孫川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069章 道德底線,三國我為王,孫川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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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兵沒有走遠,慢慢溜達唄,反正又不是出來打仗的。
天降暮,他們便追了上去,曹操和林澤告辭,說要先去安撫一下軍隊,讓林澤自便,說是自便,其實軟禁了,他找了兩個人來照顧自己,尼瑪是夏侯淵和夏侯惇哥倆,這能自便的了?
林澤也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交流,靠著黑蹄玉兔的馬蹄吃了點兒東西,便盤膝而坐努力練氣,等到郭嘉回了壽春,狼牙團的人回了析縣,自己就該走了。
曹操大發雷霆,拍桌子摔凳子,道:“許褚這個笨蛋,我秘密訓練的五萬精兵,被殺得連逃跑的路都找不到?狼牙團最厲害的不是單箭衝鋒嗎?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他還會陣法,十面埋伏陣是什麼陣法?
我這出來一趟,勞民傷財,二十萬大軍動一動就是錢,本來想將林澤連根拔起,治好了一場瘟疫,整個山東都念他的好,結果連他的根毛都傷不了嗎?”
曹操發了一頓脾氣,很快冷靜下來,默默道:“不可以憤怒,憤怒會影響你的判斷,荀彧,程昱,你們二人有何辦法,能幹淨利落地殺掉林澤?”
荀彧退卻了,什麼話都沒說。
程昱道:“直接殺,他就算再厲害,也殺不過二十萬人,然後昭告天下,就說他玷汙了卞夫人。”
曹操一票否決了,道:“那不行,林澤家有賢妻,還是貂蟬,聽說還娶了一個農家女叫徐嬌嬌,蔡文姬還是他的紅顏知己,說出去沒人信,反而汙了我夫人的名頭。”
程昱道:“主公的目的不就是殺掉他嗎?”
“殺豬也要講究個刀法,程昱啊,咱們還是要有些道德底線,想個周全的辦法。我想殺他,還不能讓世人知道是我曹操乾的。”
程昱道:“那就麻煩點兒,最近江湖上傳言,林澤和袁紹的兒子袁熙私定終身,袁紹正在怒氣頭上,要滅了河北甄家的門,就是不知道,那十一歲的甄宓,在林澤心裡有沒有那麼重要的位置,如果有,他必然會去河北。”
曹操聞言,笑了,道:“這個辦法好,林澤這小兄弟,很有女人緣呀,為了萬年公主,殺董卓,為了蔡文姬殺袁術,而且是隻身去壽春找袁術的麻煩,為了甄宓,還保不齊去一趟河北,可是我擔心袁紹那人殺不了林澤。”
荀彧補充道:“主公,咱們也可以派殺手過去,這對林澤,必然是死局,林澤一死,南陽汝陽淮南必然大亂,咱們便可以趁機出兵,盡得中原。”
曹操靠在臥榻上,道:“聽二位說話,真如飲美酒,讓人陶醉呀,比林澤釀製的梅花酒還香醇,真捨不得他死呢,否則,吃不上那麼好吃的烤羊,也喝不上那麼好的酒了。”
忽然,外面有傳令兵來了,道:“主公,眼線來報,陶謙死了。”
曹操聞言愣了一下,道:“什麼,陶謙死了?”
“是的,張昭為他做了悼詞!”小兵將手中的書卷往前捧去。
荀彧將書卷開啟,讀道:“猗歟使君,君侯將軍。膺秉懿德,允武允文。體足剛直,守以溫仁。令舒及盧,遺愛於民……”
曹操嘆息道:“唉,陶謙,其實是個好人,趕快把林澤送到河北,我要去徐州給陶恭祖上一柱清香。”
此刻,林澤也知道了陶謙去世的訊息,蒼鷹傳訊的手段,夏侯兩兄弟看得目瞪口呆。
信件是郭嘉發來的,裡面寫了陶謙三讓徐州的事情,所以,現在劉備暫領徐州了,林澤心中有些悵然,劉備領徐州,後面是丟在了呂布的手裡,現在呂布已死,又沒有袁術搗亂,劉備說不定能坐穩徐州,他幹得過曹操嗎?
郭嘉發來的另一個好訊息,是他勸說張昭去了壽春,總領南陽、汝陽和淮南所有政務,張昭還將好友張紘(hong)請了過來,總領財政。
張昭是個人物,孫策死的時候,給孫權的遺言便是外事不決問周瑜,內事不決問張昭。
張紘也有點兒意思,聰明,會算賬。
郭嘉任人唯賢,非常合適。而且出手也非常快,若是慢上一點兒,這倆人物就要去幫孫策了。
這時林澤發現了自己在三國時代的另一個優勢,便是三國這些強悍的人物經過了兩千年曆代史學家的剖析,他深刻知道誰是忠臣,誰是奸臣,放在位置上,一點兒都不用擔心。
林澤給郭嘉回信,“軍師安排甚為妥當,但要注意其他臣子的情緒,我無事,勿念!”
冥冥中,林澤似乎領悟了君王之道,便是用人。
忽然,林澤聽到身邊有幾個戰士在竊竊私語。
“長安那邊可熱鬧了,馬騰、韓遂聯合侍中馬宇、故涼州刺史種邵、左中郎將劉範、中郎將杜稟共攻李傕,李傕令侄子李利和樊稠出戰,與馬騰、韓遂大戰於長平觀下。樊稠大勝,斬首一萬多人,種邵、劉範當場戰死,馬騰和韓遂退回涼州了。”
“是啊,是啊,不過你聽說沒,不久後,李傕赦免了馬騰,又拜馬騰為安狄將軍,韓遂為安降將軍。馬騰的兒子馬超可厲害,人稱錦馬超,帥氣,霸道,和這位駙馬爺林澤有點兒像呢,不知道他們交手,誰厲害。”
“那還用問,肯定是駙馬爺呀,你們光知道呂布不是他的對手,在酸棗會盟的時候,駙馬爺和劉關張三兄弟對練都沒輸呢,不過,駙馬爺真可憐。”
“怎麼可憐呢?”
“和那河北的甄宓情投意合,可是甄宓有婚約,現在河北甄家可慘了,袁紹大怒,要滅甄家的門,現在甄家上下都逼著甄宓自縊。聽說甄宓可是號稱傾國傾城呀。”
林澤把所有的話都聽到了耳中,他明白,這是曹操的計謀,激將法,曹操真的是把自己的性格摸的死死的,這套,不管是不是他的陰謀,自己都吃。的
他實在無法看著甄宓被逼死,這個女孩子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手裡。
林澤開始收拾行囊,整理裝備,夏侯淵上前道:“駙馬爺要做什麼去?”
林澤臉色陰冷地看著他,道:“你們最好別擋道,我殺你們兄弟兩個如探囊取物!滾開!”
林澤翻身上馬,他們哪裡敢阻擋?要知道,林澤說殺人,就是一定要殺人的,即便他們有千軍萬馬,最先死的也是他們。
那些兵馬都沒有攔截,怎麼會攔截呢?這些傳言也是曹操有意傳到他耳朵裡的。
林澤直奔白馬而去,曹操就看著他的背影,長嘆一聲道:“林澤,真是一條重情重義的好漢子,從古至今,從未有人像他。可惜,他不能為我所用。”
程昱道:“他確實是一個可安天下之人,和主公並存於世間,真是天大的遺憾,主公,他的馬快,我們也該派刺客過去了。”
曹操道:“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了,明日,我們回兗州,秋收之後,我們去徐州轉轉。”
——
河北中山郡無極縣。
半城素縞,一片哀聲。
甄家大宅內,幾乎到處掛著白綾,只因母親被袁紹先殺了。
靈堂氣派,兩側立著名家親手寫的輓聯,“流芳百世,遺愛千秋;音容宛在,浩氣常存。”
甄宓本來給母親親自寫了輓聯,內容是:“難忘淑德,永記慈恩;春暉未報,秋雨添愁。”
可是甄宓被所有人仇恨了,不允許她掛出來,甚至連她都已經是死路一條。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甄宓自己都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流言,自己明明和林澤清清白白。
看著所有忙碌的親戚,甄宓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明明是這個家族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可是現在,明明是自己母親的葬禮,反而和自己似乎沒多大關係了。
天落著濛濛細雨,甄宓一襲黑衣走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這家蜜糖,那家木匠,現在看來,竟然是那麼陌生,這個自己長大的地方,怕是容不下自己了。
可是自己又能去哪兒呢?
忽然,她的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拎了起來,“小賤人往哪兒跑?毛還沒長齊,就敢偷人,你跑了全家都得死!”
姑娘就被拽回了院落,摔在了地上。
甄宓有兩個哥哥四個姐姐,此刻都心疼地看著妹妹,但是什麼都不敢說,因為甄家是一個強大的世家,有族譜,雖然死了父母,可也輪不到他們晚輩說話。
族中長老道:“宓兒,這個天下,不存在徹頭徹尾的絕望,雖然說你的父母已死,可你也不是無依無靠,袁紹放話說要滅了咱家,可是他也不敢把事情做絕了,畢竟事情都是空穴來風,你的姐姐也檢查過,你還是處子之身,清清白白,但是林澤確實和你在一起過,斬殺了顏良不說,還毆打了公子袁熙,殺了你母親,是因為她教女不嚴,現在,你也得給袁家一個交代。”
甄宓道:“老家主,你想我怎麼交代?”
族中長老道:“請袁家的人來,為你驗明正身,然後杖責五十,逐出家門。”
甄宓的姐姐甄姜急忙出來跪在長老面前,道:“老家主,妹妹才十一歲,扛不住的,既然她是清白的,就饒了她吧,即便是要交給袁家處理,咱們家就不要再傷她了。”
一名看起來肥頭大耳的女子說道:“不要再傷她?她把她母親都害死了,真有本事啊,能榜上駙馬爺這樣的大人物。”
甄姜怒目而視,道:“堂姐,你們現在只顧著欺辱宓兒,她現在確實和駙馬爺林澤有聯絡,你們難道就不怕駙馬爺來為她報仇嗎?”
那女子聞言一叉腰,道:“榜上林澤就了不起了?你們這一支還真貴不可言呢,你讓林澤來呀,他來能怎麼樣,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他還遠在壽春呢,怎麼保護這個小賤貨?”
就在此刻,一個聲音傳來,“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所以你們現在是一個什麼狀況,準備把甄宓怎麼樣,另外,罵她賤貨的那個人,你是甄家的什麼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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