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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博是真暈過去了。
他本來打算用卡牌進行空間跳躍,沒想到贊迪克能跟著他直接跳下來,匆忙之下埋下的炸藥估計也不會給贊迪克帶來致命危險,更不用說之後能有能力反抗贊迪克了。
裝暈也不行。
畢竟贊迪克和他一樣,對人體的瞭解很透徹。
林博是真以為自己就要就此折戟沉沙,沒想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卻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更換了。
他皺了皺眉頭,翻身下床,赤腳踩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想要找鞋子,摸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門外派蒙的聲音。
“……他身上出了很多血,真的沒事嗎?”派蒙的聲音還是蠻擔心的。
“那的確是他的血,但是除了脖頸處留下了被重擊後的淤青,我找不到他的其他外傷。”似乎是醫者的人這樣說道。
……林博和贊迪克的身上流著的是同樣的血,不知情的人,會把博士的血當成他的血,也是正常的。
“難道是內出血?”旅行者猜測。
“對對對,內出血!”派蒙附和,“他和那個奇怪的傢伙從老高的地方掉下來了,很可能內臟出了什麼問題!”
“也不像……還需要好好觀察。”
聽到這裡的林博覺得已經夠了,吐出一口氣,推門而出。
“你們救了我嗎。”林博的視線掃了一眼前方,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是璃月用於抓藥治病的不卜廬附近,而旅行者和派蒙對面站著的是不卜廬的主人白朮,“感謝,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醒了!”派懞直接飛了過去,在林博的周圍轉了一圈,“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林博搖了搖頭,看向派蒙的目光卻有些複雜:“我沒事,只是……沒想到是你們救了我。”畢竟他們最後一面實在不能算是愉快。
“哼,怎麼樣也不能見死不救嘛……雖然剛開始只以為是普通的璃月小孩來著。”派蒙雙手叉腰,“對了,我們幫你墊付了醫藥費,記得還給我們哦!”
“我會的。”林博說在他之前的衣服裡收納有部分的摩拉,旅行者和派蒙應該能在那裡找到錢袋,“另外,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他的語氣認真:“我可以答應你們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用了,只要你以後少做壞事就好。”旅行者搖了搖頭。
“我答應你。”林博說道,“至少在璃月地界,我絕對不做違反紀律之事。”
旅行者沒想到林博還有舉手發誓的動作,顯然愣了一下:“這樣也好……”
而林博下一秒就覺得有什麼陰影落下,他抬頭的時候,卻是白朮把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拉著他回去。
白朮用哄孩子的口吻讓他不要著涼,林博略有尷尬地說不必把他當孩子,白朮脖頸間繞著地長生吐了吐蛇信子,說對於他們來說,林博就是小孩子。
白朮沒有多問林博身體的狀況,去外面的藥房給林博抓藥了,留下的林博換上了新的衣服,整理了著裝之後,才和旅行者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你應該有很多想要問的。”林博說道,“他有告訴你他是誰嗎?”
林博指的是贊迪克。
旅行者搖頭說不清楚,林博便直截了當地告訴他,那就是博士。
旅行者和派蒙其實也猜到了。
畢竟之前他們也聽說林博似乎是博士的人能有機會教訓林博的,自然是博士。
“不過那傢伙也太過分了吧。”派蒙雙手抱胸,不高興地噘嘴,“指示小孩子幹壞事,還欺負小孩子!”
“……是有理由的。”
“你還為他辯解嗎?”派蒙瞪眼,“哼!好心沒好報,你可真奇怪!”
旅行者在這時候記起了贊迪克要他帶給林博的話。
“怎麼了嗎?”林博的注意力從派蒙的身上轉移了回來。
旅行者想了想,還是把博士的話如實告訴了林博。
他對愚人眾的觀感不太好,本來愚人眾之間的內亂糾紛,他不應該去管,但是對於林博這個小孩子,他總是抱有比自己想象中更高的寬容。
不是說小孩子就可以原諒一切,只是,林博給他的感覺並不像是會擔得上須彌死刑犯名頭的傢伙,他信賴刻晴,但是也相信自己經年累月鍛煉出來的直覺。
林博看著旅行者。
旅行者並不是一個難理解的人,但是這時候林博才有幾分站在面前的旅行者並不是玩家操控而是具備該有情感的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的感覺。
他翻了一下論壇,似乎論壇裡也沒有把他和旅行者的這次相遇納入到劇情之中。
“你小心點。”林博聽到旅行者這麼說道。
林博的臉上染上笑意,但他很有技巧地把自己外露地情感都收攏了起來:“我不會讓他有下一次打敗我的機會。”
“哎?”派蒙可可愛愛地歪著腦袋,“可是他不是你的上司嗎?上司要找你麻煩的話,應該很難避開吧。”
派蒙慫恿著林博:“要不要從此退出愚人眾?這種連你這種小孩都壓榨的壞蛋組織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林博覺得每一次自己都能夠被派蒙的語出驚人給戳中獨特的笑點。
林博搖了搖頭:“我本來也不算是愚人眾的人,只是身份註定了我沒辦法和愚人眾脫開關聯。”他的手按上心胸:“你應該注意到我的髮色和眸色和博士一樣,我們有著比你們想象中更親密的關係。”
“是兄弟嗎?”派蒙試著猜測,“那比起公子當博士兄弟的競爭壓力也太大了點吧……”
林博越發感到好笑。
但他端住了,搖了搖頭:“不,並非如此,這件事情一時半會兒也很難跟你們解釋清楚,所以,抱歉,我不能透露很多。”
旅行者和派蒙也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畢竟他們都看得出來,這涉及到了林博的秘密,林博不想多談,他們都可以理解。
坐著又聊了一會兒,旅行者和派蒙拿著林博的摩拉告辭,而林博在不卜廬又修養了一會兒,就告別了白朮離開。
他在工廠待了兩天左右的時間,把資料整理好,把自己的東西回收,看著空空蕩蕩的工廠,這才滿意關上了大門。
之前與公子的戰鬥與對他的資料收集,讓林博對邪眼的掌控更上一層樓,就是自己的摩拉在這些個過程中消耗一空,他準備去璃月的港口補充一些資金。
但是,賣什麼好呢?
林博想到了自己的智慧手錶……別誤會,他可沒膽子在璃月發行這種東西,畢竟這玩意兒在須彌已經鬧出一番事故來了,但是,他可以將這個發明包裝一下。
林博拿到了營業許可,支了一個小攤子在鬧市區域,木桌上蓋著毯子,毯子上佈置著一些璃月本地樣式的符籙。
沒錯,就是符籙。
林博之前透過智慧手錶儲存達達利亞的元素力,透過轉化為達達利亞療傷,而他把這個技術運用到了符籙上。
符籙比一般的符籙要厚實,透過一定的技術,他已經在裡面投放了元素力——因為是批次製作,所以這一批都是水元素力,但分為攻擊性符籙和治療性符籙,款式有區分,但只要撕掉的操作就能夠釋放元素力。
對於一些冒險家來說,這應該是很實用的東西了。
可惜林博不是那種擅長吆喝的人,對於打廣告也不是很有心得,他頂多豎起了一個木牌,然後就坐在小板凳上乖巧地看璃月流傳甚廣的小說了。
所以部分人處於觀望的狀態,或者更多人視而不見,也是很可以理解的事情。
旁邊賣風箏的阿山婆詢問林博是不是幫家裡人出來賣東西,那廣告牌上的字倒是寫得非常好看,但是那效果似乎過於誇張了。
林博豎起一塊木板,把攻擊性的符籙使用起來,演示給阿山婆看,木板在水流衝擊下斷裂成塊,阿山婆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這種東西莫不是仙家寶貝。
“不是,是我……長輩做的機關符籙。”林博顧忌到年齡,改口說道,“他不喜歡見人,讓我幫忙售賣,價錢也不貴……”
阿山婆買了兩個捧場,同時嘴裡還不斷地誇讚著林博長輩的手藝,而剛才的演示也吸引來少部分人的注意,一些人漸漸圍了過來。
不提功能,符籙本身做得也很精緻,哪怕是回家當工藝品都綽綽有餘,再在阿山婆的幫忙吆喝下,林博的攤子終於開始有了生意,並且人越來越多。
日落西山。
攤子上的符籙賣出了大部分,林博之前差點一個人都忙不過來,這還得多虧了好心的阿山婆幫忙收款。
……璃月沒有電子貨幣也挺讓林博不習慣的,但看著沉甸甸的摩拉袋,林博也還是很高興。
他收拾攤位準備去北國銀行存款的時候,有人停在了他的攤位面前。
“客人,您要來看一看這物美價廉的符籙嗎?”習慣性的言論已經脫口而出。
林博看著眼前這位打扮貴氣、儒雅溫潤的青年,後知後覺發現對方的身份。
“竟然把機關術和符籙結合,真是精妙的構思。”鍾離扣著下巴,仔細端詳著攤位上擺放的符籙,“這位店家,可否打聽一句,這符籙上的圖文是覆文還是雲篆?”
覆文和雲篆都是符書的樣式,前者往往是兩個以上的字元拼合成的字樣,後者有的是模仿天空雲朵變幻,有的是取材於古文字演化而生的文字。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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