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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對玄道宗護山大陣的進攻還在持續,魔修的攻擊看起來雖然猛烈,但是明眼人看得出根本沒法攻破。現在戰鬥變成了一場魔修不斷進攻,而玄道宗不斷對護山大陣重新修補,加持靈力的拉鋸戰。
“各位道友,既然魔道修士暫時擊破不了護山大陣。我等金丹期修士就沒有必要一直浪費時間在此,大家只需要輪流值班就可以,有什麼變動再及時通知大家。”雲霞子李青雲建議道。
“既然是雲霞子提出來的建議,我沒有什麼意見。”靈藥山張津廣笑道。
“本人也沒有意見。”萬劍門孫劍佛也回道。
“兩位道友贊同了,妾身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合歡宗莫赤練說道。
玄道宗掌門黃岩還想要說什麼,不過只有他不贊同的話可是有些勢單力薄。最後只能無奈地說道:“那就按照雲霞子老怪的方案吧!”
“不過由誰最先輪值,每人值班需要多久,我等還是要商議妥當才行。”孫劍佛說道。
“既然是由老夫提出來的建議,那首先從老夫開始吧,老夫先值班四個時辰。其次到孫道友,然後到莫仙子,再然後到張道友。最後一個則由黃掌門值班。各位道友看這樣安排可好。”雲霞子微笑著徵求大家的意見。
“那些小輩也勞累多日,是否他們也分成兩三班。”靈藥山張津廣問道。
“當然要分成數班輪值,不然那些小輩哪裡頂得住如此長時間的對峙,可不要累倒在決戰之前。”雲霞子回道。
“本人建議把那些小輩分成三班,每班輪值四個時辰。每班必須都要有各派修士出勤才公平。”玄道宗掌門黃岩說道。
“黃道友說的不錯,這也是我的想法。”萬劍門孫劍佛支援說道。看來誰也不想讓自己的門人吃虧。萬一剛好是自己門人值班的時候,魔修大力進攻那己方就有損兵折將的可能。
“兩位道友既然提出這樣的建議那就這樣安排吧!各門派出三分之一的修士出勤,四個時辰後接著第二班。”雲霞子這次用不容反駁的口吻說道。
修仙界果然還是以強者為尊,即使同為金丹期修士,金丹初期和金丹後期修士的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雲霞子作為唯一的金丹後期修士,其他金丹期修士哪裡敢反對,立刻把命令吩咐了下去。
魔道修士依然指揮手下對玄道宗的護山大陣進城攻擊。看起來攻擊雖然猛烈,但是玄道宗的護山大陣卻損傷不大。而越州修士在各派領隊的帶領下偶爾象徵性的進行反擊。
趙恆他們這一隊伍被安排到最後一班去,所以現在變得清閒起來。他們從垛口退下來後,果然有人過來招呼他們。
此人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屬於那種擅長交際的型別。
“鄙人顏東鑫,各位道友如何稱呼?”
“本人虞信品,暫時屈居隊長一職。”
“在下霍負浪。”
顏東鑫看著霍負浪手中的那口上品飛劍有點驚訝地問道:“霍道友曾經斬殺過同階魔修,還真是令鄙人佩服。”
霍負浪撫摸著那口上品飛劍自豪的說道:“在下的確斬殺了一名築基期魔修,獲得了老祖們的賞賜。”
“嘖嘖!還真是令人羨慕!”顏東鑫笑道。
“霍師兄確實是我們這一隊伍中神通最強的築基期修士。”馬仁毅大嘴一張搶著說道。
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自己這大嘴巴只顧逞口舌無意中得罪了隊長虞信品。畢竟隊長虞信品可是築基中期修士,如果神通不如霍負浪那豈不是不稱職。
不過虞信品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就是不知他是真的心胸寬廣有容人之量,還是此人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
“我叫馬仁毅,他叫郭山彤,還有他叫馮州龍,那小子姓趙,名什麼來著了。”
“在下趙恆!”趙恆嘆息地說道。
之所以嘆息,並不是因為馬仁毅記不住他的名字,而是嘆息此人的愚蠢。此人一開始如果拍完霍負浪的馬屁如果就此打住的話不一定真的得罪隊長虞信品。可是他不僅搶了郭山彤,馮州龍和自己的臺詞。更是搶了隊長虞信品的臺詞,就算要介紹其他人的姓名給顏東鑫也還輪不到他馬仁毅。言多必失,說得越多錯的越多說的正是馬仁毅這種人。當然得罪了別人,別人也不一定能把他怎麼樣,只是關鍵時候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別人願不願意幫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虞信品終於露出一絲不快,不過他只是選擇了沉默。擅長察言觀色的顏東鑫當然捕捉到這一小隊修士直接的齷齪。他當然不會不識趣的點破而是扯到其他話題上。
“各位道友覺得此戰我們越州修士勝算有多大。”顏東鑫對著虞信品說道,顯然他把虞信品當做六人中的領頭羊。
虞信品沉吟了一下說道:“魔道勢大,人數是我等修仙者的兩倍以上。即使我等有貴派的護山大陣作為倚仗,勝算最多不過在五五之間。”
“我卻認為我們越州修士勝算至少有七八成。”顏東鑫笑著說道。
虞信品不解地問道:“顏兄何以如此自信,貴派的護山大陣雖然玄妙,但是經不住對方人多啊!在魔道不斷的進攻之下,總是有可能擊破。”
“虞兄有所不知,我玄道宗在此立足千年之久遭受圍攻不懂多少次。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一靠的是諸位同盟的鼎力相助。二靠的正是那套護山大陣,如果沒有那套護山大陣本門不懂被滅了多少次。聽本派前輩說過,靠著這套護山大陣本門甚至生生抵擋了一位元嬰期修士的攻擊。”顏東鑫給眾修士解說道。
眾修士都知道顏東鑫雖然首先承認了其他門派的功勞,但那只是客氣而已。他真正自豪的還是玄道宗的護山大陣。不過假如真的如顏東鑫所說能抵擋元嬰期修士的攻擊。那任何人都會為這樣的護山大陣而自豪。
“顏兄此話不假吧!我們越州不知多少年沒有聽到有關於元嬰期修士的傳說了。”虞信品不太相信地問道。
“虞師兄說的沒錯,我們越州這種偏僻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那種存在出現。”霍負浪也支援虞信品的看法。
“這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本派前輩應該不會欺騙我等門人弟子才對。”顏東鑫非常聰明的回道。他沒有點名是哪位前輩,有可能是當前黃岩掌門說的,也有可能是坐化的前輩說的。反正沒有具體的人為他這句話負責。
“貴派以陣法聞名越州修仙界,護山大陣能抵擋元嬰期修士的攻擊這個或許是真有其事。不過我聽說是陣法就有破綻,或許經過那麼多年魔修已經研究出破陣的方法也說不定。”此人自然是那位喜歡刨根問底的郭山彤。
“本派的護山大陣的破綻自然是有,不過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知道。本派的護山大陣和本派的靈脈息息相關,聽說那陣眼正是靈脈的核心之處。除非破壞了靈脈的核心不然的話護山大陣在靈脈源源不斷的靈氣補充之下根本無法攻破。而本派靈脈的核心之處當然是有重兵把守,不是掌門本人親自到或者掌門的通知根本沒法進入。”顏東鑫給大家解釋道。
他也不怕說出來,因為這本來就不算什麼秘密。每個門派都有一些禁地,這些禁地大家都知道在哪裡。但是沒有人敢亂闖,畢竟禁地除了有重兵把守,還有機關重重。而玄道宗以陣法聞名越州修仙界,如此禁地機關又怎能少得。
“聽顏兄一席話還真是令我等心安不少,顏兄請帶路吧!”虞信品笑道。
很快顏東鑫把大家帶到了玄道宗安排好的休息室。
然而趙恆並沒有跟隨大家到玄道宗安排好的房間休息,而是找了個藉口獨自離開。大家也沒有反對,都把他當做喜歡清靜的人。而顏東鑫只是大概的告知了他哪些地方不能去。除此之外就沒有多管。
當趙恆離開眾人之後就來到了玄道宗後山附近。之所以趙恆沒有繼續和大家呆在一起一個原因是,長期以來的苦修生活造成了趙恆獨來獨往的性格。他並不太喜歡和眾修士呆在一起互相攀比或者勾心鬥角。在他看來這樣子對提升修為沒有任何好處。只是這樣子的話容易被大家當成清高而被排擠,然而趙恆並不在乎大家的眼光。因為他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第二個原因則是每到一個地方先把附近的地形摸透,這是趙恆的個人習慣。因為如果對一個地方不熟悉的話給他的感覺是糊里糊塗的,沒有一絲安全感。
趙恆僅僅花了半個時辰就把玄道宗的地形摸透。好在特殊時期,玄道宗並沒有實行禁空的政策。不然的話玄道宗的後山有十來裡。用雙腿走路的話一圈下來可是要花半天的時間。
趙恆在玄道宗後山附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打坐,好把法力恢復到最大值。大約一個時辰後,正當趙恆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數百米外傳來一人怒吼的聲音。
“是誰把我玄道宗的靈核給毀了!”
此聲音的主人自然是那位身材高大,威風凜凜的玄道宗掌門黃岩。
聽出是玄道宗掌門黃岩親自到來,趙恆嚇了一跳,此時萬萬不可隨便走出來。現在玄道宗掌門在處在憤怒當頭,如果自己走出來的話那可是很容易被當成奸細斬殺當場。趙恆只能收斂身上所有氣息硬著頭皮繼續躲在原來的地方。
“想不到你居然是奸細。”黃岩掌門已是憤怒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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