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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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慕白詫異於氣質超凡容貌更是不俗,明顯有著不同一般來歷的男人只是來簡單聽戲的。
他不相信!
雲慕白清楚目前自己在璃月的人氣,是個人只要聽說是他——“那個楓丹來的”,就會忍不住好奇詢問。
可以說,雲慕白一戰成名,從默默無聞一外國人躍成為了當前璃月港的頂流。
這樣的他坐在一旁,這個梳著長髮的青年居然穩如泰山,一動不動,既不好奇關心,也不在意四周掃過來的灼熱視線,這可能嗎?
雲慕白打量了好一陣,心中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慨陌生的青年容貌之盛,然後無奈發現……人家真是來聽戲的。
對面的男人正翻看著桌面上的今日戲單,雲慕白也看過,今天唱的是璃月的傳說故事。可惜雲慕白對這種故事不感興趣,比起看臺上的戲,還是臺下的戲更好看。
瞧瞧都來了些什麼人啊,雲慕白目光悠然地掃過自己四周那些“觀眾”。
有七星的探子——唔,本地勢力嘛,可以理解。
有我親愛的同胞,看那快被氣成河豚的模樣,真是太可笑了。
有……誒,愚人眾?
雲慕白掃過腰間佩戴著士兵腰牌,大咧咧的毫不掩飾對自己好奇的至冬國外交使團,慢慢勾起了嘴角。
哇哦,看來我這預言……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咯。
想到幾個月前從蒙德傳來的訊息,現在這些傢伙大批出現在璃月,這個預言中“可怕的災難”似乎有了眉目。
鍾離仔細地看完了戲單後又將戲單認真平鋪在桌面上,而後他看到同桌的青年一雙靈動的雙眸閃爍著狡黠的光,殷紅的嘴唇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他順著青年的視線一一掃過,而後瞭然地垂下眉眼。
如今的璃月是一汪濁濁渾水,心思鬼祟者藏於其下,如今這位來自楓丹的客人倒是讓那些傢伙都露出了端倪。
天權星凝光是不是也因為這種考慮未曾遏止這般留言呢?
可是,到請仙典儀那天,又該如何收場?
也許是已經將自己當做凡人,鍾離覺得原本平靜的心緒居然隱隱泛起波瀾。
這是……好奇嗎?
鍾離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對面青年的視線如果再不回應怕是會把人燒出個洞來了。
鍾離微微抬眸,正對上雲慕白帶著好奇的視線,看著對方眼神中的好奇一瞬間變成了驚豔,卻又很快平靜下來,蒙上了一層虛假的笑意。
“看來先生是頗精於這戲曲。”雲慕白撐著下巴,想著男人抬眸那一瞬畫面,周身氣勢鋒銳逼人,而那雙帶著緋紅的鳳眸卻又柔和了那種鋒銳,只帶著密密麻麻如同針刺一般的悸動,心跳不由失控了一剎那。
“算不上精通,只是略懂一二。”鍾離搖搖頭。
“誒,我懂,你們璃月人嘛,說話就是這個氣質。”雲慕白笑盈盈地打斷了對方,“過分低調也是一種高調了,這位陌生的先生。”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鍾離聽出了青年話中的意思,微微頷首,“在下鍾離。”
“鍾離先生,我是雲慕白,唔……最近還算有些名氣吧。”雲慕白這樣回覆,“說起來您是本地人吧,這璃月港周圍可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若是要遊覽璃月名勝……”
鍾離的話剛起了個頭,忽然戲臺後的簾幕忽然響起了一聲鑼鼓的敲擊。
“抱歉,等雲堇先生唱罷了我再為你介紹吧。”
原來,真的是來聽戲的啊。
雲慕白聽著戲臺上女角咿咿呀呀地唱著,遺憾地暗自嘆息一聲,將注意力轉移回戲臺上。
被稱呼為雲堇先生的是一名年輕女子,聲音柔婉透亮,帶著一種震懾心靈的震撼。
但對於雲慕白來說……
是沒聽過的樂曲風格,很好聽,但聽不懂。
僅此而已。
一曲唱罷,觀眾們陸陸續續地散場,名叫雲堇的主角卻走下臺直直朝著雲慕白這一桌而來。
原本打算離開的雲慕白起身的動作頓了頓,只見那少女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桌前,盈盈一拜,開口:“鍾離先生,今日您也來了啊,不知道我這次唱得怎樣?”
“雲先生的戲我是不會錯過的。”鍾離說完又慢條斯理地點評著,好的和不足都有說到,如同一位知識淵博的老師,鼓勵引導著自己的後輩。
如果不是鍾離的臉過於年輕,只聽他們的對話雲慕白怕是會以為鍾離是一位七老八十的長者。
兩人一問一答間,雲慕白有些坐不住了。
既然鍾離不是別有用心的人,他就沒必要和對方交往過深,自己身上的麻煩多不勝數,他可不想將危險帶給普通人。
雲慕白張了張嘴,正準備出聲告辭,此時的雲堇也慢慢冷靜了下來,一雙好看的眸子望向了鍾離身邊的雲慕白。
“鍾離先生今天居然帶朋友來了,抱歉我剛才忘記了。”
“雲堇先生誠於戲,又何錯之有。”鍾離搖了搖頭,“但凡大才總會專注於一業,這也是他們能不斷前進的原動力。”
“那個,我……”雲慕白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話了,遲疑了一會兒才撓了撓後腦勺,“我就先回去了。”
“慕白不是要我介紹璃月的名勝,不如之後我帶你遊覽一番吧。”鍾離沒有回答,反而提出了一個新的提議。
“誒,鍾離先生可我們璃月港最有知識的人,和他一起遊覽璃月絕對不會無聊的。”雲堇十分認可地點頭。
“雲堇先生過獎了,我只是住得久了一點。”
“鍾離先生過謙啦,這璃月誰不知道先生知識淵博。”雲堇說完若有所思地看著雲慕白,“唔,你叫慕白嗎,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啊!那個楓丹人。”稍稍思考後雲堇瞪大了雙眼,漂亮了眸子閃著好奇的光,“所以,你真的要嫁給巖王帝君嗎?”
……所以這才是正常反應啊。
雲慕白掃過一旁依舊從容淡定的鐘離,而後懶洋洋收回視線,微微一笑,“這就不便細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雲堇點了點頭,雙眸忽然一亮,“不過,不知道能有機會能把你的經歷寫入戲曲嗎,相信很多人都會好奇的。”
“啊?”
“傳統戲曲中多講這璃月的傳說,可是千百年都唱同樣的故事到底沒什麼新意,我有想過將這些年的事編成戲曲,只是不知道這樣可行嗎?”
“唔,倒是不妨一試。”鍾離認可點頭。
而後,兩雙眸子同時望向了雲慕白。
“……可以吧。”雲慕白僵硬地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但女孩子期待的目光讓他無法拒絕。
“那先生就再坐一會兒,我換下戲服就來。”雲堇腳步匆匆離開,沒一會兒一個女孩端著新倒的熱茶走了進來。
只是一時心軟,雲慕白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女孩居然這麼難纏,不僅對他的過去刨根究底,還對那預言之中的災難極其關注。
那些如同凝光一樣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清楚雲慕白的經歷,自然知道他那“預言”能有幾分水分,對那所謂的災難更是毫不關心,但云堇就不一樣。
她是真的單純對那預知夢感到好奇。
“真的十分可怕嗎,是怎麼樣的畫面呢?”
“是非常非常可怕的畫面,天地上下一片混沌……”好在雲慕白鬍說八道已經成了習慣,而云堇作為一個藝術家,腦補畫面的能力十分強大。他就這麼胡編亂造了半個時辰,雲慕白看著心滿意足的雲堇,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過關。
“對了,那你是怎麼知道那是帝君的?”雲堇蹙眉,而後又搖了搖頭,“帝君威嚴不會被輕易模仿,倒也不奇怪。”
……根本不知道巖王帝君長什麼樣的雲慕白僵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鐘離一個人坐著,一邊品茶一邊細聽兩人對話,一個人眉目舒朗,悠然自得,是不是還因為聽到有趣的內容認可的點頭。
“說起來……”雲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頰慢慢爬上了一絲緋紅,眼神不住地掃過雲慕白的小腹,語氣糾結。
“雲堇你要說什麼?”雲慕白有些不安,但又止不住自己的那點好奇心。
“就,在我們璃月這裡,有種……”雲堇聲音磕磕巴巴,眸子不安的眨動,聲音也越來越低,“傳說。”
“什麼傳說?”雲慕白下意識地湊近,只聽雲堇細聲細氣地說出了個詞。
“有感而孕,你是不是在夢裡被帝君……輕薄了?”雲堇說的委婉,璃月話不太熟的雲慕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不遠處的鐘離輕輕咳嗽了一聲,杯盞不受控制的發出了一聲輕響。
雲慕白好奇回頭,正對上了鍾離那金燦燦的雙眸,不知為什麼,那雙眸底似蘊藏了什麼雲慕白看不懂的東西。
雲慕白收回視線,後知後覺理解到雲堇話語的意思,瞬間覺得雙頰滾燙。
璃月你們不是很含蓄的嗎?
璃月你們的傳說裡都在編什麼未成年不宜的東西啊?!
整個大廳忽然陷入了尷尬羞惱和些微躁意的沉默之中,直到敲門聲打破了這一室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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