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照大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七章 破案關鍵,疑犯越獄,大商監察使,落日照大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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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怎麼?總捕頭想親自對我動手麼?”

嘣!

慶豐踏前一步,腳下鐵索應聲而斷,灼熱的陽剛血氣直逼鐵棠而去。

世間傳聞肉身強橫者,能靠自身血氣逼退魑魅魍魎,使尋常陰物不敢近其周身。

鐵棠估摸著.....這條傳聞大抵是真的。

如今他離慶豐不過三尺之距,已經能夠感受到對方雄渾的血氣,如同燃燒著熊熊烈焰,熱浪逼人。

不過!

他如今亦是易筋大成的修為,何懼之有?

“慶捕頭,你誤會了!”

鐵棠伸出右臂,握手如爪,猶如蜻蜓點水般,朝著慶豐手腕輕輕一點。

嘭!

這一下如同小雞啄米,又快又急。

慶豐根本來不及反應,已然中招,整個手掌像是腕關節被人折斷一般,無力地垂了下來。

“大力鷹爪功,點穴分筋?”慶豐滿臉驚疑,不敢置信。

鐵棠重新負手,笑道:“鐵某不是來殺你的,若真要殺你,何須自己出手?”

“你的修為實力怎麼進步如此之快?”慶豐根本不敢相信,明明清晨見到的鐵棠還是鍛骨境修為。

可剛剛那一下.......絕對有易筋境的實力。

“你關注的重點似乎錯了,你要死了,慶縣捕。”

慶豐警戒地退後三步,不屑道:“除非伱現在出手殺我,否則我怎麼會死?”

“我自不會殺你,不過有人要借朝廷之手殺你,有人要借律法之刀斬你。

大勢所趨,又豈是鐵某能夠阻攔?”

“堂堂鐵神捕,莫非查了一天.....還看不出慶某不是真兇?”慶豐即便不喜鐵棠,也認為他絕對是破案的高手,潛意識還是相信他的。

自己是不是兇手不重要,只要鐵棠相信不是,那就不是。

反之——亦然!

牢房內本是陰暗、潮溼,但兩位易筋大成剛剛爆發血氣,很是驅散了一陣陰霾。

皎潔月光從小窗欄杆縫隙擠了進來,灑在二人身上,如同批了一層銀紗。

鐵棠微微一笑,目光注視慶豐:“慶縣捕,你可能沒有搞清現在的情況,讓我給你捋捋。

案發時,你不在家中,對吧?

你的刀,是不見了嗎?

翠紅,還記得麼?

她死了!

你現在是黃泥巴抹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鐵棠的聲音越來越大,慶豐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白。

每一句話都如重錘敲打在他心頭,讓他不自覺倒退,到了最後,更是一屁股坐在乾草堆上,呆滯不語。

良久,慶豐回過神來。

“你....都知道了?”

鐵棠搖了搖頭:“鐵某所知不過表象,還需慶縣捕老實交代,若是慶縣捕不願......鐵某馬上離開。”

慶豐沉默,久久未語,他還搞不清鐵棠的真正意圖,一時半會不敢相信。

眼見如此,鐵棠轉身就走。

對方死不死他是真不關心,左右也是個礙眼的,拿去結案也算美事。

何況慶豐的確沒有洗掉嫌疑,依舊是疑犯之一。

“等等,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慶豐有些急了。

“你說,我不一定回答。”鐵棠背對著慶豐,月色照不到這個角落,只能看到一個黑影。

慶豐此時很想將鐵棠拿下,但這樣一來,事情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況且,從剛剛那式鷹爪功來看,自己似乎也並沒有十足把握拿下鐵棠。

“我的刀.....跟這案子有什麼關係?”

“從死者的傷口痕跡推斷,兇手是手持秋水雁翎刀將他們一一斬首。

而運城之內,所有捕快、捕役佩刀俱在。

只有你——

只有你的刀,交不出來!”

“那也...那也不能說明我是兇手,許是別人從別的縣城偷來的刀。”慶豐明顯有些慌亂了。

鐵棠轉過身來,有些惱怒。

“慶豐,鐵某不是來跟你扯皮的,刨去這些,你依舊是頭號疑犯。

我若是現在將此案遞交監察院,明日你就要被移去公審。

到時候.....

你以為誰還幫得了你?”

“鐵棠,你這是故意栽贓陷害,監察使大人一定會查明真相。”

“哈哈,哈哈!”

鐵棠大笑,一步一步走到慶豐身前,俯下身軀。

“非是鐵某自誇,若是換個別的總捕頭,也許監察使還會檢視一二。

不過若是鐵某遞交上去.......

只怕監察使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你可能連公審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等著問斬了。

你信....還是不信?”

“我說,我說!”慶豐信了,不是不得不信,而是真的信了。

鐵棠斷下的案子,監察使根本不會多問,這是赫赫聲名墊下的根基。

強行找出其中疑點,純粹沒事找事,監察院很忙的。

即便日後被人識破,重新翻案,可那時自己都已經死了,還有個屁用?

這一刻什麼面子都不敢要了,大不了以後見到鐵棠繞道走,再隱瞞下去,自己似乎小命都要不保了。

“好!”

“鐵某也不想冤枉無辜,更不願看到同僚慘死,你若是肯坦白一切,鐵某自會助你。

不過若還是滿嘴謊言......鐵某耐心可是有限的。”

慶豐彷彿失了魂魄一般,依靠在牆角,有氣無力道:“你問吧。”

鐵棠樂了,暗道慶豐死要命子活受罪,命都快沒了,還怕出醜。

“昨夜子時至今日辰時之間,你具體做了何事,一一道來。”

“昨日下了公值,我回了一趟家,待到子時,便藉口出去辦案,去了怡紅院。”

“可曾帶刀?”

“帶了。”

“慶縣捕倒是好興致,出去尋歡,還要帶上佩刀。”

死魚一樣癱坐的慶豐,聞言眼神一亮,瞬間來了興致。

“小鐵,這你就不懂了吧?”

“嗯?”

“咳,總捕頭,似我等這般公差,若是去那煙花柳巷尋歡還大張旗鼓,傳出去聲名不好聽。

所以我每次去怡紅院,都是帶著斗笠,身著黑衣,別人都認不出我。

但你不惹事,事可能來惹你。

那種地方本就多地痞無賴,我又不好隨意出手,以免暴露身份。

帶了刀就不一樣了!

凡是長眼的,就不敢輕易招惹,我也得了一番清淨,憑空少了不知多少是非。”

慶豐說著說著,語氣竟有些得意起來,看呆了鐵棠。

“慶縣捕.....倒是好手段。”

“哪裡,哪裡,總捕頭過獎了。”

鐵棠氣笑了,一腳跺下,餘音不絕。

“說正事!”

“呃,去了怡紅院之後,我先是在大堂看了會戲。”

“可曾與人發生爭執,有沒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

或是有沒有看到怪異的人士?

仔細想想,這可事關你自己的身家性命。”

慶豐倒真的沉思起來,他也明白,如果自己所說,都是鐵棠已經知道的事情,那對於破案於事無補。

“當時大堂其實與往日一般無二,加上我內心急躁,並沒有在意過多。

只是....隱隱覺得有人在某處盯著我,於是我使了個小計,裝作起身想要離開。

待走到大門處,突然轉身。

卻並沒發現人影!

當時我以為是錯覺,現在仔細想來......暗中窺探我的人,必定在二樓以上。”

“你確定?若是胡亂生捏亂造一個人出來,到時找不到此人,該你的還是逃不掉。”

慶豐篤定:“不會有錯的,肯定有人暗中觀察我,至於是何目的,我卻是不知。”

他畢竟做了二十幾年捕快,也有著不一樣的嗅覺。

“好,繼續,後來發生了什麼。”

“沒過多久,老鴇就來找我了,我順勢就點了一名花娘,去了二樓。”

這時鐵棠插嘴問道:“為何要點翠紅,以慶縣捕的眼光、身家.....應當有更好的選擇。”

翠紅長得一般,價錢比起其他紅牌,自然也要低上一些。

慶豐臉色微紅:“家中母老虎管得嚴,我也是被逼無奈。”

“你經常點她麼?”

“那自然不是,慶某也是有追求的人,若是餐餐無肉,誰又受得了?

偶爾也會吃上一頓好的!”

鐵棠點了點頭,慶豐若是沒撒謊,那他點翠紅就是隨機事件,兇手殺了翠紅就不是預謀犯案。

很可能是因為自己去了怡紅院,才導致兇手不得不殺掉翠紅。

但也不排除二個案件之間,毫無關聯,純粹就是巧合。

“你和翠紅進房之後,做了些什麼?”

聽到這句話,慶豐一下就急了眼,猛地跳了起來。

“你這話問的,存心看我醜態是吧,我進去還能做什麼?”

“在裡面呆了那麼久?一個多時辰?慶縣捕在易筋境,主修的是哪個筋?”

“鐵棠!”慶豐大吼。

“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是破案的關鍵,命在你自己手上,愛說不說。”

慶豐瞬間萎靡下來,剛要解釋,卻聽到牢房之外有急促聲音傳來。

“總捕頭,總捕頭,出事了!”

鐵棠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不會又發生了兇殺案吧?

“你待在這裡,好好想想,別指望編造謊言來騙我,若是我察覺不對,絕不會幫你。”

說完他轉身出了牢房,看到了焦急的袁驊、刑堂副堂主等人。

“何事?”

“吳青那小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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