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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太后鳳體突然抱恙,召見楚王侍奉,楚王立即前去慈寧宮,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被“請”出慈寧宮。

而後,再召見崔貴妃伺候,亦是半盞茶不到的功夫,又被“請”出慈寧宮。

太后鳳顏大怒,斥楚王與崔貴妃不孝,侍奉她不盡心不盡力。

百行孝為先,無疑這是在把楚王與崔貴妃放在火架上烤啊。

長安城計程車族門閥哪裡不明白,太后娘娘這是在為沈小姐撐腰來著。

楚王世子為了崔府小姐退婚,折辱沈小姐,雖沈小姐心性極高,同意了退婚,但到底名聲有損,也傷了心。

崔貴妃所出之女永寧公主與崔府小姐在宮中恥笑沈小姐。

太后娘娘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叫他們傷筋動骨。再有人敢欺辱沈小姐,傳出她的流言,恐怕得再三掂量。

然,令他們最驚詫的是,向來目中無人的太子殿下竟會為了沈小姐罰跪崔小姐。

楚王府幽室。

蕭臨涉被楚王禁足於此已有兩日。

連續兩個夜裡,他皆是夢見了沈漪停也未停,決絕離去的背影,他悲愴追尋無果,悔恨不已。

他俊臉籠罩著一層陰霾,他幾近懷疑沈漪是否有怪力亂神之術,縷縷在他的夢中作祟。

忽然,窗邊傳來了輕微的細響。

蕭臨涉望了過去。

木窗推開了小小的空隙,他的隨從秋茂將一封書信塞了進來,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世子,這是崔小姐命人送您的信。”

錦娘?!

蕭臨涉劍眸一亮,他快步走了過去,接過秋茂手中的信。

他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在怦然跳動。

這才是他朝思暮想的錦娘,兩日不見,長相思,摧心肝。

至於沈漪,如同被棄草芥,索然無味,越是夢見她,越是叫他心底不爽利。

秋茂小聲道:“世子,王爺有禁令,小的不宜久留,先行告退。”

蕭臨涉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讓秋茂退下。

他迫不及待地將書信取出細看。

半晌。

蕭臨涉的臉色面沉如水,眼底既諷又怒。

果然夢裡都是相反的。

沈漪還是一如以往地對他情根深種,在宮中遇到錦娘,她竟是失了態逼錦娘下跪足足兩個時辰。

可憐錦娘心地善良,不僅原諒了沈漪的善妒,唯恐她自尋短見,還勸說他不要與她退婚。

沈漪著實是可憐可笑可恨,分明同意了退婚,還要糾纏不休,橫跨在他與錦娘中間。

他像是出了一口惡氣,揚了揚手中的書信。

門外,傳來兩個看守侍衛的聲音:“王爺。”

吱呀一聲,幽室的門被開啟。

楚王爺背對著光,聲音陰沉如水:“逆子,閉門思過兩日,可是想通了?”

“若是想通了,立即到沈侯府大門負荊請罪,求得沈小姐原諒。”

蕭臨涉緊緊捏著手中的信,沈漪欺人太甚,昨日逼錦娘下跪,今日又來逼他。

他梗著脖子,不服輸道:“父王,孩兒還是那句話,我既不喜沈漪,絕不會向她低頭認錯。孩兒要娶,只娶崔小姐一人。”

“孩兒實在想不明白,沈漪她究竟有什麼好的,值得父王如此青睞。我們堂堂一個王府,也會畏懼沈侯府不成?”

楚王勃然大怒,揚起巴掌甩向蕭臨涉。

他呵斥道:“孽障!你做了錯事,還不知悔改。本王今日上朝,沈自山首當其衝彈劾本王,教子不善。”

“太后責本王不孝,本王百口莫辯。”

蕭臨涉的嘴角滲出一絲血絲,手中的書信飄落在地。

他抬起手摸了摸嘴角的血,仍是桀驁不馴模樣,心中又是得意又是不屑。

沈漪所做的樁樁件件,皆是印證了他的猜想,她離不開他。

既是離不開他,還要鬧,還要賭氣,實在荒誕無稽。

楚王爺的視線落在書信上,眯目冷笑。

崔華錦,又是她。他縱容這孽障與她走近,是他走得最錯的一道棋。

是以釀成大禍。

他語氣嚴厲:“崔華錦下跪兩個時辰,並非沈小姐所為,而是太子責罰,整個長安城人盡皆知,唯你一人矇在鼓裡。”

“本王再給你數日時間,你想通或是沒想通,本王也要綁你到沈侯府磕頭認錯!”

說罷,楚王爺拂袖而去。

蕭臨涉臉色變了又變,十指攥緊,骨節隱隱發白。

蕭璟。怎麼會是蕭璟?

他不是早在四年前,與沈漪一刀兩斷,不相往來?

……

長安城的連綿春雨停歇幾日,春光融融。

而綸城卻是突然下了幾日瓢潑大雨,水勢兇猛,多地決口,隨時會有大決堤的風險。

自古以來,綸城是北襄國產糧的重要之地,陽春三月,正值早稻插秧之時,若是大決堤,後果不堪設想。

朝堂中。

賀元帝端坐在龍椅之上,頭頂懸著“正大光明”四字牌匾。

他睥目望著底下的臣子,聲音威儀十足:“此次綸城水患,眾愛卿以為,派何人前去為宜?”

一眾臣子屏息,心思卻是千迴百轉。

綸城水勢險峻,若是處理不當,必定為皇上問責,天下人痛罵,若是處理得當,為臣者,加官進爵,皇子者,提高聲望,為奪嫡增添籌碼。

蕭楚恆率先出列,道:“父皇,兒臣願意前去。”

此乃崔貴妃所出的四皇子,自皇后病逝後,崔貴妃代掌鳳印,攝六宮事,崔府也隨著水漲船高。

太子外族勢微,四皇子勢強,最終是誰繼承大統,尚未有定論。

賀元帝擺手。

蕭楚恆心有不甘,奈何賀元帝聖威濃重,也只得作罷。

須臾,蕭是安也跟著出列,神色謙潤:“父皇,兒臣雖是不才,但也願盡微薄之力,前往綸城治理水患。”

八皇子為陳淑妃所出,陳淑妃是江南水鄉女子,性情恬淡,不爭不搶。

其子肖似她的秉性,溫潤而澤,淡泊名利。

賀元帝龍眸微動,亦是擺了擺手。

一眾臣子面面相覷,皇上子嗣不多,唯有三子二女。

四皇子與六皇子自薦前往處理水患,皆是為皇上所拒,太子性情向來孤高,自不會請求前去。

莫非此次治理水患者,皇上屬意臣子?

沈自山站得筆直,目光卻是遊離在外。

漪孃的話重重地敲擊在他的心上,昨日他徹夜未眠,反覆思度。

沈侯府世代忠良,謹遵先祖遺訓,從未有過不臣之心。而皇上卻是向來多疑猜忌,籌謀著將沈侯府置之死地。

他驚恐地發現,他的耿耿忠心已有微微動搖。

已是花甲之年的丞相揣摩聖意,雙腿微顫走到朝堂中央,畢恭畢敬道:“老臣願為皇上效犬馬之勞。”

賀元帝聲音威肅:“丞相年事已高,朕怎可讓丞相舟車勞頓。”

他沉吟片刻,道:“此次治理水患,太子前去。”

話音剛落。

眾人的視線紛紛看向蕭璟。

蕭璟眉色與髮色是純粹又冷漠的漆黑,鼻樑挺直,湛然若神,瀟疏軒舉。

聽聞賀元帝命令,他清冷的神色未有動容,只淡聲道:“兒臣遵命。”

他們不解,太子向來不理俗務,皇上為何偏偏派太子前去?

再略微深思,便恍然大悟。昔日還是皇子的皇上與病逝的皇后有共貶柳城之情,皇上愛屋及烏,最是器重太子。

此番皇上這是在為太子鋪路,提高太子在民間的威望吶。

蕭楚恆臉色難看,不露痕跡地剜了蕭璟一眼。

綸城水患緊急,下了早朝,太子蕭璟便率神機營的禁衛軍前往。

蕭璟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身姿修挺如玉,丹鳳眼狹長深黑,唇形完美緋粉。

他雙腿修長,夾著馬背,引人無限遐想。

郎君當如此,風光真是殊絕。

城樓已是擠滿了攢動人頭。

素聞太子殿下相貌是一等一地好,今日一見,傳聞果然不虛,甚至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俊美絕倫。

竟有膽大者,朝著蕭璟扔去絹花。

蕭璟眉峰沉戾,利劍出鞘,不過一瞬,絹花七零八碎,飄揚落地。

分明是這般肅殺逼人的動作,卻因他出眾的相貌,有種莫名的吸引力,直叫人看痴了。

朝著蕭璟扔絹花的女子臉紅心跳,她捂住胸口,身軀不由自主地輕顫。

崔華錦也在人群之中,她目光流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炙熱。

蕭璟的身份足夠尊貴,相貌自不必說。

就連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性情,也勾起了她極濃的興趣與勝負欲。

倘若能令一個天之驕子為她傾倒,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太子妃,這要贏沈漪太多。

夜一抬頭看了看天色,畢恭畢敬道:“殿下,該是啟程了。”

蕭璟眉眼冷冷清清,丹鳳眼在城樓無重數的人潮中掠過。

他的眸底深黯,薄唇幾近抿成一條直線,周身的凜冽之意濃重了幾分。

夜一看著神色冷漠的蕭璟,眉心動了動。

殿下找尋沈小姐的身影無果,定是失落了。

城樓北隅,緊挨著摘星樓。

沈漪登上摘星樓,春風疏清,吹得裙角旖旎搖曳。

她長眉連娟,微睇綿藐,望著蕭璟。

前世,她因蕭臨涉退婚舊疾發作,躺在病榻數日,不曾見著阿璟的龍章鳳姿,也不曾見長安城眾人的熱忱。

可待他歸來時,卻成了禍國害民的“千古罪人”。此等天壤之別,實在令她痛惜。

沈漪眸光泠泠,阿璟如同一張白紙,不諳世事,純真無邪,哪裡懂得朝堂之爭的殘酷。

這輩子,她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蕭璟驀然側首,丹鳳眼的黯然消逝,綴入了撥開雲霧的璀璨星辰。

他心火燎原,似有難以言喻的燥在沸湧。

眾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在目光所及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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