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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放任這道士繼續危害人間啊?”
慕羲覺得帝璘心中好像對妖獸出世一事當真就漠不關心,他關心的就只是他的太子位是否穩固。
“他既然犯下了私放妖獸的大罪,自會受上天責罰,無論是這道士還是妖獸,你都無用再管,你既是本殿下的醫師,只需對本殿下的病負責即可!”
帝璘並非不在意妖獸出世,更不是不在乎百姓性命,而是她不想慕羲再牽扯其中,畢竟她也是‘妖’,若當真引得天神下凡界捉拿妖獸,那慕羲身為‘妖’是否也會被天神論罪?
帝璘只願慕羲好好地,而其他的一切,都由自己的承擔。
慕羲心想,果然這帝璘是這般的自私,想當初他身在天庭時,常征戰四海,四處除魔伏妖,一心守護三界蒼生,卻沒想到下凡歷劫,竟變得也跟那些個凡人一樣,心裡只有他的權位,他的天下。
實在是可氣得緊!
待要反駁時,卻聽得一陣高過一陣的嘶吼聲對著慕羲咆哮著。
慕羲低頭一看,卻是那隻剛噴出霧瘴的小妖。
這隻看起來雪白可愛的長得像貓一樣的小東西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十分敵視地看著慕羲。
羲低也瞪著眼瞧著它,更惹得這小傢伙齜牙咧嘴嘶吼起來。
帝璘起身走過來,也不知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緣故還是這帝璘長得實在太惹眼了,連這些精怪動物見了都會暈頭轉向,這小東西居然十分乖順地跳入帝璘掌心,像一隻向主人撒嬌的小狗般直往他的懷裡鑽,讓慕羲有些憤憤難平。
“這應該是隻瘴妖,最喜藏身在深山叢林中,靠布瘴施霧來捕捉獵物,又最是喜歡藉此捉弄人類,性情十分調皮頑劣,卻沒想到居然親近於你,啊,你說你堂堂一國太子,怎的就這般招這些小妖小怪喜歡呢?”
慕羲變著法地揶揄帝璘,卻沒想到帝璘不但不著惱,反而微微一笑,痴痴地盯著慕羲,在心裡回應了一句,“這倒確實是!”
只可惜慕羲不曾聽到他心裡這句話而已!
那小瘴妖跳到帝璘肩頭上坐著,對著慕羲又齜牙咧嘴了一番,顯然是在炫耀。
慕羲將那錦盒拿了出來,看著那盒子的蠱蟲,想著要是能重新將此蠱種在這太子身上該多好,只可惜這太子現在知道了此物,定有防備之心,絕不會允許自己再在他體內種蠱的,也罷,只好留作以後了。
正待要收入自己虛空中時,帝璘卻將錦盒奪了過去,將盒蓋開啟,握住慕羲的手,在心裡對她說道:“你將此蠱種入本殿下體內吧!”
慕羲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帝璘,甚至是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你…你讓我給你種蠱?我沒聽錯吧!”
帝璘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因為這是他一直所希望的。
“一旦種蠱,你心裡想什麼若我想窺聽便可聽到,你可是一國太子,所思所想豈能受制於人,難道你不怕我像那妖道一樣用這法子控制你麼?”
慕羲想著這太子定是腦子出問題了,要不然怎會主動要求自己給他種蠱,畢竟換誰都不願被人窺聽到自己的內心,更何況還是一國太子。
可帝璘只想著能像正常人一樣跟慕羲說話,哪怕這蠱在體內只能存活一個月,對自己來說已是無比珍貴。
心儀一人,世間萬物都抵不上能與她言語一句。
所以他果決地搖了搖頭,他不怕被慕羲控制,只怕他想說什麼卻無人傾聽。
慕羲細細一思量,卻絲毫不曾察覺帝璘對她的心意,卻反而認為這太子帝璘自小便習慣了被他師傅也就是那復慈真人用讀心術探聽他的內心,所以他定十分自信自己的所思所想能控制自如,也怪不得這一路來自己從不曾窺聽到他內心裡的機密,想來他定是能感應到對方何時在窺聽他內心之故。
看來天族太子就是天族太子,即便下凡歷劫,這神的本能還是與生俱來,連這傳音蠱傳音時發出的那極其細微的震動他居然都能感應到,可見了得。
既然如此,慕羲就不再推脫,放心大膽地對蠱蟲下了咒語,然後讓帝璘用茶水飲下,可飲下后帝璘便無需再握住慕羲手也可跟她在心裡對話,可帝璘卻偏生不將慕羲手放開,依然緊緊地拽在手心裡,任憑慕羲怎辦掙脫他都不放。
慕羲有些惱了。
“你不用再握住我手,我也能聽到你說話了,不信你在心裡跟我說一句試試!”
帝璘卻唇角一勾,並不理會慕羲,而是十分悠閒地一手端著茶杯喝茶,一手牽著慕羲,只覺此時此刻,什麼權位江山,都不及佳人一笑。
兩人正拉扯時,本來想找帝璘商議回平都之事的郡主彤翎過了來,還未靠近門口便聽到兩人在不住拉扯的聲音,她放慢腳步走到窗前,朝裡一看,卻見太子和慕羲兩人緊緊握著手,太子一臉悠然自怡的神態,看著慕羲的眼神也是那般的溫柔,全不像看自己時那般嚴厲冰冷。
彤翎心一陣緊過一陣,右手慢慢握緊,瞧著慕羲的目光也變得如盛冬的寒雪,最後凝結成冰,一點一點欲將對方禁錮在冰層之下,永不見陽光。
她一聲未吭地轉身離開,可心中的刺卻已深,想拔卻再難拔出。
她無法容忍自己歡喜的人被別人奪走,更無法容忍一次又一次被人戲耍,所以對慕羲的恨意越法的濃,倘若此刻不是太子在她身側,彤翎定會衝進去取了她性命。
但是這叫慕羲的好像還有些道行,自己未必是她的對手,只有慢慢等待時機,再伺機而動。
彤翎雖走,可慕羲的心卻一陣沉過一陣,她瞧著帝璘那一副悠閒自得的神態,心裡便十分的不是滋味,她心裡百回千轉,細細思量,倒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想通後又頓覺自己有被利用愚弄之嫌,不免對帝璘生了幾分薄氣,看他的目光都帶著怨懟之意。
但於帝璘看來,她這投來的目光卻是充滿了情意,畢竟在夢裡她都說了要嫁他為妻了,想來對自己也是情深而難自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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