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狼是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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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站在祝花花身後不斷暴躁咆哮的黑白煞熊,得到鱗梟的承諾後他也不氣了,整個熊趾高氣昂的衝狼大勾了勾胖乎乎的熊手。
討要胡蘿蔔點心的意思特別明顯。
他可是將自己家一半數量的貯存胡蘿蔔都拿來了,現在只是衝狼族要點胡蘿蔔點心好回家哄哄媳婦,這可是一點都不過分。
只是沒想到,他來狼族的這一趟竟然會收穫這麼大的驚喜:
——狼王和自己一樣是個耙耳朵!
嘖嘖嘖,衝著熊就死亡視線凝視,對著媳婦就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還要抱著媳婦走才行!
熊潤大熊爪拍了拍狼大,感慨道:“狼大,你看見沒?不就是他的漂亮雌性衝我笑了笑嘛,你家王剛才就對我那麼老兇,現在當著他愛侶的面又變成紳士狼了,哎呀,他可真會裝!”
“這不得把他的漂亮雌性拿捏得死死的了?嘖嘖嘖。”熊潤摸著他毛絨絨下巴,對著不遠處的狼王背影搖了搖頭。
狼大非常不認同熊潤的話,但是他沒吭聲。
怎麼說?
總不能告訴熊潤祝花花才是最厲害的吧,不僅能把王拿捏得死死的,還能往王的身上揚鞭子。
狼大沉默不語,他要誓死捍衛王岌岌可危的威嚴!
……
還沒走多久呢,鱗梟左胳膊用力一提、再一顛,就那麼穩穩當當的讓祝花花的小桃屁坐在了他的胳膊上,唔……他時時刻刻都記得的,現在的愛侶是個虛弱兔。
猛然的失重感讓祝花花整個兔子心臟都要飛出來了,她忙不迭的伸手摟上男人的脖子。
……同時也看清了他右手拎著的一大獸皮袋的胡蘿蔔。
那麼熾熱好奇的眼神鱗梟怎麼能假裝看不見呢?他顛著獸皮袋,解釋道:“現在暗夜之森裡的胡蘿蔔快找不到了,恐怕你和兔族族人們不夠吃,我叫熊潤送了一些過來。”
“不用擔心,到時候琬姬的誕辰宴上,狼族會出面與她交涉,至少會讓她把兔族的土地讓出來種胡蘿蔔。”他側臉線條凌冽,整個狼身上的威壓甚重,沒想到卻是一頭格外細心的狼,連這麼小的一件事都能記在心上。
鱗梟被愛侶熾熱的眼神盯著,下意識側過臉來,同愛侶直白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鱗梟:“……”
唔……整個兔看狼的眼神亮晶晶的,好似盛滿了細碎的星光,就像愛侶眼中的世界只有狼一樣!
他淡定轉過臉,可祝花花發現了他輕顫的眼瞼,還有白皙瘦削側臉上卻暈出來了一抹薄紅。
狼……還會害羞(◦˙▽˙◦)!!!
甚至祝花花還大著膽子伸手摸上了他紅彤彤的側耳,這麼一頭冷著臉的面癱狼,平時也不怎麼衝花花多笑笑。
可如今她蜷縮在狼王十分有安全感的懷抱裡,仰視著他俊美如濤的眉眼,就見鱗梟長睫抖動的速度快得不得了。
他們的呼吸都黏連在一起,鱗梟不用低頭都能觸到愛侶滾燙的鼻息,燙得他心頭一哆嗦。
唔……但是不管怎麼看狼王都不像是討厭兔子的樣子。
“那麼……王,為什麼不願意和花花一起睡覺了呢?”祝花花小聲說完,連忙不好意思的將臉埋進了他頸窩。
男人寧願睡在冰涼涼、硬邦邦的地面上,也不願意上床摟著兔子睡,這讓已經習慣和狼睡覺的祝花花感到很不適應。
不過,許久沒等到鱗梟的回答,讓祝花花鬆了一口氣,想著沒被狼王聽到也好,不然搞得她好像一隻很想和鱗梟親密的流氓兔一樣!
!!!
什麼不願意和花花睡覺?
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鱗梟懷裡的愛侶抱起來香香又嬌軟,他怎麼可能不想摟花花睡覺呢?
狼……明明想得要死好不好!!!
男人臉上毫無波瀾,只是祝花花不知道的,他的一顆狼心早因為她的一句話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實在不敢告訴花花,其實狼總會在花花睡得香噴噴的時候,默默把下巴抵在床榻邊緣處,兩隻狼眼瞪大如銅鈴……去偷窺花花的睡姿。
唔,真的睡得跟小香豬一樣,對狼一點防備心也無。
他啊,每時每刻都恨不得把她擁進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只有和花花絕對的親密,才能緩和鱗梟體內的燥熱……
可沒想到,愛侶竟是對狼也有著同樣的喜歡,要知道祝花花這句話聽在鱗梟耳裡無異於明晃晃的求歡。
想到這裡,鱗梟眼神格外晦暗複雜,他心底是格外歡喜的,以至於兩隻厚實狼耳“biu——”的一下從他髮間露了出來。
只是下一秒,男人看著懷裡的愛侶,整個狼又是說不出的糾結,甚至他的兩隻三角狼耳都苦惱得趴在了腦後。
再等等……
至少要等花花身子好一些才行……
只是,愛侶直白的喜愛對狼而言,就像一把利箭狠狠擊中他的狼心。
他眼神閃爍,低沉磁性的嗓音還帶著令人心悸的輕顫尾音,“好……”
“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不管怎麼樣,要等你好了以後才可以。”
“你現在的身體還是太虛弱了,至少要再等幾天才行。”他語氣有說不出來的激動和壓抑剋制。
?
要……要什麼?
祝花花懵逼的把埋在他頸窩處的兔兔頭抬起。
而且,為什麼一定要等她好了才能一起睡覺?
怎麼突然聽不懂狼話了呢?祝花花一臉呆滯。
而鱗梟順勢低頭,對上正傻乎乎抬頭看他的祝花花,男人鋒利的眉宇間都盪漾著歡喜,他真的沒想到……
花花會那麼期待的想和他在一起。
男人柔軟的心臟像是突然被戳中了一下,他低頭親上愛侶的唇瓣,粗糙狼臉輕輕貼在花花柔軟面頰上蹭著,女人細膩觸感又讓鱗梟像個巨型小貓咪似的滿足的眯了眯眼。
就這樣,一狼一兔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鱗梟倒是看起來更加的神清氣爽,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他臂彎上坐著的小雌性,腦殼卻是一直暈暈乎乎的冒著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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