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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穿旗袍,或者帶點傳統元素的服飾。
非傅澄海這一點估計也是隨了梁淨秋。
早飯過罷。
沈嫿幫著一起收拾餐桌,傅簡拉過她,說:“這些給別人收拾,你和我過來一下。”
“怎麼了?”沈嫿問。
“過來就知道了。”
傅簡推著沈嫿,將她帶去別院一個小花園裡。
四下沒什麼人,傅簡才開口問道:“你沒覺得,奶奶話音變了麼?”
“我又不傻,當然聽出來了,”沈嫿笑道:“你還真是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煞費苦心鑽研呢。”
傅簡不滿地癟嘴,“你知道就好,我怕你聽不出來奶奶的意思。你聽她最後怎麼說,說讓你好好照顧我爸,不就等於認可你是我後媽的身份了麼?”
“那你呢,你認可麼?”沈嫿微微眨眼,饒有興致又一臉期待。
“我——”傅簡一時有點難為情,眼神亂飄,“我,勉強認可吧。就是,你太年輕了點,讓我叫你‘媽’,我是叫不出口。”
算起來,沈嫿也就比他大了十歲多一點。
這年齡差,傅簡真是叫不出口。
沈嫿也不計較,唇角帶著甜甜的滿意的笑容,“稱呼只是為了方便稱呼對方而已,名字也可以做到,不用過於糾結,和以前一樣,叫我沈嫿就好。”
“我肯定叫你‘沈嫿’,就是……”傅簡想了想,難為情地說:“我還想著,要是奶奶再為難你,我乾脆直接叫你‘媽’,讓他知道我這輩子就認你一個人當我媽,讓她死了再重新給我找後媽這條信心。”
“噗……哈哈哈哈,”沈嫿沒忍住,笑出了聲。
“沒想到你想到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這招兒,”沈嫿笑的眼淚都滲了出來。
“笑,笑,笑什麼笑?”傅簡面子有點兜不住,臉色青黑,“我為了你容易嗎?你居然還笑話我。不搭理你了。走了。”
傲嬌如傅簡,他揣著滿肚子的羞憤,扭頭離開。
一點不給沈嫿挽留他的機會。
還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以後再也不講心裡話,給沈嫿聽了。
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能和她講知心話,但凡煽點兒情,她保準笑話自己。
……
沈嫿埋頭,回了房間。
一路上,她都在咂摸傅簡剛才說的話。
這傢伙,真是又機靈又可愛。
以前她怎麼沒發現呢,傅簡這麼好玩呢。
她想想就忍不住笑出聲。
“在笑什麼?有什麼開心的事?”傅澄海瞧沈嫿一回來就傻樂呵的表情,忍不住好奇地問。
“呀,你醒啦,”沈嫿以為傅澄海在睡覺呢。
傅澄海翻身坐起,拉過枕頭墊在自己背後,順手拍了拍空位置。
“你走了就睡不著。過來。”
沈嫿走過去,坐下。
剛觸及床沿,傅澄海探身,胳膊圈住她的腰,將人往床裡一拖。
沈嫿瞬間陷入傅澄海的懷抱,他挪了挪身子,將她牢牢的圈在自己懷裡。
“喂,你幹嘛?”沈嫿整個身子被傅澄海的懷抱緊緊裹住,她連呼吸都有點不暢。
“再陪我睡會兒,你走了,就睡不著。”
沈嫿額頭卡主他下頜,他的胡茬紮在她額頭細膩的頭髮上,刺撓的緊。
她不舒服的想避開,傅澄海卻故意似的,緊緊箍住她,不讓她動彈,還故意用胡茬扎她。
沈嫿不滿地扭了兩下,想掙脫開,傅澄海滾燙又低沉的聲音自她頭頂傳來,“別亂動。我控制不住。”
“……”
沈嫿秒變被封印的殭屍,一動不動。
“你不是說你服的藥有副作用嗎?”
“誰知道呢,”傅澄海說:“遇著你,什麼副作用都管用了。”
“……”
“我說真的,”傅澄海說:“有你在,我連睡覺都比平時安心。”
沈嫿唇角盈盈,帶著舒心的微笑,“你昨天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生病了?”
傅澄海微微撒開她,眼皮下垂,看著她好奇的臉,“你可真狠心,現在才問。我住院了,你是一點都不擔心。”
“語氣有點酸,”沈嫿貼著他的脖子,嗅了嗅,“這話說的和傅簡一個味道。怨不得你們是父子。”
“……”傅澄海微微咬唇,報復性地將沈嫿再次箍在懷裡,讓她更難暢快呼吸,“你呀,嘴上永遠不饒人,就會挖苦我和傅簡。”
“不樂意聽?”
“怎麼敢?”
“那就說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中暑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麼,覺得我在騙你?”
“是,”沈嫿十分肯定。
“沒騙你,”傅澄海猶豫了,“就是——”
“不是因為中暑才住院,對麼?”
傅澄海震驚,拉開沈嫿的肩膀,眉目深深,“你都知道什麼了?”
“不太多,”沈嫿想了想說:“你騙我說,你服藥的副作用是生殖毒性,其實並不是,對麼。”
傅澄海一時無話。
“抱歉無意間看到了肖衡發給你的訊息,裡面有句開玩笑的話,說是‘假體植入術’,”沈嫿頓了頓,嘗試等待傅澄海的反應。
果然,他圈著她的身體,有點僵硬。
“所以你去查了?”
“沒有,”沈嫿說:“我就是簡單的諮詢了肖大夫,他告訴我假體植入是指海綿體的話,那說明在某些方面……”
傅澄海的心都沉了半截兒,連呼吸都忘了。
“你說在廠子裡中暑,我是肯定不信的,雖然我沒去過紡織類的廠,但那邊忌高溫,廠子裡的人沒空調,也沒法工作,廠子肯定得有備用電源,空調也萬萬不能停……”
“夠了,”傅澄海打斷了沈嫿的推測過程。
她這麼聰明,再多瞞她也沒意義,或者說,她都猜到了這一切,他也再沒有說謊的必要。
“所以,能說嗎?你昨天為什麼入院?”
沈嫿並沒有因為傅澄海的隱瞞而生氣,反而擔憂地看著他,她纖白的手輕覆在傅澄海的臉頰,掌心源源不斷的熱量傳到傅澄海冰涼的面板上。
傅澄海也定定地望著沈嫿,眼神忽明忽暗,喉頭微微滾動,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他只能輕輕握住沈嫿的手腕,將她的手摘下來。
“小心點兒,你手受傷了。”
“沒關係,”沈嫿一點不在意,眼神灼灼,依舊等待傅澄海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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