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72章 有人護著的感覺真好,貪歡,殷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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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嫿登時陷入沉默。
“怎麼了?”傅澄海察覺沈嫿的不對勁。
“沒什麼,”沈嫿看著窗外,片刻後,她說:“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傅澄海微微勾唇,“夫妻不就應該是這樣?”
“並不是,”沈嫿頓了頓,又補充道:“至少大部分人不是。”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才是常態。
別說同甘共苦,就是遇到點和人爭執的小事,太多不負責任的丈夫都會嫌老婆給她丟人,而選擇扭頭走人,把老婆扔下,一個人面對爛攤子。
“我讓步什過去交涉了,現在他們應該還在東門。你不想見他們,咱們從西門回去。”
“嗯,好。”
“會覺得我在說大話嗎?”傅澄海突然問。
“你說要給我出頭的事?”
“嗯。”
“不會,”沈嫿說:“你既然能說出來,那就應該有考慮過如何做到。”
“你對我的能力,似乎很信任,不怕看走眼?我以前可是在國外坐過牢的人。”
“你是我丈夫,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剛才傅澄海說的話,現在被沈嫿原模原樣說給他。
傅澄海陡然一笑,“這婚沒白結。”
***
西門那邊果然很安靜,進了小區,沈嫿才意識到,這還是她第一次由傅澄海帶著回家。
原本應該是正式而隆重的,但因為她受傷,才達成了這一切,似乎顯得有點太過平常,甚至可以說怠慢。
沈嫿並不計較,她和傅澄海從一開始就沒那麼正式,更遑論現在呢?
傅澄海把車停進車庫,下車後又走來副駕駛,給沈嫿開車門。
杜怡蓉聽到聲響,從屋內出來。
“傅先生,您回來啦。”
“還有沈嫿,”傅澄海將沈嫿從車上扶下來。
杜怡蓉臉色微微僵硬,又立即和下車的沈嫿打招呼,“沈小姐。”
沈嫿禮貌地笑問:“傅簡呢?”
“在屋裡。”
“沒哭吧?”
杜怡蓉愣一下,“沒有。”
“還行,小夥子脾氣還挺硬,”沈嫿心說,雖然是少爺脾氣,但至少不慫。
“別管他,”傅澄海攬過沈嫿,又對杜怡蓉說:“去做午飯,選單步什已經發你了。”
“好的,傅先生,”杜怡蓉領命,“我現在就去準備。”
傅澄海擁著沈嫿,將人帶進屋內。
杜怡蓉跟在他們後面進來,隨後去了廚房。
沈嫿餘光靜靜觀察了杜怡蓉一眼,似乎傅澄海回來,她聽話很多。
她還以為,杜怡蓉多多少少都會囉嗦抱怨幾句,說她不檢點,或者活該她以身犯險,才把自己搞傷之類的。
然而並沒有。
隨傅澄海上了樓。
路過傅簡的臥室,沈嫿淡淡掃一眼。
大門緊閉,傅簡顯然想“與世隔絕”。
傅澄海則完全忽略傅簡一樣,帶著沈嫿回了自己房間。
雖然沈嫿來過他臥室好幾次,也住了許多天,但這還是頭一次和他在他臥室獨處。
沈嫿感覺有點不自在,默默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椅上,曬太陽。
傅澄海拉開衣櫃,從裡面拿出幾件衣服。
沈嫿以為是他要換衣服,她起身說:“我想去看看大黃蜂。”
“不想先洗澡?”傅澄海突然問。
“?”沈嫿震驚。
傅澄海將衣服拿過來,“你手受傷了,洗澡不方便,一會兒我幫你。”
“……”沈嫿臉頰驀地染上兩坨紅暈。
傅澄海的直白,讓人有點難為情。
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傅澄海不是沒這麼做過,每次事後,他都會很貼心地抱她去洗。
但……沈嫿還是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她從來都只想著,怎麼把傅澄海拐去床上,然後要個孩子,但從來沒想過,要和傅澄海過上真夫妻一樣的生活。
然而現在,他們似乎在向著“真夫妻”的狀態發展。
可他們現在就是真夫妻啊……
難不成還能拒絕?
沈嫿大腦瘋狂運轉,思來想去,她都覺得,肯定不能拒絕。
剛才沒吃曾妤的醋,她這個當妻子的已經夠離譜,現在還拒絕丈夫的“幫助”,這和把傅澄海當外人有什麼區別。
“哦,好。”沈嫿悶悶的,又呆呆地應著。
傅澄海先換了衣服,沈嫿莫名有點害羞。
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明明和他連肌膚之親都有過了,也不是沒見過傅澄海換衣服,此時此刻,竟然有一絲慌亂。
她以前並不是這樣。
思來想去,沈嫿找到癥結。
以前的傅澄海,在她眼裡僅僅是肉體凡胎而已。
就像法醫眼裡的待解剖的屍體,醫生眼裡的患者,她總能理智看待。
因為她明白自己的目的只是要個孩子。
現在……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讓她不再像以前一樣,敢於直視傅澄海。
傅澄海換了寬鬆的黑色T恤,拉下衣襬,整理好,扭頭看見沈嫿在出神。
“在想什麼?”他提醒說:“你今天一直在走神。”
“嗯?有嗎?”沈嫿心慌一下。
“有,”傅澄海上前,摸了摸沈嫿的額頭,“沒發燒。昨晚沒休息好?”
“有點吧,我有點認床,”沈嫿額頭上還殘留他手心的冰涼,涼意侵染,激的她臉色滾燙。
“我這兒呢?你之前住得慣?不行我讓人換床。”
“不用,住得慣。”
“我去放水,一會兒水熱了,你再進來。”
“嗯,好。”沈嫿應著,垂在身側的手,指尖都有點抖。
此刻,她的心更慌了。
然而這並不算什麼,真正讓她慌亂的是……傅澄海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
溫熱的水汽掩映曖昧。
傅澄海在她光滑的後頸上留下一吻。
他手裡的花灑滑落後,他緊緊抱住沈嫿腰肢。
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難以置信。
沈嫿頭一次感受到傅澄海在情慾中沉淪。
他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樣,向來比她身體冰涼的人,體溫卻快要灼燒人。
“沈嫿。”他聲音帶著顫音。
“嗯?”她輕應。
“別不承認,”他說:“你就是吃醋了。”
沈嫿的臉和身體,瞬間升了一個度。
“那你呢?”沈嫿反問:“你吃醋了嗎?”
她沒忘提及前任時,傅澄海報復性捏她手給她捏疼了。
傅澄海沒回答,齒尖刮過沈嫿後頸。
沈嫿微微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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