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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等了一個小時,教官們說說笑笑的下樓了。林舒月趕忙從宿舍裡出來,按照田麗的吩咐把鐵柵欄門拉上鎖好。

教官們沒有多看她一眼,約著一會兒上哪兒喝酒後走了。

林舒月拿著鑰匙回了小屋,走前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走廊上正在閃著紅光的攝像頭。

這一晚,林舒月沒睡著。

第二天早上學校的鬧鐘一響,林舒月看了一眼懸浮在空中的系統面板,才五點二十。

她沒有多想,起來去把開啟樓梯口的鐵柵欄,穿戴整齊的學生們從樓上一擁而下。

林舒月站在邊上,等著阿豪從上面下來。

就跟林舒月想的一樣,手上戴著藍環的他依舊走在最後。

在他下樓時,林舒月利用學生的遮擋,飛快地往他的手裡遞了一張紙條。

有異物入手,阿豪迅速抬眼,看了看自己面前這個面容陌生的女人卻隱隱透著幾分熟悉的女人,來不及多想,他前面的人已經離開了,阿豪連忙跟上。

那張紙條他緊緊地捏著,然後趁著蹲下的動作放到鞋子裡面。

此時的天還沒有亮,霧濛濛的,八十多個學生站成一排在塑膠跑道上,一個教官吹了一聲哨子,他們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往前面跑去。

林舒月拿著掃把掃著衛生,就看著他們玩命一樣的跑了一圈又一圈,誰也不敢停下來。

有一個女孩子實在是跑不動了,離她最近的教官大步上前,手裡拿著的戒尺高高揮起,重重落下。女生被打得悶哼一聲,連忙站起來機械式的往前面跑。

林舒月連忙拿起掃把跟掃出來的垃圾往食堂去。

她怕她要是再多看一眼,會忍不住上去把那個打人的教官暴揍一頓。

食堂裡的梅大亮已經做好了早餐。

稀得能夠照出人臉的米粥,黑乎乎的一碟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醬菜,以及一大盆不知道是什麼餡料的饅頭。

林舒月打水把門口廚房的桌子擦一遍,又拖了一遍地。

七點鐘,學生們終於結束了一個半小時的跑步進來吃飯,一勺米粥,一筷子鹹菜,一個拳頭大小的饅頭,這就是他們的早餐。

吃完飯,他們就去上課去了。

林舒月收拾了廚房,提著桶去打掃教學樓的衛生。

這個時候她再看學生們上課的教室,這時候的他們跟前天林舒月裝家長來暗訪時大不一樣,他們面前已經沒有了書桌,他們就坐在凳子上,一隻手拿著筆,一隻手按著放在腿上的本子,老師在前面教學,他們便在自己的大腿上做筆記。

林舒月拖得很慢,她聽了裡面的老師上了半節課,真的,狗屁都不通。林舒月覺得,這個老師指定連初中畢業的文憑都沒有。

否則怎麼連照著課本讀文章都讀不通順呢?

她沿著樓梯上二樓。

二樓一個人也沒有,醫務室跟美術室都沒有人。

林舒月把二樓打掃了一遍,然後往前面的辦公樓去。

此時才剛剛過八點。

戒網癮學校的學生們已經起床快三個小時,而在校外,許多人才剛剛往上班的地方去。

王明政也是如此,他面上帶著笑容,手裡拿著剛剛路過報刊亭買的鵬城日報。第二頁的頭版上面,赫然就登著他們都市報昨天發表的那篇文章。

剛在椅子上落座,電話就打了進來。

王明政隨手接起,打電話來的是他那個在鵬城日報的朋友,他們的訪談節目想要採訪一下林舒月。畢竟除了這個案子以外,林舒月作為一個實習記者,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英勇擒拿惡劣殺人犯。

從昨天開始,打電話到王明政這裡要採訪林舒月的人多得很。

王明政誰也沒有同意。畢竟這樣的新聞發出去必然又是一個獨家,王明政是想要把這個新聞留在家裡的。

他已經打聽好了,法院開庭審理段陶勇是在半個月以後,到時候他可以把這篇報道跟段陶勇的審判結果一起當頭條,到時候不愁銷量。

“阿峰,不是我不答應你,是小林昨天就已經出去跑新聞。我現在也聯絡不上她...”

電話的那頭有聲音傳來:“這個沒有問題的啦。我們這邊採訪了以後也是要排班的,等出片怎麼也要到半個月之後啦。阿明啊,我跟你是多年老同學了,這個面子你一定要給我啊。這樣,我今晚做東,請你去素喜齋吃一頓。”

王明政的手指在辦公桌上點了點,略一沉思,便同意了。

那邊的阿峰掛了電話。

王明政進辦公室時燒的水也開了,敲門聲起,他隨口叫了一聲請進。

來的人是李偉生,王明政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

這個李偉生是廣告部老李的侄子,上學的時候學的也不是媒體相關的工作,但進了報社以後能力還是不錯的,跟林舒月一起進來實習的,已經有好幾篇報道見報了,王明政還是很喜歡他的。

李偉生抓心撓肝了兩天了,他就是想知道林舒月去做了什麼新聞,他旁敲側擊的問了林舒月的師傅黃強,結果黃強什麼都不知道,一問三不知!李偉生實在是熬不住了,今天一早就打算問問王明政。

王明政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他的。暗訪記者是高危險人群,他們要做個什麼採訪,除了頂頭上司知道以外,不會有別人知道。

哪怕王明政覺得暗訪網癮學校不是個什麼危險的行業,他也依舊不會透露林舒月的去處。

李偉生敗興而歸,面色越發難看。他的忠實小弟錢永強見了,沒有第一時間過去找他。李偉生見了,更加生氣了。

···

阿豪趁著上廁所的時候,從鞋子裡拿出林舒月塞給他的紙條。

入眼的第一句便是“阿豪,你奶奶在外面等著你”,阿豪的眼淚奪眶而出。

從他被抓來這所學校,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他每天都在反抗,每天都被打,被打得無論多疼,他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在看到這一句話時,他就怎麼也忍不住了。

他奶奶有糖尿病,去年血壓也開始往上高,他爸爸走得早,當年他爸爸是在工地做工的時候出事故沒的。工地補償的錢被那個他叫做媽媽的女人一分不剩的帶走。

他這些年來,靠的都是他奶奶到處給人家打零工跟賣菜的錢養活著的。一直到他十三歲那年開始跟著鄰居大哥在網路上給人家打遊戲賺錢生活才好一些。

他奶奶身體越來越差,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所以在那個女人找回來之後,她就一直致力於讓他跟那個女人和好,這樣,她走得也放心。

阿豪不願意讓她傷心,因此雖然他恨那個女人,卻還是願意跟她相處。

那個女人說要送他來網癮學校,他當時覺得無所謂,他以為這種學校跟寄宿學校是一樣的,可真正的到了這個地方以後,他才知道這裡有多離譜。

四天的時間,將阿豪過往十多年對學校的認知打碎一地。

要不是每天想著他奶奶,他已經撐不住了。支援他活著的唯一念頭,就是活著走出去,見他奶奶。

這張紙條就像是給身處黑暗中的阿豪照進來了一束光,他近乎貪婪的看了那一眼紙條,把紙條上的字深深地映入腦海裡,而後將紙條丟進廁所,用水沖走。

在中午打飯時,他用勺子隱晦的搭在飯盆上,這是林舒月在紙條上面跟他約好的暗號。

於是在中午午休過後她開柵欄門時,將準備好的微型攝像頭趁機塞到阿豪的手裡。

阿豪依舊放在鞋子裡,等到私底下無人的時候把紐扣式的攝像機裝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替換下了之前的紐扣。

上完狗屁不通的老師連字都會念錯的國學課,一個教官把阿豪叫出去:“徐書豪,你進來都已經四天了,你告訴我,你做錯事沒有?”

阿豪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認錯的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嚥了下去。

那個宿管給他的紙條上面說,她是一名暗訪記者,他需要他的配合,拍下這個學校虐待毆打學生的更多證據。

阿豪選擇相信她,他是在是太想從這個地方出去了。他奶奶還在學校外面等著他。

他看著教官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沒錯。我有什麼錯?!”

教官很欣賞阿豪這樣的反骨仔,手薅著他的脖子就往樓上的醫務室走:“好小子,看來你的病很嚴重,今天必須得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醫務室的醫生看到他來了,給校長肖長鑫打了電話。電療學生這件事情,一直都是肖長鑫親自來做的,從不假他人之手。

不一會兒,肖長鑫就帶著人來了,他披上白大褂,看著一臉倔強的阿豪,不大的眼睛內噙滿了笑意:“我說徐書豪,你這個孩子真是夠膽。都四天了,你怎麼還不認錯?”

“我要是你,我就早早認了錯,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阿豪梗著脖子冷笑:“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認?而且我就是認錯了,難道皮肉之苦就能不受了嗎?這個學校裡的學生,就是上課放個屁放出聲音都要被打一頓!”

“如果靠自己的雙手賺錢給家裡人分擔也是錯,那麼你們為什麼不把全國人民都抓進來治療?”

肖長鑫眼中的笑意淡了下來,他朝醫務室的醫生道:“這小子還是不認錯,給他治療一下。”

頓了頓,他看著阿豪:“你記住,今天給你治療的這個專案,叫做點現錢,這個醫療費,也在你媽媽給付出的學費裡。帶進去。”

醫生點點頭,教官們押著阿豪往醫務室裡間走。

醫務室的裡間還有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鑰匙只有肖長鑫有,他開啟門。

幾張鐵架子床貼著牆放,每張床頭都放了一臺電療器。

四個教官一個把阿豪架到床上,一人摁住阿豪的一個四肢,肖長鑫放上裝置,漫不經心地啟動了機器上的一個摁扭。

霎時間,嘶吼聲在小小的醫務室內響起,又被這間隔音極好的房間給隔斷。

夜裡林舒月等學生關鐵柵欄的門時,阿豪把紐扣塞到她的手裡,然後一言不發的上樓,他手抓著鐵欄杆,身上在不自覺的顫抖。

林舒月捏著紐扣攝像機進了宿舍,將它存進善惡系統獎勵的揹包裡。

善惡分辨系統察覺到裡面的影像,播放出來給林舒月看。

黑夜裡,林舒月抱著腿,捂著眼睛,眼淚卻從手指的縫隙中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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