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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那樣不是在裝可愛,難道是真可愛啊。”

郎洋洋無從辯解,姐弟兩人對視著,忍不住笑出來。

“總感覺你變了點。”郎月左右看看,順手把菸蒂按進花壇裡。

“哪裡變了?”

郎月上下打量他一遍:“開朗了點。”

說完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郎洋洋無奈地笑,剛從在飯桌上還感覺有點壓力,現在已經消失不見。

不在意了,婚禮也好領證也罷,就算不是很喜歡也可以接受,哪有那麼完美的事情,既想要長輩們的理解關愛,又不要她們偶爾超出界限的熱情。

郎洋洋手裡的煙沒抽兩口也燃盡了,彎腰把郎月按在花壇裡的菸蒂也撿起來,扔到門口的垃圾桶裡之後回飯桌去。

一進門莊碩就盯著他看,從門口看到坐下。

“怎麼了?”郎洋洋問,以為他是有什麼事情。

“你沒事吧?”莊碩問,以為他出去是心情不好,不開心了。

郎洋洋:“啊?”

莊碩的大腦袋思考了三十秒鐘還是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不開心。

飯局到了最後,也沒有商量出個具體的數目,就是互相探了一下對方的底,但能確定的是雙方家裡都有準備結婚基金,並且是高於本地的平均水平的。

吃完了飯兩家人就要散了,莊碩本想自己送郎洋洋回去,但是郎洋洋說二姑媽讓他一起坐車,有事情要商量。

“那你到家了給我打電話。”莊碩說。

郎洋洋說了好,飯店門口的燈光不是很亮,謝阿姨和二姑媽在門口說話,莊叔叔和堂姐去停車場開車去了。

正是吃完飯散場的點,大家匆匆忙忙,沒有人注意到綠植旁邊的兩個男人。

莊碩輕輕拉郎洋洋的手。

郎洋洋也握住他,抬頭看這他問:“怎麼啦?”

莊碩捏捏他的手掌心,“今晚我媽她們說得有點太過了,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不想弄婚禮那些?”

換做之前,郎洋洋可能會下意識的直接搖頭,但是莊碩這麼誠懇地問他的意見。

他的手掌粗糙,捏著自己手掌的時候被包裹的輕微摩挲感和他本人一樣。

兩個人要在一起生活,要學會坦誠。

婚姻和愛情不應該和職場一樣,莊碩也不是那個亂下需求的臭領導。

“嗯,你呢?”郎洋洋看著莊碩的眼睛,避免錯過他的任何表情。

雖然自己不是很喜歡那種場合,但要是莊碩喜歡,他也願意辦的。

莊碩嘴角微微上揚,“我也是,吵吵嚷嚷的煩死人了。”

他故意把話說得很重,看看郎洋洋什麼表情。

果然,郎洋洋眼睛都微微睜大,一副找到了知己的表情:“是吧!而且感覺挺奇怪的,也很怕阿姨姑媽她們被說閒話。”

說到這裡,莊碩的表情沉穩下來,這點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郎洋洋接著說:“上次莊叔叔生日,你大姨也說了,你們那邊的親戚朋友也是有很多這種人的。我沒什麼親戚朋友,但二姑媽有。”

莊碩:“我媽才不會搭理她們。”

“如果真的是這樣,生日那天你大姨在生什麼氣?你爸媽為什麼那麼尷尬的表情?”郎洋洋反問。

莊碩微微皺眉。

郎洋洋:“不過這件事的重點依然是我們兩個都不想搞得太熱鬧。”

“那我們兩家人,關係好的親戚朋友一起吃個飯就好,怎麼樣?”莊碩說。

“好,我回去找二姑媽商量。”

莊碩終於笑:“我跟我爸媽說。”

剛說完沒兩分鐘,車子開過來了,郎洋洋和二姑媽上郎月的車,莊碩喝了酒,坐在後座用手在耳邊比姿勢,示意他回到家記得打電話。

回家大概要開二十多分鐘,二姑媽坐在副駕駛,和郎月說結婚訂酒店的事情。

郎洋洋坐在後座準備一下措辭,探頭到座椅中間:“姑媽,我想跟你商量一點事情。”

——

上次雷公掉臭水溝洗了兩遍都還有味道,從那以後郎洋洋帶雷公來這個舊公園就不會自己在外面的椅子上坐著了。

改在臭水溝旁邊坐著。

通話聲音公放著,郎洋洋在跟莊碩彙報彼此跟家長溝通的結果。

莊碩爸媽那邊沒什麼意見,本來也是很尊重孩子的人。

“二姑媽說聽我們的,但是預備好用來結婚的錢還是給我,她說給了她才算完成任務。”

莊碩今晚睡在農場宿舍,此時正坐在宿舍門口的小凳子上,兩隻小狗長大了不少,開始咬他鞋帶了。

“完成什麼任務?“

郎洋洋情不自禁地扣著樹皮:“爺爺奶奶走了之後是留了一些錢的,姑媽就分成了兩份,她一份我爸一份,我爸不在那就給我了。”

莊碩點點頭,“洋洋,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你個問題,但是不太敢。”

郎洋洋:“我爸媽嗎?”

“嗯。”

“為什麼不敢?”郎洋洋笑,手裡扣下來一大塊乾枯的樹皮,扔到雷公面前去嚇它。

“就是二姑媽說的那樣,他們生下我之後就走了,小學的時候爸爸回來了兩個月,騙走了爺爺的錢,從此再也沒有訊息。所以情況就是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現在也不在意了。”

郎洋洋猜想二姑媽應該和莊碩家裡說過這些,其中肯定免不了說一下自己有多難多苦之類的。

電話那頭莊碩的沉默也證實了這一猜想。

“你幹嘛,不要這樣,這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郎洋洋笑他:“別給我來黑深殘那套啊。”

“什麼是黑深殘?”

“就是黑暗、深刻、殘酷,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郎洋洋語氣刻意俏皮起來:“你以為當一個開甜品店的陽光開朗大男孩很容易呢。”

莊碩也終於笑出來:“絕對不容易!”

第二天兩家就商量好了結婚的事情,因為莊碩的房子裝修至少需要半年,跟父母住不方便,就先住在郎洋洋家裡。

正好郎洋洋也打算翻修一下老房子。

“婚禮”大家一起吃個飯,拍個合影就好。

後面緊接著就是勞動節的假期,郎洋洋店裡走不開。莊碩那邊開始收割油菜花,收割的那幾天各種機器用得頻繁,容易出小毛病,他要在農場裡看著隨時準備檢修。

油菜花是南溪農場的主力農作物之一,長溪市是吃菜油的大省,從第二年開始種植油菜就是盈利的農作物,每年都在擴大種植範圍。

兩人都各忙各的,結婚吃飯的事情長輩們在弄,他們就抽了時間去做了體檢還有開無犯罪記錄證明。

忙忙碌碌的,假期過去了,只剩一點餘溫。

五月初的長溪市還不算熱,但是郎洋洋額頭出了一層汗水。

今天一個本地電視臺的記者來做半山老街的五一假期旅遊報道,選中了開業不久的Brookside來採訪。

作為主力的甜品師和咖啡師他們要出鏡展示。

郎洋洋穿著卡其色的圍裙,雙手捂著放在前面僵硬的站在旁邊,記者正在拍悠悠做咖啡。

“這是我們假期裡賣得很好的一款咖啡,店裡新上的酒香冷萃,咖啡豆選用的是雲南……”

悠悠是個開朗大方的女孩,面對鏡頭雖然緊張但也能hold住場面,無稿錄了整整六分鐘,中間只卡殼兩次。

郎洋洋在心裡默默唸稿:主推的甜品有苔蘚磅蛋糕、雙層水果芝士系列……

店裡面還有好幾桌客人,都看著吧檯這邊,曉雯還在收銀臺給人點單。

眼神晃到門口的時候居然還看見了莊碩。

原本約好下午兩點左右過來的,沒想到他提前來了!

莊碩今天穿了個黑色的T恤,戴一頂做舊藍色的鴨舌帽,單薄的衣服更顯現他健碩的身材。

曉雯和莊碩也見過好幾次了,跟他說郎洋洋和悠悠在接受電視臺的採訪。莊碩的農場也有電視臺來採訪過,他的發言尷尬到播出了都不敢看。

莊碩指指旁邊的空桌子,示意自己一會兒先去那裡坐著等他。見他表情嚴肅很緊張,對他握了下拳頭鼓勁。

郎洋洋輕輕點頭。

咖啡部分結束,攝像頭對準郎洋洋,郎洋洋微不可見地深呼吸一口,瞬間轉變僵硬的表情。

他臉上掛著滿分的禮貌微笑,自如地開口介紹:“天氣漸漸熱了之後顧客對冷飲的需要增加,Brookside也為搭配冷飲推出了幾款甜品。這是新品苔蘚磅蛋糕,苔蘚的元素其實是由抹茶來製作,這次我們也特意增加了本地品種的毛尖綠茶來增加口感,同時也希望能透過這種運用當地的食材製作甜品和飲品的方式,推廣我們長溪市本地……”

正在前臺接水的莊碩和曉雯驚掉了下巴。

“洋洋哥剛剛不是很緊張嗎?”

莊碩拿起水杯:“他……他肯定還有很多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

曉雯:“有道理,第一次見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在大廠工作的,還帶團隊。”

莊碩笑一下,沒頭沒腦地問一句:“那我呢,我像開農場的嗎?”

曉雯偶爾也有腹黑的時候,“像,像剛從耕田機上下來的。”

原本預計十分鐘的錄製錄了二十分鐘,記者面露微笑地不斷cue他多說一點,像他這麼會“上價值”、有“大局觀”的採訪者不多了。

回去把他的話改改就能寫一篇稿子。

送走了電視臺的人,郎洋洋一口氣喝完一杯水。

看起來很淡定,就是眼神有點呆滯。

兩人在烘焙室門口的長凳坐著,莊碩幫他捏捏肩膀:“好厲害,我還以為你會很緊張。”

郎洋洋:“我是很緊張。”

莊碩:“完全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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