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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又有誰會在胯|下放一個手電筒……邊走邊發光,真是太拉風了,步步生輝啊。
廖斂眼睛亮了亮:“那在裡面睡覺,一定很舒服。”
桂歡:……
如果說話的人不是廖斂,又或者他不是一臉傻氣,絲毫沒有流露出下流企圖的話,桂歡都會認為,對方是在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想了想,桂歡建議道:“你回家把被罩拉鎖拉開,關了燈鑽裡面,應該差不多。”
廖斂瞬間挺直了脊背,雙目炯炯有神:“我一會兒就試試。”
幾分鐘之後,廖斂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衝進了臥室,把被罩拉開,整個人都罩了進去。
王三餅有些摸不著頭腦:“廖哥……在幹什麼?”
光仔:“廖哥是不是在模擬鑽地道啊?”
光仔心想:窗簾都拉上了,屋裡黢黑的,還往被套裡鑽,那不就是在玩地道戰嗎?他小時候也經常鑽被套,他媽每次一套好,他就往裡鑽,被打了好幾次。
桂歡看了看他,感慨道:“陳光,你很有想象力。”
屋裡,廖斂的聲音傳來:“王三餅,你過來,今天在這兒寫作業!”
不一會兒,桂歡就在客廳裡聽到王三餅說:“廖哥,我,我太胖了,鑽不進去。”
桂歡不由得納悶:……屋裡那麼黑,能看清字嗎?再說這大夏天的,不熱嗎?
鑽被套這個遊戲,廖斂連續玩了一個星期,要不是他舅舅阻止他,他差點揹著棉被去學校……
兩週之後,王三餅和光仔兩個初三生,就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考,中考。
考試前的一週,兩人也算是下了些苦功夫,替廖斂寫作業時的準確率穩步提高,王三餅一臉欣喜地問桂歡:“我這個水平,是不是也能考個像樣的高中?!”
桂歡還沒說話,廖斂就在一旁冷眼道:“醒醒,你是替我寫作業,做的是初二的題。”
王三餅:“……”
廖斂:“初二的題你都不會做,還想考好高中?”
王三餅:“……廖、廖哥,我要是沒考上呢?”
廖斂瞥了他一眼,對光仔道:“明天去給我買個大喇叭,就是體育老師喊各就各位那個。”
王三餅如臨大敵:這是要去他家樓下喊啊!
別人不知道,廖斂是肯定能幹出來的!
王三餅:“廖哥,我學,我、我從今天開始不睡覺了!”
不就是學習嗎?總比被他媽打斷腿強!
考試當天,王三餅和光仔奇蹟般地被分到了一個考場,還有一個兩人同班的好學生,就坐在光仔的旁邊。
王三餅當時就是心中一震:天賜良機啊!穩了!
考試期間,王三餅使出了渾身解數,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縫插針地給光仔傳了個紙條:倒數第二道大題!眼鏡做出來沒有?
眼鏡,就是他們班的好學生。
幾分鐘過後,王三餅把能填的題都填了,不會的全靠蒙,光仔的紙條也傳了回來,他寫道:眼鏡會!
王三餅:……他是想知道眼鏡會不會嗎!
手中的紙條被倏地抽走,王三餅嚇了一跳,原來是他看紙條看得太入迷,都沒注意到監考老師走了過來。
監考老師端著搪瓷杯子,眯眼看了看紙條,又瞅了瞅王三餅的捲紙。
王三餅身上的冷汗都嚇出來了,萬一被逐出考場,可就全完了!
他彷彿都聽見廖斂拿著大喇叭在他家樓下喊了!
王三餅嚥了口唾沫:“老,老師……”
監考老師把紙條揣進兜,點了點王三餅的捲紙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吶?!別人會不會做,那是人家的事,你好好檢查自己捲紙得了!鹹吃蘿蔔淡操心!”
王三餅:……
中考結束,桂歡和廖斂也迎來了期末考試。
期末考試之前,桂歡把準備已久的班會開了,主題就是之前訂好的:身邊不易察覺的弱勢群體。
班會的最後,老師讓每個人都發表一件自己能做的,或是做過的,助人為樂的好事。
輪到廖斂,桂歡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就怕他把砸吳天順家玻璃的事說出來……畢竟在廖斂的腦回路里,那件事很難不分類為“幫助弱小”。
桂歡動了動嘴唇,正想替廖斂做個鋪墊,就聽廖斂說道:“前些日子,我遇到有人求救,就第一時間報了警。”
班主任來了興趣:“廖斂同學報過警?你知道如何報警嗎?”
廖斂很隨意地說道:“報過,你們難道不會嗎?”
徐波很捧場,舉手說道:“我就只知道撥打110。”
廖斂一臉嚴肅:“知道如何報警很重要,關鍵時刻是能救人命的。”
桂歡:……
不得不說,現學現賣方面,廖斂是有點天賦的。
第30章
期末考試的成績出爐,與桂歡料想得差不多,總成績班級第二,年級第三。
她主要失分在了語文上,理科是她的強項,多年沒接觸文言文,再加上她想寫議論文的時候,素材總會飄到一些還沒發生的事情上,所以作文寫得不夠順暢,丟了不少分。
大多數人的記憶都會圍繞著近兩年發生的事情,桂歡也不例外,對於十多歲時背過的素材,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第一名則是學習委員呂光輝,他拿到成績的時候也恍惚了片刻,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我,我第一次拿第一名!”
他抬頭去尋找桂歡的影子,桂歡沒在座位上,她正在教廖斂修改錯題。
廖斂同學屬於正常發揮,中游偏下,語文差點沒及格。
廖斂皺著眉頭,指著捲紙道:“這道題出的就有問題。”
題幹是歸納總結段落中心思想,問作者究竟想表達了什麼。
廖斂的答案可謂是意料之內,情理之中。
他乾淨利索地把這段文章在空白處重寫抄寫了一遍,還很嚴謹地用上了引號,最後標註一句話:這段文字就是他想表達的。
答題的空白不夠,廖斂只能縮小了字型,段落末尾處的字如芝麻般大小,批改老師不戴眼鏡的話,估計很難看清楚。
桂歡心想:還好,廖斂沒有寫什麼“他已經死了,我怎麼知道?”這種能讓老師記一輩子的慘烈回答。
但能看出來,批卷老師對他的答案很不買賬,一條大紅叉,連個卷面書寫分都沒給。
廖斂:“他寫的這一段,不就是他想表達的嗎?他要是不想,寫出來幹什麼?”
桂歡:“……有的時候不能光看表面,你要挖掘他真正想寫的東西,在隱喻,又或者想借此說明什麼。”
廖斂對此表示無法理解,皺著眉頭道:“他直接寫出來不就好了嗎?做什麼讓人猜?”
桂歡:“這是一種寫作手法。”
廖斂嚼著小魚乾,嘟囔道:“脫褲子放屁。”
多此一舉。
……這些譏諷人的歇後語,廖斂可以說是無師自通,每次都用得恰到好處。
兩人正說著話,呂光輝拿著捲紙走了過來,有些靦腆地道:“班長,我想看看你的捲紙。”
雖然呂光輝的總分高,但單科排名,桂歡拿個幾個第一名。
桂歡:“廖斂正在用。”
廖斂非常大方地把桂歡的捲紙遞了過去。
呂光輝:“謝謝,我儘快看完還你。”
廖斂:“不用,桂歡會教我。”
有大活人不用,幹什麼看捲紙?廖斂喜歡聽桂歡給他講題,條理清晰,口齒分明,從來不會像老師一樣講一講就發火。
桂歡最多沉默幾秒,或是嘆口氣,然後接著講。
廖斂說完就不再搭理呂光輝,翻開英語捲紙,問桂歡:“這個應該怎麼拼?”
桂歡低頭去看,是很簡單的中英互譯,題目是龍,還有羊的複數形式。
廖斂卷面非常乾淨,沒有任何塗抹痕跡,字還寫得特別大,一副胸有成竹,絕對是正確答案的架勢。
龍,廖斂的翻譯是:longerlongersnake.
羊的複數形式:mie,mie……
可能是為了體現複數,廖斂特地加了省略號,表示很多很多。
桂歡頭頂上的黑線也很多很多……她指著第一道題問道:“為什麼是比較級?”
長蛇就長蛇吧,為什麼還是比較級?
廖斂振振有詞地道:“比蛇長,不是比較級嗎?”頓了幾秒,他後知後覺地說道:“哦,少個than。”
廖斂作勢就要把答案塗了,重新寫。
桂歡立馬按住了他的手,有些好奇道:“你為什麼翻譯龍的時候,不直接翻譯它的叫聲?”
莫非是沒有叫聲的動物,他統統用外貌描寫法?
廖斂一臉認真地回道:“龍吟,一般人承受不了。”
再說那聲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63個漢語拼音容納不下。
呂光輝沒忍住,“噗嗤”笑了:“廖斂,你真有意思。”
桂歡:“……你暑假把初一的英語書翻出來,重新背一遍吧。”
在桂歡的指導下,廖斂把錯的單詞都改了過來,他寫著寫著,突然道:“古代神獸都有自己的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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