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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了一個星期,肖楊出院,搬回宿舍裡養病。
作為他唯一的舍友,沉肆跟著搬了回去。
至於江之魚,她在沉肆病好那天,就收拾收拾住回了宿舍裡。
沉肆想攔人,也沒攔住,反而被小姑娘陰陽怪氣了一番:
“我知道沉學長你體力好,能力也不錯,不過,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們還是先禁慾為好。”
沉肆投訴無門,又不好意思跟肖楊吐槽,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夏雨晴瞧著江之魚天天在宿舍睡,還以為兩人吵架了:
“學妹,床頭吵架床尾和,這不在一個床上,怎麼和嘛~”
江之魚在書桌前默默舉起她的膝上型電腦,上面,程式跑的正歡:
“我們和肖學長是一組,參加課程實踐,他不是腿還傷著麼?在學校住,方便當面溝通。”
夏雨晴信了。
直到——
三天以後,沉肆想人想得緊,又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抱抱,只能求助夏雨晴,想把江之魚誆騙到小公寓裡去。
“夏學姐,你就說我住不慣宿舍,發燒了,讓他去我那兒照顧我。”
夏雨晴看破不戳破,轉達時十分機敏的添油加醋:
“學妹,不好了,沉肆那傢伙好像發燒了,竟然當場暈倒,校醫說是太久不住宿舍,陰冷受涼,這會兒已經被肖楊勸回小公寓了,你不去瞧瞧?”
江之魚見過他發燒的模樣。
可憐巴巴。
迷迷湖湖的。
好像一分錢就能被別人騙走的樣兒。
心裡一軟,程式碼也不寫了,拿起包包就往外跑。
甚至因為著急,十分鐘的步行路程,她硬是打了個車。
可誰知道,前面剛輸入密碼開門,後面就被人按在了門後。
鋪天蓋地的親吻快要讓她窒息掉。
她顧不上這些,手順著他的側臉,往他額頭上摸。
不燙!
後自後覺被他套路了,江之魚掙扎著把人推開,卻一再被人攻城略地。
沒多久就丟盔卸甲,予取予求了。
……
熱情親吻。
……
她頭髮散開,眼神迷離,面板粉紅,紅唇輕咬:
……
“沉肆……王……王八蛋!”
……
情緒高漲。
……
汗水打溼了他的碎髮,隨著她罕見的髒話愈加劇烈。
……
像極了懲罰。
……
江之魚有些難以招架,手摸到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
沉肆疼沒感覺到,倒像是小貓撓癢癢。
……
抓住她的手指送到嘴邊輕咬,沉肆愈加放肆,朝她壞笑:
“小姑娘,剛剛我就想問了,你這是在暗示我伺候的不好?”
……
“還是說……你還想換個花樣?”
……
話音剛落,她又被他抱起,兩人雙雙跌落在沙發上。
……
沙發地方狹窄。
……
沉肆只能把她翻了個個兒,緊緊擁著她。
……
酣暢淋漓。
不多不少。
兩次。
……
兩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身上汗溼得不行。
……
怕沉肆像上次那樣感冒,江之魚抖著腿,扶著腰,走到飄窗上,拿過毛毯把他緊緊圍住,順便抱怨道: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等下先別洗澡。”
沉肆不厭其煩的一次次將人困在懷中,討好的蹭她:
“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這分明叫做‘薔薇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
第二天一早,兩人收拾齊整,一道回學校。
江之魚去上課,沉肆回宿舍,一臉的神清氣爽。
肖楊被丟在宿舍一夜,還是上床下桌,行動不便,膀胱憋到爆炸:
“狗日的沉老肆,就只知道自己快活,你難道忘了,白天你給我餵了好幾杯水了嗎?告訴你,如果我的腎出了什麼問題,一定要賴你身上。”
晚上起床前,沉肆還摟著人又揉捏了一通,饜足得很,人也好說話。
“成~到時候我把我的腰子擱給你。”
說著,面無表情遞上尿壺。
肖楊總算身心舒暢,將頗有重量的尿壺遞回去:
“那可不行,人江妹這麼好,我怎麼能耽誤她的性福。”
沉肆嘖了一聲,捏著鼻子去衛生間裡倒掉,頗有幾分裝逼道:
“小爺我一個腰子都比你兩個腰子強。”
肖楊聽了,毫不避諱的嘲笑:
“你確定?還不知道是誰吃個人,還吃到發燒,笑死人了!”
沉肆不爽:“聽誰說的?簡直胡扯!”
肖楊笑得滿臉通紅,紗布都快掉下來了:
“這還用別人說,就你那天那熊樣,一猜就知道!”
沉肆眯了眯眼,下巴朝帶來的早飯挑了挑:
“我看你中氣挺足,飯也不用吃了,唉,真是便宜了學校裡的流浪貓。”
肖楊立馬換了副嘴臉:“肆爺誰啊!那可是我爸爸,當然強。”
“那個……爸爸,飯飯,餓餓。”
沉肆無語,把早餐丟上去,不忘嫌棄道:
“惡不噁心!”
-
因為課程實踐,肖楊養傷的日子很忙,倒是看不出來因為梁煙的事兒有多傷心的模樣。
江之魚和沉肆都鬆了口氣。
眼看就要開學半個月,淨忙著肖楊的事兒,倒是把餘曦晨給忘了。
挑了個晚上,江之魚給餘曦晨打了個電話。
這次不像上次,她接的很快,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江魚魚,我也正想打給你呢!明天我們回學校!”
江之魚由衷的高興:“怎麼樣?宋循好多了吧?”
餘曦晨猶豫了下:“我像你說的那樣陪著他,然後又一起去周邊散了散心,結果你猜碰到了什麼?”
江之魚第六感一向很微妙:
“該不會他爸在外面……”
“沒錯!竟然碰到他爸和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孩兒,在吃麥當勞!”
江之魚無奈:“那宋循……”
餘曦晨也有些唏噓:“本來以為他會受不了,我還想著安慰一下他,結果僅僅過了一晚上,他就變了個人一樣,說是要回學校,修第二專業,把他媽媽的那份守護好。”
江之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因禍得福,也不是這麼個形容法。
“他是文科生,二專的話,選擇應該不太多,沒有幾個能跟生意掛上邊吧?”
餘曦晨倒是挺支援的:
“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呢嘛!我可是金融高材生,輔導他修個財務管理,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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