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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和劉姨聽說了餘曦晨請假的事兒,擔心她一個人回學校不安全,早早地聯絡了一個拐著彎的親戚,託他把江之魚送到高鐵站。
江之魚推脫不得,只能應下。
晚上躺在床上,拿起枕邊的手機。
和沉肆的對話方塊裡,還停留在他說明早接她那一句。
發了個小貓嘆氣的表情包過去,江之魚加了一句:
【不好意思了,沉學長,只能麻煩您繞個遠,去高鐵站接我。】
沉肆那頭回的倒是痛快:
【成,我這就訂票。】
江之魚以為他誤會了,忙說道:
【不是,我不是要坐高鐵。】
沉肆依舊回的很痛快:
【我知道,我買票給肖楊給蔣昭。】
江之魚:【?】
隔著螢幕,沉肆的嫌棄佈滿整個對話方塊:
【咱們倆回公寓,懶得帶他倆電燈泡。】
-
老人覺少。
早上六點,天還沒亮,劉姨就起來開始做早飯。
外婆則是去檢查要給江之魚帶回學校的吃食。
等七點,江之魚起床,飯已經擺在桌子上,就連行李,都已經送上車了。
喝了一碗熬得濃濃的小米粥,外加兩個茶葉蛋,江之魚在院子口和外婆和劉姨道別:
“外面冷,快回去吧。”
兩個老人不放心,愣是跟出來,目送她上了車。
車子啟動。
江之魚望著後視鏡裡隨之跟上來的那輛銀灰色小跑,在下意識去摸兜裡的手機:
【你什麼時候來的?不是說去高鐵站接我?】
沉肆應該在開車,回覆她的是肖楊:
【江妹,你和沉老肆在這兒打地道戰呢?】
江之魚沒回。
主要是不太好意思告訴他即將要被丟在高鐵站的真相。
後頭的車裡,肖楊擺弄著手機:
“江妹真高冷,都不帶搭理我的。”
蔣昭不懷好意的笑:
“那跟你的梁煙小姐姐比呢?”
提起梁煙,肖楊就有些無奈:
“那還是……算了,我承認,江妹可比梁煙和藹可親多了。”
-
那位親戚大叔將江之魚送到入站口。
江之魚禮貌道謝,只說要在這兒等一下同學,沒有進去。
待親戚大叔的車一走,沉肆的車就停了下來。
江之魚拉著行李走過去。
沉肆下車,親自給她放到後備箱,順便把倆倒黴兄弟的行李搬下來。
而這一切,車裡兩人還不知道。
直到——沉肆將江之魚送到副駕駛,完事兒又開了後座的門,撐在那兒,不耐道:
“幹嘛呢?還不下車?”
肖楊看了一眼外面大大的“泉城西”,不解道:
“幹嘛?我們要在這兒吃東西?”
沉肆一把將人拉出來,順便把行李踢了踢,指著不遠處的取票口:
“現在取票進站,還來得及。”
蔣昭跟下來:“肆哥,咱們坐高鐵嗎?車怎麼辦?”
沉肆沒有回答,只拿出手機,一人發了五百塊錢紅包:
“飯錢,收到了的話,就趕緊去吧。”
肖楊看著坐得穩穩的江之魚,不解:
“江妹兒不下車?”
沉肆這才像是剛想起來一般,哦了一聲:
“忘了告訴你們了,不是咱們坐高鐵,是你們。”
肖楊回過味兒來,當場大罵
“狗日的沉老肆又不做人!”
回答他的,只有小跑車屁股後面冒出的黑煙。
蔣昭還挺想得開:
“行了,肖哥,反正肆哥也不是第一次了。”
肖楊受不了的啐了一口:
“色令智昏!”
蔣昭一本正經的拆臺:
“可你搶我錢去見煙姐的時候,明明比肆哥還變態。”
肖楊一秒變臉:
“你倒是提醒我了,錢別亂花,記得留著接濟哥們兒,畢竟我可是要追女人的。”
“……”
-
沉肆的車子十分順暢的拐上了高速。
江之魚坐在副駕駛昏昏欲睡。
沉肆瞧著忍俊不禁,示意她後面有毯子:
“想睡就睡,到了我喊你。”
江之魚搖頭:“不行,沒有肖學長他們,你自己開,我得幫你看著。”
沉肆挑眉,稀奇得很:
“小姑娘,你在懷疑我的車技?”
江之魚沒有否定,及時提醒:
“看路,別看我。”
沉肆眉骨稍抬,瞧著她,似笑非笑:
“嘖,回到公寓,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之魚只當沒聽到,拿出隨身攜帶的電腦。
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二人時光,怎麼能被程式碼佔據。
沉肆不爽道:“不睡覺就不睡覺,聊聊天不好?”
江之魚把鍵盤點得啪啪響,頭都沒抬,一本正經道:
“開車不說話,說話不開車,路上這麼久,剛好夠我完成肖老師介紹給我的兼職。”
一路無話。
沉肆憋屈,暗暗算計。
車子一進京城市區,他便憑藉對路況的熟悉,七拐八拐,以最短的時間到達公寓。
江之魚正好完成,打包過去,將電腦裝回包裡,主動下車,並沒有拿行李:
“走吧,上去吃麵,我餓了。”
沉肆倒也沒露出端倪,只帶了自己的行李上去。
可一進門,他就變了副模樣,將人直接堵在鞋櫃上。
垂眸,目光流連於她的粉嫩唇瓣上,聲音低啞:
“小姑娘,想不要驗證一下我的技術好不好?”
本以為小姑娘會將他推開,可江之魚卻順勢摟上了他的脖子,目光流轉間,嬌俏道:
“什麼技術?”
沉肆認真品著她唇上的味道,一路流連至她的脖頸,在她的隱隱顫抖中,壞笑著對上她故作鎮定的雙眸,語氣無賴:
“當然是……開車的技術。”
抱人入懷,沉肆直奔樓上,正要將小姑娘放在床上,卻在下一秒,遲疑道:
“完蛋,忘記讓阿姨打掃。”
江之魚雙腿環著他的腰,在他懷裡笑:
“那就沒辦法了,如果我沒記錯,沉學長床單可換不好。”
說著,掙扎著下地,在他面前笑笑,似有幾分惋惜道:
“算了,還是先煮麵。”
沉肆憋得要命,亦步亦趨的跟上去,在小姑娘剛走進廚房,將流理臺擦完,立馬從身後將人抱住,咬住她的耳唇,細細研磨,氣息不穩:
“你吃麵,我吃魚。”
伴隨著放著濃湯寶的水被煮在鍋上,江之魚也被沉肆放在了流理臺上,內搭白襯衫脫了一半,歪歪斜斜的掛在肩頭。
沉肆的手遊走在她的背上,摸到某個小扣,單手解開。
束縛全無,小姑娘裸露在外的面板泛著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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