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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來性子爽直一些,還是替陶天澤說出了一些怨氣道:“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市委到底演的是哪一齣。市委派天澤在河西搞紀律作風整頓,天澤一下子挖出來四個貪腐分子,而且這四個人在河西也算是重量級的人物,結果卻被免了職,連政法委副書記都給免了,還讓劉志遠那個混球上了政法委書記。我真不明白市委這是反貪還是助貪。”
鍾如臣道:“我倒是覺得市委的安排另有深意。或許……”
鍾如臣的話沒有說完便停在了那裡,看著三個人也不說話了。
程傑焦急問道:“或許什麼,你倒是說呀。”
鍾如臣這才道:“或許市委是在一個佈局。”
“佈局?”程傑不解道。
鍾如臣鎖眉凝神道:“但是也不太好說。只能說或許吧。劉志遠雖然提了政法委書記,但誰都知道,政法委書記雖說是常委,但含權量卻沒法跟公安局局長相提並論。這麼長時間,市委不會不知道,我們三個人一直在全力協助天澤的工作,程傑更是鞍前馬後地跑,把程傑提都局長的位置,難道就不是市委在為下一步工作做準備嗎。”
趙東來點點頭道:“鍾檢說的沒錯。劉志遠不調離公安局,程局的工作就會受到掣肘。”隨即又疑惑問道:“空降來這個吳明遠又是什麼來頭呢?”
程傑道:“這人我知道,是省政法委書記吳軍的公子,說起來算是我的師兄,也是政法大學畢業。不過,我可聽說,這傢伙不學無術,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這些年變成什麼樣子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人嘛,青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估計好不到哪兒去。”
鍾如臣道:“要是這麼看來,河西目前的情況,應該是一場博弈的結局了。”
陶天澤上前道:“不管什麼樣的結局。讓我看,就一個目的,那就是為錢忠來的進步掃清障礙。我覺得這是最直接,也是最根本的原因。”
鍾如臣疑惑問道:“既然是為錢忠來進步掃清障礙,為什麼提拔東來和程傑呢?”
陶天澤嗤笑一聲道:“提拔程傑恐怕還真是大成書記布的一個局。提拔趙書記恐怕就是給吳明遠騰地方了。你們想想,錢忠來進步最大的絆腳石是誰,當然是我這個攪屎棍。只要把我拿掉,所有的事情就不是問題了。至於提拔誰貶斥誰,都不影響大局。所以,河西的這次反腐倡廉,已然演化成了政治鬥爭。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政治鬥爭。只是,在鬥爭之處,另一方並沒有覺察罷了。”
趙東來道:“你的意思是說,河西的情況,是省市領導們鬥爭的結果?”
陶天澤用一個反問句回答了趙東來的疑問道:“難道不是嗎?”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是人家鬥爭的工具。當然了,這種鬥爭也不能一概而論,不能用一貫思維衡量,更不能片面地認為只要是鬥爭便沒有對錯。起碼,我認為,大成書記沒有錯。就算是一場鬥爭,我也願意站在他這一邊。”
鍾如臣道:“天澤,我覺得你這話說的還是有些片面,我們在座的四個人並不站在任何人一邊,我們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這話就有深度了。大家都不好說什麼,但也點頭預設了鍾如臣的說法。
正義是什麼?恐怕連新華字典上的解釋都是籠統且沒有意義的,也絕不是簡單的用“維護大多數人的利益”這幾個字能解釋的。有時候,立場不同,對正義就會有不同的理解。不過,這四個人的衡量標準卻是一致的,就是把人民群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四個人一直高談闊論到黃昏。姐姐過來就去準備了飯菜,又買了幾瓶好酒。四個人藉助酒興,不免都要抒發一下心中的情懷。趙東來和鍾如臣雖說上了年歲,卻也是老年聊發少年狂。從市縣的問題談起,一直說到國際形勢,四個人不僅是組織部長,而且成了時事評論員。直到晚上十點多鐘,趙東來三人才興盡而歸。
陶天澤正準備睡覺,電話卻響了起來,看了一下發現竟穆婉紅打來的,以為她家裡出了什麼事,連酒勁也散了一大半,急忙接了起來。
“喂,婉紅,家裡出什麼事了嗎?”陶天澤焦急問道。
穆婉紅小小道:“家裡能有什麼事,我不放心你,想過來看看你。來了以後,發現門口停了幾輛車,知道家裡有人就沒有打擾,剛見他們走了,這才給你打電話。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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