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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的天空格外清澈明朗,夜晚明月高懸,與繁星交相輝映。

在這難得明亮、連小路上的石子都看得清的夜晚,兩人走在從軍營到城裡的路上。

“今天看到橘子消失,我才發現你來了,是和吳眉一起來的吧?”

“嗯。”

“沒想到你會親自來。”

“是皇后請我來的。”秦湛瑛淡淡道,“她說大伯想做個死在戰場上的英雄,如同海王和靖昭公主一樣。”

那是和開龍帝一起長大並戰死的兄弟姐妹,他永遠的傷痛。

可洛皇后卻不打算讓丈夫早逝成為自己人生的傷痛,她對秦湛瑛說:“你大伯許了我,說等成了太后,不介意我養男寵,偷偷養了孩子,只要不威脅到你也沒事。”

承安帝欠洛皇后孩子,這輩子還不了了,他死後讓別的男人給吧,反正眼不見為淨,主要是承安帝自覺早年對皇后不住,皇后以後還回來,他們也算扯平,可是……

“仔細想想,這世道如你大伯那樣寬厚豁達的男人不好找,與其惦記著一把年紀還生孩子,不如和他互相扶持把後半輩子過完。”洛皇后嘆了口氣,“再找個男人伺候,未必有你大伯這麼好性了。”

因為洛皇后是打算跪下求秦湛瑛的,秦湛瑛怕了她了,把人架起來,乾脆親自過來把承安帝換回去。

秋瑜笑:“你也有怕一個人的時候?”

秦湛瑛:“不是怕她,主要是長輩朝我一跪,麻煩就太多了,我避避比較好。”他走前還特意婉轉地告訴洛皇后,以後別使這招了,拿這方式逼人不太好,容易讓太子心中生惱。

但以秋瑜對這個時代王公貴族的瞭解,許多人除了用腦袋把城門壓塌沒什麼作用,但承安帝這兩口子真的還行,能力不說,人品還可以,就這麼讓人家夫妻離散,一生一死的確不好。

只是秋瑜也沒想到,承安帝竟是有死志的。

“誰這輩子都會有想死的時候。”秦湛瑛很淡定,“你不也是嗎?”

秋瑜一驚:“你怎麼知道?”

現代人在古代生存,除非是一開始就站在剝削所有人、無人可以壓迫的位置上,又或者是生來就心志堅毅的人,否則便很容易生出輕生的念頭,秋瑜是意識到這個時代屬於秦湛瑛後,才決定放棄嘗試死回老家的。

但很快秋瑜意識到,瑛瑛並不知道秋瑜是否輕生,只是在這個年代,死亡才是常態,即使是秦湛瑛這樣天龍人出生的皇族都不能例外。

“那樣的過去對你我而言應當很遙遠了。”秦湛瑛站在客棧門口,這事城鎮裡唯一可容外人住宿的地方,佈置簡陋,夜風呼呼的吹,揚起少年的長髮,黑絲在夜色中映著一點燭光。

秦湛瑛有那種似是神佛實為魔的氣質。

小太子望著秋瑜,欲言又止,他想告知對方自己為何能逐漸感覺到生的美好,想說秋瑜在他成長的時光裡佔據了多麼重要的位置,卻又不想讓秋瑜感到突兀,所以只說:“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瑛瑛,為何讓我去打老陝道。”

秦湛瑛反問:“多給你攢軍功的機會不好麼?我需要在軍方有可靠的人,你有天賦,那就你來。”

秋瑜:“你人還怪好的嘞。”

主動給手下塞軍功,這是要扶他和誰打擂臺啊?目前是程開路和江家搶邊軍主導權,而且程開路快成功了,那他呢?對付程開路的後手?

這番猜測也不算錯,但秦湛瑛沒說的是,此番他過來,是心裡明白山魯道局勢複雜,他比承安帝更適合處理這裡的事情,輿論如刀,秦湛瑛擅長使用戲曲在百姓間做宣傳,但在他之前,掌握了輿論這把刀的是文人,他們的口誅筆伐真的能逼死人。

以他的性子,往後在史書上說不定也會留下離經叛道的名聲,說不得還要連累親朋。

秦湛瑛以後是皇帝,別人頂多嘴他幾句,也未必能把他怎麼樣,可秋瑜不一樣,恰好秦湛瑛需要在軍方有可靠可信的人,又想扶持秋瑜,所以他給秋瑜更進一步的機會。

老陝道是不難打的,給足後勤,屆時扎硬寨打呆仗就一定能拿下,軍方各將對此心如明鏡,秦湛瑛不親自過來,這打老陝的機會才不會落在秋瑜頭上。

“等等。”秋瑜喊住了秦湛瑛,為他將衣領豎好,“別凍著了,還有,你要留在山魯道,就要穿比在大京更多的衣服,出門也要帶好護衛,這兒可不安穩。”

秦湛瑛:“我曉得,我近日武功又有了進展,娘和我說,除了劍,還要修一門副手武器,我、我都練著呢。”

秋瑜:“是這樣沒錯,多掌握幾門兵器總是好的,技多不壓身麼,我也練了副手武器,對了,你那新武器用得慣嗎?”

秦湛瑛:“用得挺慣的,我每年都要用那個,早就使得熟了。”

小太子微微仰頭望著秋瑜,兩人對視一陣,秦湛瑛想要秋瑜近前兩步,秋瑜卻往後退了幾步,對他行禮,走了。

秋瑜腳步很快,不想被人聽見心跳聲,出了一條街,才晃了晃腦袋。

秦湛瑛回去喊祝大午打水沐浴,解衣時梅沙從視窗一閃而過,一精緻的小盒落在桌上,燭光搖動片刻,小太子神色不動,先是泡熱水中好好解乏,才換上柔軟的寢衣坐在床榻上,對著照年鏡給自己梳頭髮。

他近日勞神過多,睡眠不好,通一通頭部經絡才能保證一覺睡到天亮。

鏡中少年有一張看起來溫柔慈悲如玉菩薩的臉,眼中無波無瀾,可惜有個大傻子望著他總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小太子抬手一握,內力竟是憑空將那胭脂盒吸在手中,他開啟盒子,對著鏡子,用指尖點了一些抹唇上,抹到一半便頓住了。

妝上一半的時候最是彆扭。

鏡中那染了口脂後驟然豔麗攝人起來的面孔帶著驚異,彷彿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用帕子在嘴上擦乾淨了。

被子一蓋,睡覺!

承安帝被侄子連人帶親兵趕回大京,只留下程開路和江家繼續統領邊軍,而秦湛瑛本人找大伯討了個監軍的名頭,這就算齊活。

承安帝臨走前很憂慮:“湛瑛,你在這,那秋瑜打老陝的後勤誰來給?”

秦湛瑛無奈:“讓他自己找劉紫妍要啊。”

承安帝:“

真沒問題?”

秦湛瑛說實話:“我還有點盼著出問題呢。”

走之前都安排好了,糧餉冬衣全堆在庫房裡,秋瑜自己拿著條子去找劉紫妍取就行了,要是在這個環節都能出岔子,那懸在許多人頭頂的第三道犁也就能順理成章下去了。

這話聽得大家都大汗,心說就你這魚餌堆庫房只等砍魚的架勢一擺,還有誰敢上來捋魚鉤的?又不是嫌自己活膩了。

話說完便是別離,秋瑜跟在承安帝背後,回頭看了一眼瑛瑛,發覺少年站在原地,一直安靜注視著他,明明這孩子很少表現出什麼強烈的情緒,這一刻他卻覺得秦湛瑛的眼神裡有著他看不懂的東西。

太子長大了,心思越發難以琢磨。

送走了這些人,便要做正事了。

山魯道是有鐵礦的,但是從十八盤到萊野的鐵礦,都是由達官貴人們把持著。

秦湛瑛過來後,先召集當地商會、各個大族,請大家吃了個飯。

宴席上,太子客客氣氣:“孤來得匆忙,招待不周了。”

席上眾人立時惶恐道:“哪裡哪裡,是我們該招待太子,如今卻連見面禮都顯得寒酸,太子不嫌我們失禮就好。”

實際上知道太子來了後,早從各個渠道得知這位太子殺性極重的本地大戶就紛紛掏出了壓箱底的寶貝,見了面就立刻獻上來。

山魯道自古便出士紳,許多人與官場都打斷骨頭連著筋,自然知道為人處世的道理——太子未必記得住誰送的禮好,卻一定記得住那個不送禮的!

那一株株鮮紅的珊瑚樹,不知傳了多少年的古董書畫,閃閃發光的金銀珠寶,若非席上沒有歌女舞女,全是各家掌權的爺們,一看就知道是談事情的正經場面,有些不講究的甚至恨不得將家中美貌的女孩也帶過來。

只要秦湛瑛想要,所有人都願意將最珍貴的寶物送到他手上,只為了他手中握有的權力。

此時這太子卻表現得如同他的臉一樣溫柔慈善,他問了許多人家中情況,在孟人手下過得好不好,可有受過委屈與冤屈的。

這話一出,還真有一批人要抒發心緒,這會兒還留在山魯道的自然都是漢人,在孟人手下要說沒有一點委屈是不可能的,何況此時罵罵孟人,也是對新主子表忠心,自然沒有不努力的。

秦湛瑛笑著聽他們囉裡囉嗦了半個時辰,沒有丁點不耐,大家心中一定,覺得太子這開的起碼不是個鴻門宴。

能有這好耐心的,城府肯定有,但人家肯擺個耐心的態度就比什麼都強。

果不其然,話說到一半,太子就提起要做生意的事情。

“邊軍駐守此地,許多物件要從大京運過來就太費了,不若本地就建一些能夠供給軍需的商家,國庫出錢佔大頭,下面的也可以出人出錢出物入股。”

秦湛瑛坦率道:“孤是個不擅長打仗的,但起碼要做到不讓軍士們餓著肚子打仗。”

此話一出,立刻就有一範姓人家起身,說道:“願為太子殿下效勞!”

“不急,先聽聽孤說要什麼。”

秦湛瑛也不要祝大午給的紙條:“首先是糧食,此為重中之重,除了軍屯也要另外採買,不知本地可有靠譜的糧商。”

很快就是一串人報了家門,說可以做這門生意。

秦湛瑛:“軍隊對採買糧食一事自有章程,不管是價錢,還是糧食的質量,都已經有了範本和標準,不好的糧食我們是不會買的,再有,便是被服、鞋襪、吃飯用的鍋碗瓢盆,這些是誰都要用的。”

“再有禹軍請了澤國最好的太醫章樺過來,要建一軍醫營,培養軍士自己療傷,增加軍士存活率,這就要買一批藥材了,不知山魯道可有可靠的藥材商人,若是這生意做得好,山魯道種牛痘、普及水蠱藥的事,也就交給這幾戶來辦。”

秦湛瑛釋放了一個重要的信心,便是跟著他,有肉吃。

他來這不是盤剝各位的,是帶著大家一起發財的。

如此,大家就高興了,宴席氛圍也越發友善,宴席結束時,那黃家士紳帶著兒子往外走,老子走得慢,兒子走得快,還和老子說:“不想太子是個如此親切和善的性情,外貌更是如天人一般。”

黃老爺斜睨兒子一眼:“得,那位可不是好相與的,這陣子你莫出門,免得遭難去。”

黃少爺疑惑:“爹,怎麼了啊?”

黃老爺左右看看,壓低聲音:“今兒晚上,你看到席上可有姓孔的?”

黃少爺一回想,還真沒有!

那孔家男子一個比一個尊貴,山魯道的大宴上就沒有少過他們的,這一代孔家嫡系那幾個爺們,山魯道內有頭有臉的人家都認得呢!

“這風要刮起來了。”

黃老爺嘆息一聲,他是熟悉孔家作風的,歷來只要改朝換代了,他們立刻就要獻上降表,以表忠心,然後封爵,繼續做他們的山魯道最最得意之人,如今孔家卻還沒給禹國遞降表,禹國也不給封爵,只是讓孔有節去軍營裡頭吃個飯,這事可就太微妙啦!

誰知道了第二日,山魯道的大戶人家們卻聽說,太子要和孔家下頭幾個鐵礦買鐵,孔家也立時識趣地把鐵礦獻上,只是礦的契書給了,卻沒把礦裡的那些礦工也給了。

太子不說話,只是又催了一遍孔有節,問他何時能將他們的田冊給過來,再有,就是太子帶來的幾個刑部官員,又要去本地衙門接收那些宗卷,似是要將孟國的案也接到手裡,嘿,你猜怎麼著?不到兩天,就有好幾個本是反抗徭役才被關進去的農家漢被放了!

當晚,那些農家漢所在的村子就燒了起來。

這般波雲詭譎的局勢裡頭,太子竟是被案子驚動,要親自去看那些農莊裡受害的百姓,卻不料半路就有孟人冒出來,吱哇亂叫著要行刺太子!

然後這些人就被太子拍飛了。

對,太子爺只是雙手一抬,就把所有人都拍飛了!

秦湛瑛心說自己這一出引蛇出洞可以管用,山魯道這批人到底和大京那些已經被嚇破膽的不一樣,膽兒肥著呢。

他冷笑一聲,從背後抓出他新練的副手武器,喝了一聲:“都抓活的!”

鐮刀的寒光在夜色中閃現。:,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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