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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帳篷外颳著呼呼的風,甚至下起了小雪,只聽聲音都知道這外邊冷到不行了。

魯六被尿憋醒,出門解決問題時,還看到秋大將軍揹著粗壯的樹樁繞著軍營跑步,嘴裡喊著聽不懂的號子。

“竇房橢圓起搏點,上腔靜脈心耳邊……”

秋大將軍畢竟負重了,所以他的步伐不快,後面幾個只穿了單衣、頭冒熱氣的大夫也跟得上。

一群膀子越練越粗的大夫們逐漸跑遠,魯六悄無聲息地回了營帳,所有軍漢都穿著棉襖,縮在被子裡呼呼大睡。

按規矩,將士們每天睡覺前都得去熱水桶裡泡一下腳,加上發了新的被服,今年軍營裡沒人凍死,魯六也不怕自己睡著睡著人就沒了,這會兒縮回被子裡,十分安心地閉上眼睛,想在夢裡再回味娘吃到炒菜時的笑顏。

人生中第一次在冬天也可以不用擔心被凍死,不用怕沒飯吃,日子有了著落,就算日後要和北孟人拼命,心裡也安定了。

直到有人吹起了起床號,魯六和一群人一樣,一骨碌爬起來。

大禹攻下山魯道兩個月,山魯道原來的漢人軍士也跟著禹國軍隊吃了兩個月的飽飯,每日裡都要去操練,漸漸的,他們也可以站成四四方方的隊形,邁著整整齊齊的步伐,喊出一致的號子。

早上的操演是最簡單的,站站軍姿就可以,之後便可以去吃早飯了。

禹國軍隊在吃飯這事上不曾虧待誰,早上就有水蒸蛋和餅子、饅頭、甜卷,且每人都可以分到一些奶製品,那是一種用牛奶、羊奶等做的酸奶,一顆一顆的,放在嘴裡酸甜,運氣好還能嚼到細碎的葡萄乾。

雖然有些腸胃不好的,吃了奶容易放屁,但這種酸奶果酪大傢伙就都接受良好,聽軍醫們說,這是好玩意,補骨頭用的,那些年紀小的夥子天天吃,還時不時有肉和蛋滋補,對長身子的少年人尤其好。

魯六知道軍醫們說的是實話,因為凡是二十歲以下的小夥子,進了禹國軍隊養一陣子,大多都會衝一衝個子,彷彿骨架子蘊含的潛力種子終於得到了陽光雨露的滋養,開始拼命鑽破塵土去碰天空。

吃完早飯後,他端著盤子去洗,恭恭敬敬還給比自己還壯的伙伕,就看到一群小夥子在營口的旗杆旁量個子。

魯六忍不住露出一個笑,這吃飽穿暖了就是不一樣,好多人的神色都肉眼可見的明亮起來。

但等早飯時間結束吧,大家就都笑不出來了。

禹國軍隊的訓練強度是遠高於孟國的!每一粒米都不讓人白吃,練了一上午,許多人都渾身是汗,粗粗吃了午飯,他們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這段時間可以午睡,也可以談天。

有些新來的軍士吃不動這個苦,其中也有傻子說想跑的,不過沒人信這傢伙真會跑,離了這,上哪找有葷腥吃的地方去!

到了下午,他們又要去墾荒種地,禹國軍隊是有軍屯制度的,北孟那些圈了大片土地的貴族被打跑了,那些地都被收攏過來,作為禹國這些軍士下午要侍弄的地方。

如今還是冬季,天氣又冷,種啥都不好,所以只要把地翻一翻,除除雜草就行了,之前山魯道鬧蝗災,為了防止今年繼續,秋大將軍便讓大傢伙把埋在地裡的蟲卵翻出來凍死。

等處理好田地,軍士們便會提著鋤頭回軍營,到了這個時候,那些運送軍需過來的先生就會過來,教軍士們認字算數,據他們說,至少要每人認到五百個字,能算一百以內的加減乘除才算過關呢!

那些透過了先生們考校的軍士,糧餉能漲到一個月八百文,過不了的,就只能領三百文,原先魯六覺著禹國軍隊能給暖和衣裳、給吃葷食已經是厚道極了,不想居然還能有更好的待遇,學起來便格外盡心。

與此同時,軍隊中心的大帳中,承安帝正在與眾將士議事。

“山魯道打下來了,老陝道打不打?”此番立下戰功,在攻濟能城時率先入城的程開路提出這個問題。

老陝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堪稱中原的核心地帶,在湖廣道之北,是大京所在的汝南道西邊,西南是巴蜀道,西北是西寧道,對於任何王朝來說,都是不折不扣的核心地帶。

山魯道拿下了,再拿回老陝道,那麼禹要說他們重新統一了中原也是夠格了,起碼很多儒生覺得打到這一步,那禹就是一洗送朝後漢人備受欺凌的不堪過往,重新支稜起來了。

而要不要趁著今年就完成重新大一統這個大目標,正是軍隊裡眾將士和皇帝要討論的問題。

江百岸說:“如今天冷,禹國軍士大多畏寒,何況山魯道新歸順,要留駐軍,又要派官員來接手,太子那邊還說要把這的稅也立刻改了,這麼多事堆著,還要再誇過汝南道去打老陝麼?”

一個叫往覺、戴銀飾的苗將用帶著口音的官話反駁:“哪裡不能打了,我們的好兒郎今年好吃好喝,一個個比牛犢子更壯,比狼還勇敢團結,正是該一鼓作氣把那些地方都拿下來的時候,當初湖湘道才被取下的時候,上頭也一樣治理,後來才慢慢把官填起來,那老陝道也可以一樣的處理麼。”

這是藍阿蘿那邊的苗兵頭頭,為了擴大苗人在禹國,準確的說是秦湛瑛麾下的地位,湖湘很是出了一批人過來,他們大多單體戰力強,經過軍中教導訓練後,在戰場上那叫一個兇悍,其中還有幾十人有做苗醫的底子,是鳳血教最精銳的家底了。

根據苗人和秦湛瑛的協議,鳳血教必然是要解散的,他們將脫離一個武林門派的身份,被編入正規的軍隊裡,成為徹頭徹尾的禹國人,他們可以保留自己的風俗,但在交稅、接受教育、保家衛國這些事上,他們和漢人是一樣的。

秦湛瑛在用一種很溫和的方式漢化這些人,並接納他們做自己的子民,苗人可以做他的將軍,也可以讀書習文,在藍阿蘿為首的苗人眼中,秦湛瑛是一個極有權威又很寬和的大統領。

邊軍統領和湖湘道地方勢力都發表了想法,巴蜀道那邊過來的秦湛聲代表宗室發言:“其實巴蜀道那邊開啟掃盲比較早,我們可以出些官吏過來,還有就是早日打下老陝道,也可以讓巴蜀與大京之間交通更為順暢。”

原本從巴蜀到大京,是要經過秋瑜的老家湖廣道的,若是老陝拿回來,走漢中官道便更加便利啦!而且要是將來管老陝的官吏是巴蜀出的,那這地方巴蜀人豈不是也能說上話?

眾人爭論不休,禹國如今內部吏治清明(被犁了兩遍,第三遍懸天上隨時落下來),兵強馬壯,老陝道肯定是打得下來的,就看要怎麼打,打完後怎麼分了,關於這塊大餅怎麼吃,大家都有自己的心思。

像程開路,這是已經開始思索如何打老陝道的人了,他說:“關中那邊有大平原,放馬去跑最便利了,孟人在那邊必然是有大批騎兵駐守,進攻時必然會用到霹靂彈。”

還有人說:“如今這麼練兵太費軍糧,打老陝要的糧食更多。”

“老陝那邊有許多好田,但要提防黃河呀,也不知那兒的河水到明年春季可否會氾濫。”

說來說去,最後大家都看向了秋瑜。

霹靂彈要太子送,糧食也是,黃河泛不氾濫也只有呂家出身的太子可以給出一點訊息。

秋瑜:“呃,這事我寫信給太子說過了,但信是十天前寄的,有回信也還在路上。”

承安帝感嘆:“湛瑛來之前,看著宗室裡千挑萬選出來的那三小孩子,朕是日日睡不好覺,生怕將來不得不挑其中一人繼位時,他們會接不住,把這個江山敗掉,現在可好了,感覺日子回到了開龍爺還活著的時候,大家都輕鬆了。”

眾人內心:噗!

要不怎麼說那些儒生和聖人公一家都吐槽說姓秦的皇帝不講究呢,開龍帝那個前無古人挖煤駝子都算了,承安帝也不是什麼講究人,嘴一張就會說出些別的皇帝絕不會說的話。

但要從讓臣子戰戰兢兢這點來看,秦湛瑛還真是挺有祖父風範的,他和他爺爺一樣不把臣子的命當命看,殺人如麻呀!

又過了幾日,魯六終於能把自己的名字寫順,他算數還行,是隊裡第一個能從一數到一千還不出錯的人,文字方面差一點,好在人努力,還是跟得上。

這一晚,那位教書的江琅先生過來了,可她卻沒有帶小黑板和粉筆,而是叫人去搭個臺子。

魯六一問,才知道是今日有戲班來勞軍演出。

嘿,這勞軍也是個新鮮期,說是朝廷找人來慰勞辛苦訓練、保家衛國的軍士們,簡稱勞軍。

這話聽得魯六都怪臉紅的,他們一群粗漢子本來是給孟人做狗的,到了禹這邊突然就做人了,還是那種要被慰勞的人,這可真是、真是……嗨!太讓人害臊啦!

從禹國大京而來的戲曲界第一人吳眉帶著吳家班來到此地,應承安帝所請,出演《劉大喜》、《警醒錄》等經典戲曲。

《劉大喜》自然是振奮士氣用的,這一晚,許多在孟人手下被壓迫多年的軍士第一次看到漢人們的戲,見到那俊俏又英氣的小生將一個與他們一樣的將士從年輕演到老。

魯六和趙五等人不斷鼓掌,眼含熱淚,被《劉大喜》的故事深深打動,除了演孟人反角的那個老頭差點被衝動的軍士幹掉以外,大家都很快樂。

老頭在後臺一把鼻涕一把淚:“我都說了在臺下圍一圈兵護著我了,你們就是不肯,說不會出事!看吧!人家是沒拿刀子衝上來殺我,可人家直接拉弓射箭了啊!要不是天黑,那個兵又弓術太差,我就沒了!”

吳家班的各位紛紛大汗:“對不住對不住,下次我們會要求來看戲的都冷靜。”

“都是你演得太好,所以才這麼倒黴。”

“就是,數遍京城,哪個反角像你這麼遭人恨的。”

《劉大喜》大獲成功是不出所料的。

《警醒錄》也放到軍營演,則是普法的意思,主要讓軍士們明白有些事不該幹,草菅人命、劫掠百姓都不許,幹了就得死。

就在他們看戲時,皇帝也帶著臣子坐一邊,臣子裡還有個老頭,正是當代的聖人公,孔有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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