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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掩面的團扇也被她放在了腿上。

烏素是練習過婚禮流程的,她一絲不苟地按照禮官的指導,一動也不敢動。

她要等著小殿下過來,然後就是……洞房花燭夜。

至於這洞房花燭夜到底怎麼過,烏素問過她的老師問緣。

問緣聽完她的問題,咳了好幾聲。

她沒具體回答她,只是平靜說道:“與你夫君一起過便是。”

她說完這句話,還轉過身去,拿著念珠,默唸了好幾遍心經,彷彿她不慎觸犯了什麼禁條似的。

當然,這問題的答案最後還是宮裡的女官給她解開的。

她們神神秘秘地交給烏素一本冊子,烏素翻開一看,大為震撼,又馬上合了上去。

結果女官拉著她,一定要她看明白,還要問她學會了沒有。

烏素看著其中某幾頁,她心道這不僅是學會了,而且她還和小殿下都……

哦,原來洞房花燭夜是這個意思。

如此說來,似乎沒有什麼新奇的。

烏素也沒太緊張,就等著小殿下過來。

暮色漸臨,烏素坐得身子都有些僵硬,裴九枝才擺脫了宴上賓客的糾纏。

他來到婚房外,這分明是他自己的房間,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敲了門。

烏素在房間裡輕聲喚:“小殿下?”

裴九枝推了門進來,她看到烏素執扇,安靜地站在紅燭之後。

她的面容恬靜美麗,黑白分明的眸平靜地注視著他。

裴九枝走上前去,來到她身前,低聲問:“這樣舉著多久了?”

他替她將掩面的團扇拿了下來,只覺得這扇子沉甸甸,他怕烏素受了累。

“沒有舉很久。”烏素小聲回答,“你沒過來之前,我偷懶了,把它放在腿上。”

裴九枝凝眸看著她,低低應了聲:“好。”

烏素的紅唇在面簾後微張,她認真問道:“小殿下,這就是洞房了嗎?”

裴九枝注視著她的眸光幽深,他道:“是。”

他傾身,靠近了她,抬手認真且虔誠地將她的紅紗蓋頭撩了起來。

第40章四十點光

屋內的紅燭搖搖晃晃,日月閣內,暮色已沉,夜色將屋內的陰影攏得幽深難測。

在裴九枝靠過來的時候,烏素的呼吸就已經亂了。

她一直都知道的,小殿下很強勢,他周身的氣息很沉重強大。

平時與她相處時,他刻意斂著自己的鋒芒。

到了現在,他沒掩住自己的氣息,將烏素壓得快要喘不過氣。

烏素的長睫不住顫抖,裴九枝斂了眸光。

他眼底的薄冰早已碎裂,只露出沉沉的、幽深的不知名情緒。

“小……嗚……”烏素喚了聲裴九枝,只說出了一個音節,她的唇已被吻住了。

她“嗚嗚”叫了兩聲,裴九枝沒鬆口。

他的唇間縈繞著凜冽的氣息,彷彿戰場上的刀槍,衝破她可憐巴巴的防禦。

烏素感覺自己像溺了水,又像是在風雪中迷失,大張著口喘息,也呼吸不到什麼新鮮的空氣。

待他的唇撤離時,他的薄唇上已沾上了烏素口脂的顏色,將他的面龐襯得瑰麗惑人。

烏素小心翼翼地抬手,指尖觸上他剛得到饜足的唇,想要替他拭去這點不合時宜的殷紅。

他將她的手指咬住了,齒端稍微用了些力。

烏素的手指屈起,她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小殿下,澄澈的眸子睜大許多。

她以為裴九枝不知道,只小聲說道:“小殿下,唇髒了。”

裴九枝低下頭,又在她唇上碰了一下,他薄唇上的豔色更濃。

烏素盯著他許久,將腦袋低了下來,她想,小殿下真是越來越沒個正經。

她垂下頭的時候,頭上的珠釵晃了晃,鳳冠上探出的鳳首微微顫動。

吐息間,醇厚香甜的酒香傳來,烏素低垂的視線落在桌上的那壺合巹酒。

她未飲過酒,她不知這佳釀的味道怎麼樣。

裴九枝將她的紅蓋頭收好,起身,將那酒壺抬起,傾了兩杯。

他遞給烏素一杯,另一杯拿在自己手上。

裴九枝沒有飲酒的習慣,但新婚之夜的交杯酒,他還是要嘗一嘗的。

烏素小心翼翼地拿著酒杯,酒液在紅燭的映照下,清澈迷人,盪開淺淺的漣漪。

她的袖袍寬大,與小殿下交臂相依的時候,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裴九枝半扶著她,視線落在她安靜的面龐上,低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合巹酒的味道濃烈,烏素飲了下去,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

迷醉的芬芳在口中盪開,在猝不及防間,屬於小殿下的涼涼氣息合著酒液侵入口腔。

烏素仰著頭,張了口,他的唇舌已攪了進來。

她的身子一軟,沒了力氣,手中握著的酒杯也滑落,墜在如水的錦緞上。

烏素的雙手緊緊攀著裴九枝的肩膀。

他環在她肩上的手掌緩緩往上移,順著脊骨,按在了她的後腦之上。

在這個快要讓烏素喘不過氣的深吻中,他修長的手指動著,將烏素髮上的珠釵首飾一件件取了下來。

烏素不算很瞭解人類,所以有些複雜的髮飾她都不會戴。

之前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小殿下給她戴上的。

他為她佩戴首飾,這樣的事情做得多了,取下這些髮飾的時候,也得心應手。

一件件貴重的髮飾被放在他的膝上,最後,發冠被取下,裴九枝將它們都拿了下去。

烏素的墨髮垂落在身體兩側,她的兩耳上戴著一枚纏繞著黃金花枝的珍珠耳墜,華貴圓潤。

珍珠上的偏光也是暖色調的,淡粉的顏色顯得溫柔喜慶。

——裴九枝一定要她今日戴珍珠耳墜,所以司衣署為了不讓烏素的耳飾太寡淡,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給她找到了合適的粉色珍珠。

烏素安靜地看著裴九枝,她總是這樣認真地觀察著他的動作,注視著他的目光如水溫柔。

首飾被放在梳妝檯上的聲響清脆,他取下自己腰間佩著的清光長劍。

月色如水,瀉入燃著紅燭的婚房,長劍不住顫抖,發出低低的鋒鳴聲。

裴九枝的雙指併攏,在劍身上按了按,將長劍的躁動按下。

他回身,走到了烏素的身前。

這不是觀瀾閣的那一晚,所以,真正清醒地面對烏素的時候,他有些不知所措。

烏素抬了眸,輕聲喚他:“小殿下?”

她的口中還有那合巹酒的餘韻,她的聲線已不復往日的平靜,反而帶上一絲羞怯的顫抖。

“嗯。”裴九枝低聲應。

他朝她傾身,周身那明晃晃的侵略感已掩飾不住。

烏素本就有些害怕這樣的他,再加上他周身的氣勢太強烈。

所以,在他還沒碰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軟軟地朝後倒去。

一團氣體,被虛無縹緲的所謂氣場給壓到,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在烏素自己被他嚇倒的時候,裴九枝還是忍不住低聲笑了。

他傾身,兩手撐在烏素的耳側,幽深的鳳眸注視著她。

他低沉的笑聲帶著嗡嗡的震動,環繞在烏素耳邊,將她弄得面紅耳赤。

小殿下低聲問:“烏素,我有那麼可怕?”

烏素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頰,小聲辯解:“小殿下,我方才沒什麼力氣。”

“嗯。”他應。

他當然知道烏素是一個比普通人還要更脆弱的小妖怪。

裴九枝伸手,將她捂著自己面龐的手給拉開了。

烏素的墨髮如水般鋪陳在紅色的喜被上,她勾著豔麗眼尾的眸睜開,無措地注視著他。

屋內的紅燭很亮,裴九枝看清她的所有模樣。

“那天晚上的燈太暗,我沒看清你。”

裴九枝的手指描摹著烏素的五官,他如此對她說道:“烏素,你看清我了嗎?”

烏素怯怯地搖頭,她那天晚上失去了視覺。

他的手動了動,拂過烏素的耳鬢,而後拈起她耳邊垂落的那枚珍珠耳飾。

“我只拿到了它。”裴九枝說。

烏素看著他,點了點頭,這件事是她自己疏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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