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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大的雪呀師父。”沈多卯時準點起來練劍,開門就見院內院外雪花紛飛,已是積了厚厚一層雪。

她掐著淨塵訣從西廂走向正房,將小徑上的雪都清理乾淨。

見歲和抱著厚厚的大氅坐在廊下,就道:“師父,我把陣盤調整一下吧?”

“不用,你師孃喜歡看下雪。”歲和溫著茶盞道:“你先練劍。

走時,道袍換成厚的,端蒙峰冷。”

“諾。”沈多快速打水洗漱,又給師父的暖爐加了火靈炭後,不一會兒就在院內舞起了木劍。

茶茶陪了她不久,匆匆飛到歲和身旁的暖爐邊,道:“這修仙界西南方向也下大雪?”

“宗門西北山高,冬日嚴寒易降雪。”歲和伸手接了片雪花讓它化掉,隨即抓起茶桌上樹葉,唰唰射向沈多。

茶茶捂眼,噹噹噹,不出所料鬆開翅膀時,沈多臉上手上有兩三道細小血痕。

沈多練完收勢後,跳過來道:“師父,我今天躲開了一百九十七片樹葉,比昨天多兩片。”

“有進步。”歲和笑著獎勵她一盞溫好的果酒。

茶茶也跳過來,卻是要喝爐上溫著的狀元樓養身湯,一時,小院裡酒香果香飯香飄散在雪花間。

大雪紛飛年關將至,早飯後沈多上學路上,見玄仙宗內外貼紅掛綠,到處揚溢著喜氣。

飛劍速度稍緩,她神識裡還看到有弟子在打雪仗:“快要過年了呀!”

“哈……”陶年年打著哈欠道:“我昨晚跟著師祖,幫師父裝了可多紅包。

你呢?歲和師兄的紅包準備好了麼。”

沈多:“前天就包好了。”

儘管修士已與凡人不同,但稟持自然之道的玄仙宗,不僅設定的護宗法陣保持了相應的四時變化,數萬年來還保留了年節這一習俗。

除夕迎新年更是真正的徹夜不眠,因為跨年夜從內門到外門,從化神到元嬰金丹,不管在不在宗門的,都會著人包上萬、千、百個紅包散發。

新年鐘聲一響,就有修士從坊市一路撒到外門廣場。

不論內外門弟子,還是坊市的散修們,最喜歡這一天。

因為搶到的紅包裡,有人會得到極品法寶,有人會搶到化神境靈符,還有法衣法器不一而論。

最小的紅包,裡面都有兩到十塊下品靈石。

而此時,燈籠桃符還僅是在四處剛剛掛起,等到沈多上課時,雪更大了……

玄仙山脈西北末端,一片銀裝素裹中,通往東南的狹谷,數道身影如電閃過。

不一刻,飛奔最前的白衣人就被身後四人圍將過來。

他一咬牙同時向四周扔出三個黑球。

“又來這招!”電光火石之際,升元真君祭出的浮屠塔山傾般壓下,三顆重水爆烈球轉眼被收了進去,居然被塔內的幾個烏鍾咚咚蓋住,再不得爆開。

白衣人,不,他斗篷下頭頂兩角分明是個魔,一雙重錘連連錘出:“四個打一個不道義,你們枉為道門元嬰。”

“跟你個虐殺我宗門弟子的魔,講甚道義。”符峰峰主數道靈符說話間就定與四周,生生將這段狹谷前後截住。

另兩元嬰刀劍齊出,把魔逼向浮屠塔下,升元靈力操縱著塔的吸力的同時,手中火球每每正中魔族身體。

被四人打的左支右拙的白衣魔族,控制不住的身形向塔裡飄,他手中的雙錘最先被吸了進去,頭頂快抵近塔底時,他大叫:“休想!”

黑色魔氣隨著他的聲音由魔軀崩射而出,升元四人的視線瞬間被阻,魔嬰藉機脫體直射向狹谷頂端。

未料一隻靈力大掌輕輕一握,就將他拘住,眨眼功夫扔入了飛上來的浮屠塔中。

緊追上來的四人驚喜行禮:“玄悟師伯(師伯祖)。”

玄悟揮袖打散狹谷魔氣:“抓個魔用這麼久,你們日常實戰懈怠了啊……”

……

嗖嗖嗖

玄仙宗內傳訊符不斷飛出,端蒙峰上課的小弟子們,幾息之間就看到五個傳音符落在夫子手中。

陶年年小心的往身後彈個紙條兒,沈多看她用符紙寫著:下課堆雪人。

大家趁著夫子出門,紛紛神識傳音,沒有修出神識的也相互擠眉弄眼,“要加煉嗎?”

“有可能,今天終於下了大雪,夫子們定是商議帶我們去演武場站樁。”

“為什麼我們玄仙宗不四季如春,反而要跟凡人一樣過春夏秋冬呢?”

“呔!宗門訓戒上都寫著,你敢忘?”

“不敢不敢。”

“一意修煉、二念蒼生,三思己行、四時體悟,習得我道門百藝,方知十鬥谷養百歲元嬰,千步路爭萬花叢放。”

不知誰起的頭,小弟子們居然跟著複誦起來,沈多也一起放聲大念。

“不錯不錯,背的挺溜。”夫子步入課室為大家撫掌,當聲音漸息,他道:“瑞雪兆豐年,這場大雪也給我們送來了好訊息。

潛於玄仙山脈的最後一個魔族,剛剛被抓住了。

而且,宗門調派魔天塹防守的金丹小隊,今日全殲一隊同階魔族。”

“玄仙宗威武!”沈多第一個跳起呱呱鼓掌,加持了靈力的掌聲特別清脆好聽。

小弟子個個不甘人後,跟著呱唧呱唧,有調皮的直接跳上桌案大喊“威武威武!”。

一時間整個課室都回蕩著孩子們的聲浪:“玄仙宗威武!!!”

這聲音,也引來端蒙峰上下的探看,不禁為小弟子們的直白莞爾。

良久,夫子止住聲潮,道:“為慶祝今日捷報,上午第二堂我們演武場分組對陣,咱們玄品七班對戰玄品八班。”

“可以用靈符麼夫子?”

“不可以。”

“暗器和迷藥呢?”

“更不可以。”

“那有什麼意思?”

“驗的就是你們組陣劍擊的本事。”

“夫子我是法修。”

“我是丹修。”

“天啊!我最近為了打製巨熊盾,都沒好好練劍。”

課室裡頓時哀嚎一片,沈多看的直樂。

她還沒有確定將來主修什麼,但在師父這次醒來不久,自己從未有一次停過晨煉劍術,師父更是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為自己分解,教習優劣。

夫子很滿意小弟子們的反應,別以為他不知道,今天十成十都穿了厚毛道袍,想在站樁時保暖嘛。

但是,就不讓你們如意。

沈多偶一抬頭,看到夫子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她不禁兩指托腮,散發對演武的想象。

只沒幾息,課間休息後哨音響起,陶年年轉身就拽她跑出門:“快點,不然雪會被搶完。”

這絕對是經驗之談,上次夫子帶大家砍竹子做符紙,說竹葉可以收集起來當暗器。

一言未競,各班小弟子們跟猴子似的攀上竹子,不到一刻鐘,十多畝的竹林只剩竹子竿。

果不其然,當她倆出來時,已經有好多小弟子在廣場上丟起了雪球。

兩人運轉身法向著小廣場邊,新植下的樹林跑去。

這時,傅醉問追了出來:“陶年年,沈多,等等我。”鐵三角,怎麼能少了他!

“你快點。”陶年年回頭應了一聲,腳下不穩滑了個趔趄。

幸好沈多及時靈力託穩她:“小師叔慢點。”

三人衝進邊緣人少的地方,用御物術搬雪。

不大會兒,沈多就不用靈力,撲到地上用手抓雪。

“我也要。”陶年年跟過來,沈多抬頭道:“年年你找幾根紅色樹……”

她還沒說完,對面一個大雪球直直擊向她面門。

沈多小手一推,雪球散開落地。

不想,扔雪球的小弟子卻飛奔過來:“沈多,誰讓你擊散我的雪球的?”

沈多起身差點翻個白眼兒,又是陣峰的人:“原來是吳商師弟。”

吳商呸了一聲:“別亂叫,誰是你師弟。憑歲和那個瘸……”

嘭,咚,哧啦……

他眼前一花的功夫,就中了沈多一記窩心腳,以平沙落雁之姿摔落,並在雪地上滑出好遠,才止住。

這片兒玩鬧的弟子們,瞬間一靜,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沈多你找死!噗……”吳商爬起就要握拳衝來,可他剛起步就吐了血。

“呀!受傷了。”

“誰打的。”

“毆打同門,罪……”

圍觀弟子們話音未落,沈多這邊已經丟開陶年年,惡虎撲羊般撲上吳商。

嘭嘭嘭,咔嚓

拳拳到肉的聲音,還有骨頭被打斷的聲音,聽的圍觀小弟子們咽口水。

這邊的動靜,夫子們當然看到了,可他們要過來時,遠處吳商的師兄已經衝過去背後襲擊沈多。

“你敢偷襲?!”陶年年身法一展,跳出來就出拳。

她身邊的傅醉問也出腳,但被吳商師兄的同班截開:“傅師弟,沒你事兒。”

“也沒你事兒。”傅醉問哪肯示弱,兩人拳腳並開打到一處。

好多小弟子們跑過來看熱鬧。

峰頂子沅真君放出威壓止住夫子們:“讓他們打。”

可陶年年不比這邊單向虐人,修為重回煉氣三層的沈多。

沈多不用靈力,單以真氣就把吳商揍得起不了身。

而陶年年修為煉氣二層,人又比吳商的師兄小一歲,力量和個頭上吃虧。

僅一個回合就被打腫了左臉,“啊,我牙!”

聽到她的痛呼,沈多丟下吳商,反身一個連環腿,就將吳商師兄彪翻。

爬起來的吳商大叫:“八班的,七班欺人太甚。”

他滿臉血一條腿還斷了站不穩在慘叫,又有他師兄被打的鼻血亂飛。

而且,沈多還飛撲過來,再次將人按在地上打。

讓八班跑來不明真相的小弟子們直皺眉,且有關係好的人衝過來去拽壓著人打的沈多。

可七班的小弟子們也看到了陶年年滿口血,卿師兄跑來給她止血,一句:“七班的,上!”

年年到底是自己班裡的小師妹(小師叔),大家也都衝了過來。

倏忽間,兩班大部分弟子撞到一塊砰砰砰打成了團戰。

這下,圍觀的弟子也不幹看了,因為:

“張社,你敢打我師妹?”

“杜平我踢死你,敢踹我師弟。”

“師兄,我來了!”

“……”

學堂廣場和小樹林邊界,頓時拳術與腳法齊出,鼻血共白雪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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