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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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回來啊?”秦蓁安見幾人,每個人手裡都拎的滿滿當當的,不由的問出了口。
她比幾人早回來一會兒,本來煙花秀的時間挺長,她也很開心,結果宋渲皓接了通電話,便連忙離開了。
秦蓁安就覺得那煙花索然無味,身邊又是連個人都沒了,覺得沒意思,便先回了家。
“呀,蓁安,你這麼早就回來了?”周謠不可置信的問著秦蓁安,秦蓁安覺得自己**了一刀,這都半夜三更了,也不算早了。
“沒,謠謠姐,我也剛回來。”秦蓁安解釋道,然後起身拿出來在廟會買的一通吃的東西,雖說這些都不是花的她的錢吧,但自己吃,會有負罪感。
周謠看著眼前的美食,覺得自己吃了一個晚上的肚子,又在蠢蠢欲動了。
“別客氣,對了,咱們年齡都差不多,就別姐,姐的叫了,不合適。”周謠一邊伸手拿食,一邊對秦蓁安說著。
這話一出,白零麓恍然大悟,是了,她和秦期冥是龍鳳胎,可她叫自己姐,自己叫秦期冥秦哥,嘶,這多少有點不合適了。
可能是因為從第一天見面,秦蓁安就習慣性的加個姐,久而久之,白零麓都忘了秦蓁安可能比她還大這件事,而且這耳朵是越聽越順耳。
“真的唉,安安,你和秦哥一天生日,結果你一直姐,姐的叫我和謠謠,這不合適,以後可不行叫了。”白零麓對秦蓁安說著,也不是白零麓不願意聽,而是這樣輩分有點亂。
“確實,安安和我一樣,是十一月的生日,你們是幾月的?”秦期冥故作思考的說著,然後對白零麓和周謠丟擲了橄欖枝。
“我是一月的生日,謠謠是四月的,好像都比你們小一點。”白零麓對秦期冥說道,現在都是八月初了,一月的時候幾人還在泡溫泉,而四月如今也過去了。
段寒看著幾人,鬧半天,就自己大,去年七月就成年了,今年的七月又剛剛過去,而段寒的生日則是在家裡度過的,也沒準備什麼生日宴的,不那麼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幾人就開始突然整理生日線這件事,按這個來算的話,段寒剛剛過完19週歲的生日,他要比幾人都大兩歲。
而白零麓和周謠都還小點,剛剛過完17週歲的生日,而秦期冥和秦蓁安今年的生日則是18週歲的成年生日。
一通算下來,白零麓和周謠感覺有點夭壽了,被秦蓁安叫了那麼久的姐,結果秦蓁安比兩人都大。
“姐,安安姐,從今天開始我叫你姐。”周謠一把上前拉住秦蓁安,狗腿子般的抱著秦蓁安。
白零麓在一旁也是有點感覺不對,以後可不能輕易答應人家叫的姐了。
“不,不用。”秦蓁安受寵若驚的看著周謠,自己可沒準備收一波輩分,弱弱的看向秦期冥和段寒。
但兩人都是視若無睹,事已至此,就收著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人早已疲憊不堪,本就玩了大半夜,哪還有繼續玩的心思。
“小寒子,讓周謠去你家吧,我這邊沒地了。”秦期冥拍拍段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著,他可不準備讓出自己的床。
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周謠推出去,但段寒明顯的為難了,他家的情況,真的適合周謠去嗎?
周謠並不知道此刻秦期冥盤算著將她推出去,只是一直左眼皮右眼皮打架,她甚至都準備好在秦期冥家過夜了。
“嗚,麓麓,我好睏啊。”周謠打著哈欠對白零麓說著,其實白零麓也困,但是看著秦期冥和段寒在說著什麼,她也不能丟下週謠自己進去睡。
“周謠到小寒子家湊活一夜吧。”秦期冥和段寒商討完之後,滿臉欣慰的對白零麓說著。
白零麓疑惑的看了一眼段寒,秦期冥看起來一切都很好,但是段寒這一臉的生無可戀,他不會帶著周謠殉情去吧。
不等白零麓說什麼,秦期冥上前直接將周謠扔到段寒手裡,隨後將兩人推到門外,都不給幾人拒絕的機會。
然後就和秦蓁安合力將白零麓‘綁’在了屋裡,白零麓無奈,只能期盼著周謠不要怪自己。
“麓麓呢?”周謠被推出門外才反應過來,咦?白零麓呢?迷迷湖湖的,要不是看到旁邊的段寒,她都以為自己做夢夢見白零麓了。
“行了,走吧,跟我回家睡覺。”段寒扶著周謠說著,雖然這話有點怪,但是理對就行。
聽在周謠耳朵裡,像極了流氓話,但是沒辦法,誰讓這是段寒呢,這些話都無所謂了。
周謠就那麼迷迷湖湖的跟著段寒往家走,一路上段寒都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直跳。
在大門口,段寒做足了心裡建設,不是因為他家比秦期冥家的環境差,畢竟段寒所在的小區,是十二鎮新建的,一切都是按照大城市的標準來的,必然不會差。
“寒哥,怎麼不進去?”周謠疑惑的問著段寒,她現在困極了,不管在哪兒,她真的只想要一張床,一張能讓她睡舒服的床。
段寒拉著周謠,慢慢的開啟了房門,裡面的建設很好,整個房間的風格都顯高階。
只是開啟門後,迎接周謠的不是溫馨的畫面,而是段寒的父親暴打其母親的畫面,其母親不甘,也同樣回手。
旁邊甚至坐著一個在輪椅上的七旬老人,老人貌似全身都動彈不得,只是無助的看著打架的兩人。
周謠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不同於周適和趙茗煙的恩愛,這個家庭,看起來支離破碎,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坍塌一樣。
在段寒的到來下,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段寒的母親厭惡的看了一眼的段寒,說道:“喪門星,沒有你,我怎麼會活成現在這樣!”
隨後看了一眼周謠,上下打量了一番,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是了,在大凌晨離開了。
周謠看著段寒母親的背影,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母親能對自己兒子說出來的話嗎?
“回來了?沒吃飯廚房有,你...”段寒的父親見其母親離開,洩了氣一般,儘量溫柔的對段寒說著,隨後卻正巧看見周謠。
“你是?”
“與你無關,我不餓,先回房間了。”
段寒打斷了他的問話,拉著周謠越過了那個七旬的老人。
“和他媽一個德行。”臨近房間,周謠聽見了段寒父親小聲的說話聲。
周謠以為,像段寒這麼樂觀的人,不應該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她差點以為,雖然他母親不喜歡他,但是他父親還是關心他的,原來也是周謠想錯了。
“抱歉,讓你看到了這些。”段寒抱歉的對周謠說著,他本來不想讓周謠看到自己家這個狀況的,但是又拿秦期冥沒辦法。
“寒哥...”周謠輕輕的叫著段寒,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安慰段寒,自己是在被父母恩愛灌輸的情況下長大的,她以為所有父母都如同他們一般恩愛。
“難為你一晚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在地上打個地鋪就行。”段寒儘量表現的平常一般,但是他的樣子,分明就是不對勁。
周謠輕輕的拉了拉段寒的袖子,然後慢慢攥緊,最後整個手拉住了段寒的手,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段寒,但是她想讓段寒知道,她不在意的。
夜晚開著窗戶,風輕輕的飄進房間,周謠有點冷,來回翻滾,最後還是醒了。
周謠從背後盯著段寒,不禁回想他母親說的喪門星,他父親的一句和他媽一個德行。
這些話,都讓周謠覺得有點噁心,自己無憂無慮的長大,可白零麓從小被父母扔在家中的保姆,秦期冥和秦蓁安小時候就失了父母,而段寒的家庭,又是這般。
原來這個世界上,自己許才是最幸運的那個人,在各個地方,有無數個如同段寒他們這般的人。
“寒哥,我帶你離開十二鎮吧,我帶你離開這個家吧。”
周謠的聲音很輕,輕到可能誰都聽不見,但是那是她的真心話,只對段寒說的。
她不知道,段寒聽見,儘管那麼輕,段寒還是聽見了,周謠想帶他離開這兒,那是他想了無數個日夜的事。
離開這個一片雜亂的家,離開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家。
“好...”段寒同樣輕聲的回著周謠,儘管周謠沒聽見。
秦期冥比段寒大,可段寒心甘情願的叫秦期冥秦哥,因為秦期冥一直都是他的避難所。
秦期冥躺在床上,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段寒家的情況,但是段寒不可能一直跟著自己,他不是帶段寒走出來的人。
但周謠是,他看的出來,段寒是在意周謠的,不然他又怎麼會總是自掏腰包帶著周謠各種吃喝玩樂。
段寒當初看到周謠的第一眼,就被驚豔了,白零麓很,但足以驚豔段寒的,卻是周謠。
他有那麼一種感覺,周謠能帶著他逃離,逃離這個家,逃離十二鎮。
這個感覺沒有錯,周謠可以,多年以後的段寒,真的不後悔,不管多少次,他都堅定的選擇了周謠,選擇了他們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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