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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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次的海邊之旅是訂了一週的,可天有不測風雲,海邊的天氣本就多變,一連兩天都在下雨。
所有人也只能窩在酒店,不是在房間,就是到一樓的餐飲區吃飯,亦或者看看外面的雨什麼時候停。
“啊,這雨都下了兩天了,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這可怎麼辦啊?”周謠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發愁,每天除了盯著雨就是盯著雨看。
秦蓁安也受雨天的影響,兩天都窩在被窩裡,疼的痛不欲生,連吃飯都要幫她帶上去。
段寒心情也不好,本來以為第二天就可以玩上的海上摩托,這不就全泡湯了嗎,也不知道雨還會下多久。
“周大小姐,你是不是盤算好的?”段寒提出了質問,如果不是盤算好的,怎麼會這麼巧合,難道連老天爺都在阻擋他玩?
“說什麼呢?我怎麼會知道突然下雨,我不是也沒辦法出去撿貝殼了。”周謠立馬還了嘴,她怎麼會是故意的,她的貝殼都沒撿完呢。
白零麓盯著窗外,突然一道閃電落下,嚇了白零麓一跳,心裡好像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段寒?這兩天我怎麼都沒見過秦哥啊?”白零麓疑惑的問著,她即便回房間也碰不見秦期冥,吃飯都是段寒幫忙帶上去。
段寒愣了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趕忙坐電梯向七樓衝,白零麓嚇了一跳,但還是下意識的跟著上了七樓。
秦蓁安本來在房間呆的好好的,但是突然一道閃電落下,秦蓁安腦子裡閃過了一幕又一幕的畫面。
她不敢再房間待著,搖搖晃晃的便開啟了門,而門外宋渲皓正巧再扔垃圾。
“喂?你沒事吧?”宋渲皓見秦蓁安搖搖晃晃的,而且狀態看起來非常的不好。
秦蓁安聽見聲音眼神空洞的抬起頭,那眼神讓宋渲皓一驚,眼裡什麼都沒有,轉化為了無盡的絕望,和前兩天的秦蓁安判若兩人。
“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秦蓁安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可宋渲皓聽不清,只能上前一問究竟。
“不要...放過我們....不要.....”秦蓁安眼裡開始落下淚水,嘴裡依舊唸叨著什麼,整個人開始蜷縮在一起。
“安安!”宋渲皓剛準備安撫一下她,被段寒突然的吼聲打斷,段寒看著渾身充滿絕望的秦蓁安,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她。
白零麓也被嚇到了,秦蓁安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好像在怕什麼,好像有什麼回憶漫上心頭。
段寒不斷地安撫著秦蓁安,“白零麓,你看一看秦哥在不在房間。”還在擔心著秦期冥。
可白零麓剛剛到房間門口就愣住了,房門沒有關進,秦哥應該是出去了。
段寒從白零麓的反應判斷了出來,秦期冥應該是不在房間,不由得有些擔心。
“白零麓,去找秦哥,他現在狀態估計跟安安一樣,必須找到他。”
這話像是刺激到了白零麓的神經,這就是他們想要告訴自己的嗎,秦期冥身上都經歷過什麼。
片刻不敢停留,白零麓也顧不得那麼多,張口便讓宋渲皓幫忙一起找找。
那件事對秦期冥的刺激太大,他不在房間那就很有可能在某個樓梯間的角落。
這棟樓有十幾層之高,宋渲皓向下找,而白零麓爬樓梯向上找,沒有人說得準秦期冥會躲在那個角落裡。
“那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一到打雷嚴重的下雨天,他們兩個的狀態都會很差,聽說是因為,兄妹兩人在一個打雷的下雨天殺了自己的父母,然後點燃煤氣炸了那個家。”
段寒的聲音不斷地在白零麓腦海想起,到底是發生過什麼事,兄妹兩人才會選擇那種極端的方式。
白零麓不知道自己爬了多少層樓,很累,可是一想到秦期冥現在一定很無助,白零麓就不能停下腳步。
“秦哥!秦期冥!”白零麓一遍一遍的喊叫著,她不知道秦期冥能不能聽到,可她不能停下腳步和呼喊的聲音。
白零麓最終還是體力不支,只是扶著樓梯把手,一步一步的挪著,一遍一遍的叫著。
最終在一個樓梯的角落,找到了蜷縮成一團的秦期冥,和秦蓁安的狀態一樣,眼神空洞,整個人充斥著絕望的感覺。
“秦哥...”白零麓小心翼翼的喊著秦期冥,生怕聲音太重,讓面前的秦期冥,破碎掉。
秦期冥第一次沒有回應白零麓,一點都沒有,整個人都更緊的縮了縮,像是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一樣。
“秦哥,是我,小白....”白零麓小心翼翼的上前,秦期冥聽見小白兩個字時有了鬆動,漸漸的鬆了力。
秦期冥整個人都躺在了白零麓的懷裡,眼裡不斷的滲出淚,好像只有這時候,絕望的神經有了片刻的鬆動。
“小白,我不想的。”秦期冥的聲音弱弱的響起,那麼的無力,那麼的軟弱,和平時的秦期冥判若兩人。
“我知道,沒事了。”白零麓安慰著秦期冥,手上的力度逐漸加重,緊緊的將秦期冥窟在了自己的懷裡。
秦期冥終於像是受到安慰一樣,緊繃的身體有了鬆動,眼神逐漸恢復神采。
“我媽媽是世界著名的鋼琴家,她長得很美,彈鋼琴很好聽。”
秦期冥那麼靜靜地說著,彷佛他回到了和母親在一起時,最美好的日子,那個時候世界是彩色的。
“可我的父親卻不那麼想,那個混蛋,僅僅是為了賺錢。”
“喪心病狂到,以她的身體來賺錢,每個人都想嘗一嘗世界上著名鋼琴家的味道,他們都該死。”
秦期冥的聲音逐漸變得瘋狂,語氣裡是厭惡,是恨,白零麓甚至能想到,他父親手裡數著錢的骯髒嘴臉。
“那天是個下雨天,媽媽沒有到學校接我和妹妹,我們冒雨回家,那骯髒不堪的畫面就直直的落入了我和妹妹的眼裡。”
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秦期冥和秦蓁安的世界,沒了色彩。
“我恨,我恨那個稱為父親的男人,會那麼喪心病狂,將純白的母親拉進了淤泥裡。”
“我甚至失去了理智,我只記得回過神的時候,那個男人死了,那些想要玷汙我母親的人也死了,媽媽用驚恐的眼神望著我。”
“我想我說了什麼話,或許,我說了我母親染上了az病,然後他們發生了爭執。”
“我渾身是血,安安身上也渾身是血,安安手裡甚至有刀,她渾身都在顫抖,可我很冷靜。”
“我從沒有如那個時候那麼冷靜過,我一點點將地上的血跡沖洗乾淨,換上乾淨的衣服,我拿過安安手裡的刀,也為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我們三人可以一同離去,可我和安安苟活了下來。”
“我母親最後摸了摸我們的臉,最後為我們彈了一曲鋼琴,她支開了我們,我們出門去買紗布止血藥等,要回去幫媽媽處理傷口,讓媽媽可以乾乾淨淨的離開。”
“可出門沒有多久,房間就發生了爆炸,儘管因為下雨天,消防員處理的很及時,但所有人都只找到了幾具燒焦的屍體,以及那個手裡拿著刀的‘罪魁禍首‘。”
白零麓難以想象,一個十歲的孩子,是怎麼抹殺掉那些成年人的,她不覺得秦期冥做錯了,可她只心疼秦期冥生長在那樣的一個環境下。
事後所有人都議論紛紛,有人說兇手是兩個小孩,可能兇手是他們,但他們的母親想讓他們乾乾淨淨的活下去,所以選擇了**。
這件事最終將所有的責任給了那個已經被燒的認不出的母親,可流言蜚語總是會亂串。
但那些對於秦期冥而言不重要了,秦蓁安事後發了很重的一場燒,慶幸於她忘掉了那些事,即便在雨天秦蓁安會有些應激反應,而以後負罪的也只有秦期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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