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九章無能只會打女人的男人,囂張王妃她每天都在大殺四方,七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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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很快就來了。

孟灼兒手上的傷口也已經包紮好,她起身對仵作說:“勞煩大人看一看,這白玉羊毫的有無本小姐的指紋。”

沉香臉色一遍,驚恐不已。

孟灼兒微笑著:“既如你這宮婢所說,是本小姐把玩時不小心摔碎的,那上面肯定會有本小姐的指紋。白玉瓷器一類的,只要被人觸碰過,就會留下指紋。”

沉香驚慌,半響都說不出話,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放在月致臣身上。

月致臣饒是再蠢,當瞧見沉香那手足無措的表情時就什麼都知道了,頓時臉色蒼白。

他居然還真被一個小小的宮婢給玩弄了。

仵作受到指令,立即帶上專用手套檢查,之後又對比了一下孟灼兒的指紋,才說:“這上面一共就只有兩個人的指紋,但唯獨沒有孟小姐的指紋。”

“兩個人的指紋?”孟灼兒哼笑一聲,“既然這東西珍貴,旁人自是不能隨便觸碰的,想來這兩個人的指紋便是那賤婢跟我們尊貴的二皇子了。”

月致臣臉色鐵青,回頭惡狠狠的剮了沉香一眼。

沉香嚇的立即跪在地上。

事情到此,孟灼兒卻沒有結束,她繼續問仵作:“你看看這白玉羊毫有無清洗的痕跡,方才那宮婢說是拿著白玉羊毫去清洗,所以才碰到本小姐才會弄壞的。

我想看看,這是碰巧遇見本小姐,還是早有所謀。”

她是故意這麼問的,畢竟沉香若是真的清理過這支筆,那這上面就不會有月致臣的指紋。

“孟灼兒你夠了。”月致臣忍無可忍,怒吼,“你是故意讓本殿難堪是嗎,現在都證明你是清白的了,你還想怎樣。”

他大發脾氣,臉上青筋暴起的模樣,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

孟灼兒直接笑出聲來:“二殿下這話說的可真是有意思,這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冤枉的人是你呢。

不是你說要真相的嗎,不然就要把我送到陛下跟前去,那我自然是要還自己清白,讓仵作檢查到底,這有什麼不對嗎?你在氣急敗壞什麼?”

她微微一笑,“是想維護你那暖床婢女,還是不想面對、承認自己的確是個有眼無珠的蠢貨。”

“孟灼兒你……”

他氣的將拳頭握緊,才要上前一步,沉著的男人忽冷冷的望向他。

月致臣猛的頓住腳步,不敢在有任何放肆。

仵作左右看著幾人,一時間倒也不知要不要再繼續檢查下去。

這不會得罪人吧?

“你繼續,若有任何後果,本王承擔。”

月摯庭淡漠的開口。

“……是,殿下。”

仵作心驚肉跳,忙繼續檢查。

月致臣看著孟灼兒,一雙眼幾乎都要瞪出來了,極其兇狠。

孟灼兒視若無睹,雙手環胸,慢條斯理的看著自己前日才做好的蔻丹。

別的不說,這水晶葡萄紫很提襯她的膚色,香蓮能調製出這種顏色來,也是厲害。

檢查完後,仵作便說:“這上面的確是沒有任何才清理過的痕跡,目測有七日這白玉羊毫沒有進行過清理了。”

“天啊,七日嗎?”孟灼兒捂嘴發笑,“二殿下,你這婢女看來平日裡也沒少偷工減料,就連我這個不喜歡文墨的人,所用的毛筆都是用一次清理一次的……還是說二殿下您學識不深,所以也不怎麼用筆?”

“孟灼兒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誹謗本殿下嗎?”月致臣惱羞成怒,“本殿奉勸你不要太囂張,你以為有些人真的會護著你嗎?別太高看自己了。”

月摯庭眉頭動了動,眼眸帶過一模諷刺的光澤,但仍沒有開口。

孟灼兒自然而然將月致臣口中的‘有些人’帶入她祖父,也沒多想,諷刺說:“我這般嬌俏,想護著我的人自然多了去了,而且我這也不叫囂張,不過是讓二殿下看清事實罷了。”

她勾唇,“難不成事到如今,二殿下您還認為您的這位暖床宮婢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白花?”

月致臣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丟盡了,他理所應當的將一切都怪罪在沉香身上。

他氣的要死,直接一腳踹過去。

沉香被踹的四仰八叉,痛呼連連,但卻也還是不管僭越,又立即忍著疼痛跪在地上:“殿下恕罪,是奴婢一時錯了注意,請點下饒命。”

“饒命?你給本殿做事居然還幹做出這些個陰險之事,丟盡本殿的臉,你讓本殿如何繞過你。”

月致臣變臉比翻書還快,之前還為了這個婢女對孟灼兒動手,一副感情頗深的模樣,這一眨眼這沉香竟比最下等的宮人還不如。

“你個賤人,居然看騙我……”

月致臣氣急敗壞,竟當著這麼多人對著沉香拳打腳踢起來,大耳光大耳光的往沉香臉上扇巴掌。

可到底曾是最親密的枕邊人,就算是別的宮女犯錯也不至於這樣往死裡打。

孟灼兒冷眼看著,冷冷一笑。

在月致臣身上,她看到的孟祥義的影子。

他就跟孟祥義打秦美珍一樣,不過是為了在旁人眼裡丟掉的面子,以暴力來掩蓋自己的無能。

沉香即便是有壞心,但月致臣盲目聽信,帶著對她的偏見用最惡意的想法去揣測她。

這不就是愚昧嗎。

而此時此刻正忙著毆打沉香的月致臣也瞧見了孟灼兒嘴角的冷笑,更覺得丟臉,因而對沉香也下手更重。

孟灼兒也沒什麼興致繼續看月致臣毆打暖床丫頭,回頭先讓仵作先回去。

畢竟待會兒更殘暴丟臉的還在後面,孟灼兒也不想連累無辜之人。

沉香被打了個半死,鼻血滿臉都是,起初還想要逃跑求饒,但現在然全說不出話了,暈死了過去。

“二殿下差不多行了,我們該進入屬於我們的正題了。”

孟灼兒提醒他,輕描淡寫。

月致臣的臉因怒火漲紅,他冷冷道:“正題?什麼正題,難不成你還想打本殿?”

他冷嘲熱諷說,“孟灼兒,你差不多就行了,別太得意上頭,這裡是皇宮,是本殿父王的天下,現如今本殿還你清白,又將婢女打了個半死給你出氣,怎麼你都該滿意了吧。”

這話聽得孟灼兒一臉問號,她覺得搞笑:“殿下如同個瘋子似的對一個宮婢進行毆打,這難道不是因為這宮婢欺騙了你讓你丟了面子?

殿下怎說的好像這人是為我打的一樣。而且說到底鬧出這樣的事端,難道不是因為殿下對臣女的偏見以及自身的腦袋不靈光,如同一個……低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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