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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身後有人在喚自己,正思索著的時南絮轉身看去。

眼前是一位十多歲的玄衣少年背光而立,穿著的是外門弟子統一的玄色服飾,膚色玉白,容貌是極其奪目的明豔,生了一雙如點漆般明亮的丹鳳眼。

自他的眼尾還染著了淺紅的兩瓣蓮紋,腰間別著外門弟子的佩劍,一樣的服飾和佩劍,穿戴在他身上,卻額外生出了少年郎的意氣風發。

尤其是此刻他還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那笑容就更顯明亮,俊朗的面容彷彿鍍上了一層碎光。

在看到他的時候,時南絮微微愣了一下,只不過一下就回過了神。

長雲劍宗是個包容的劍宗,也會收妖族的弟子,畢竟坐鎮的鎮宗長老晏秋就是一條真龍。

所以眼前這個少年大抵是什麼蓮花妖,眼尾還有標誌性的蓮紋。

初見的一剎那,時南絮確實有被他的容貌驚豔到,不過要說有多驚豔也不至於,很快就沒了什麼印象。

這倒不能怪時南絮臉盲,而是這個任務世界是修仙界,俊男美女可謂是遍地走,修仙過後褪去了體內的雜質,原本就不俗的容貌就愈發突顯了出來。

方才時南絮一路從主峰下來,見到的弟子個個都是清逸出塵的容貌。

真要說眼前少年能讓人記憶深刻的,似乎也只有他眼尾鮮紅的蓮紋了。

一個蓮花妖,大概也是和她差不多,在劇情中沒什麼存在感的路人或者炮灰罷了。

“時師姐是來尋人的嗎?”

見她似乎在思索什麼,少年又問了一遍。

時南絮頷首,嗓音清脆卻冷冽,“我來尋裴鏡雲師弟,不知師弟可否知曉他的住處?”

如果這位師弟同是外門弟子的話,大概會知道裴鏡雲住在何處,總比她一人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找好些。

方才剛去司務堂交接完獵殺妖獸任務的裴鏡雲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來,遠遠地就看到了一道窈窕的身影立於此處。

她恰巧立於一處湖岸邊,衣著淡雅宛如青蓮佇立在池畔。

時南絮轉過身時,裴鏡雲看清了她眉眼間的清冷之色,彷彿不融於世間萬物。

意識到她是來尋自己的,裴鏡雲如墨的眼眸深處閃過微光,臉上的笑意竟是真切了幾分,聞言笑道:“師姐,我帶你去看看裴師弟在不在罷。”

在聽到這位師弟知曉裴鏡雲住在哪的時候,眼前少女的眸子很明顯亮了幾分。

雖然閃過的很快,但也被裴鏡雲捕捉到了。

裴鏡雲笑起來的時候,時南絮看到了他唇間若隱若現的虎牙,竟顯得有幾分無害。

“師姐隨我來。”

時南絮未曾言語,默不作聲地跟了上去。

兩人無言地行走于山道間。

鼻尖傳來了時南絮身上清冷的藥香,少年纖長的眼睫低垂,不知在思索什麼。

裴鏡雲就這般極其耐心地帶著時南絮走過一間間弟子的住所,還十分歉疚地說道:“不過我也不知裴師弟具體住在哪間別院,我陪師姐一同找找罷。”

時南絮抿唇,看著少年玉白俊臉上歉疚的笑容,顯得有些可憐,臉上不由得帶上了點淺淡的笑意,但又很快意識到笑意淡了下去。

殊不知正是她收斂笑意淡然看人時,最撩人心絃。

“無妨,本就是我麻煩師弟了。”

一連走到了外門弟子別院的西北角,最靠近山腳的地方,眼前的玄衣少年停在了一處院子窗前,指著窗一旁掛著的木牌,道:“師姐,約莫就是這間了。”

時南絮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卻是愣了一下。

外門弟子的條件素來是不如內門弟子和真傳弟子的,只是方才一路走過來看到的院子都還算素雅。

唯獨眼前這間,甚至破敗得不能稱之為院子,只能說是一間破敗不堪的木屋,連房頂上蓋著的瓦片都缺了好多個角。

說是荒廢了的院落都不為過。

時南絮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噤聲,伸手拉著少年的手,帶著他一同趴在了這間破落木屋的窗前觀察。

屋內空空如也,很顯然,屋子的主人裴鏡雲並不在。

驀然間被拉住了手的裴鏡雲低垂下眉眼,視線落在時南絮牽著自己的手上,她的手白皙纖長,而自己的手是常年在山野間與妖獸廝殺後的傷痕累累。

有那麼一瞬間,裴鏡雲覺得指尖被她手心包裹著的劍繭有些發癢。

不過再抬眸,少年照舊掛著無害的笑容,乖巧地陪著時南絮趴在了窗前,輕聲道:“師姐,裴師弟似乎未曾歸來。”

時南絮當然看到了。

很明顯,人不在,腦海中的任務時間表這一條任務沒有任何變化。

時南絮心底不由得嘆了口氣,不過知曉裴鏡雲住在何處,晚間過來再探一遍就可以了。

外門弟子大多都是練氣期修士,還不至於能夠發現她這樣的築基期大圓滿修士的蹤跡。

屋子裡的佈置也是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張裂紋斑斑的硬木床,可見這位配角攻裴鏡雲外門弟子時期修行生活的艱苦。

人不在,再觀察下去也沒什麼用。

於是時南絮直起身,就準備告辭離開了。

不知裴鏡雲是不是看出了時南絮的告辭之意,先她一步開口邀請道:“師姐不如到我院中坐坐,等裴師弟回來?”

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了,夕陽如水,玄衣勁裝勾勒出眼前少年瘦削的身形,猶如一柄出鞘後吸飽了血的利劍,鋒芒畢露。

倒是沒想到自己隨便遇到的一個路人師弟還能有這般別緻的氣質,不愧是長雲劍宗的弟子。

不想晚間再下一次山,嫌麻煩的時南絮頷首答應了。

正往這位師弟的住所去的路上,迎面走來數位外門弟子,和身邊的少年穿著一樣的服飾。

時南絮到底是築基期的修士,耳聰目明,也就能夠清晰地聽見那幾名弟子的說話聲。

“師兄,今日就全靠你了。”是有些諂媚討好的說話聲。

“不必擔心,那臭小子竟敢在外門弟子比試中與你打賭,使那等手段算計你的住所,我今日必定會好好教導他一番。”

“也不知這小子做了什麼,害得師弟我一連躺了好幾日動彈不得!”

後面的言語不必在聽,也知道這些外門弟子在討論什麼了,無非是在商討如何欺凌另一名弟子。

夕陽斑駁的樹影裡,時南絮望著那群人,眸光有些冷。

而這一群弟子在看清迎面走過來的人時,竟嚇得面若土色,像是見了鬼一般。

“那不是碧海峰孟章劍尊座下的大師姐嗎?”

說話弟子的聲音都在抖。

裴鏡雲自然看到了幾人驚恐的神情,立於時南絮身後,鳳眼彎成了兩道月牙,唇角上揚,朝他們笑了起來,唇間的虎牙若隱若現,猶如來索命的惡鬼般。

可惜了,今日有時師姐來尋他,否則這些人恐怕得吃上些苦頭了。

“時師姐好!我們幾位弟子還有任務未交接完,先告辭了。”

打頭的那個被稱為師兄的外門弟子領著眾人轉身就跑,像是身後有什麼鬼怪追著他們一般,頭也不敢回,生怕時南絮開口留下他們。

外門弟子也就比山門外的灑掃弟子好些,但在外門這般惡劣的環境下,自然是養成了人情練達的性子,於是也是能屈能伸,看到時南絮就知曉今日的仇算是報不了了。

時南絮微微蹙眉,看著他們跑開,並未說什麼。

裴鏡雲帶著時南絮走到了自己的院落門前,熟稔地推開了門扉,然後十分習慣性地抬手放正了被人有意踢歪的椅子,掐了個清塵法決,拂去了上面殘存腳印帶來的灰塵,“師姐請坐。”

時南絮坐下了,接過他遞過來的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問道:“方才那群外門弟子是在尋什麼人嗎?”

裴鏡雲斟茶的動作微微頓住了,笑道:“回師姐,約莫是來尋我的。”

“尋你?尋你作甚?”

時南絮眉目冷清,抬眸看向他。

那群弟子擺明了的來者不善,來尋他必然是沒什麼好事的。

裴鏡雲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前些日子外門弟子比試,其中一位師兄和我打賭,若是我贏了就將院落讓給我,想來今日是氣不順便要來打我一頓。”

還未等時南絮說什麼,少年黑眸明亮,清澈見底猶如墨玉珠子一般凝視著她,“今日多虧時師姐在,我倒是免了一頓皮肉之苦。”

明明口中說的是萬分不公的遭遇,可他俊朗的面容上卻看不出分毫陰翳,反倒像是餘暉照著般明亮。

時南絮垂眸看著杯中的粗製茶水,忽而輕聲說道:“往後不必擔心,我會常來看師弟的,這外門弟子間切磋可以,但不該是如此風氣,有關此事我也會上報給宗主。”

只是兩人說了那麼久,時南絮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詢問他的名字,每每想起來的時候,少年就會同她說起山下的外門的趣事,倒讓她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問他。

時南絮輕抿了一口茶,溫熱的茶水霧氣氤氳間,她纖長的眼睫像是染上了一層水霧。

“倒是不知師弟的名諱。”

眼前容貌昳麗的少年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少年人的嗓音清冽悅耳,他就這般笑眯眯地看著時南絮不緊不慢地答道:“我就是師姐要尋的人。”

屋內的氣息都寂靜了一瞬。

時南絮看著自己面前笑得格外無害的少年,腦中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那這傢伙還這麼熱情地笑吟吟地陪她找了如此久?還陪著她一同趴窗戶偷窺。

這偌大的長雲劍宗莫不是沒個正常人了?

主角受晏秋變成了有兩個龍格的高嶺之花,就連書中身為配角攻的病嬌少年都變成了眼前這個不正常的傢伙。

時南絮面色沉靜如水,靜靜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明明指尖都在顫抖,卻轉身就走。

“師弟告辭。”

雖然步履依舊平穩,然而從那匆匆離開的背影來看,怎麼都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身後閒坐品茶的裴鏡雲依舊噙著笑意目送時南絮離開。

如今看來,長雲劍宗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這般無趣。

御劍飛行回碧海峰的時南絮勉強地維持著臉上冷淡的神色,卻還是忍不住蹲下來捂住了臉,墨色鬢髮下的耳尖已是緋紅一片。

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在正主面前打聽他的住所,然後拉著正主一起趴窗戶偷窺,偏偏這個正主還像個不正常人一般,笑語嫣然地跟著她一起犯傻。

時南絮忽而就想起來了以前讀書時同學們常說的一句話。

眯眯眼都是怪物。

一想到今夜晚間還得悄悄摸過來完成那個暗中觀察的任務點,時南絮就覺得有些窒息。

撲面而來的窒息感。

時南絮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靜坐著,總算是冷靜下來了,等到山間明月下了柳梢頭,她動身了。

夜幕之下,碧海峰一個窈窕的身影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摸下了山,御劍直奔主峰山腳下而去。

殊不知在她離開碧海峰的一瞬,寒氣瀰漫的大殿內間,正在閉關凝練靈氣的晏秋感覺到守山陣法的靈氣波動後,倏地便睜開了雙眼,金色的眼眸流動著素白的靈氣。

劍眉微蹙,晏秋以靈力開啟了水凝鏡,鏡中不過須臾間就顯露出了少女窈窕的身影。

如今正值晚間打坐定神的時候,自己的大弟子下碧海峰做什麼?

多虧了白日裡裴鏡雲的帶路,時南絮很快就尋到了他所在的小院。

外門弟子裡鮮少有築基期的,所以並沒有人察覺到時南絮的靠近。

屋內燭光搖晃,榻上盤腿坐著的少年褪下玄色外衫,只著了雪色的裡衣,上面還殘留著血跡。

裴鏡雲神情淡漠,直接撕開了已經與傷口粘連在了一起的裡衣,幾滴豔麗的鮮血滴落在地上,他垂首看了眼橫貫在自己腰腹間的傷口,血肉翻出有些猙獰。

是今日獵殺妖獸獨彘的長角所傷。

當時外門弟子人群混亂間,不知是何人將他推到了人群面前,直直地對上了發狂的獨彘。

猝不及防間,裴鏡雲被它的長角頂得險些飛出去。

最後這妖獸自然是死在了他劍下。

裴鏡雲拿過榻邊的玉瓶,抬手不曾有半分猶豫地就將靈藥灑在了自己腰際的傷口上。

陣陣刺痛瞬間瀰漫開來,裴鏡雲秀眉緊皺,如玉的額間已經沁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是被疼的。

而時南絮就是在這個時候趴在了他的窗前,專心致志地完成著任務時間表上的任務點。

只是光趴窗戶似乎並不夠,那份任務表還是沒有半分動靜。

時南絮只好無聲地點開了一小塊洞,塌下腰悄悄地朝屋內看去。

誰知才抬眼看去,就看到了少年勁瘦有力的腰腹,溝壑分明間卻不失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清冽之氣,猶如勁瘦的青竹,而且因著那流淌而下的玉露傷藥,竟生出了活色生香的意味。

時南絮點開窗戶紙的指尖僵住了,她看到了什麼?

而屋內的裴鏡雲向來對修士氣息感知敏銳,他很快就察覺到了窗外的氣息。

輕盈冷冽,卻又夾雜著溫和的水靈根氣息。

按在玉瓶上修長的指尖敲了敲。

少年冷白的耳尖紅了,但他的唇角卻多了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抬手不動聲色地勾住了雪色的裡衫,竟是徑直往下拉扯了幾分。

似是無意地,竟顯出了蘊含著力量感的小腹,猶如裹著雪色絲綢的長劍。

驚得時南絮往後一個仰首,險些摔倒在地上。

經歷了兩個任務世界,時南絮還是第一回碰到這簡直有些離譜的任務點。

誰知竟碰上裴鏡雲在給自己上藥。

與此同時,晏秋幾乎是眉眼冷漠到有些凌厲地看著水鏡中的場面。

啪嗒一聲響,是殿中琉璃蓮燈碎作幾瓣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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