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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英書院裡的夫子大多都是嚴苛板正的性格,一同來書院裡唸書啟蒙的除了皇子皇女,還有一些宗室之子和宗室女。

總而言之,左不過都是身份貴不可言的貴族子弟罷了。

但就是這樣隨意挑一個出來都貴不可言的身份,在這些嚴苛的夫子面前,是沒有什麼用的。

其他宗室的長輩為了將自家小輩的性子糾過來,都放言讓夫子隨意教導,便是打手心板子也不礙事的,只求從嚴教導。

在這些世家大族的眼裡看來,後輩若是不爭氣,便是祖上蔭德也不過庇護三代罷了。

所以即使時南絮的身份是當今陛下最寵愛的安柔公主,也沒有什麼優待。

甚至陳太師見她帶來的筆墨紙硯都是名貴之物,直接讓書童給她收走了。

那門童戰戰兢兢地從慍香手裡接過這貴不可言的筆墨,不由得用餘光打量了下安柔公主的臉色。

陳太師給公主下馬威,皇室宗族自然不會拿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奈何,但若是公主心有不悅,只怕第一個拿來開刀的就是他這種小書童。

餘光一掃,只能瞥見公主披著湖藍色披風,白皙如玉的下頜,還有那一點朱唇,再往上看去就正好對上了她溫和平靜的眸光。

時南絮自然看出了小書童的驚慌失措,抬手將裝著筆墨紙硯的小包袱穩穩地送到了稚童的手心裡,嗓音似雲端輕霧,“無妨,且拿去罷。”

小書童這才放下心來,接過了這名貴的傢伙什。

心裡還暗自想道,他本以為這陛下嬌寵著的公主,會脾性格外難相與,因為他常聽孃親說久病著的人心有鬱氣,常拿身邊人作出氣筒。

如今看來,倒和孃親說的不太一樣。

安柔公主可當真是同她的封號一般,安和柔雅,便是同他這種小書童言語都這樣地溫和,如沐春風也不過如此了。

只是瞧著公主的臉色,依舊是有些蒼白的,但願安慶皇室福澤深厚,能夠將公主的病體養好。

收走了時南絮的筆墨紙硯,然後陳太師將另一副筆墨交到了慍香手中。

這套筆墨一看就是用了許久,那筆尖的毫毛都已經開了叉。

以至於習字的時候,時南絮一下筆,筆鋒就總出現或是收不住或是拖不出來的情況。

眼見著書院裡教習筆墨最嚴厲的夫子正四處逡巡,過一會將要行至時南絮身畔了。

正坐在時南絮一旁的陸延清早已書寫完了碑帖,方收筆就看到了公主字帖上堪稱鳳爪刨沙的字型。

向來溫潤如玉的陸延清險些沒控住最後一筆。

陸延清思索了一會,修長的手指在案桌下摸索了一會,抽出了一支狼毫筆遞到了時南絮的手邊。

視野裡忽然出現了一支完好無損的狼毫筆,時南絮有些意外地抬眸看去,就瞧見了白玉面皮上泛著紅的陸延清。

大概是怕夫子發現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陸延清壓低了嗓音沉聲道:“這是臣兒時習字用過的狼毫筆,公主不妨將就用著。”

筆桿是由烏木雕琢而成,本來觸手應該是微涼的溫度,只不過方才經由陸延清的手,還殘留著他手心的溫度。

剛剛手指相觸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時南絮的錯覺,陸延清的指尖似是無意地擦過了自己的手背。

少女默默地握緊了手心裡的狼毫筆,朱唇輕抿,綴著翠玉的耳垂微紅,猶如掌上珊瑚珠般惹人憐愛。

倒真看不出來,端正清貴的陸延清撩撥人心絃都這般不經意。

陸尚書是朝中清流之首,向來勤儉持家,不容家中出現奢靡無度的情況,但在筆墨紙硯這方面的用度,他卻罕見地捨得。

為陸延清備好的墨寶都是上品,狼毫筆的筆觸相對於羊毫較硬,對時南絮這種書法的初學者來說要好控制些,只是手臂懸久了有些酸澀。

不過多虧陸延清的筆,時南絮倒是順利地熬過了,沒有像另外兩位的宗室子弟一般捱了手心板。

蕭璟坐在兩人身後,將陸延清偷摸著給自己皇妹送狼毫筆的小動作看得是一清二楚,心底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他身為大皇子,自幼被沈貴妃嬌養著,脾性自然也是大的,此刻心氣不順,索性長腿一伸踹了一腳陸延清的椅子腳。

蕭璟本以為按照陸延清那個表面清貴端正的樣子,根本不會有什麼反應。

誰知前邊坐著的陸延清感覺到椅子腿被身後的蕭璟踢了一腳的動靜,持筆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隨後側過身來低聲問道:“大殿下可是身體不適?”

陸延清說話時的聲音想來是極好聽的,即便此刻壓低了嗓音,也如山谷清澗般動聽悅耳。

猝不及防被這麼一問的蕭璟一抬眸,就看到了陸延清溫潤儒雅的俊臉,他沉黑的眼眸還盛滿了極其認真的疑惑,像是真的在關心蕭璟。

這樣煞有其事的關懷讓蕭璟汗毛都豎起來了,心底不由道,果然如祖父所說的,陸尚書教出來的兒子也跟他一個老狐狸模樣,狡猾得很。

真該死啊!

尤其是他身邊坐著的時南絮聽到了兩人的動靜,也跟著側首看向了蕭璟。

“皇兄怎的了?”

蕭璟的臉皮薄,哪裡做得出陸延清這種惺惺作態,早就紅了臉,悶悶地咳嗽了兩聲,忙不迭地應道:“本殿下無事,只是方才久坐,腿腳有些不適。”

實際上,蕭璟心裡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給陸延清一記心窩腳。

待到哪日尋了機會,他必定要好好地收拾一通這傢伙。

在懷英書院唸書的日子,相較於在鳳梧宮靜養要熱鬧不少,尤其是二皇子蕭宸陽總是時不時要來找自己的麻煩,有時候鬧得有些雞飛狗跳的。

時南絮喜靜不喜惹事,所以很多時候對於蕭宸陽來自己面前犯賤這件事,也只是輕描淡寫地揭過,反倒給了蕭宸陽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和憋屈感。

譬如前日時南絮來學堂後,發現自己前夜還好好的草紙,第二日就沾了水變得稀碎。

再比如時不時案桌上就會出現一隻大青蟲,若是換做尋常的大家閨秀,只怕是要被蕭宸陽給折騰到氣瘋了。

但時南絮只是將蟲子用紙包起,在蕭宸陽來學堂前,把蟲子給塞回他的書袋子裡。

待到他摸到蟲子氣急敗壞地來質問自己的時候,時南絮只是仰首望著這個眉目間盡是惱怒之色的二皇兄,然後伸出溫軟如玉的手指輕輕拽住蕭宸陽的袖擺,柔柔地問道:“皇兄不喜歡它嗎?那安柔向皇兄認錯。”

對上時南絮那雙蒙上了水汽,霧濛濛的眼眸,蕭宸陽登時像被毒啞了嗓子一般,一聲不吭,然後扭過頭去冷聲說了句:“不討厭。”

這三個字就像是從喉間憋出來的一般,格外地彆扭。

一個肆意妄為慣了的皇子,時南絮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大皇子蕭璟和時南絮交好,經常會因為給自己的皇妹出頭,然後和蕭宸陽扭打在一起。

時南絮都攔不住他倆,而且還被陸延清拉著不許上前,怕她被打紅了眼的兩個人誤傷到。

待到夫子來了,這下好了,兩個人一齊頂著水碗捱了頓手心板。

陸延清對自己很是照顧,有時候夫子講的文理時南絮有些費解,他都會極其耐心地一一給她陳述清楚。

懷英書院的規矩是上山學習課業一段時日後,便可以下山歸家休憩一段時間。

好不容易才回到鳳梧宮,時南絮總算是鬆了口氣。

結果回到宮才第二日一大早,大皇子蕭璟就衝進來尋她,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十來位宮僕,手中都恭敬小心地端著銀托盤,上面擺著琳琅滿目的珍寶,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時南絮都懷疑蕭璟是不是將他母妃沈貴妃宮中的珍寶全給搬空了。

蕭璟興致盎然地從中抽出一支做工精緻的毛筆,將其置於時南絮的手心,還一邊說道:“皇妹,快看看這隻筆,母妃同我說這筆是武溪鎮前些時日進宮到宮中的。”

“天下誰人不知,武溪筆墨奪天工。”蕭璟說著,提筆就在宣紙上寫了個甲字,“筆桿由百年溪木雕琢而成,入手溫涼;筆毫取上好的羊羔毫,下筆鬆軟。”

隨著他手腕懸停,甲字的懸針豎拖出犀利的筆鋒,一如蕭璟這個人,鋒芒畢露且心氣甚高。

他蘸取的墨,也是由名貴的金絲墨研磨而成的。

只消湊近些看就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金色碎光。

時南絮默默地看著蕭璟的這一番動作,只覺得自己的大皇兄真是古怪得很。

現在正在展現書法功底和毛筆的他,像極了一隻耀武揚威開屏的小孔雀,腦袋還高高地朝天昂起。

也不知他在跟誰決鬥。

腦海中浮現出頂著蕭璟腦袋模樣的孔雀開屏畫面,時南絮忍不住撲哧一聲地笑了出來,水杏般的眸子溢滿了笑意。

蕭璟被她這一笑,笑得閃了神,只覺得自己皇妹這雙眼生得當真是格外別緻。

也不知待到妹妹及笄之年後,哪家的駙馬能有這等福氣。

思及他年若是婚配後,時南絮便不在宮中了,蕭璟只覺得心中煩悶異常,宛如一隻悶著藥的罐子還裹上了厚重紗布,悶得慌。

不巧的是安慶帝還派人傳喚蕭璟去前殿,也不知父皇是要檢查他的課業還是旁的事。

蕭璟說盡了好話才央著時南絮出鳳梧宮和他一同前去,說是若沒有她在,只怕父皇會幾板子去了他半條命,便是沈貴妃來了都攔不住。

還說她不必進殿,就在殿外等著就好。

時南絮這才被逗得笑著應下了。

誰知才匆匆趕到前殿,蕭璟一眼便瞧見了臺階上正出來的陸延清。

一襲雪青色滾雲邊衣袍,青絲盡束,熹微的日光在他身上披作朦朧的光暈,眉眼冷清端正,倒像是畫中走出來的如玉郎君。

行走間,腰際佩著的玉穗子輕晃,端的是月下清流的高潔姿態。

陸延清自然是看見了臺階下站著的安柔公主和大皇子,在宮中也不便表現得過於熱絡,於是只微微頷首,算是告了個禮。

“臣拜見大殿下,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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