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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雲便前往縣衙,求見知縣。
“縣尊,近來城內治安漸差,已有多起搶劫害命事件發生。”
“往日也便罷了,小人也不敢拿這些瑣事來壞了縣尊的興致,只是如今城內士紳眾多,只恐有人鋌而走險,害了士紳的性命,那便糟了。”
李雲有備而來,帶了很多真實案件卷宗過來,只不過之前這種事情都被他壓了下來,丁知縣也只假作不知。
現今他目的明確,把這些往丁知縣面前一放,頓時說服力就極強。
丁知縣最不喜歡聽見壞訊息,聞言眉頭頓時擰成一團,“那便加強巡邏,再讓鄰里互保,把那些乞丐都趕出城去。”
李雲苦笑道:
“咱們縣城的城牆是什麼樣子,縣尊難道不知嗎?”
“便是把乞丐都趕了出去,過幾日他們又會重新塞滿縣城。”
“至於加強巡邏,縣尊,縣內各班衙役正忙於籌措大軍良草器械等事,著實人手不足。”
丁知縣頓時焦躁起來,怒喝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你何用?”
“自去想辦法解決,莫要來此聒噪!”
李雲誠惶誠恐,急忙躬身低頭,把面上表情掩蓋起來,口中回道:
“小人確實有個想法,還請縣尊支援。”
“如今情勢特殊,縣尊何不令各村保正帶領保丁到縣城之中進行協助。”
“秋收已過,保丁已然得閒,便是來縣城之中助力,也不會影響農活。”
“保丁只是協助做些巡邏雜事,又不需與賊作戰,無甚危險。”
“待得州內援兵到了,將那榆山賊清剿乾淨,士紳便可離城歸家,屆時保丁便可放回。”
聽完李雲的話,丁知縣頓時轉怒為喜,誇讚道:
“難得你有如此妙計,果是精幹之才,本縣果然沒有看錯你。”
“以後若是有類似妙法,不妨儘管說來,只要有用,本縣自當重用。”
丁知縣同意了李雲的建議,當即給各村鎮的保正下發了通知,令衙役前往通知。
李輕當然也接到了,雖然心中頗不情願,但這種命令名正言順,實在是抗拒不得,只好點齊手下護衛,挑了一些老弱隨身,前往縣城而去。
至於那些精銳士卒,則盡數留在莊園之中護衛,防備榆山賊來襲。
其他的地頭蛇也差不多同樣想法,帶了百餘炮灰就應付了事。
一群人在縣內集合,先到了知縣衙門裡麵點卯,把一應手續做完,各自分派任務,在城中負責防衛相關事宜。
這些保正都是地方豪強,比躲藏在縣城內的這些士紳還要強上一籌,丁知縣當然也不敢怠慢,在共事辦完之後,主動提出在一品軒設宴,為各位保正接風洗塵。
時近傍晚,天還沒黑,一品軒所在長街便已經車馬喧囂,到處都是前來赴宴計程車紳。
都是縣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彼此大多相熟,見了面少不得要客套個幾句,然後才能上樓。
這人數一多,難免樓前就會扎堆。
為了方便,各家都把奴僕手下留在了樓下,另開幾桌來安置,樓上才是士紳們聚會的所在。
等時辰差不多了,丁知縣才準時在樓前下車,在眾人的迎接之下步入大堂。
待得丁知縣上了樓,一眾士紳也都紛紛起身行禮,大家又是一番客套,流程走完了,分賓主落座後,丁知縣率先起身敬酒。
他剛站起身,還沒等說祝酒詞,就聽聞樓下傳來一陣喧譁吵嚷之聲,只是隔著包廂,聽不清楚喊些什麼。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一皺眉,這太失禮了。
丁知縣對著宋師爺使了個眼色,宋師爺會意,起身正要下樓,就聽聞噔噔噔腳步聲連響,然後包廂大門“咚”的一聲就被撞開了,一人滿身是血,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口中叫道:
“禍事了!”
“榆山賊……殺來了!”
話音未落,一條黑大漢緊跟而入,手起一斧,便將這人攔腰砍斷,鮮血如瀑,五步之內,眾人盡赤。
“啊呀……”一眾士紳哪裡見過這個,當即被嚇得屁滾尿流,紛紛摔倒在地。
李鬼目光一掃,就見到了上首坐著的那幾人,雖然不知道哪個是李輕,但都殺了肯定沒錯。
“害民賊,且吃某一斧!”
李鬼爆喝一聲,縱身上去,對準離中間穿官袍那廢物最近的一人,迎面便是一斧。
也是巧了,這人正是李輕。
這李大官人也是練家子出身,比起其他亂了手腳計程車紳強了不知道多少,見到李鬼上前劈砍,他不慌不忙,雙手按住餐桌,兩臂用力向上一掀,就將這一桌酒席迎面蓋向了李鬼。
他此時心中半點不慌,因為他很清楚,此行的這些保正雖然帶來的保丁都是老弱,但是隨身的保鏢卻都非是弱者。
就拿他來說,莊子裡的幾條好漢都在樓下吃酒,包括教頭吳成在內,只需片刻,便能殺上來救人。
毫不客氣的說,整個沂水縣江湖好漢中的硬茬子,現在一多半都在這個酒樓之內。
榆山賊再厲害,也扛不住這麼多好漢的圍毆。
果然,當李鬼一斧將桌子劈開,再次面對李輕的時候,身後樓梯連響,幾人衝將上來,為首一人手中持著六稜點鋼槍,上手對著李鬼後心就是一槍,可不正是吳成。
李輕大喜,清嘯一聲,雙手各持一圓凳,同時對著李鬼砸去。
李鬼哈哈一笑,掄起大斧,一個迴旋,二人只覺得虎口一陣劇痛傳來,把握不住,兵刃登時就被打飛了出去。
兩個圓凳半空中碎裂成塊,如同冰雹一般砸在旁邊計程車紳身上,只砸得眾人慘叫連連,滿地打滾。
至於那根長槍,木杆已經從中折斷,如同兩根標槍,從兩個倒黴蛋胸前直刺而入。
李鬼反手便是一斧,從那吳成額頭砍入,直將其身體劈做兩半,鮮血內臟流了一地。
李鬼哈哈大笑,促狹地用斧將那半截屍身挑起,向著賓客們一甩。
這包廂雖然不小,怎奈士紳太多,又有桌椅板凳,想躲都躲不開,頓時一眾士紳要麼被屍體砸翻,要麼便被汙血噴了個滿頭滿臉,嚇得都尿了褲子。
包廂內的情況,下方無人得知,樓梯上依舊有大批的人手在往上衝,向著李鬼發起亡命衝擊。
李鬼拿樁站穩,大斧揮動,如同伐木,也不講究什麼武功招式,只管摟頭砍下,又快又重,難以躲閃。
那些衝上來的保鏢護院,個個都是縣內好手,江湖上也有響噹噹的名號,但是面對李鬼這種掛逼,半點用處都無,一斧一個,連人帶兵刃,全是一斧兩斷,橫死當場。
在李鬼眼中,只見到一道道或白色,或深灰色的氣運從這些士紳與好漢屍體之上飄起,沒入自家身軀之中,將他的身體素質,向著某種誇張的強度推動過去,不由得哈哈大笑,殺得更起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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