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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沛。

一名探子急匆匆的來到城中,將探聽到的訊息稟告給呂布。

“溫侯,雙方的撕殺一直到天明,異常慘烈,淮南軍雖然早有準備,但是在關羽和張飛的衝殺下,最終還是被衝出了一個口子,讓二人帶著殘兵逃回到了下邳城。”

呂布聽到探子傳回來的訊息,點了點頭,“經過這一戰,淮南兵馬損失多少?”

“還不清楚!”

士兵的語氣頓了頓,“但是看昨天的戰況慘烈,損失的人數應該不會少。”

呂布點了點頭,“繼續去打探,如果有新的訊息立刻回來稟報。”

“屬下遵命。”

呂布看著探子離開的背影,沉思良久後,轉過頭看著一直沒說話的陳宮,微笑著問道。

“公臺,你說經過昨夜一戰之後,劉玄德還有沒有可戰之力?”

陳宮拱了拱手,“劉玄德的兵馬雖然被擊敗,但是想要守住城池,應該不在話下。

而且經過此戰之後,淮南兵馬也是損失慘重,想要繼續發動強攻,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接下來就看淮南袁術是怎麼想的?”

呂布皺了皺眉頭,“公臺,你的意思是說,淮南袁術會派兵前來支援?”

陳宮點了點頭,“很有可能,現在張勳的兵馬雖然損失慘重,但是畢竟佔了上風,相信淮南袁術一定願意趁著這個機會徹底拿下徐州。

而且淮南兵馬眾多,張勳帶來的5萬兵馬,也不過是淮南的一部分而已,如果真的想要增兵,應該不在話下。”

呂布仔細想了想,“如果淮南袁術繼續增兵,徐州劉玄德豈不是危險了?”

陳宮擺了擺手,“下邳城堅固無比,而且城中糧食充足,只要劉玄德堅持守城,淮南袁術的兵馬就算再多,想要破城也沒那麼容易。”

說到這裡,陳宮的語氣頓了頓,緊接著,他也不等呂布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溫侯,在下現在為難的是,他們雙方現在已經成了僵局,我們可不可以在這段時間找點事做呢?”

聽聞此言,呂布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公臺,你想幫助劉玄德擊敗淮南兵嗎?”

陳宮搖了搖頭,“如果我們幫助劉玄德擊敗淮南兵馬,恐怕劉玄德不但不會感恩,下一步要對付恐怕就是我們,這樣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去做。”

呂布皺了皺眉頭,“既然不幫助劉玄德,難道你想幫助淮南兵馬攻破徐州?”

陳宮擺了擺手,“溫侯,都不是,就算幫助淮南兵馬破了徐州,但是也只是便宜了淮南袁術,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說到這裡,陳宮的語氣頓了頓,緊接著,他也不等呂布回答自己的話,忽然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溫侯,我們現在的敵人除了徐州劉玄德,千萬別忘了還有一個兗州曹孟德。”

聽聞此言,呂布目光一亮,“公臺,難道你的意思是說,趁著徐州兵馬和淮南兵馬僵局的時候,我們趁機進攻兗州?”

陳宮點了點頭,“溫侯,現在徐州兵馬和淮南兵馬打的正激烈,無法顧及我們,無論我們做什麼,他們也毫無辦法。”

說到這裡,陳宮的語氣頓了頓,苦笑的搖了搖頭,“只不過,現在兗州的局勢不明,如果貿然進攻,一旦失利,怕對我軍不利呀!”

聽到這番話,呂布點了點頭,卻沉默不語。

現在淮南兵馬和徐州兵馬正打的激烈,如果此時進攻兗州,確實是最佳的時機。

但是當初被曹孟德擊敗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想要進攻兗州,沒有萬全之策,絕對不能輕易動手。

現在雖然在徐州暫時落腳,這是因為曹孟德沒有趁機進攻,一旦引起他的怒火,恐怕徐州這個安身之地也會變得不安。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宮和呂布對這件事情都很謹慎,一直以來,都沒有提過進攻兗州的事情。

此時進攻兗州定陶,一旦被曹孟德知道,恐怕立刻就會派兵前來支援,甚至親自帶兵都有可能。

如果真是那樣,也就又變成了兗州之戰的情景。

陳宮苦笑著長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張虎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溫侯,文行先生前來求見。”

聽說王楷來了,呂布不由一愣,隨即一顆心勐地懸了起來,大聲說道。

“快讓他進來。”

王楷的主要任務是修建房屋,也就是讓夏侯敦受挫的那些防禦建築。

可以說,王楷現在差不多是小沛最忙的人,每天連回城的時間都很少,今天急匆匆的來見呂布,肯定是有要事要說。

沒多久,呂布看著臉頰已經被曬黑的王楷,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也不等他問話,便急切的問道。

“文行,你這次回來,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王楷急忙拱了拱手,苦笑著說道,“溫侯,大事倒沒有,不過抓到了一個行蹤可疑的人,所以趕過來求見。”

“行蹤可疑?”

呂布愣了一下,隨即長舒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文行,看你急匆匆而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

王楷急忙拱手,“這次的事情有些奇怪,所以在下便趕回來求見,請溫侯莫怪。”

陳宮試探著問道,“文行先生,你所說的這個行蹤可疑的人,莫非是敵人的細作?”

王楷搖了搖頭,“在下也不清楚,所以帶來求見溫侯。”

呂布笑著說道,“文行,既然如此,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吧?”

王楷拱了拱手,緩緩說道,“溫侯,這個人不是本地人,來到小沛以後,也不進城,就在新建的房屋那邊亂轉。

看看房子,又看看難民住的地方,甚至,他想要和難民一起吃飯。”

聽到這裡,陳宮擺了擺手,“文行,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吧,也許這個人就是一個難民,看到這裡的生活好,沒準想留下呢?”

王楷搖了搖頭,“不可能,這個人穿著一身長袍,雖然風塵僕僕,但是絕對不像是難民的樣子。”

說到這裡,王楷的語氣頓了頓,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而且還有人看到他還拿出過銅錢,這就說明他絕對不是難民。”

聽到這番話,陳宮表情變得凝重起來,“有錢,還穿著長袍,看來不應該是難民,而且還到處亂轉,特別是在房屋那邊。”

說到這裡,陳宮勐的轉過頭看著王楷,緩緩問道,“文行,按照你的說法,這人對防禦線那邊如此感興致,十有八九是敵人的細作啊!”

聽聞此言,王楷點了點頭,“公臺先生,當初在下也是這樣想的,所以聽到這個訊息以後,立刻派人將他拿下,然後詢問。”

呂布目光一亮,“問出什麼沒有,到底是不是敵人的寫作?”

王楷苦笑的搖搖頭,“溫侯,事情就奇怪到這裡,這人行蹤如此詭異,可是他就說自己不是敵人的內應,而且,他還說想要求見溫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重要的事情?”

呂布緩緩問道,“他所說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王楷搖了搖頭,“這人不說,只是說要見你。”

呂布皺了皺眉頭,“他一直沒說為什麼要見本侯?”

王楷搖了搖頭,“如果是別的人,在下也不會當真,可是這人說的極為自信,在下不得不當真了。

而且這人還說,他要告訴溫侯的事情事關小沛的安危,所以在下只能帶他前來求證。”

“小沛的安危?”

聽到這句話,呂布笑了起來,“文行,聽你這樣一說,本侯突然也有了興致,既然你已經把他帶來了,讓他進來吧,本侯倒要看看,小沛的安危到底是什麼?”

王楷應了一聲,出門去領人了,沒多久的功夫,重新回到了房間。

“溫侯,人帶來了。”

呂布點了點頭,目光看向王楷身後的人。

王楷身後的人是一個青年,臉色微黑,眉目清秀,穿著一件灰色長袍,倒顯得有幾分儒雅的氣息。

青年看到呂布,急忙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在下徐庶,見過溫侯。”

“徐庶?”

呂布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轉頭看了一眼陳宮,卻見對方也是微微搖頭,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徐庶,聽說你有大事想要見本侯,不知所說何事,能否道來?”

徐庶拱了拱手,緩緩說道,“在下請問一句,溫侯認為小沛是否安全?”

呂布皺了皺眉頭,“徐先生何出此言?”

徐庶搖了搖頭,“溫侯,如果曹孟德率領大軍前來進攻小沛,溫侯有幾分把握能擋住呢?”

陳宮上前一步,大聲說道,“休得胡言,就算曹孟德親至,也無法攻破小沛。”

徐庶微微一笑,“溫侯所倚仗的莫非是正在建造的防線?”

王楷皺了皺眉頭,“是又如何,難道你認為我們的防線擋不住曹孟德的大軍嗎?”

徐庶搖了搖頭,“在下知道,這一道防線剛剛擋住夏侯敦的兵馬,但是,一旦千軍萬馬殺來,頃刻間就能將這道防線擊潰,到時候又該拿什麼來防禦?”

王楷頓時大怒,“難道你認為我們的防線是紙湖的,輕易就能被攻破嗎?”

徐庶搖了搖頭,“在下承認這道防線如果抵禦小股兵馬,確實無妨,但是在大兵的衝擊下,不堪一擊。”

王楷還有再說,卻被呂布揮手攔住了,“徐先生,既然你說防禦不足,以你之見,又該如何防禦呢?”

徐庶拱了拱手,“溫侯,最佳的防禦就是進攻。”

聽聞此言,呂布點了點頭,“依你之見,該如何行事?”

徐庶再次拱手,“溫侯,夏侯敦兵敗,已經退回到定陶,此時定陶正是空虛的時候,也是最佳的進攻時機。

溫侯只需要派兵前去,必然可以輕易拿下定陶。

到時候,我軍已經佔據了前沿,自然就不用防備後面的小沛了,而這才是最佳的防禦手段。”

“真是一派胡言!”

聽聞此言,陳宮冷笑一聲,“徐先生,我來問你,如果進攻定陶,引來曹孟德的大軍又該如何?”

徐庶搖了搖頭,“溫侯請放心,此時此刻,曹孟德絕對不會前來救援定陶。”

呂布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徐先生,這又是為何,難道曹孟德眼睜睜的看著定陶被本侯奪走,而無動於衷嗎?”

徐庶擺了擺手,“溫侯請放心,曹孟德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還無法顧及這邊。

定陶雖然很重要,但是和曹孟德現在所做的事情相比,還要差上幾分。”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吃了一驚,“徐先生,什麼事情會如此重要?”

徐庶微微一笑,緩緩說道,“迎天子。”

“迎天子?”

陳宮臉色一變,“徐先生,你怎麼知道曹孟德要去迎天子?”

王楷更是驚得大吼一聲,“難道你是曹孟德的細作?”

徐庶沒有回答二人的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呂布。

呂布也是聽得心驚不已,沉思良久後,緩緩問道,“徐先生,能否說明此事?”

徐庶微微一笑,“溫侯,不懷疑在下是曹孟德的細作?”

呂布擺了擺手,“徐先生,如果你是曹孟德的細作,恐怕也不會將此事來告知本侯,還是請你說說此事的緣由吧?”

聽聞此言,徐庶目光一亮,急忙拱手,“多謝溫侯的信任,在下可以保證,絕對不是曹孟德的細作。”

說到這裡,徐庶的語氣頓了頓,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在下之所以知道此事,那是因為在下恰好到達濮陽時,遇到了曹孟德派來的兵馬,所以才有此判斷。”

王楷皺了皺眉頭,“徐先生,就是因為你在濮陽看到了曹孟德的兵馬,所以就認為他去迎天子了?”

徐庶點了點頭,“沒錯。”

王楷愣了一下,“徐先生,只憑這一件事情就做出如此重要的判斷,是不是有些不妥?”

徐庶搖了搖頭,“文行先生,兗州之戰,曹孟德剛剛擊敗溫侯,正是應該趁勝追擊的時候,可是,曹孟德偏偏把兵馬派往西處,到底所謂何事呢?

而且又有傳聞傳來,天子東歸,把這兩件事情結合在一起,自然就能輕而易舉的作出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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