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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曉南起得最晚,大夥兒準備吃午飯了他才起。

大人們溫和地開了幾句玩笑,小金紅著臉應了,只有小羽很認真地問哥哥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為什麼這麼晚才起床。

這幾天都沒什麼特殊安排,主打一個休閒。

爬山,划船,玩水,跟大自然很親近,很自由。

時章一路上教小姑娘認了不少植物,大人們也都聽得津津有味。

但時教授並不是什麼都認識,有時候他碰到不認識的植物,也會拍照發給別的專家,請他們幫忙看看。

宋拂之很喜歡看時教授講植物的樣子,很有專業氣質,很是迷人。

他問:“去野外考察也是這樣?”

“那不一樣,沒這麼悠閒。”時章搖搖頭,“要帶器械,帶相機,爬的可能都是野山,沒路,晚上回去還要加班加點烘標本,很忙。”

宋拂之點點頭,聽起來是個體力活兒。

野營一時爽,收拾火葬場。

最後那天,眾人收拾了快有一個下午,才把各種桌子帳篷,鍋碗瓢盆,洗乾淨收進車裡。

逆著假期結束的夕陽,他們踏上了回程。

“又要上班了,哎。”大人們露出了成年人的疲倦。

“又要上學了,哎。”小羽也皺著小臉,滿臉哀愁。

只有金毛大狗,開心地搖尾巴吐舌頭:“汪汪。”

回去是宋拂之開的車,時章靠在副駕駛,帶著耳機聽一個遠端彙報,偶爾還要說兩句話。

成年人是這樣的,假期不一定能全身心地過,總得惦記著工作。

這次回學校,宋拂之沒花多少時間要孩子們收心。

因為很快就要月考了,再不好好學習就要完犢子了。

每次考試附近宋拂之都挺忙,因為這群臨時抱佛腳的小崽子們會來排著隊問問題。

月考完了之後,學生們又放鬆了一陣子。

下學期學校會舉辦社團嘉年華,這是學校一年一度的活動。

所有社團會在操場上擁有自己的攤位,舉辦各自的小活動,然後吸納高一新生成為社員。

宋拂之深深瞭解他們班學生對流行文化的喜好多樣性,預料他們會積極參與到這個活動裡。

果不其然,考完試的晚自習課間,教室裡正在熱烈討論相關計劃。

喜歡K-pop的那幾個女生在韓舞社,她們晚自習前會去排練,準備嘉年華舞臺上的表演。

動漫社卻還沒討論出來要幹什麼,正在七嘴八舌的頭腦風暴階段。

範桐掰著指頭說:“欣姐畫畫牛逼,直接放畫框裡擺攤位上,手辦也是,隨便我們誰帶點過來,攤位裝飾還是挺簡單的。”

姚欣欣說:“Cosplay呢?一定要的吧!那時候正好期中考試考完,有時間準備,而且我們暑假試過了,現在有經驗。”

袁俊說:“Cos當然要啊,嘉年華當天直接穿著遊場!我們出什麼?”

這個問題需要動漫社全體成員一起討論,三班小分隊立刻召集其他成員開了個會,其他人正愁考完試沒事兒幹,興沖沖地找了個空教室討論這事兒。

初步計劃是cos一部系列作品裡面的主角團,男女都有,人數不少,整整齊齊的會很出片,看著會很壯觀很熱血。

學生們很興奮,即刻開始分配任務,誰cos誰,有沒有現成的假毛或者衣服可以用,需不需要什麼大經費的道具。

有幾位女生認領了較為纖細的男性角色,也有男生想試試cos女角色,大家熱熱鬧鬧其樂融融地選完,只有一位男角色一直沒什麼人敢認領。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原著裡的角色又高又帥,身材很好,而且是個長輩、前輩的存在,氣場擺在那兒。

這種高人氣角色挺考驗coser自己的硬體條件。大家都不敢選他恰恰是因為都太喜歡他了,怕搞砸,也怕出出來之後自己不滿意。

“沒人想選他嗎?真的嗎?”

“袁俊!這兒就數你最高了,靠你了。”

“啊別啊,饒了我唄。我真不行,成熟男子漢我cos不來的,你看我哪有那身材那氣質啊,嗚嗚。”

姚欣欣嘆了口氣:“沒人出也挺正常的,專業coser都沒幾個人能cos得很好!感覺只有之前章魚老師那個版本最還原了。”

立刻有人贊同她:“啊對對對!別的coser都撐不起來,只有章魚老師,那種熟男感,嘖嘖絕了,好想對角色喊聲爹地!”

“哎,頭禿。”範桐撓了撓頭,“那要不這樣,實在找不到人,我們就不出這個角色了。”

“但還是好遺憾哦。”姚欣欣苦著臉,“雖然他不算這一部裡最主角的主角吧,但是他可是靈魂啊,靈魂!”

別的學生也說:“是啊,缺個人總感覺不完整了,好想要所有人整整齊齊的。”

“要不我改天問問籃球隊長吧。”袁俊撓撓下巴,“他身材應該OK。”

其他人大驚失色:“現充會想來玩cosplay嗎?”

選人這事暫時被擱置了下來,反正他們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換成那個角色的手辦,給他捧手裡。

學生們在眉飛色舞地討論活動,辦公室裡的老師們卻在苦逼地批改月考試卷。

高二上學期的節奏漸漸緊張了起來,為了讓學生們儘快享受訂正錯題的快樂,整個年級組老師加班加點地把月考卷子給批出來了。

宋拂之把學生們的數學卷子來回翻了好幾遍,皺著眉。

這錯的都是什麼題啊,類似的題目他少說講過五遍了,該錯的還是錯。

宋拂之要看的還不僅是數學卷子,也要看別的科目,看總分,看全班總排名。

他們班這次總體來說考得還行,但也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晚自習鈴響,宋拂之拿著卷子和分數冊走進教室,學生們一看宋拂之手裡拿的東西,自動消音坐正,輕鬆的氣氛煙消雲散。

不論大考小考,公佈成績都是一件讓人十分緊張害怕的事情。

卷子被宋拂之放在講臺上,他沒往下發,直接往黑板上寫了幾個數字。

班級平均分。

最高分。

最低分。

年級平均分。

宋拂之單刀直入地講了這次全班的總成績,簡單來說就是雖然總體不錯,但是從卷面來看,如果每個人真的把平時講過的錯題都消化好了的話,全班平均分還能往上提兩到三分。

還行,這麼聽起來至少不是太爛,班裡的氣氛便沒有特別緊張。

宋拂之把一沓卷子展開:“我現在髮捲子。”

他點名:“梁姍。”

每次考完出分,宋拂之都是一個個點名叫人上來拿卷子。

不是按排名來的,順序打散,遞卷子的時候也會把寫著分數的那一面折起來。

他知道有些學生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的成績。

刷刷發完卷子,宋拂之站在講臺上頓了頓,單手扯了一下外套衣領。

教室裡很熱,有點悶,宋拂之便把外套拉鍊拉開,脫下來,露出了裡面的深色短袖,手臂線條一如既往的流暢。

宋拂之隨意地把外套往講臺邊一搭,拿起試卷,道:“講一下卷子。”

範桐這次數學考得不錯,一百二十多,對於他自己來說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所以稍微有點得意。

宋老師在上面講的題他都會,範桐漸漸的就有點走神。

宋拂之背對著學生,捏著粉筆在黑板上寫字。手臂肌肉因為他的動作而很明顯,背肌繃著衣料,往下收束成一段有力的窄腰,運動褲裹著兩條筆直的長腿。

範桐出神地思考著,猛然醒悟,撕了一張草稿紙下來,刷刷地往上寫字。

寫完了,他賊眉鼠眼地觀察著臺上的宋老師,趁他回身寫板書的時候,迅速一拋,把紙團扔給了左前桌的姚欣欣。

範桐的同桌震撼地看著他,無聲大吼:“飯桶,你瘋啦——這可是斧子哥的晚自習啊——”

姚欣欣也被從天而降的紙團嚇了一大跳,飛快地轉頭看了範桐一眼,眼裡的意思也很明顯:範桐,瘋子,在宋老師的課上你居然敢傳紙條。

範桐壓低腦袋,抬抬下巴,意思是你展開看看。

姚欣欣想,反正紙團都到手裡了,不看白不看。

她展開,只見紙團上寫著:你覺得我們社團找斧子哥出cos怎麼樣?

姚欣欣一點點睜大了眼睛,機械性地轉頭,瞪著範桐,無聲口型:你,瘋,了?

範桐用口型回她:我,認,真,的。

姚欣欣搖搖頭,提筆疾書。

趁宋老師轉身的空檔,她精準飛快地扔回給了範桐。

範桐接了展開,讀了幾秒,立刻埋頭開始寫回復。

兩人一來一回,膽大心細,在宋斧子眼皮子底下暗渡陳倉。

不知道寫了多少來回,範桐剛接過新傳回的紙團,打算展開時,前方突然落下一道冰冷的聲音:“別看了,給我吧。”

範桐剎那石化,宋拂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面前,在他書桌上投下一片濃黑的陰影,像死神降臨。

教室寂靜。

紙團還未來得及被展開,就那麼躺在書桌上,宋拂之伸手把紙團收進掌心。

宋拂之居高臨下地掃了他和姚欣欣一眼,問:“我看著你們來回遞了五次——知道我為什麼現在才收嗎?”

倆孩子大氣不敢出,誰他媽的敢回答啊。

宋拂之說:“因為我想看看你們敢在我課上傳紙條,是在討論多重要的國家大事。”

同桌撐著額頭在旁邊默默幸災樂禍,飯桶啊飯桶,好同桌提醒你了不要在斧子哥眼皮子底下犯事兒,這下好了,翻車了吧!

宋拂之拿著紙團走回講臺,沒有立刻開啟,而是點了範桐的名字:“解答題第二大題,你說說怎麼做。”

範桐哆哆嗦嗦地站起來,頭腦麻木地看題。

幸好這道題他拿了滿分,嗯嗯啊啊了半天,好歹是磕磕巴巴地講完了。

宋拂之面無表情:“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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