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冥主先婚後愛了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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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秉文一本正經道:“入船隨俗,夫人穿這身,很好看。”
說完,他施了個障眼法,將夏家的金帆船號藏在了迷霧之中,然後帶著夏琰飛向金鳳凰號。
第41章旗袍琰琰與老流氓
陸秉文和夏琰施了隱身咒,他們從漂亮的女鬼身旁經過時,夏琰還聞到了女鬼身上的香脂味。
那幾個女鬼正在竊竊私語,其中一個說道:“阿蓮,再吸引不到活人,頭兒會生氣的。”
另一個女鬼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說道:“方才好大一艘遊輪呢,怎麼說沒就沒了?”
幾個女鬼身上都有著被燒灼的傷痕,遠看因為惡鬼的障眼法看不真切,近看則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們死時的樣子。
陸秉文與夏琰低語:“應該是船行至這邊的暗礁,不幸翻了,那之後又爆炸了,這些鬼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燒死了。”
夏琰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等到了金鳳凰號的船艙裡,夏琰這才發現這船其實別有洞天,在頂樓船艙裡有十幾個正在搓麻將的海盜鬼,炊煙不斷從廚房傳來,這些鬼的生活甚至可以用滋潤來形容。
“今晚怎麼一個活人都沒搞到。”為首的海盜說道,“讓她們努力唱啊,怎麼招人都招不到,再招不到讓她們今晚就魂飛魄散……哎,我這把胡了!”
“好手氣,恭喜恭喜!”
其餘的幾隻海盜鬼立刻就附和起領頭的那位,而就在此時,掌舵的船員推開門匆匆跑來。
“船長,外面方才有艘很大的遊輪,但一眨眼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船看上去有不少值錢的東西,還有不少活人呢。”
“追啊!”海盜船長說,“縱使霧氣再大,只要有船,就會有跡可循。”
一顆眼珠從地板上滾到了船艙門口,夏琰被眼珠嚇了一跳,再抬頭看,廚房裡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有廚子在處理人體軀幹,一個還沒死透的漁民發出了幾聲尖叫,然後就沒了聲音。
夏琰見到此情此景,身體都在顫抖,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陸秉文安撫地拍了拍夏琰的後背,然後握住了夏琰的手,說道:“來晚了,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活人了。”
原來,金鳳凰號是一艘偽裝成商船的海盜船。
那些失蹤的漁夫就是被甲板上的美女和商人們吸引過來,這些厲鬼吸完他們的陽氣之後,還會讓這鬼船上的鬼廚子將這些人的屍體做成他們的飯食。
“走,我們去祈福!”
常年混跡於大海的海盜都信奉海洋的力量,海盜頭子帶著幾個人急匆匆地走向了一道小門,夏琰和陸秉文便隨著他們幾個,偷偷跟進了一樓船艙。
這一層的船艙裡別有洞天,不僅點著幾盞鮫人所制的煤油燈,還有著一堆小山似的金銀財寶。
這些煤油燈形狀怪異,上半身都是人,下半身則為魚尾。
而在地下室的最中央,放著一盞體型最為巨大的鮫人燈,那鮫人面目十分猙獰,似乎死前非常痛苦。而他口中吐出了一顆瑩白色的寶珠,寶珠被他雙手拖舉著,發著幽幽地白光。
“寶珠,請給我掀起巨浪的力量!”海盜頭子跪在寶珠前虔誠祈禱道,“我想要對面那艘巨船沉入茫茫大海,船上的財寶與魂靈都為我所有,滿足我的願望吧。”
見狀,陸秉文與夏琰耳語道:“鮫人寶珠只跟隨殺了自己上一個主人的人。但這寶珠目前的主人是鬼,也就是說,要想使得寶珠生效,不僅要得到寶珠,還要將這鬼消滅,讓其魂飛魄散。”
可就在這時,那寶珠突然從白色變成了黑色,然後泛起了幽幽的紫光。
隨後那珠子竟發出了聲音,聲音像是一位滄桑老者,他說:“要讓大海掀起巨浪,也會讓你的船置於風險之中,你確定要實現嗎?”
海盜說道:“當然!”
一聲喟嘆傳來,珠子的聲音突然變得年輕了許多,珠子說:“你太貪婪了。要不是你使用了這麼多次寶珠的力量,我也發現不了這條船——”
夏琰只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
海盜鬼卻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向後退了幾步,下一秒,方才還平穩行駛的船突然開始了劇烈的晃動,緊接著,無數條鮫人從金鳳凰號的四面八方遊了過來。
夏琰向海面瞧了一眼,就被這美麗又危險的生物哀傷的眸子深深吸引。
鮫人唱著只有他們能夠懂的空靈歌謠,聲音十分悲傷,似乎在為死去的同伴哀悼。
隨著他們的歌聲,大海出現了一個幽深的漩渦,這漩渦使得金鳳凰號劇烈地晃動,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吸進這漩渦裡。而船上這些因為海難死去過一次的鬼魂,也都感受到了第二次瀕臨死亡的恐懼。
一時間,尖叫聲和各種物品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還有幾個女鬼直接跳進了海水之中,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陸秉文蹙眉,他如同一陣風般飛到了那寶珠旁邊,而就在他欲拿珠子的時候,寶珠旁卻倏地出現了一位白衣白髮的年輕男子。
白衣男子握著寶珠,似笑非笑地看著陸秉文,說道:“陸兄,我們又見面了。”
說罷,白思野一抬手,一團白光化為尖刀刺向海盜首領。
說時遲那時快,夏琰急中生智,用陸秉文教給自己的結界法決在那海盜頭子身邊撐起了一小扇結界,替那鬼擋了一下。緊接著,陸秉文的匕首便飛向了海盜的心臟,成為了殺死這厲鬼的鬼。
剎那間,厲鬼消散於空中,而寶珠便從白思野的手裡飛回了陸秉文身邊。
白思野邪氣地勾起了嘴角,他瞬移到了夏琰身後,說道:“美人,我喜歡你這身衣服,很襯你氣質。”
夏琰現在是魂體狀態,只有施了法術的陸秉文能摸到他的身體,而白思野並不能。
他迅速地飄回了陸秉文身邊,陸秉文看著白思野嗤笑道:“白兄,想不到我與夫人同遊大海,還能遇到你。順帶一提,我夫人的這身衣服是我選的,我眼光好吧?”
白思野這才發覺夏琰現在是以魂體的狀態跟在陸秉文身邊,他笑了幾聲,說道:“陸秉文,你是已經殺了他,想讓他永遠做鬼陪著你?”
“琰琰是自由的,但他的命,也是我的命。”陸秉文勾起嘴角,“我是疼老婆的好男鬼,怎麼會做出那麼殘忍的事?”
聽了陸秉文的話,夏琰微微一怔,心頭又是一顫。
月光從窗戶照進船艙裡,映在了陸秉文俊美的面龐。
夏琰突然發現,陸秉文這老鬼比他想象中更在意他。
縱使陸秉文的力量比他強大千倍萬倍,可陸秉文從未想過讓他服從於力量,而是認為他的靈魂也是自由不被拘束的存在。
陸秉文手指在夏琰眉心點了一下,夏琰身體的重量便頓時回來了。
“琰琰,船要翻了,抓緊時間超度這些厲鬼,不然他們就要隨著船一起消失。”
陸秉文話音剛落,白思野捲起瞭如同長龍似的水柱向陸秉文席去。陸秉文優雅地撐起了黑傘,傘身向前,擋住了那水柱的襲擊,又控制著這條水柱一點點結冰,化為無數冰刀,刺向白思野。
夏琰趁二人打鬥的空隙,默唸超度心法口訣:“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原本還明亮的船艙突然間就暗了下來。夏琰還以為是又有了什麼變數,再抬頭看,毛小橘在剎那間變成了能夠遮住船身的巨型貓貓,擋住了皎潔的月光,讓周圍都暗了下來。
因為實在太過大隻,毛小橘嚇得船四周的鮫人們歌都不唱了,一個個甩著尾巴飛快地遊走,似乎都很忌憚這隻大貓——
“喵~”
毛小橘舌頭一舔,將甲板上數十個靈魂吞進了肚子裡。
小白點從貓口中飛出,毛小橘舔了舔嘴唇,又看向了方才被冰晶傷了肩膀的白思野,狠狠地哈了一聲。
毛小黑震驚道:“哇,兄弟,你怎麼能變這麼大啊?”
夏琰也沒想到自己的神使能變這麼大,但變大的毛小橘超度能力也得到了新的提升,現在的小橘像是一隻英俊的猞猁,十分霸氣。
大海的漩渦讓船的顛簸越來越劇烈,夏琰跳上了巨行貓貓毛絨絨的背,毛小橘划著水,成為了一艘貓艇,帶著他們在海上前進。
白思野似乎對夏琰的能力很感興趣,他不再與陸秉文爭搶寶珠,說道:“陸兄,我是為你夫人搶這寶珠?哦,你是捨不得殺了他,又怕他早早死了,進入輪迴?”
陸秉文一刀插進了白思野上次被他傷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白思野悶哼了一聲。
那刀子在白思野肩膀轉了一圈才被抽出來,陸秉文淡淡道:“不會說話,可以把舌頭割了。”
白思野上次與陸秉文交手之後元氣大傷,他急需這寶珠提升靈力,卻沒想到今日傷的更重,情急之中,縱身一躍,跳進了那漩渦離去。
陸秉文帶著毛小黑一起飛身至夏琰身邊,看著金鳳凰號以極快的速度沉入大海。
“他會死嗎?”
夏琰看向逐漸消失的漩渦,心想若是人掉進去,估計已經沒了。
“沒那麼容易。”陸秉文說,“這傢伙的心臟很頑強,只要他的心臟還在,他甚至能死而復生。”
隨著白思野的消失,海面上的鮫人都不見了蹤影,沉重的寶藏隨船沉向了海洋深處,只有很多件衣物漂浮在海面上,零零亂亂的旗袍被月光照著,紅紅綠綠看不真切。
夏琰全身都已經溼透了,陸秉文瞧了一眼緊緊貼著夏琰身體的白色襯衣,不合時宜的欣賞起了幾秒夏琰的好身材,心想,夏琰穿旗袍大概也會很好看。
他帶著大家瞬移回了夏家遊輪,遊輪在海上平穩的行駛著,船長和劉老伯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濃霧散去,大雨也停了,一切似乎已經過去。
夏琰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我們可以返程了。”
說罷他就隨便挑了間客艙進去洗澡,陸秉文隨他一起進了房間,因為擔心夏琰會因為今晚的事情而感冒,他借了船艙上的廚房給夏琰煮了薑湯,並用靈力把那寶珠捏成了粉末,摻了一點點到薑湯裡。
夏琰乖乖地喝完了薑湯,才問陸秉文:“哥哥,剛剛那寶珠呢?我們要不要買一個支架放寶珠?”
陸秉文沉默了一會兒,把麵粉狀的一小袋寶珠給夏琰看,說道:“用家裡盛食鹽的小瓶子就可以了。”
夏琰震驚極了。
“這不是一件大法器嗎?怎麼……變成調料了?”
“是滋補人體的好東西,本來就想搶了給你燉湯喝。”陸秉文笑道,“夫人,喝了之後身體可有變暖?”
夏琰本來全身都冷透了,但現在他的身體就暖和多了,還有些越來越熱的趨勢。
等他與陸秉文回到夏宅的時候,顧蓮在客廳笑道:“回來了?你們倆累了吧,坐過來喝點蟲草湯吧,滋補身體呢!”
陸秉文看了看夏琰,輕聲與他耳語:“還喝得下嗎?”
夏琰對於別人認真做的食物總是懷有敬意,他點點頭,將媽媽所做的一碗補湯喝了一半,剩下那一半,陸秉文趁著夏琰母親不注意,替他全喝光了。
夏琰不解地看著陸秉文,但陸秉文沒有說話。
這時顧蓮切好了水果轉身回到了客廳,陸秉文插了一塊降火的西瓜放進了夏琰嘴裡,夏琰乖乖嚥下去,聰明的小腦袋瓜好像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聽你爸爸說,你們倆出海去夜釣了。我才不信呢,我說你們倆大概是去雲海灣解決麻煩了。”顧蓮捂嘴笑,“怎麼樣,麻煩解決好了嗎?”
夏琰怔了怔,心想媽媽果然什麼都知道。
“嗯,解決好了。”夏琰彎起眼睛道,“以後都不會有麻煩了。”
夏琰連著喝了兩碗補湯,上樓的時候還覺得這全身的燥熱可以忍受,可等他到了臥室,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非常不對勁。
而且,是讓他面紅耳赤的不對勁。
他趁著陸秉文換衣服,自己先去浴室裡衝了個涼。洗澡時他甚至覺得自己身上有了很多力氣,應該馬上去幹點什麼,就連靈力都比方才要充沛了。
可他很少自瀆,他閉了閉眼,涼水使得他逐漸鎮定下來,他也硬生生忍住了觸碰自己身體的慾望。
可是,初嘗禁果後,他食髓知味,此刻腦海裡浮現的竟是陸秉文叼著他脖頸擁抱他的模樣。
陸秉文見夏琰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輕聲道:“剛剛不是洗過澡了,怎麼又洗了一遍?”
夏琰默默地拿出了幾本建築學相關的書,說道:“……我熱了,想衝個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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