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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接住了。

哈迪斯垂眸看著懷中之人,心中想道。

此刻,遠處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金色的雷霆散去,露出了底下焦黑的土地。

遠處群山掩映間,有絲絲縷縷的金芒透出,如潑墨繪就的水墨畫般暈染開來,將天際的墨色點滴驅散。

天亮了。

在第一縷陽光照射下的時候,哈迪斯伸手擋住了溫瀾書緊閉的眼。

他轉身,眼前大地開裂,四匹黑馬拉著金車踏著漆黑的烈焰出現。

高大健碩的駿馬恭敬俯首,迎回了冥府的主人。

宙斯趕到時只來得及看到黑馬殘餘的一抹烈焰。

他看著已經閉合的大地,半真半假嘆了口氣,“多年不見,他難得來一次地表,都不留下和我敘敘舊的嗎?”

一轉頭,宙斯看見了一旁氣息奄奄的喀邁拉和厄客德娜,臉上的神情終於有了絲真情實意的震驚。

“他都把那位異界來客帶回冥府了,都不把這兩個怪物帶回深淵嗎?”

“哈迪斯的意思是,先把這兩個怪物連同提豐在奧林匹斯山上關押片刻,由掌管靈魂、理智、情感的女神普緒克弄清楚他們身上為何會出現那種極度狂亂的情況後,再帶回深淵。”

一阿爾忒彌斯盡職盡責的轉述起哈迪斯的話語。

她又取出那面喀邁拉一直捧在懷中的鏡子,那面鏡子在喀邁拉被打敗後一同摔到了地上,此刻已經裂成了八塊。

“還有這面鏡子,”阿爾忒彌斯想起不久之前,厄客德娜投入血泊之中,又從鏡子裡驟然出現的景象,很容易的就聯想到了那雙破開水面將她拽入水中的手,心知這一切可能是這面鏡子在搞鬼,面色不由的沉了幾分,“這面鏡子可能兼具‘迷惑心智’以及作為‘通道’聯通水體的功效,也需要赫菲斯托斯研究一下。”

說罷,阿爾忒彌斯又將事情大致講了一下,好叫這位被叫來收尾的神王瞭解一下來龍去脈,然後補充道:“無論結果怎樣,半個月後將三個怪物帶回冥府,你,我,還有哈迪斯,共同商議一下這件事。”

宙斯原以為自己只要往下扔幾道雷霆就可以,還能順帶著嘲諷一下自家兄長看守不力,結果哈迪斯跑的飛快不說,他還被加塞了一堆任務。

原本神采飛揚的桃花眼頓時耷拉下來,宙斯的面上帶上了一絲不情願。

可理智上他又知道這些任務相當重要,這次深淵封印鬆動的事處處透著詭異,冥府神明的神職大多與死亡有關,要調查這些事,的確不如留在奧林匹斯山方便。

神王的職責讓宙斯板著臉把這三個怪物扔上自己的戰車,等著待會送回去。

但臨走時,宙斯仍舊忍不住道:“……可為什麼不能是他來奧林匹斯山談事,然後把怪物帶回去,非要我去冥府?”

奧林匹斯山上四季如春,鮮花美酒永遠不缺,縹緲的雲霧柔軟如絲綢,神祇的神殿金碧輝煌。

而冥府,永夜之上血月高懸,阿格龍河漆黑如同瀝青流淌,科庫特斯河滿載亡魂的哀鳴,就連亡魂接受審判的真理田園,都是一片迷濛的灰。

——除了能使人滯留冥府是石榴,恐怕冥府沒有色彩鮮豔的東西。

宙斯不願踏足。

醇厚的酒液當配最美的鮮花,精製的美食也決不能以亡魂的哀鳴來佐餐。

而且……

宙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而且我還沒見過那位異界來客的樣子,”宙斯點點下巴,心中的好奇劇烈膨脹,“我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哈迪斯就將人帶去了冥府,他甚至可能沒有徵求過那位可憐人的意見。”

宙斯嘆了口氣,一臉感同身受的難過,“雖然人死之後的歸宿必定是冥府,但也不必要這麼快就接受酷刑。”

如果此刻哈迪斯在這兒,那麼宙斯這些話就會對哈迪斯講。

但是冥王此刻估計已經迴歸了自己的王座,那麼聽宙斯絮絮叨叨抱怨的,就只有吹過的風、天空的雲、穹頂的星,以及眼前的阿爾忒彌斯。

——據說曾跟溫瀾書相處最久的人。

“……所以他長得好看嗎?”

金髮的神祇眼睛一轉,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早先世界意識降下風雷,誓要將溫瀾書排除此世界,宙斯並沒有多在意,畢竟世界規則如此,就好像白紙上的墨點,既然打破了平衡,那必定要清除出去。

但是溫瀾書沒死,世界意識也沒有進一步的動靜。

宙斯便難免好奇了起來,畢竟這個世界還從未出現過來自於其他世界的客人,這無疑是極新鮮的一件事。

而宙斯好奇的首要一個點就是——

他長得好看嗎?

阿爾忒彌斯沉默了。

溫瀾書好看嗎?

那必定是好看的,俊眼修眉,鋒芒內斂,像是冬日墜滿了冰稜的花枝。

就在此刻,她突然理解了哈迪斯的正確性——姑且不算她猜的對不對,但是將溫瀾書帶回冥府的確是當下最好的選擇,至少可以讓他安靜的、全心全意的好好養傷,而不需要費心思應付神明突如其來的熱情。

阿爾忒彌斯抬眸看著眼前俊美的神明,換回了神明疑惑的一眼。

“關於這件事,”阿爾忒彌斯頓了頓,面無表情,“您可以十五日後去冥府親自看看。”

“當然,如果您還有什麼話想對冥王殿下說的,也可以到時一併說出。”

……

溫瀾書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是頂上垂下的黑色帳幔。

黑色帳幔層層疊疊,像是蓬鬆而柔軟的雲,遮擋住了外界的光亮,讓他安安穩穩的一覺睡到現在,使得溫瀾書甦醒時,還有種朦朦朧朧、彷彿自己仍在夢中的錯覺。

他的確做了很長一個夢,夢中他是無念門的九長老,閉關、打坐、修煉、降妖除魔、教導弟子。無念門靈氣充沛,終年四季如春。

而作為他府邸的千刃峰卻是常年冰雪皚皚,飄飛的雪花落在肩上,帶來一陣涼意——莊周夢蝶,或是蝶夢莊周,他竟一時間分不清哪個世界才是真實。

但是很快溫瀾書便清醒過來,身下的被褥柔軟順滑,非他府邸所有,丹田內空茫無物,像是修為被徹底抽空,喉間湧上熟悉的腥甜。

溫瀾書放任神識掃過奇經八脈,發現丹田處元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枚渾圓的金丹。

——三劍刺出,他的修為果然下跌了一個境界。

而且不是從元嬰跌到金丹後期,而是直接跌回了金丹前期,若要再回元嬰,還要再上兩個小境界。

但要問他悔嗎?

倒是沒有。

即便在洪荒大陸,他一生所求也無非修仙問道。

然問道為何?

護蒼生,斬妖邪。

若他無此奇遇,留在洪荒大陸又將如何?

即便破碎虛空,成仙成聖,只要他手中長劍仍舊指向魑魅魍魎,難保有一日不會亡於鬼魅之下,身死道消。

現如今他也算是勉強護住了異世一方生靈的性命,其所行之事,與在洪荒大陸所為又有何不同?

雖修為下跌一個大境界,但也算是殊途同歸。

哈!

殊途同歸!

溫瀾書心境灑脫,忽而覺得自己若堅守心中所行之道,無論死在何處都並無分別。

倒是遺憾若真有這麼一日,自己無法同師門的師兄弟們、還有自己的徒弟們好好道個別。

思及此,溫瀾書雙眸微斂,一聲低嘆。

隨後他習慣性的感受了下自己體內的修為,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修行速度相較之前要快了很多。

得益於他原先得天獨厚的天賦與實力,修行的功法始終在體內自發運轉著。

但若說之前的修行速度是一點一滴水珠彙集,那麼現在就是涓涓細流生生不息——雖然不及他全盛時期的修行速度,但是照這種情況,自己之後透過修煉再度衝擊元嬰並非不可能。

然而這種變化絕對不可能憑空產生。

【世界意識仍舊在排斥你,但是這個世界的神明認可了你】

茫然間,系統的聲音突然在識海中響起。

溫瀾書一怔,卻見無數資訊流匯聚在一起,化為一幅長卷緩緩鋪開。

【阿爾忒彌斯好感度:100】

【阿爾忒彌斯印象變更——生死的摯友】

【生死的摯友:月神手中的金箭將永遠為你指向敵人,月亮的慈悲籠罩著你,凡月色所至之處,你的腳下必為坦途】

【森林寧芙好感度:100】

【獲得饋贈——森林寧芙的祝福】

【森林寧芙的祝福:清泉、林木、雀鳥、走獸——森林將為您的到來歡欣鼓舞】

……

世界在混沌中孕育出意識。

神明分割規則的權柄。

生死輪轉,晝夜交替,四季變化。

——世界執行的規則在神明手中得以構建,神明化為規則的一部分,成為世界意識分割出的具象化個體。

當神明給予認可。

於是規則不再是束縛。

世界這個混沌的圓終於裂出一道微不可見的罅隙。

為異鄉人。

為溫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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