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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祝!”

白藥剛走進富麗堂皇的女媧宮,金童便興致勃勃地快步上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興奮道:

“稀客啊!”

白藥嘴角強行扯出個微笑,頷首道:

“今日也是來找女媧娘娘的,勞煩通報一聲,有要事相商。”

金童僵了一下,眯著眼笑問道:

“只是為了找娘娘嗎?沒有其它事?”

白藥神色認真,臉上看不見任何別樣的情緒,回答道:

“是的,這件事關乎到全體人族的存亡,還請即刻通報娘娘。”

金童聞言,頓時覺得一個大大的帽子正在自己的腦袋上即將扣下來,咬著牙鬆開白藥的手,僵硬地笑道:

“大祝稍等。”

於是,他轉身去側殿拿玉如意去了。

玉女走來,笑容真誠了許多,因為欠條是金童寫的,就算白藥不還也與她無關。

“大祝立神庭造福人間,真乃人族之幸事也。”

“何足掛齒,”白藥神色沉靜,語氣鎮定道:“只要人族昌盛,人間風調雨順便可。”

玉女捂嘴輕笑,隨後看了看周圍,壓低嗓子道:

“金童就是那樣,時間還沒到就整天想著讓人還錢,大祝別介意。”

這時,金童捧著玉如意走出來: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玉女的眼睛像月牙兒般彎起,微微翹起嘴角:

“什麼也沒聊。”

金童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對白藥說道:

“大祝和上次一樣進完香便可去媧皇宮了。”

說罷,他拿了一炷特殊的香遞給了白藥。

“多謝,”白藥接過香,邁步上前,徑直走到被輕紗遮擋住的女媧聖像前,舉香過頭,欠身恭恭敬敬道:“願娘娘聖壽無疆——”

將香插在香爐中後,他盤坐在地,輕輕閉上眼。

只見他身下一個個仙文亮起,形成一道直通天外的傳送陣。

隨著煙霧繚繞,白藥轉眼間消失在女媧宮。

下一刻,他睜開眼,出現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宮殿內。

這裡是座偏殿,天花板是一片璀璨靜謐的星空,一輪小小的彎月掛在上頭,散發著清冷柔和的皎潔月光。

這次見到的女媧並沒有上次見到的那般端莊華貴。

她背對著白藥,頭冠摘下放在梳妝檯上,細密青絲宛如幽靜的月夜裡從山澗中傾瀉下來的一壁瀑布。

正在對著鏡子淺畫妝容。

女媧永恒生命中的工作都在上古期間幹完了,不必像其他聖人一樣立教的立教,悟道的悟道,還賬的還賬。

只是因為天地大劫來臨,她最近才忙了起來。

要不然,她有時候無聊到一覺能睡幾萬年。

“隨便找個地方坐,”女媧點綴著妝容,頭也不回,繼續說道:“人道就咱們幾個,不必太過拘禮。”

白藥掃視了一圈,發現這裡居然是女媧的寢宮,哪敢隨便找地方坐?索性盤坐原地,靜靜等待女媧忙完。

片刻後,女媧畫好了妝,回頭對白藥笑問道:

“像不像?”

白藥一看,發現她現在和朝歌那座萬丈聖像簡直一模一樣。

妲己雖然見過女媧,但她哪敢仔細盯著看,所以塑造出來的聖像,其實有種朦朧的美感,帶了許多尊敬的濾鏡。

“不像,”白藥搖頭,隨後眼神清澈,真誠道:“便是請來洪荒最好的雕刻師,也雕刻不出娘娘的萬分之一美,這世間唯有鏡子才有資格映照出娘娘的端莊容貌。”

“本座太喜歡聽你說話了,”女媧的笑容就像一副優雅的詩畫,可能是因為身處偏殿,她也隨意了許多,笑道:“你立了大商神庭,最近應該挺忙的吧?抽空來找本座有何要事?”

她一揮手,白藥身邊出現了一張鋪滿華麗綢緞的軟座,“怎麼還坐在地上,快起來。”

白藥起身,坐在了軟座上,輕嘆道:

“娘娘,我只能活二十年了。”

女媧一聽,蹙眉道:

“怎麼可能?有人道氣運護身,加上本座給伱的功法,足以讓你證道長生,如何只剩二十載?”

白藥眉眼低垂,眼中藏著無名的情緒,說道:

“我進入了人道的深層領域,去了未來,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女媧聞言,終於正色了起來,玉尾一動,轉身面向白藥。

“位置不同,所見到的人道也不同,本座並沒有藉助人道前往未來的能力,大劫之前都是推演天機。”

“你看到了什麼,不妨跟本座說說。”

白藥回想起人間遭劫的場景,凝神道:

“未來的二十年內,人間將處處戰火,最後,一顆刻滿混沌符文的星辰砸向人間,我便是死在星辰之下,未來斷絕,人間應該也逃不過。”

女媧聽完,問道:

“混沌符文?什麼樣的?”

白藥正襟危坐,“還請娘娘出手護住我的神識,刻畫符文會在腦海內產生煞氣。”

“刻畫就會產生煞氣?”女媧的手撐著長座,眼中閃過金光。

剎那間,白藥神色恍惚了片刻,神識被金色靈體環抱,彷彿回到了母親的肚子裡,溫暖安全。

“畫吧。”

女媧抬了抬下巴。

白藥從未這麼有安全感過,整個人徹底平靜下來,心中從昨晚累積到現在的煩躁與不安逐漸消失。

他伸出手,在空氣中畫出了符文。

“嘂”字現身,開始扭曲。

下一刻,女媧的視線落在它的身上。

原本如同兇獸般的符文迅速收攏了煞氣,不再扭動,安靜地在空中漂浮。

女媧直接伸手,將符文拿在手中打量。

“確實來自混沌。”

符文在她的手中徹底收斂了脾氣,完全不敢露出半點煞氣。

女媧頭也不抬地問道:

“你是說一顆星辰上有這樣的符文?”

白藥回答道:

“是的,這只是其中比較起眼的一個,光是我看到的,便有成千上萬。”

女媧手一握,沒費一絲力氣便捏碎了符文,思索著喃道:

“好像在哪兒見過……”

此話一出,白藥耳邊立刻響起了金燭枝的聲音:

“大祝!又長了!這次長了上百米!和昨天一樣也是虛幻的土地!”

白藥正在改變未來,只有真正改變了,前路才會真正出現。

虛幻的土地同樣前進不了,但能印證現在所做的是正確的。

白藥忙道:

“娘娘,您的話讓我的未來延伸了,您肯定見過。”

“嗯……本座上次去混沌還是在巫妖大戰前,混沌很沒意思。”

女媧想著想著,忽然神色無比凝重,警惕道:

“本座想起來了。”

白藥看到女媧的表情,頓時呼吸停滯。

提到真大劫時,她的神態都沒這麼嚴峻過。

白藥的腦海裡飛過一句話:

大的要來了。

女媧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許久後才出聲道:

“大意不得。”

大的真的要來了,白藥的臉上罕見的有些慌亂,要是女媧都覺得危險,那改變未來的難度豈不是變成了煉獄級?

“娘娘,究竟是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

女媧一雙紫眸閃爍流光,說道:

“這涉及到混沌深處的秘密,當年盤古大神斬三千神魔開天闢地,也徹底開啟了混沌的真正面貌。”

她頓了頓,“盤古孕育了整個洪荒,但孕育這個概念也被混沌所吸收。”

“孕育?”白藥盡力跟上女媧的節奏,猜測道:“就像洪荒孕育生靈一樣,混沌也在孕育生靈?”

“或許是生靈,”女媧也不清楚當年看到的是什麼,“或許和你說得一樣,是星辰。”

“當年,本座在混沌中遨遊時,便察覺到混沌深處有某種東西在窺探洪荒,但看過去時,那視線便迅速消失了。”

“隔得很遠,距離已經沒有意義。”

她看向手心,回味著剛才對混沌符文的感覺,輕聲道:

“兩者給我的感覺非常相似。”

白藥抿著嘴,回憶自己穿越來做過的所有事,思索到底哪裡和混沌沾邊了。

等等……未來的畫面裡,星辰砸向人間,女媧並沒有出手。

西方人族都去信奉西方教了,當下全面信奉女媧的人族就只有大商。

她不出手,難道和她有關?

白藥沒有抬頭觀察女媧,只是心底出現這個想法。

隨後,他便聽到了金燭枝的聲音。

“大祝!剛才出現的大地又消失了!”

白藥愣了一下,當即打消腦海裡的想法。

“大祝!又回來了!”

金燭枝又喊道。

“娘娘,當時您不在,會不會被其他聖人拖住了?”

白藥直截了當地問道。

女媧聞言,微微搖頭道:

“本座乃人道至尊,與空永恆,除了道祖外,便是三清師兄一起上也攔不住本座,因為本座即便打不過他們,也可以自爆聖體。

反正本座得了空的真意,是人道唯一的聖人,它已經記住本座巔峰時期的樣子,就算本座死了也能用十萬年來複活。”

她笑了笑,“除了聖人外,你是第一個知道本座底牌的。”

白藥總算知道為什麼女媧敢在大劫來臨時不顧其他聖人的想法下凡了。

這誰敢惹?

打不過就自爆,反正死不了。

聖人的自爆,誰頂得住?

什麼樣的法寶頂得住?

就算復活時間長,但要是女媧記仇,一復活就尋仇自爆呢?

十萬年,對聖人來說那不是眨個眼就過去了?

不管如何驚訝,白藥都沒有過多思索,他現在眼熱不已,如果人道能記住自己,給自己一張免死金牌,那還擔心個什麼封神大劫和星辰襲擊?

復活聖人需要十萬年,復活自己豈不是幾秒鐘的事?

還沒等他問出口,女媧又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

“道祖就更不可能了,他……”

女媧沒有說完,反而問道:

“那顆星辰當真能毀掉人間?”

白藥點點頭,說道:

“它離人間還非常遙遠時,陰影便覆蓋了大半個人間,無人在這種劫難下存活。”

女媧沉默片刻,輕道:

“道祖出不出手另說,本座極有可能被混沌中的存在拖住了,甚至說已經自爆了。”

白藥眉頭緊鎖,如果連女媧都擋不住,那乾脆趁現在利用截教的力量找一個小世界,然後把該經歷的經歷一遍,十九年後帶著大商逃走,把九州讓給西岐。

一來,可以躲避劫難。

二來,還能把西岐滅了。

“本座不想自爆……”女媧皺眉輕喃道:“死倒是死不了,但自爆肯定很疼,這個未來本座不接受。”

白藥耳邊,金燭枝又說話了:

“大祝!長了長了!”

有戲。

白藥看向女媧。

只見她眼神凌冽道:

“必須找到這顆星辰!”

“然後提前毀了它!”

白藥連連點頭。

女媧張手,剛才被捏碎的符文再度出現在手心。

“只要在混沌中順著這縷氣息,定然能找到它,不過……”

她對白藥問道:

“你還可以畫出其它符文嗎?越多越好。”

白藥正要回答可以,卻突然想不起其它符文的樣子了。

只記得一個“嘂”字。

白藥試探性地又畫出這個混沌符文。

剛畫出來,女媧手裡的符文便消失了。

兩人都詫異不已。

只能存在一個?

女媧試了試,結果她那裡剛畫出來,白藥身前的同樣消失了。

但相較於白藥,聖人修為的她,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越畫越順暢……”女媧與白藥對視,問道:“記不起其它混沌符文嗎?”

白藥閉上雙眼,記憶中浮現那顆巨大的星辰,隨後睜眼不解道:

“明明能記住一些,但畫的時候卻只記得一個。”

女媧沉吟片刻,說道:

“你多畫幾次。”

發現女媧應當是察覺到了什麼,白藥便不停地畫出符文。

每畫出一個,上一個便會消失。

白藥的速度越來越快,因為神識有女媧庇護,根本不用擔心會受到煞氣影響。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他已經不需要去回憶符文的樣子,手法非常熟練。

忽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整個人愣在原地。

女媧嘴角揚起,問道:

“是不是記起了第二個符文?”

“不愧是娘娘!”

白藥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說罷,他手指換了個軌跡,這一次,畫出的是每一個端點都帶著簡單花紋的“六”字。

因為有女媧在,這枚符文不敢放肆絲毫,乖乖地懸浮在空氣中。

但它根本隱藏不住自己的氣息,相較於“嘂”字元文煞氣中的腐蝕感,它帶給白藥的感覺就像祭祀時看著士兵將祭品剁成碎肉。

女媧接過“六”,又畫出“嘂”,笑道:

“再多畫幾個出來,本座便去找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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