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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梅聲音尖銳刺耳:

“那是我上個月發的加班費,我明明就放在這抽屜的,誰拿了?!趕緊自己承認!”

厲明均有點氣:“家裡統共就這麼幾個人,都是自家人,誰會拿?你想想是不是忘了放哪了?”

“不可能!我清清楚楚就記得放在這的!”

楊梅步履匆匆,氣惱上頭,竟然將整個抽屜都拉了出來,裡面的零碎物件灑了一地。

......

她看了看茫然的厲枝,又看了看低著頭刨飯的厲言言,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易止身上。

“呵。”

一聲冷哼,像是來自零下幾十度的地獄:

“誰說都是自家人的?是,從前家裡沒外人的時候,的確沒丟過錢丟過物。”

......

厲枝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見楊梅輕蔑仇恨的眼神,直直盯著易止的方向。

簡直是赤裸裸的指控與排擠了。

厲明均瞬間暴怒站起:“你說什麼你!閉嘴!”

楊梅梗著脖子,一臉冷笑:

“我為什麼要閉嘴?!這是我家!我早說不讓你攬些來路不明的人回來,現在可好了,家裡都招賊了!”

字字句句,透著滿滿的惡意。

厲枝再也忍不住:“媽,小止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那你怎麼解釋錢沒了?你們父女倆未免太好心了,引狼入室!誰知道這小崽子偷了錢幹什麼了!是吃了還是玩了?!”

厲枝站都站不穩了,眼睜睜看著楊梅暴怒的臉朝自己發瘋。

坦誠地講,她有一瞬,也有一些遲疑。

畢竟,那條昂貴的舞會長裙,價格不菲,她知道小止自己是有積蓄的,可還是難免會擔憂......

厲枝顫抖著回頭看。

易止還坐在椅子上,也同樣望著她。

“我沒有。”

他終於開口。

極輕,卻又極沉重的一句,帶著堅不可摧的篤定。

他沒有看著楊梅,這句話,是對著厲枝說的。

他不怕天下人誤會他,因他本來就一無所有,只是,不能讓姐姐誤解。

......

眼底的闇然,好像深不見底的潭水,瞧不見一絲波動。

只一瞬,一瞬對視而已,厲枝就打翻了自己無謂的猜測。

她的小止,不是那樣的人。

她該信他。

也就是信她自己。

......

下一秒,她穩穩往前踏出一步,站到了易止面前,面對著楊梅,把易止的身影牢牢擋在了身後。

濃雲慘霧的小小客廳,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冰冷:

“媽,事情沒有調查清楚,您不要下定論,小止他不是那樣的人。隨便冤枉別人,實在不是好行為,您是長輩,別教壞了言言。”

......

話畢,厲枝有一剎那的恍忽。

這個家庭組建以來,這是第一次,她如此凜然又言語激烈地反駁楊梅。

不為別的。

就為了小止。

她看見楊梅眼中閃過詫異,似乎很震驚一向乖巧的厲枝也會頂嘴了。

“你......你......”

母慈子孝的畫皮終於被扯破,楊梅怒不可遏,尖利的指甲停在空中,死死指向厲枝的臉,說不出一個字來。

厲枝微微揚起頭,毫無懼色地,迎頭對上楊梅的目光。

天知道,她鼓了多大的勇氣......

再多幾秒,她就要站不穩了......

“......好,你們都有理,你們過吧,我走!”

楊梅這麼多年的暴脾氣,點火就著,怎麼可能忍受厲枝作為一個小輩,如此頂撞她,拎了外套就衝出門去。

厲明均重重罵了一句,還是追趕而去。

......

單薄的鐵門“哐”地砸上。

厲枝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軟,往後退了幾步,忽然被一雙手穩穩扶住。

“姐姐。”

易止聲音低沉又冷冽:“姐姐,你沒事吧。”

厲枝擠出個笑,向他搖搖頭。

“姐姐,真的相信小止,對吧?”

對吧?

對吧?

厲枝簡直不敢去看易止眸中那閃著期待的目光,她只有一個念頭,她的小止,真的可憐。

那鋪天蓋地的指責,要他怎麼受?怎麼忍?

偌大世間,能站在他身邊的,也只有她一人了。

“我信你。”

千言萬語,只化成了三個字。

我信你。

厲枝眼底驀然發燙,透過一層薄薄的水霧,她看見易止的臉,終於回了一絲血色。

他笑了起來,卻也慘然:

“姐姐相信我,這就夠了。”

......

......

......

年前的最後一次全家晚飯,不歡而散。

楊梅很快被厲明均追了回來,但卻再也不肯同厲枝和易止講話。

一家人彆彆扭扭地過到了春節前。

農曆臘月二十九,厲明均和楊梅帶著厲言言,收拾了大包小裹的年貨,往鄉下外婆家出發。

臨行前,厲明均又偷偷塞了些錢給厲枝:

“這是我的小金庫,你媽不知道,你拿著,帶小止出去買點好吃的,你姐弟倆在家好好過個年,注意安全,有事電話。”

厲枝點點頭。

......

兩個人過年,其實也簡單。

大年三十當天,厲枝起了個早去了市場,在一群大媽之間,搶了最新鮮的白菜和胡蘿蔔,又買了餃子皮,還有一些熟食。

裹著一身寒氣回來的時候,易止才剛醒,正睡眼惺忪地望著她。

“小止,起來了,快來幫忙。”

......

易止呆呆坐了很久。

不知什麼時候,厲枝已經把對聯福字和窗花都貼好了。紅色剪紙的窗花對稱貼在玻璃上,被水汽一暈,四周都因了色。

他有些恍忽。

去年的春節,自己好像還在家。

齊延宗從早到晚三頓飯,三場應酬,一整天不著家。

偌大的別墅裡,只有兩個阿姨來回忙碌,他們把餃子端上餐桌,並裝了一些在保溫飯盒裡,只待他吃完,給易雙柔送去。

那時易雙柔的病已經很重了。

......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會重複那樣的春節。

機械,孤獨,冰冷,按部就班。

他從沒想過,原來過年,也是可以這樣有煙火氣的,即使兩個人,也是熱熱鬧鬧惹人豔羨的。

“小止!你還賴床!快來幫我啊!我夠不著!”

他陡然回神,往廚房望去,發現厲枝換了一套桃色的睡衣,正踮著腳去冰箱頂拿東西,嬌嬌地衝他喊著。

這一幕,他牢牢記在了心裡。

一個沒了家的少年,在這一刻,好像重新擁有了一切。

“來了,姐姐。”

他站在她身後,毫不費力拿下了冰箱上面的調料瓶。

窗外,寧謐安靜的晨光灑進來,遠處高樓頂上籠著幾乎分辨不出的澹金色光弧。

他這才惶然地意識到,自己心裡的那抔雪,不知何時已經淅淅簌簌地掉落乾淨。

而後,終於,在這舊年的最後一天,徹底融化。

言言不是個壞孩子哈,後面會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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