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菩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驚濤逆浪 第二十八章 交談,一世符仙,玉菩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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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就對了嘛,你我之前在客棧也算有一面之緣了,既然遇到了在下怎會不救道友呢!”那男子爽朗一笑,一撩道袍隨意坐了下來,又道“在下紫氣宗、蘆竹,後面的那位是我的師妹,龍姬!”
“紫氣宗?”季遼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他千辛萬苦要去神東,如今落得這般境地,還不都是為了拜入紫氣宗山門麼,他實在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紫氣宗的弟子。
季遼又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盤膝打坐的龍姬。
龍姬只是對他冷淡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季遼對她拱了拱手,又對著蘆竹道“在下季遼,仙北人士!”
“哦?仙北的修士?”那男子眉頭一挑,又道“我見你剛才身在虛空使用的法術應該是符籙之法,你不會就是仙北那個專修符籙的季家族人吧!”。
季遼點點頭,“在下正是!”
“還真的是季家之人啊。”
季遼微微一笑,道“我這些手段在道友這裡難等大雅之堂,不過在下有些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
“誒...在我這裡沒那麼多講究。”蘆竹袍袖一甩道。
“我見道友有如此厲害的飛遁法寶,為何還要乘坐客舟橫渡天塹啊!”季遼坦然的問道。
他自從站在這葫蘆上就一直疑惑,蘆竹既然有可以飛遁的法寶,又何必乘坐客舟,客舟出行不僅有固定的時間,而且還不是免費的,那蘆竹直接使用法寶,橫渡天塹豈不是更好?
聞聽此言,蘆竹將從見到季遼就一直藏在袖口中的手伸了出來,緩緩張開,裡面赫然是一枚手指大小,紫紅色的晶體,正是中品靈石!
蘆竹苦笑一聲道“道友高看蘆某了,這件法寶乃是家族傳承寶物,使用起來極耗靈力,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使用此寶物的。”
季遼當即明白了,原來蘆竹的這件寶物就連他自己,也是沒辦法長時間施展的。
“這天塹雖說只有兩千裡,但那隻在金丹期以上那種修為的人的眼裡,就連築基期修士都不敢隨意踏足,在我們眼裡就真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了,別看現在我這法寶遁速極快,其實在天塹裡,也只不過才飛遁出裡許的距離。”
季遼疑惑的看著蘆竹,不明白區區兩千裡天塹,有了築基的修為還怕什麼!
蘆竹索性一擺手道“說白了,這天塹你看著就那麼遠,但裡面可大著呢,你以為你飛出了幾百裡,其實也就飛出了十幾裡的路!總的來說天塹就是一個玄之又玄的東西,我們是弄不明白的。”
季遼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既然連築基期修士都不敢輕易踏足這裡,那麼憑他們納氣期的修為想弄清楚這裡那是相都別想。
看著季遼這般模樣,蘆竹又把手縮回了袖口中,呵呵一笑道“道友既然姓季,那道友是季家的嫡系血脈吧。”
“在下正是季家嫡系血脈。”
“那就難怪了!”
“難怪什麼?”季遼狐疑的問。
“道友這般修為就擁有中品符籙,這樣闊綽的手筆也只有家族嫡系才有了。”蘆竹羨慕的對季遼道。
“道友說笑了,這些符籙都是季某自己製作的!”季遼呵呵一笑,原來蘆竹還以為那中品符籙是家族送給他的呢。
“什麼!”蘆竹驚訝的看著季遼!
就連一直盤坐在葫蘆後的龍姬,也是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兩眼季遼。
“你這樣的修為就能製作中品符籙了?”蘆竹不可置信的問道。
“也許是家族薰陶所致吧,在下製作符籙確實比常人要容易很多。”季遼只能用這個理由搪塞蘆竹了。
其實季遼從入道開始,就一直自己摸著石頭過河,他根本不知道一個修士在什麼樣修為,能製作什麼品階的符籙,同樣也不知道可以製作中品符籙的修士,對一個門派的納氣期弟子有多重要。
納氣期在修仙來說不過是入門而已,其法力低下、攻擊或者保護的術法又極少,所以符籙就成了這些納氣期弟子的一個強力輔助,一張符籙就是一個術法,而且消耗的靈力又很少,所以在納氣期的弟子中,符籙可就成了他們的搶手貨。
符籙在納氣期的時候好處極多,但符修的數量依舊寥寥,一個門派裡能有一個符修就很不錯了,只因為其弊端也是不能忽視的。
修道之人學習幾門的術法,或者弄幾件法寶,就能擁有強力的攻擊手段,而符修則不同。
專修符籙的修士,所有手段只在符籙之上,雖說符籙多變,但依舊掩飾不住手段單一的弊端,尤其是在修煉到高深境界的時候,遠遠無法與多變的法寶、術法相比。
別以為符修容易,相反想要成為一個高階的符修,要遠比普通的修士難了許多,不但要有深厚的靈氣底蘊,還需要對天地萬物有極為透徹的理解,並且要深知天生萬物、萬物相融、萬物相剋的道理。
隨著符修所畫的符籙等階越高,那麼需要的材料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大多都是天才地寶級別,得到了這些東西,誰又會捨得去製作一張消耗類的符籙呢?遠沒有煉製法寶與丹藥提升自身來的實在。
符籙之道是一條獨立的道,與那些修自身,讓自己瞭解天地之道的人不同。
符修是透過對符籙的理解,從中悟出屬於自己的道,在將自己的道印刻在符籙之上,這兩種誰高誰低,誰難誰易自不用多說。
而且達到築基以上的修士有了神通,既然有了神通,誰還用符籙去爭鬥呢?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幾乎所有的修士在入道之時就避開了符籙之道,畢竟只有納氣期的時候能風光一時,在之後的修煉路上,進境那麼困難選擇符修不是自找麻煩麼!
這就造成了,急需符籙的納氣期弟子,根本沒符籙可用,雖說自己可以去研究,但納氣期弟子連修煉自己主修功法的時間還不夠呢,誰會沒事去研究符籙。
最重要的是不到納氣三四層以上,根本不可能畫出低階符籙,如今流傳在宗門內的符籙,大多都是一些放棄修行,想用符籙賺些靈石之人在製作,並且品質還不咋地。
這也是季家為什麼符師資格,只要三天內能畫出八張低階符籙,就可以得到符師資格,在季遼的眼裡極為簡單,可在其他人眼裡就是難於登天了!
“怎麼了?”季遼問道。
不知其中緣由的季遼,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最適合符修的功法、精純靈氣的封靈神符,還有季雲霄元嬰期修士一生的符修心德,以及可以看穿事物本質的金精靈目,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就註定了季遼在符修之道上起步就比常人快了一大截,而且還比別人紮實,只因這樣季遼才能順風順水,在納氣二層的時候,就能畫出平常人納氣四五層才能畫出的中階符籙!
“沒怎麼!”蘆竹不無羨慕的說道,心中卻想,“也許那是他耗時了許久,才製出的一張保命符籙吧!”
這時一直沒出聲的龍姬,單手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在其手中立刻藍芒一閃,出現了一塊巴掌大的陣盤,這陣盤上光芒閃爍,其上銘刻著古怪的符文,十幾枚寶石交替閃爍,倒是與季遼之前見到的那個鬼佬手裡拿的陣盤有些相似。
“這是...”
“這是在這天塹裡辨別方位用的,是我們來仙北之前族中長輩以防萬一送給我們的,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龍姬盯著閃爍的寶石看了幾眼,隨後對著蘆竹點點頭,示意方向沒錯,隨即便閉上了眼睛,繼續打坐起來。
蘆竹收回目光,再次和季遼攀談了起來。
“既然道友是仙北之人,此次來神東是遊玩來了?如果是那樣道友可就太倒黴了,竟遇到這種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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