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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先生看著白雲進了房間後,才不舍離開。如果時間還早,他說不定會有進去喝杯咖啡再走的勇氣。他知道她進去後,房間裡只是她一個人。
白雲沒有脫下身上的衣服就躺進了床,蓋上輕薄的羽絨被子。這要在平時,她肯定接受不了從外面回來直接上床的行為。
頭髮比剛剛更幹了,因為沒有用泡沫型洗髮水洗過,髮根部分有些緊緊貼著頭皮。每年春天,她的頭髮會瘋狂地長。雖不能說髮量驚人,那種蓬鬆感是年輕女人才有的。
這一整天的遭遇,和她的不死之身一樣曲折離奇。活著,也許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夢即現實,現實即夢。我們生活在大地上,大地亦可能是河流的底部。我們穿梭夢境,如夢境穿梭現實,最終在一個支點匯合。
窗外的月亮有些寂寥,幾百年來都是如此。見過這樣的月光,才知乾淨和純白的滋味。即使永遠只能遠遠望著,對著大喊,也會因為距離的遙遠而被淹沒在浩瀚的宇宙中。
“洛川,我的父親,你還活著嗎?如果還活著你會在哪兒?你是否像我一樣幾百年來活得好好的?你是否像我尋找你一樣尋找我?”
一遍又一遍問自己,在無人回答的安靜中,白雲睡去了。
等來工作完的許之勝,她還和躺下時一樣,毫髮無損。身體側臥著,朝裡靠牆的方向,頭輕輕栽進柔軟的枕頭裡,枕頭往下凹陷了進去,承受住了她的頭的重量。
“幫我找到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洛川。”
這是白雲在半睡半醒中,察覺到許之勝已經在身邊時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有些細小,但口齒十分清楚。這個連她自己都懷疑的名字,為何在此刻她又認定他、相信他的存在呢。是直覺,女人的直覺,幾百年來積累下來的直覺。
“洛川是誰?”
“我的父親。”
“好。馬上辦。還有別的什麼資訊嗎?”
“沒有。你快去,快去辦。”
“好。你不要著急。有了名字,這是很關鍵的資訊。我把整個國家翻遍了,也要把叫洛川的人都給找出來,擺在你的面前。”
聽到許之勝找人的決心,白雲的眼眸再次低垂,又睡了過去。許之勝擔心她是不是又發燒了,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如他所想的,滾燙無比。但是,用酒店之前提供的體溫計給她量了下體溫,卻是正常的。他不得不相信儀器的準確性,相信白雲的體溫是正常的,並不需要給她做任何的物理降溫。
不管許之勝用什麼辦法,這次她想要一個結果。是生還是死,她早已演練過很多次,體面接受結果。
“全國一共有8170人的名字叫洛川,其中3280人為女性。從年齡上推斷,還有數百人疑似人選。而且這只是在世人員的資料。”
“那就先從活著的人開始尋找。等等,不要忘記調查下失蹤人員中名叫洛川的人。”
“查人我是專業的,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看來機票要延期了,本來打算明天回陽城。”
“最好哪兒都別去,留下。”
“這是不可能的,我並不屬於這裡。”
“不能因為我留下嗎?只要你願意,你不用再住酒店,我給你買大房子,大別墅。只要你喜歡,我都滿足你。”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想要找到我的父親,找到我的朋友。”
每次都不會談攏的話題,見面了都會談及,通常在白雲快要離開的時候。這次沒有不歡而散,為了早點查出點什麼,白雲親自為許之勝開啟酒店房間的大門,送走他。
第二天下午,許之勝拿著一沓紙,胸有成竹地遞給了白雲,目測足足有幾百張。
“天哪,你是怎麼弄到這些資料的。”
“我自有辦法,至於怎麼拿到的,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每張紙上詳細寫著一個個叫洛川的人的聯絡方式,戶籍地址,家庭住址,聯絡電話,家庭人員資訊等等,更重要的是還附上了他們各自的照片。
看到這個天大的禮物,白雲興奮地從床上蹦了起來。
“也許你的父親就在這裡面,也可能不在。”
“我明白。他也可能並不叫洛川。”
看到白雲激動的樣子,許之勝開始擔心萬一沒有白雲想見的那位洛川,她會多麼失望。所以,根據他的生活經驗先給她打上一劑預防針。
“這裡有五百多張,代表著五百多個希望。來吧,我們一起找。”
“等等,我先起床換件衣服,這是我對父親的尊重。我可不想他見到我這麼邋遢的樣子。”
“好。你快去吧。我給你準備了些吃的,還有咖啡。一會邊吃邊找。”
許之勝從一個黑色保溫袋裡拿出了兩杯咖啡,一杯加了糖,一杯無糖。咖啡的苦味徹底掩蓋了他嘴裡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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