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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夕湖用一場夢把洛川墜崖重生的故事帶給了白雲。她第一次知道父親的名字——洛川。
“父親,你在哪兒?”
白雲一遍又一遍地問,身穿登山服的父親始終背對她,沒有任何反應。
“父親,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我是白雲啊。你現在在哪兒呢?”
夜晚的水底在湖面之外的燈光照射下,並不是黑暗的存在。如果手裡拿著書,閱讀也不成問題。所以,只要父親轉過身,她就能看清他的樣子。
白雲曾經將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樣,請一位畫師給她作畫。畫師根據她的意思,為她畫了一幅父親的畫像。手機裡還存著這幅畫的照片。也許真實的父親和畫像一點也不像,沒有關係,看看這幅畫可以減少她對父親的思念。
“對了,手機,我可以用手機拍下來。”
事情總是那麼不巧合,她的手機在關鍵時刻始終無法開機。
“明明說是防水的,可以在水底下使用。真是破手機啊,等我上了岸還不馬上把你修理了。”
到了湖心,白雲不能再往前靠近。她越是往前,父親也在往前移動。她不斷調整,直到找到一個觀察父親的最好位置。
靈夕湖像一個無聲的影片電話,連線著洛川和白雲。只要聲音開啟了,他們就能對話。
現在的情況是無論白雲說什麼,只能看到可以快慢調整的畫面。控制畫面的是白雲內心。
不知道在水裡待了多久,不知道最後是怎麼回到岸上的。醒來時,她躺在了雨傘先生的懷裡。
“我這是在哪兒啊?我是不是死了啊?”
“放心,你很好,你還活著。”
說著,雨傘先生拉起白雲的一隻手拍向自己的一邊臉。
“你聽,有聲音呢,有痛感呢。”
“我不痛啊。”
“我說我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很用力嗎?”
“那可不,我剛剛這一巴掌可不是開玩笑的。讓你的手掌感受下肌膚猛烈的觸碰感。”
“我是不是掉進湖裡了。哦,對了,你的雨傘不見了。等明天我賠給你。”
“雨傘不重要。況且現在雨已經停了。”
“現在幾點了?我得回去了。”
“那就讓我送送你吧。”
“哦,可是我餓了。現在這附近還有吃的地方嗎?”
“這個問題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這裡我再熟悉不過了。看到前面的小山坡了嗎?就在這上面,有一間很不錯的店,名字叫‘不夜場’。它只在半夜營業,只招待有趣的人。我帶你去,我可是有通行證的。”
“好是好,可我走不動,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這好辦。”
雨傘先生一把抱起白雲,往不夜場的方向走去。
不夜場的大門是封閉式的雙扇鐵門。鐵門的頂部是照著火燭模樣的橙色的霓虹燈。“不夜場”三個大字低調地在隱藏在山林間。
“這裡好恐怖。”
到了目的地,白雲稍稍掙扎著從雨傘先生懷裡落下。
“一會你就知道這裡有多棒了。”
放下白雲後,雨傘先生才有多餘的手指伸向鐵門上的密碼鎖。只見他“嘀嘀嘀”幾聲,其中一扇鐵門彈開,忽然傳來唯美的輕音樂聲。
雨傘先生對服務生交代了幾句,帶著白雲走向裡屋的一個房間。
“你先進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我就在隔壁。”
進了房間,白元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開啟發現,電還有一些,可是為何起先怎麼也開不了機呢。
許之勝發了很多條資訊,大致是問她在哪兒,與誰一起,讓她看到資訊立馬給他回覆之類的。
白天的失約雖然令白雲有些失落,但她沒有怪他。她總是對他百般理解,這讓她感到委屈。但此刻,他正與別的男人一起,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我還在靈夕湖附近。你不必擔心我,我很好。”
“我還在忙案件的事,甚至到現在還不方便給你去個電話。幾個小時聯絡不上,我很擔心。”
“沒事,你先忙。我到酒店給你訊息。”
“你一個人?”
“不是。和朋友一起。”
許之勝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朋友,什麼時候認識的朋友,男的還是女的。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有條不紊,慢悠悠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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