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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沒有壞心眼。與她一起,許之勝不是什麼領導,不是什麼大款,而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他很享受這樣的女人。
很多人以為男人喜歡高高在上的權利。其實,即便他作為一個普通人,仍然有女人死心塌地愛他,這才是至高無上的榮耀。這時候,男人也會放下防備,迎接最舒服的相處方式。
“雨一定早早地停了。”許之勝在心裡默默想。多年來從警經歷造就了他驚人的判斷力和觀洞察力。
許之勝只是答應陪她,因為沒有睡意,而想起來這周剛剛發生的一起兇殺案。本來以為是入室搶劫行兇,後來調查出來是一起情殺案。
女主人在深夜被割喉,鮮血流淌了整個房間。因為死者身份特殊,他親自帶隊前往現場,只有儘快破案才能證明自己是優秀的。
等到被發現時,那女人身體的血幾乎流光,臉色蒼白得像清晨的薄霧。身體裸露著,眼睛眯成一根線,看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許之勝經常與這些案件打交道,已經司空見慣,但看到這個女人時,他想到了白雲。她們都太美了,正常的男人很難不去多看她們幾眼。
“真是個人間極品,可惜啊。”
當然,現場真正發出的感慨是“真可憐啊!這麼好看的女人。”
想到那個已故女人的面孔,許之勝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此刻他只能將身體再靠近一些,從白雲身上汲取一些溫暖。
當他深深吸入一口氣,差點衝動咬了上去,留下記號,彷彿在說,這女人屬於我的,別人誰也別想動她。
以他對白雲的瞭解,沒有睡足八小時,天塌下來她也是很難清醒過來的。算了下昨晚到現在,她才睡了五六個小時,沒到九點,他是不敢也不願吵醒她的。
昨晚出了一身汗,兩人都直接睡去,沒有剩餘精力爬起來去泡個澡或者沖洗下骯髒的身體。白雲隱約感覺身上還在不時流出迷糊的汗液,也許早已把床單浸透。這些純白的床品在他們退房後,很快會被扔進洗衣機,當滾筒不停轉動,他們的愛意也會暈頭轉向,失去自我。
當白雲醒來,轉頭看向許之勝時,被眼前這個豬頭大耳的男人嚇到。關了燈,她想象著他如雄獅一樣勇猛。
天一亮,他的硬漢夾雜著醜陋的面目,讓她覺得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一般,著實挺可愛的。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有著超過他年齡的和藹。與他一起,白雲不知不覺也變得強大,不安全感也消失得無影蹤。
果不其然,白雲在九點一刻醒來。
“你一直沒有睡著嗎?”
“是啊,我就這樣一直抱你在懷裡。”
“你確定中間沒有走開?”
“你真是個小機靈。我中間出去回了個電話。但事情說完,我馬上就回來了。沒有離開過房間。”
“你總是有忙不完的事。”
“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懶覺了。到了我這個年齡,睡個好覺是很奢侈的事情。你還小,還不懂我的苦啊。”
“我可不想懂。我只想像孩子一樣活著,哪怕一輩子沒有出息。”
“誰說你沒有出息。你可是我徐之勝的女人。我會讓你什麼都不缺,只要你想得到的東西,我都盡我最大可能滿足你。”
“那照片的事,珠子的事,怎麼解釋呢?”
“你再給我些時日,我定會弄清楚真相。”
那張照片和珠子當然還在白雲的行李箱裡。她在照片上的影象已經模糊,即使動用科技手段,想要還原出原來的樣子估計是無望的。至於珠子,上面除了自己的指紋,再沒有第三人。也就是說,證據顯示白雲是珠子的唯一主人。
“你說照片會不會被人為破壞了?”
“不會。因為照片一直由我保管。就算我放在家裡,其間也沒有外人接觸。”
“照片上面只有你是模糊的,遊真的樣子還是很清晰,所以,照片本身是沒有問題的。會不會是靈異事件?雖然我相信科學,但從目前來看,真的很難解釋。除非把照片交給我,我再想辦法。”
“哎,這是我唯一一張和遊真一起的合照。他們出事前,這張照片沒有異樣。我確定是在他們出事後,照片中的我才會無故模糊的。”
“你確定照片中沒有第三人嗎?我記得照片的最右邊有一棵樹,按理說,你們並排拍照,最邊上的人習慣性會挨著樹,你想想照片中最右邊剛好形成一人與樹的距離。”
“可我真的記不起來,當時還有別人在場。”
“你說我們試著尋找當年的目擊者,會不會有線索。”
“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連我自己都記不起來了,陌生人怎麼會記得呢?”
“接下來,你試著好好想想當時你們爬山過程中,有沒有遇見讓人印象深刻的人或事。我們可以去現場一趟。”
“我害怕。”
“傻瓜,有我在怕什麼。”
“我越是回想這件事,越想不起來。我害怕回憶時頭痛劇烈,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既然這樣,你就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這幾天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我一有空就來陪你。”
“這麼說,你是不是又要離開了。”
“不,今天我哪兒也不去。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
“你的妻子,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不管你嗎?”
“嗯。但是我們依然忠於那張蓋著印章的紙。你說過你只想和我在一起,並不想結婚。這個我可真給不了你。”
“就算你單身,我也絕無結婚的意思。”
“你和我不同,你沒有經歷過婚姻,為什麼沒有想要試試的衝動?”
“沒有想過。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
不知何時,白雲的眼角藏不住一顆眼淚。許之勝藉機吻了上去。
“好鹹。”
結束嚴肅的話題,兩人在白天關緊窗簾,釋放無限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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