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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副將:???

虎賁軍:???

看著站直了也只有他們胸口高,又瘦又弱的女流這麼喊,他們全傻了。

田副將人有些懵,他不是說了為他們著想的話嗎,怎麼就激起民憤了?

他在軍中說一不二久了,已經好些年沒人敢這麼懟他,不適應,非常不適應,他也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西北的百姓他是熟悉的,全是虎賁軍羽翼下的小羔羊,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陌生了?

田副將臉上掛不住,像在軍中一般怒道:“大膽!”

顏君齊:“這是本官治下的北庭縣衙,不是田副將的軍馬營。”

盧栩:“就是!大膽什麼大膽,小著呢,這是我們縣中百姓,又不是你手下的兵,田副將你可別嚇唬人。”

有這麼多人替他出頭,盧栩心緒也震動不已,他莫名想起觀陽的百姓們。

見田副將臉色難看,他連忙維護:“你們實在不想幫忙可以不幫,但軍規那套在這兒不適用!”

田副將:“……”

他又沒想對這群小百姓怎麼樣。

他正欲說什麼,盧栩卻搶先道:“田大人不妨聽我先說完,等我說完你覺得不合適,我們再商討。”

田副將冷哼一聲,讓盧栩說,他倒要看盧栩能說出什麼。

盧栩示意大家該忙什麼繼續忙,沒吃飯的趕緊吃,該回家的趕緊回。

然後和顏君齊、田副將一起關起門來商討明日的安排。

他先誇了一通虎賁軍勞苦功高,守邊不易,田副將氣順了,卻依舊擺著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溜鬚拍馬就不必了,盧縣尉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盧栩:“行,那我就直說了。”

田副將睨他,要看盧栩能說出個什麼來。

盧栩看他那氣場全開要嚇唬他的架勢,心中嗤笑,他連國公都敢罵,王爺都敢懟,他們一進京先告了大將軍,後明知姜濯身份還敢跟姜濯同吃一桌飯,能怕他嗎?

他又不是沒見過將軍,範孝他見過,李修他很熟,張昶張駢兄弟還靠他養傷兵賺錢補貼驍騎軍吃飯,田副將不過是個副將,嚇唬誰呢?

盧栩也大搖大擺的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拽得二五八萬的,邊晃腿邊漫不經心道:

“按道理說呢,兵符在我們手上,顏大人要怎麼調兵,怎麼用兵,你只管聽令行事就是了,不過嘛,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還是要跟你說個明白,我——”

盧栩指指自己,朝他挑眉:“沒錯,我,區區在下,陛下親點的皇商,省得你不明白,我給你再說清楚點兒,鄙人,大岐唯一的皇商,睿王舉薦,賀太師保舉,陛下欽點。陛下把我派這兒是做什麼的呢?田大人回去不妨好好想想。”

田副將眯起眼睛,不可置信:“你是說陛下派你來和蠻人做生意?”

盧栩笑得神神秘秘。

他的封賞,顏君齊的調令可都沒寫到底要他幹嘛,他們也只是瞎猜。

他們瞎猜,那隻好讓田副將也一起瞎猜了。

盧栩給他擺事實:“本朝我是頭一個用軍驛寄行李的商人吧?陛下還批准了我可以用官驛。而且,我這皇商的身份,可是出發前,陛下特意封的,你想想,你仔細想,我人在關外,是為了和誰做買賣?”

他只管列舉事實,合理提問,至於田副將怎麼猜,那就和他盧栩無關了。

田副將表情變來變去。

入冬來他一直在軍馬營看守周邊的各個蠻族部落,以防他們與北部的白峰部裡應外合,夾擊魏定山。

盧栩他們過臥虎關時到底是個什麼情形,他也只是聽說,還真瞭解的不夠仔細。

田副將思來想去,朝盧栩和顏君齊一拱手,依舊固執道:“你們所說,我自會調查,若真如你所說,田某人改日登門向你道歉,不過弄清實情前,我不會拿我的兵和北庭縣百姓的性命給你們胡鬧冒險。”

聽他這麼說,盧栩反而生出些敬佩來。

他笑道:“你等著!”

說罷他跑去內宅臥室取了皇商的封賞文書和顏君齊的文書來,一併拿給田副將看,證明他不是忽悠人。

“田大人,我和蠻人八個部落有約定,我們不計前嫌,止戈做貿易,他們只帶防衛野獸和其他部族偷襲的護衛,我只帶縣衙的官差,都不能超過百人。到了交易的地方,官差維持秩序,他們要麼將武器上交官差看管,要麼帶武器的不得入內。我們怕他們,他們也怕虎賁軍,若我帶了五百虎賁軍過去,以後他們還怎麼相信我?”

田副將將文書合上,冷哼道:“信任蠻人?與虎謀皮!”

盧栩:“那你說怎麼辦,讓大夥兒一起餓死凍死?”

田副將:“你們不是帶來許多糧草麼?”

盧栩氣笑了:“我帶那點兒糧草夠全縣吃一個冬天嗎?!吃完了那點兒糧食,吃盤子吃碗還是拿布蘸鹽?”

竟然在打他的主意?

還想宰他?

盧栩反擊道:“我聽說登雲山物資豐富,軍馬營能自給自足,要不我替城中百姓向你們買點兒?放心,不叫你們吃虧,拿東西跟你們換,或者拿銀子跟你們買,保證都是公道價,怎麼樣?”

田副將:“……”

他才不跟盧栩閒扯這些,“別和我扯那些沒用的,我給你兩條路,要麼,你帶上五百兵,要麼,你們誰都別想去。”

盧栩嘴角一抽,“沒得商量?”

田副將:“沒。”

盧栩一轉頭,朝顏君齊一攤手:“大人,我談崩了。”

顏君齊默默把玩著兵符,將兵符輕輕放到桌上。

田副將:“……”

盧栩將兵符往田副將面前一推:“要麼,我帶二十六以下的冒充官差,其他的在附近待命,要麼你就替我們把這東西還兵部去,我們使喚不動你們!”

田副將剛要發飆,猛然一頓,“附近?附近是多近?”

盧栩想想土坡的地勢,四周的情況:“你們能藏雪下嗎?”

田副將:“…………”

盧栩:“那就五百米!不能再近了!”

田副將:“不行。”

盧栩再將兵符往他跟前一推:“那你帶人回去吧!”

耍賴嘛,誰不會,他才不信田副將敢把他扔蠻人窩裡不管。

見田副將拍桌子要走,盧栩大聲道:“慢著!”

田副將咬牙切齒:“盧縣尉還有什麼指教?”

盧栩:“你要是走可以,先把飯錢結了。”

田副將:“……”

最終,相互妥協,田副將罵罵咧咧重新給盧栩點了一百精銳,由他們冒充官差,北庭縣那些官差則冒充運貨、搬貨的百姓。

剩下的四百虎賁軍由他親自指揮,停在交易點五百米外,隨時待命。

原本他想把自己也編進去的,不過西北這邊兒認識他的蠻人太多了,盧栩不想暴露,他只好委曲求全,將最信任的親兵派去盧栩身邊了。

盧栩扯布做了個大旗,顏君齊揮墨寫了“止戈”兩個大字,這旗讓田副將派給他的親兵拿著。

若是事情不對,他們會打旗語求援。

內部談判終於搞定,盧栩又去催官差們把新制服和他們的衣服借給這一百虎賁軍穿。

女工們緊趕慢趕,總共就做出來六十套衣服,剩下的四十人只能穿從各處湊來的衣服先將就。

盧栩和幾個官差抱了衣服來給田副將他們送,還沒到軍帳,就聽到田副將沉聲在給那一百人訓話。

“若蠻人有異動,拼死也要將百姓護出來,聽懂了嗎?!”

“是!”

盧栩腳步停住,心裡像打翻了五彩瓶,愧疚感差點淹沒了他滿盤的籌劃。

只聽那名要帶兵隨行的親兵問道:“若是盧縣尉不聽……”

田副將果斷道:“打暈他,拖回來!”

盧栩:“……”

把他的感動還回來!!

但第二日發生的事,遠超盧栩、顏君齊和田副將等人的預料。

全城大半的青壯年全要跟盧栩一起去。

“我要去賣豆腐!”

“我幫他推車!”

“我幫我爹背東西。”

“我去買肉!”

“我……我……”

後面的人編不出理由來,理直氣壯道:“大人你不是說我們可以去玩兒嗎?!”

盧栩:“……”

他是說過,可不給糧食,不是一個都動員不起來嗎?

昨天到縣衙接老婆的男人帶頭喊:“大人你放心吧,咱們上千人,他們幾百人,兩個打一個,怎麼也能打得贏!”

“不錯!”

吼聲震天,把盧栩吼得心潮澎湃,眼睛泛光,他抬頭望天,將眼淚憋回去,笑著從馬背上跳下來,“好!咱們一起走過去!”

最終,顏君齊將縣城扔給盧舟看著,也一道去了。

顏君齊:“我是整個北庭縣的縣令,蠻人也是我治下的子民,我怎麼能怕他們?”

田副將一個頭兩個大,連忙又派了一百人趕緊脫了軍服,滿縣城隨便借件兒衣服穿上混進人群,“看好縣令!千萬看好縣令!!”

如約而至的蠻人看著浩浩蕩蕩的大岐人馬,嚇得差點兒掉頭就跑。

搞什麼,不是說一家只帶一百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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