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 第256節
寓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 第256節,富二代被迫從頭再來[種田],寓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第218章登門道歉
顏君齊彈劾範孝也不全是憑一腔孤勇,他打聽多日,甄選人選,才選了範孝。
原因很簡單,這位大將軍遭彈劾最多,地位最穩,御史臺沒人可彈就會把他拉出來挑一通毛病,他屢遭彈劾,也從未因私廢公報復過別人。
姜濯走前一再強調他舅公脾氣多好,涵養多高,盧栩還是有點不信的。睡前顏君齊也這麼說,盧栩聽完心緒稍定。
他依舊板著臉批評道:“那能一樣嗎?人家御史臺乾的就是彈劾人的工作,本職所在,不彈是失職,你是個翰林,還是個剛入門的新人,哪有你這麼結仇惹人的。”
顏君齊馬上閉嘴,拉拉毯子往盧栩那邊湊湊,在他胸口親一口,盧栩也瞬間安靜了。
第二天顏君齊一下衙,盧栩就帶著準備了一天的蛋糕,跟姜濯、盧舟匯合,去大將軍府登門道歉了。
因為姜濯領著,他們走的還是將軍府的後門,姜濯讓門房去通報時,把門房嚇得夠嗆。
他們哪敢把姜濯攔在外面,別說姜濯是皇孫了,只說他是大將軍唯一妹妹的唯一嫡孫,他們也不敢往外攔。
門房趕緊領他們進去,姜濯執意要他先去通報,門房也不敢擔待,安排姜濯他們先在後院門口的小亭子休息,就趕緊往前跑去找大將軍了。
範孝剛到家,朝服都沒換呢就聽說姜濯領著顏君齊來了。
他是知道姜濯在宮外認識了新朋友,新朋友還和顏君齊是鄰居的,略一猶豫,便叫他們進來了。
他叫人收下了盧栩提來的蛋糕,也沒讓顏君齊道歉,只說這是顏君齊身為臣子的本分,只要不是出於私心,就沒什麼可道歉的,若下次發現軍中有問題,歡迎他繼續彈劾。
顏君齊聽懂了他那句“只要不是出於私心”的提醒,恭恭敬敬行禮答是。
盧栩不想顏君齊這話竟然也敢答應,連忙賠笑臉。
範孝倒是不介意。
他對顏君齊印象也不錯,還提點顏君齊,若要道歉,也該去給戶部和京兆府道歉。
他利用兩個衙門的信任拿走了不少檔案,結果不聲不響用來彈劾大將軍了,這可是相當得罪人的。
尤其是戶部尚書,對他頗為看好,顏君齊這樣做,怎麼都辜負了戶部尚書的重用。
顏君齊沒想到範孝會和他說這些,又恭敬了幾分解釋今天已經去過戶部和京兆府了。
不過戶部是他親自去的,京兆府因為不在皇城內,是盧栩替他去的。
盧栩給京兆府衙門拎了一堆吃的,有蛋糕,有點心,有小零食,還有從前他偶爾帶的烤肉等等。
從前盧栩去京兆府衙門接過他,衙門的人不少都認識盧栩,也知道他帶的都是自己做的,算是心意,倒是沒把他攆出來。盧栩還請他們吃了頓午飯,從春山樓打包送過去,全是最貴最受歡迎的熱門菜,他慣會賣慘哄人,一中午就把京兆衙門的人哄好了。
等顏君齊休沐時,他們再一起去一趟京兆府衙門,登門道歉。
給戶部帶小禮物就難了。
他們在皇城內,顏君齊往裡帶貴的,容易被說賄賂,帶吃的,還只能藏在袖子裡。
無奈之下,他今天還特意在官服外面穿了件大風衣,專門用來藏吃的。
皇城城門的守衛自然是看到了,但又是吃食,警告了顏君齊幾聲下次別這麼帶了,便讓他進去了。
戶部的人看到他,自然是沒給什麼好臉色。哪怕交情不錯的,這時候也不好對他和顏悅色。
顏君齊受了冷臉也只當沒瞧見,將東西送完分完就離開了。
至於以後人家會不會介懷,他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範孝沒想到他會有這番舉措,這可和顏君齊的行事風格大不相同。若他有這份圓滑,先前也不該那樣行事才對。
他不禁暗暗打量了站在顏君齊斜後方的盧栩。
只怕這才是顏君齊今日登門的關鍵。
這個年輕人也不只是阿濯和別人口中做飯好吃而已。
不過他並未將視線在盧栩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看向了站在顏君齊另一邊,略微落後姜濯,又和姜濯很熟稔的盧舟身上。
這倒是個一看就心思單純,性情純良的孩子。
範孝和藹問道,“你就是皇孫新交的朋友?正跟承業讀書?”
盧舟怔了怔,恭敬行禮,“回大將軍,學生是阿……是皇孫的朋友,也在跟著賀先生讀書,不過學生愚鈍,賀先生說只能算是旁聽,不算是學生。”
範孝笑道,“如此,我聽皇孫說你學弓箭學的很好。”
盧舟謙虛道:“學生只是力氣大一點,能拉開弓而已。”
姜濯:“舅公,阿舟不止力氣大,準頭也很好的!”
他們閒聊著,一旁的盧栩卻早已滿頭冒問號。
姓賀,叫承業?
賀承業????
賀督軍???!
靠!!
他真傻,真的,盧舟說先生不要束脩,不算學生,他怎麼就光忙著修房子,找鋪子,沒過去拜會一下這位老師呢?!
他在京城不是沒有關係,是根本就沒去找呀!
到範孝“請”他們倆離開,盧栩一出大將軍府就開始和顏君齊嘮叨起來。
“這個賀督軍藏的也太深了!”
姜濯叫範孝舅公,叫賀承業姑丈,搞了半天都是皇親國戚!
顏君齊略一思索,“我聽說大將軍和賀太師是姻親,賀太師的兒子娶了大將軍的女兒。”
盧栩又在腦海中倒騰了好一會兒誰該叫誰什麼,總算理清楚關係——賀承業竟然是太師的兒子,大將軍的女婿?!
“太複雜了。”盧栩忍不住問:“你說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盧舟是我弟弟了?”
就以他們家盧舟的老實程度,和姜濯混這麼熟,又天天在賀承業那兒上課,賀承業能不知道嗎?
顏君齊心想,只從口音、相貌、籍貫也該猜出來了,而且他彈劾大將軍,還把觀陽炒菜帶火了,賀承業哪兒會沒聽見風聲呢?
他安慰盧栩:“賀家和別人不同,他們只做純臣,從不和朝中官員有任何牽扯,太師府和大將軍府結親,據說還是陛下硬撮合的。我要科考,你是商人,賀家不願意和我們有交集也合情合理。”
只怕若不是姜濯和盧舟關係好,硬拉著盧舟陪同讀書,賀承業也不會教盧舟的。
盧栩點頭,鬱悶道:“我和他又不熟,都不知道他有什麼家世,不見就不見吧,反正咱們又沒想過攀附權貴。”
顏君齊一聽就知道他生氣了,“也不盡然,若我科考前與他走的太近,考如今的名次,總會受人非議。”
盧栩:“能多近?狀元不還是他們賀家的人嗎?阿濯都沒避諱過!”
顏君齊:“那怎麼一樣。”
賀頌之天才之名早就響徹京城了,他可是在弘安帝眼皮底下長大的,早不用避諱什麼了。
盧栩哪兒聽得進去,他忿忿不平嘀咕一句,“虧我還每年給他分錢送酒送糖呢!”
他把人家當朋友,人家根本就不想和他有牽扯。
盧栩呼一口濁氣,狠狠道:“走!咱回家吃飯去!”
去他的什麼太師府!
他們怕人攀附,他還對權貴敬而遠之呢!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我再也不給他送糖了!”
盧栩:“他教書行不行,不行讓盧舟回家讀,別跟他浪費時間了。”
顏君齊忍笑:“聽說是狀元。”
盧栩:“……能教皇孫,應該還湊合,還是讓盧舟繼續吧,就當他還我酒錢糖錢了。”
他走著走著,忽然又想起來,“他說要送我筆,現在都沒兌現呢!我早該想到的,這人果然不能指望!”
盧舟不知道,他差點兒又要換老師了,正興致勃勃的和姜濯在大將軍府的小校場學騎射。
大將軍把顏君齊和盧栩打發走了,卻將盧舟留下了,還帶著倆小孩到校場,親自教他們騎馬、射箭。
盧舟會架騾車,坐過牛背,騎過驢子和騾子,頭一次騎馬,適應得相當不錯。
他一上去拉上韁繩,就在校場繞了一圈兒,很快就和馬混熟了。
姜濯打小就學騎射,不過從前在宮裡騎的都是小馬,今天頭一次騎成年軍馬,上去後有點兒興奮還有點緊張,也新鮮著。
範孝看了一會兒,就讓他們倆自己騎著玩了。
將軍府的馬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馬,又聰明又溫順,絕不會將背上的主人摔下來。
姜濯和盧舟騎了沒幾圈,就開始你追我趕跑起來。
盧舟到底生疏,沒一會兒就被姜濯落下,不過盧舟不急不慌,依舊按照範孝和馬伕教的方式按部就班的控著馬,見姜濯回頭看他,還道:“阿濯你要看前面!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就追上你了。”
姜濯:“那你快點兒!也不用太急,我在靶場等你。”
盧舟:“嗯!”
他追在姜濯後面,也穩穩當當進了靶場。
範孝在遠處看著,不禁莞爾,姜濯性格活潑,和很多貴族子弟都玩不到一塊,嫌人家無聊,嫌人家諂媚,不想自己交朋友,竟然找了這麼個穩穩當當的小孩。
他不禁又想起他和弘安帝小時候,他爹是個小官,剛剛有隨駕秋獵的資格,他在獵場邊緣往場內趕獵物,卻遇到了追鹿差點兒跑出獵場的弘安帝。
彼時弘安帝還是個皇子,性格跋扈囂張,見他騎術好,非要和他比誰騎術好。
他退讓,弘安帝偏要黏著他,擠他的馬,然後把他擠出了火氣,兩人放開了速度衝出獵場,一口氣跑了一天一夜,一直跑到河邊,馬累了,他們也累了,兩人挽著褲腿在河裡捉魚,魚還沒捉到,就被追來找人的御林軍逮回去,一人捱了一頓罰。
不同的是弘安帝捱罵禁足,他則是捱打。
他委委屈屈趴在床上養傷,明明是弘安帝惹的禍,捱打的卻是他,弘安帝不道歉就算了,竟然還跑來他家的帳篷裡看他屁股有沒有被開啟花。
範孝氣到掀了被子提起褲子滿帳篷追著弘安帝揍,直到他一拳將弘安帝揍出帳篷,又被御林軍按住,才知道拉著他瘋跑的是位皇子。
弘安帝肚子捱了一記拳,也不生氣,揉著肚子蹲到被按在地上的範孝旁邊,興致勃勃的問他:“你是不是很會打架?你教我打架吧!”
後來,他們成了朋友。
再後來,弘安帝登基,用和那天同樣胡鬧的語氣問他,“我要打蠻子,你要不要給我當先鋒?”
說得好像他能拒絕似的。
還是這個人,強行把他拉上船,破格提拔他一個外戚做武將,還說“我要用你就是要用你,管他們誰願不願意,讓他們彈劾去!我還要封你做大岐的大將軍,你要替我拔劍,與我一起掃清大岐門前的障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