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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裡喜氣洋洋,今年做新冬服的比往年多,棉花都比以往賣得快,讓船幫好好回了口血。

盧栩看著也是無奈,他們的觀陽聯盟成立時間太短,雖然有不少原來掛靠在船幫的商船投靠了他們,但論在觀陽外的勢力,他們就遠不如樹大根深的船幫了。

觀陽本地不產棉花,從外面運來,大頭還是船幫的生意。

這次宋三從外面回來,一改船幫往日作風,行事相當低調,連大病初癒又出來溜達的宋六都只在賭坊對面轉了一圈,沒來找盧栩麻煩,弄得盧栩都有點不好意思問問他,被打的地方還疼不疼。

不過跟在宋六後面的狗子看上去應該挺疼,腦袋上包了布,臉有點腫,盧栩差點都沒認出他。

他們轉身走時候,盧栩飛快朝他打了個手勢,狗子怔了怔,連忙追上宋六走了,隔著老遠,盧栩又聽到宋六撒氣罵人的聲音。

盧栩連連搖頭,自言自語感嘆道:“唉,狗改不了吃屎,宋六欺軟怕硬的架勢,還不如狗。”

顏君齊沒聽清,“什麼?”

盧栩:“沒事,我出去一下,你幫我看著點兒火。”

顏君齊“嗯”一聲,見他飛快往早市的方向跑了。

狗子猶豫不決,心思混亂,不知不覺腳步就慢了,落在宋六一夥兒後面。

宋六喊:“幹什麼呢,磨磨蹭蹭的!”

狗子嚇了一跳,連忙道:“我肚子疼,想去……”

卻見,前面宋六根本不是在和他說話,而是催著賣餅子的老闆,快些給他裝餅。

“茅房……”狗子囁嚅著把話說完,又大聲重複一遍,“我肚子疼,想去茅房!”

走在前面的同伴轉頭,嫌惡地瞪他一眼,“你去茅房嚷嚷什麼,沒看見我們要吃東西嗎?!”

他們作勢要打他,狗子下意識就蹲身抬胳膊,惹來同夥們一陣放肆的嘲笑,離他近的抬腳踢他,“滾,快去!”

狗子捂著肚子跑了。

離他從前偷偷和盧栩見面的巷子越近,他跑得就越慢,逐漸變成走路,挪動,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還是盧栩根本就不是和自己打手勢?

萬一,他就是哪癢癢想動動呢?

盧栩這會兒早不是在早市賣田螺的鄉下小子了,這會兒盧栩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去打招呼,人家都不見得會搭理,會特意叫他來見面嗎?

狗子磨磨蹭蹭,不料一拐進巷子,就看見盧栩正站在巷子裡,踢牆根長出來的野草。

一見是他,盧栩張嘴就抱怨:“你怎麼這麼慢?傻站在那兒幹什麼呢,進來呀!”

狗子腳步輕飄飄就進來了,站到盧栩面前,都不記得自己是走進來,還是飄進來的。

盧栩還是從前的樣子,一身粗布衣服,一雙粗布鞋,人看上去痞痞拽拽的,渾身又透著股單純天真,還是那麼精神奕奕,精力充沛的架勢。

好像哪兒不大一樣了,狗子細細地瞧,壯實了點兒,好像也高了點兒,身上還……

有股香香辣辣的麻辣燙的味道!

狗子低頭,也踢了踢草,心裡一陣發酸。

瞧人家,比他還小几歲,一窮二白地進城,都混成現在的模樣了,而他呢,想讓媳婦嚐嚐這流行的麻辣燙,還要騙她是他想吃,她才捨得買,買的也都是白菜蘿蔔,拿盆端回家,往湯汁裡添點水燉菜。

“你這身傷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一夥兒的麼他們打你?你這是什麼眼神?”盧栩見狗子帶著哀怨看他,心下一驚,心道不是他和狗子見面的事讓人瞧見,宋六拿狗子出氣揍他吧!

盧栩心虛地指指自己:“因為我?”

狗子搖頭,“和你沒關係。”

別人本就瞧不上他,嫌他膽小,笑他瘦小,調侃他姓宋丟船幫面子,原先瘦猴在還有人護著他,可一徵兵,瘦猴去服役了,沒人管他,他們就欺負他更狠了。

宋六捱了打,又丟了賭坊,脾氣不順,心情不好也總是拿他撒氣。

流氓混混都愛欺負弱小,越是沒什麼本事的就越是這樣,惹不起外面的人,就拿自己團伙的出氣。狗子這樣的,瘦小好揍,拳頭不硬,似乎還沒什麼後臺,放哪個小團體都最容易被霸凌,他的處境,盧栩大概也能猜得出來。

良民就不該混什麼不良小團體!

盧栩暗歎口氣,“他們都這麼揍你了,你還跟他們混什麼?跟我混算了。”

第80章當街打架

狗子一驚。

盧栩:“我那挺忙,正好缺人。”

狗子連忙搖頭,“我,我,我不行……”

盧栩:“為什麼?”

狗子:“我、我、我笨手笨腳的,我不會幹小二……”

盧栩:“擦桌子擇菜你總會吧?”

狗子頭搖得還是像個撥浪鼓。

盧栩:“啊?不會啊?”

狗子連連搖頭。

盧栩頓時有點為難,還是道:“那掃地你會吧?搬搬東西,你給你介紹幾個鋪子。”

狗子還是搖頭,朝盧栩堆出個笑容,不自在地搓了搓一腳,眼含感激,“我從前幹活小二,被人家攆出來了……”

盧栩:“放心,我不攆你,我那兒和一般的鋪子不一樣……”

狗子自顧道,“而且,而且,六爺對我有恩,我不能背叛他。”

盧栩靜默了。

恐怕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他撓撓腦袋,嘆氣道,“他那麼揍你你還跟他混?”

狗子重複道:“六爺對我有恩。”

盧栩也不好問什麼恩要這麼報,但再看狗子,心中難免又生出幾分敬佩。

船幫姓宋的親兄弟都鬧翻了,狗子一個外人,竟然對宋六這麼忠心義氣。

盧栩沒再勸,從懷裡掏出一袋錢,“我身上就這麼些,你拿去看看傷吧。”

狗子搖頭。

盧栩塞到他手裡,拍拍他肩膀,“你哪天報完恩了,想開了,我隨時歡迎你。”

說罷,盧栩從巷子離開,人有些失望。

狗子低頭看看手上沉甸甸的錢袋子,再望望盧栩離開的背影,眼睛不爭氣地紅了。

他抹抹眼睛,裝好錢,大步地走出去。

至少,是有人把他當人看的。

“去個茅廁這麼久,你掉進去了?”

狗子回到餅子店,宋六他們已經吃完,正慢悠悠地喝茶,遠遠還能看見賭坊和盧栩的鋪子。

狗子低頭沒吭聲,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有人問:“六爺,咱們鋪子就這麼讓那姓盧的小子佔了?”

宋六橫過來一眼,馬上有人罵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前面說話的人訕訕閉嘴。

宋六端茶押一口,一腳踩在長條板凳上抖抖抖,心裡無比之煩。

他沒錢了。

大頭都給了老三買糧,他的賭坊被抄了,存在賭坊倉庫的糧食也都被抄了,別的倉庫好歹還賣了個低價,他一分錢都沒撈著!

如今,別的兄弟也都在怪他,怪他非要和裘家鬥氣打架,才連累他們突然入獄,什麼都來不及安排。他們栽了大跟頭,老三哪兒還會還他本錢。

他從前天天住在賭坊,家裡就他爹孃,他怕遭了賊,值錢的從不往家裡拿。現下沒了錢,連跟他混的人都少了一半,剩下的,全是些無能廢物。

宋六往桌上掃一圈,桌上全是些空碗,筷子橫七豎八,沒一雙好好待在碗上。

他閉閉眼睛,心裡暗罵,還是幫酒囊飯袋!

一個個吃完了幹杵著,都等著他付錢算賬嗎!

宋六氣啊,剛想撒火,就見餅鋪老闆問狗子要吃點什麼,狗子小聲和老闆點吃的,宋六抄起一個碗就朝他砸來,“吃吃吃,吃你媽吃!”

那可是個厚陶碗,挨一下砸,搞不好會出人命。

狗子呆住了,餅鋪老闆嚇了一跳,連忙拉了他一把,陶碗擦著狗子腦袋碎到牆上,碎片落了一地。

“你這人好好的怎麼砸人呢!”餅鋪老闆也是怒了,哪有人朝別人頭上砸碗的!沒瞧見這孩子頭上還包著布嗎?這一下下去,搞不好命都沒了。

坐在狗子旁邊的人也都嚇了一跳,緊接著,他們卻注意到了別的。

“錢袋?你哪兒來的錢袋?”

“不是偷六爺的吧!”

狗子忙捂揣在懷裡的錢袋,卻已經被人看著了。

他們兩人蹲下,一邊一個拽開狗子手,“別動。”

狗子:“不是偷的!這是我的!”

“你的?你家窮的飯都吃不上了,還有錢呢?”他們解開錢袋看,裡面是大半袋的銅錢,還有幾塊碎銀子,“嚯,不少啊!”

說著,就把錢袋交到了宋六手裡。

宋六冷哼一聲,掂了掂重量,“哪兒來的?”

狗子急得汗都冒出來了,“我……我……我撿的……”

“哪兒撿的?”“我們怎麼撿不著?”

宋六:“咱們賭坊的規矩是什麼來著,好久不開門,我都記不清了。”

眾人嬉笑,“在賭坊偷錢,一兩,奪一根手指。”

宋六:“這有多少錢,我也看不出來。”

一旁的人道“得有,四五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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