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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最新做出來的給盧栩嚐嚐,盧栩幹吃一口,皺皺眉,“苦了!”

“我知道苦了!”他又不是沒嘗過,劉油子抽了根油條蘸芝麻醬,“我已經琢磨差不多了,你下次來,我保證……”

“行行行。”盧栩又掏了半兩銀子,“預付款,要是我再來你真做出來了,這就是獎金,要是沒做出來,這就抵付以後的芝麻醬錢。”

劉油子嘀咕一句“再做不出來我就虧了”不情不願收了錢。

盧栩:“你給我裝點這個醬。”

劉油子:“不嫌苦了?”

盧栩:“做都做了,我多放點鹽,湊合吃吧。”

待盧栩一走,劉油子馬上蹦起來掏出那半兩銀子給他兒子:“去打半斤酒!”

“爹,”他兒子欲言又止,“你都做出不怎麼苦的了,怎麼還給他罐苦的吃?”

“那苦的誰吃?你吃?”劉油子撇撇嘴,“誰讓那小子天天來催我,催得我睡都睡不好。”

盧栩從劉油子家出來,直奔向蘇記香糕店!

他還記得上次在蘇記門口站了好長時間,從那兒後,每次路過蘇記,他都是快步走過。

盧栩站在門口,聞著店裡飄出來的甜香味兒,握了握拳,才抬腳進了蘇記。

“要點什麼?”

盧栩在櫃檯將糕點仔細看了又看,挑了招牌的酥皮糯米桂花糕,“我要六塊這個,再要一塊一歲小孩能吃的,再要兩斤碎的。”

他,盧舟,臘月,盧銳,元蔓娘,盧吉,還有他沒見過面記憶也不甚清晰的親孃,每人都要有一塊完整的糕點。

盧栩小心地將點心放好,又去雜貨鋪買糖,肉鋪買了十斤五花肉,一扇排骨,到酒肆送禮,再買一罈好酒。

酒肆掌櫃收了禮,聽說他要回家夏收,給他選了壇價效比最好的酒。

盧栩又到繡莊賣掉元蔓娘和顏母新繡的刺繡。

掌櫃不想他竟然還能收到回頭禮,拿著油紙包著的油條和粽子,人懵懵的。

書局掌櫃同樣發懵,“鬧半天油條是你賣的呀!我家老爺子天天買!”

盧栩也不知道,“那下次您讓老太爺跟我報個名,我算便宜點。”

掌櫃直樂:“那敢情好。”

盧栩又買了些平價的紙墨,掌櫃先給他打了折。

最後,盧栩分別去了鐵匠鋪和糧鋪,糧鋪夥計聽說他十天半月不來,一時還有點捨不得。

“你家收完糧,要是在你們鎮上賣不上價就來我這兒賣,保準給你公道價。”

盧栩道了謝又打聽了大概的糧價,到衙門給羅慎留下禮才出城。

他也沒忘了城門的兵,和兵士道別推車上碼頭買了兩條新鮮的大草魚。

盧栩一路唱著歌回家。

在空蕩無人的山路上高聲放歌。

盧栩把肉、排骨均分了三份,包上糖和一些散碎點心和元蔓娘一起去三叔、四叔家還錢。

奶奶吃著他帶去的點心,想起大兒子,止不住地落淚。

“不年不節的,我又不急著花,你做買賣哪能沒錢用?”四叔推著不要,讓他年底再說,盧栩說他有錢,老爺子做主讓四叔收下,他才收。

四叔四嬸送他出門:“你要是用錢就來四叔家拿。”

盧栩:“放心,我要是缺錢肯定找你們借!”

三叔家沒多推辭,三嬸想買牛,也知道他掙錢,只是推著不要他的肉和禮,“咱們自家人不要這些,你和舟娃、臘月留著吃。”

盧栩:“家裡還留著。”

他們推脫一番,三嬸留下,高興地要三叔和盧輝明天一早去看牛。

盧栩從三叔家返回,走在路上從未有的輕鬆。

他遠遠望著田間金色的麥子,又看了看頭頂湛藍的天空。

“還完了!”

元蔓娘也道:“還完了!”

第二卷站穩腳步

第25章無債一身輕

回到家,盧舟正牽著盧銳帶著臘月在廚房收拾東西,聽見開門聲,齊刷刷從廚房跑出來。

臘月:“哥哥!”

盧栩快步走過去將臘月提溜起來在院子裡轉圈圈,惹得臘月哈哈大笑。

“好暈哦!”

盧栩放下臘月,又將盧舟提溜起來更快地轉圈圈。

盧舟猝不及防,害怕地死死抓住盧栩胳膊,生怕被人來瘋的哥哥扔出去。

盧栩有用不完的勁兒,放下懵逼腿軟的盧舟,又舉起鬧著要玩的盧銳舉高高。

家裡笑作一團,元蔓娘從三奶奶家買了只老母雞回來。

“雞!”臘月仰頭問,“要養麼?”

“不養,燉了吃!”盧栩指揮盧舟燒水,挽袖子殺魚,剁肉。

盧栩洗乾淨魚鰾扔給盧銳踩著玩,盧銳故意踩個邊又挪開,踢遠再追再踩,小貓玩球似的滿院子撒歡。

臘月跑來跑去遞剪子,掃垃圾,眼睛都要花了,有魚,有肉,還有雞,該吃哪個?

“哥哥今天過年麼?”她短短的記憶裡,只有過年才能吃這麼多肉!

盧栩豪言壯語,拿著菜刀揮斥方遒:“不過年也吃肉!咱們家不欠債了,哥哥有錢了,以後想吃肉就吃肉!”

全家人在廚房忙得團團轉,盧舟添完柴又提著小桶一趟一趟提水,臘月剝蒜剝蔥,盧銳啃著塊散碎的綠豆糕在他們腳邊打轉。

天不黑,盧家的廚房炊煙燃起,飄出陣陣香味兒。

燉雞、炒排骨、紅燒魚、紅燒肉……

沒一個人覺得浪費,三個小的坐在廚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紅彤彤的爐火,鍋裡咕嘟咕嘟冒泡的雞,盧栩翻炒著染了糖色,油亮發紅的紅燒肉,深口的大海碗裡盛好了新出鍋的炒排骨,紅辣椒散發著嗆人又誘人的香味,最大的盤子裡裝著一條紅燒鯉魚。

元蔓娘拿來方口提籃,將剛蒸好的米飯盛入碗中裝入籃裡,隔一層,再放排骨,紅燒魚。

盧栩將紅燒肉盛到盤子裡,最後撈出整隻的雞。

飯菜連同七塊點心,裝了兩籃子,盧栩拎著走在前面,盧舟跟在他後面提著香燭紙錢和酒,元蔓娘抱著盧銳牽著臘月走在最後,全家一個不少一起爬上山坡,趕在天黑前,到盧家祖墳,盧吉和盧栩盧舟母親墳前祭拜。

從山上下來,天色已暗,盧栩點了燈擺上一桌的菜。

全家歡歡喜喜的吃,比過年還豐盛。吃著吃著,期間不知是誰先哭起來,盧栩開了酒,喝得人輕飄飄的,只記得元蔓娘無聲地掉眼淚,後來放聲大哭了一場。

盧栩醉了,酒肆掌櫃送的酒不錯,入口綿軟,甜絲絲的,有股果香,不上頭還助眠,盧栩一覺睡醒已經日上三竿。

他被日光照醒,不知今夕何夕地爬起來吃了飯,消消食又早早睡了,一連睡了三天。

三天裡,盧栩哪也沒去,每天在家醒了吃,吃完睡,好像要把近兩個月缺的覺都補回來。

家裡靜悄悄的,盧舟和臘月輕生低語,連盧銳都被元蔓娘帶到外面玩。

顏母和三奶奶都禁不住問起來,“栩娃不是病了吧?”

她們還記得盧栩上次一病不起,一病就是好些天。

元蔓娘搖頭,這次她沒了上次的慌張,平靜地做著繡活,給盧栩縫鞋補衣裳,兩個月不到,盧栩已經磨破了五雙鞋,“沒生病,就是累了,睡飽了睡夠了才能補回來。”

盧栩一覺睡得無比香甜,睜開眼渾身骨頭都發軟。上次睡懶覺,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他伸著懶腰出來,家裡關著門,人都出去了,聽不見一點動靜,盧栩爬起來到廚房盛了碗清水喝乾淨,又啃了半塊豆沙包,抹抹嘴上了山。

還是他一個人,還是那座山坡。

小山坡上野草更旺盛了些,遠處的山比上次綠得更深了些。

盧栩大口深呼吸,無比地暢快,一口氣跑到山頂,此時再看,只覺得風也溫柔,雲也可愛,連看不到盡頭的山路都順眼起來。

他撒鴨子跑一會兒,蹦蹦跳跳活動好筋骨,雙臂一攤躺在山坡上發呆,什麼都不想,什麼都挺好!

好一會兒,依舊是顏君齊尋上來。

“我到你家看你,見你不在,猜你在這裡。”

“我沒事,就是來看看!”盧栩咬著根狗尾巴草,渾身都散發著慵懶,“我覺得,我好像走了好遠好遠的路。”

顏君齊同他一起眺望遠處的山路,窄窄的山路伸向綿延不絕的山裡,蜿蜒如線,彼時在這裡,他們還看不到腳下有路,回過神,已經恍如隔世。

顏君齊感嘆:“辛苦了。”

“挺累的,不過不辛苦!”盧栩跳起來,攥緊拳頭給顏君齊秀胳膊上的肌肉,還有腳上又要磨破的布鞋。“雖然揹著債,每天都要天不亮就起來,還要走兩個時辰山路到縣裡,賣完東西又要馬不停蹄再走兩個時辰趕回來,可我每天都覺得好暢快!賺了錢暢快!做了好吃的暢快!每天把油條田螺賣光暢快!看見我娘盧舟臘月他們那麼依賴我信任我,我就好暢快!”

盧栩目光灼灼,眼睛閃亮亮地望著天地山川和眼前的顏君齊,“還有你君齊,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充實過,從沒覺得自己這麼重要過,我吃的每一粒米,每一口飯,都是我靠自己賺來的!肉是香的,糖是甜的,空氣這麼新鮮,景色這麼好看,你們對我的喜歡都是真的,君齊,能遇見你們真好!哪怕這是一場夢,我也滿足了!”

顏君齊失笑:“怎麼會是夢呢?”

世上哪有這麼辛苦的夢?

顏君齊定定地望著盧栩想,只有你這樣快樂的人,才會看什麼都像美夢呀。他每天挑燈夜讀,苦澀到讀不下去時候,只有翻出來盧栩存在他那兒的賬本,想想盧栩賴在他桌邊侃侃而談充滿希望的樣子,才能品出幾分甜來。

盧栩感嘆完,又沒心沒肺起來,“君齊你看對面山頭上長的是不是核桃?等秋天咱們上山找找,肯定有核桃栗子!”

“等我有了錢,我就把這片山頭都買下來,種果樹,種核桃,種栗子!沒事就上山轉轉,一年到頭都有得吃,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盧栩正暢想著怎麼修路蓋亭子,忽然看見山下升起了炊煙,“噫,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家家戶戶都做起午飯了?”

顏君齊:“夏收今天開始。”

“夏收?”盧栩嗷的一聲,“今天?!我這是睡了幾天了?怎麼也沒人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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