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異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溯源,第六次危機,水星異種,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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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樣的嗎?”李淺夏瞅了一眼。
“頭髮。”楊清嵐立馬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不愧是楊小姐。”李長晝鼓掌道。
頭髮,一張照片三四天沒洗,另一張五六天沒洗(或許更久)。
這其實不是最關鍵的地方,一系列的意外也能導致這種情況發生,比如說這個人一週沒洗澡,週三拍了張照片,週六又拍了一張,這樣就確實有兩張極其相似的照片。
而親屬(或許是朋友)製作尋人啟事時,又搞錯了這兩張照片。
最最不對勁的地方,是姿勢勢一樣,眼神一樣,角度一樣,以及那股刻意想拍出同一張照片的勁。
就算如此,也不敢保證這人是玩家,不過沒關係,如果不是,尋找失蹤人口也不是浪費時間的事情。
“頭髮?”李淺夏俯下身,湊近認真看。
“白痴!”李長晝敲她的腦袋。
“幹嘛?!”李淺夏摸著頭,惱怒地質問他。
“胸口。”
李淺夏低頭瞥了下,隨即嘿嘿笑道:“被衝擊到了?”
“你傻不傻?”李長晝對她無話可說。
“你罵我?還兩次!清嵐,他罵人!”
“兄妹也要注意,這次我支援你哥。”
“什麼啊!”李淺夏很鬱悶,“你們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妹妹不小心被哥哥看了一點胸怎麼了?大驚小怪。”
她是真不明白,真沒把這當回事,親兄妹之間難道還能有黃色想法?
不可能。
既然沒有,不小心被看光了一次(在一起那麼久,這種事總有那麼幾次),又能怎麼樣?
李長晝自然也沒有黃色想法。
只是擔心休息區的路人看了妹妹的胸(絕不允許!),順帶糾正她的習慣,以免在其他地方,被其他人不小心看了(絕不允許!),完全是出於哥哥對妹妹的愛。
不過他也懶得解釋,就像李淺夏一樣,兩人心裡都是純潔的。
在場有黃色想法的,只有楊清嵐這位獨生子女。
“要怎麼找?沒有鄭晴,靠我們幾個有辦法嗎?”李淺夏疑惑道。
“先找發傳單的人。”楊清嵐手抵下巴,沉吟道,“一步一步往上溯源,實在沒辦法再找鄭晴。”
“英雄所見略同。”李長晝笑著捲起兩張尋人啟事。
三人當即離開商場,去兩位女大學生買晚飯的小吃街。
路過一家列印店時,李長晝拐了進去。
“做什麼?”楊清嵐問。
“列印名片,有了特殊身份可以節省麻煩,假證犯法,但只製作假名片不會。”
列印裡有五臺電腦,有兩臺有人在用。
三人找了角落裡的一臺,李長晝拉開椅子,李淺夏坐上去。
“列印什麼樣的?”她熟練地開啟軟體。
“律師,不容易暴露。”李長晝說。
“照片怎麼辦?”
“現拍。”
“名片一般沒有照片。”楊清嵐默默地說。
在這兩人一看就是連名片都沒摸過。
經楊清嵐提醒,李淺夏擺脫什麼都聽李長晝的慣性思維,熟練地找到一家事務所,複製對方的資訊。
“用明城科技大廈的‘明湖律師事物所’,他們最近全在醫院,死無對證。”李長晝提醒。
“什麼鬼用法?死無對證是這個意思嗎?”
“意思到了就行。電話號碼用真的,我的,說不定會有人聯絡。”
李淺夏手速飛快,修長好看的雙手,在鍵盤上啪啪啪直敲。
一張名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被合成。
“好厲害啊。”楊清嵐目睹這一切。
“和我哥的小組作業,ppt都是我做的,我還獲得過校園ppt大獎。本來沒有意外,我會成為我哥律師事務所的一名優秀ppt員工,每天喝奶茶,吃雞爪、藕片、土豆片,看電視劇。”
“認真想過的未來啊。”
“清嵐你最懂我!李長晝那傢伙總說我在做夢!”
“因為你說了雞爪、藕片、土豆片,一般人隨口說著玩,不會說三樣。”
“是這樣嘛?好了。”
幾句話的功夫,名片做好了。
正面:事務所名稱、手機、電話、網址、電郵、辦公地址、姓名,還有印章(p的相當可以)。
反面:世界地圖,還有事務所logo,以及開設分所的城市名。
“阿姨,列印!”李淺夏開朗而甜美地喊了一聲店長。
這是對外的詐騙形聲線,類似李長晝第一次和楊清嵐搭話時用的嗓音,也是所有男生第一次和女生打電話時下意思用的聲音。
阿姨走過來,李淺夏讓開位置。
“你們是律師啊?”阿姨問。
“不是,是法學生,最近學校有一個模擬法庭的活動,老師讓我們扮演律師,為了真一點,才來列印名片。”李長晝回答。
“哦,這樣,小夥子,我諮詢你一個問題行不行?”
“這個......好吧,不過我們趕時間。”
“謝謝謝謝,很快的,就一個問題,對了,不要錢吧?”
“不......錢不要,阿姨,你見過這張尋人啟事嗎?有人上門派發嗎?”李長晝拿出尋人啟事。
阿姨打量幾眼,忽然想起似的說:“這不是王芳發的嗎?”
“王芳?”李長晝急忙問。
“對啊,還是在我店裡列印的,我問她這人是誰,她說不認識,是一個人拿錢讓她發的。”阿姨說。
李淺夏和楊清嵐對視一眼。
阿姨又問他們:“你們問這個做什麼?”
楊清嵐輕聲說:
“阿姨,是這樣的,學校舉辦獻愛心活動,有的同學捐款,有的捐衣服,我們晚上收到這張尋人啟事,突然想,幫忙尋找失蹤人口,發傳單,不也是獻愛心嗎?但這些必須經過失蹤人口親屬的同意。”
她的聲音是春天拂過耳邊的微風,夏天院子裡葡萄架子的綠蔭,沒人不喜歡。
更別說有理有據。
阿姨立馬就想把知道的全說了,又突然住口。
李長晝笑了:“對了,阿姨,您有什麼法律問題?”
阿姨神情一鬆,立馬說:“是這樣的,我老公想把一間商鋪送給小三,那間商鋪是他爸爸的,他說那是他老方家的,我能不准他送嗎?”
“這件商鋪,是你老公在和你結婚之後繼承的嗎?”
“是啊,就三年前!”
“那沒問題,根據民法典第一千零六十二條規定,繼承所得也屬於夫妻共同財產。
“我,還有個問題。”
“您說。”
“最近我老公發現孩子不是親生的了,想和我離婚,我能起訴他,讓他出撫養費嗎?”
“這個——”李長晝右手摸左眼眼角。
兩位女大學生同時回頭,對視一眼,臉湊在一起抿嘴笑。
“阿姨,”李長晝放下手,“我們只是法學生,不懂法的,您還是去律師事務所,找專業的律師諮詢比較好。”
律師總是不等不面對人最真實的一面,容易對人生喪失希望。
最後,女律師只想吃吃喝喝,男律師縱情酒色,都不再相信人心——最起碼也會對人多一個心眼。
“好吧。你們的東西列印好了,我就不收你們的錢了。”
“謝謝阿姨。”李淺夏乖巧地道謝。
“那個,阿姨,王芳?”李長晝提醒。
“喏。”阿姨指著對門,“那個紅衣服的就是。”
對面是一家洋河藍色經典的加盟小超市,普通至極,一條街上就有一家的那種。
六名阿姨坐在店門前,邊嗑瓜子,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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