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83 第八十三章,馬甲全員be後我被迫弔唁自己,落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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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系統下線,西宮月昳還沒能和自己的馬甲接觸過。

他很想近距離看一眼青木伶,但奈何其他人不讓他靠近,只能遠遠地、隔著門瞅一眼,聽著醫療機器苟延殘喘的響聲。青木伶的心臟仍然在跳動,血液還能艱難地流轉,躺在慘白的病床上,就像他只是安然睡一覺。

看樣子,肉體被組織的醫療技術救下來了。

西宮月昳有些感慨:和其他的馬甲相比,還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

但這種情況,真的稱得上是活著嗎?

醫院內,他得以和醫生兩人單獨相處。

“最好的預估是治療完成後能醒過來。”組織專攻醫藥已經很久了,在這方面的技術極佳,然而這時候醫生也不敢說大話,只能委婉著提醒,“不能排除醒不過來的情況……”

還有一種情況是連植物人也做不成——當然他不敢說。

“他的體內有一種很特殊的因子,以往一直是沉眠狀態,現在似乎是因為重傷缺血使這種因子活躍起來,引起了身體免疫系統自發的排異反應,又……”醫生盡職盡責地說了許多,對著幾個醫學知識不佳,大機率是聽不懂的人耐心解釋,“我們正在盡力阻止他的細胞大面積崩壞,已經在著手實驗抑制特殊因子的辦法。”

“因為血液特殊,所以……”

“所以只有同血型的我可以輸血,對嗎?”西宮月昳接過了話。

他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在他控制住大半的組織之後,曾經有意識地把還活著的實驗體都想辦法“清理”了,並制止了剩下的實驗,如果現在要找一個接受過實驗並存活下來的人,只有他和青木伶。

嚴格意義上,真正接受了完整實驗的個體只有他。

表面上來說,正是因為他是唯一適應了藥物的人,所以組織一直留著他的命。不管是過去烏丸蓮耶控制著的時候,還是現在,他一直都是那個最珍貴的小白鼠。

“順利的話,我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研究出抗體。”醫生低低地說了一句。他很年輕,並不像某些人一樣對組織極度忠誠,看著年紀更小的人被當做實驗體總是於心不忍,“請……還請你配合。”

“我會配合的。”

西宮月昳伸出手臂,將衣物捲起來,露出一截細瘦的小臂,血管很明顯,是看著就很好扎針的胳膊。

他倒是習慣。

“唔,抽血的時候慢一點。”他補充了一句,“我會暈的。”

……

抽完血,果然是有些頭暈。

醫生嘴上說得很軟,下手毫不留情。在組織這邊,青木伶存活的優先度比西宮月昳更高,他不僅得貢獻輸血的量,還得多預留100l用於實驗。

西宮月昳盯著自己手臂上細小的針孔,知道這個地方明天必定會變成烏青色——被太宰治看見一定會引發一場小小的災難。

他自嘲般地笑了一下。

醫生誤以為他是在嘲諷自己為魚肉的命運,從邊上遞過來一杯溫水,笨拙地安慰:“等會你就可以離開了,暫時不會有什麼事的。”

“好。”

他休息了幾分鐘,確認自己不會站起來就倒下去,這才出了房門。

波本和貝爾摩德似乎已經被“請”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倚靠在白色瓷磚上的琴酒,他依然穿著厚重的黑色風衣,視線壓迫式地往下斜,雙手插兜,如果不是醫院不能抽菸,他一定是要叼著一根雪茄的。

西宮月昳推門的瞬間就受到了琴酒的注視。

“琴酒。”他對這種要殺人的眼神習以為常,正面對視回去,“邊走邊說?”

琴酒沒有說話。

“聽波本說,你對伶醬下手了?”西宮月昳只好說這個。

於是很快收到了一聲冷笑,琴酒終於放棄了繼續在牆邊凹姿勢,走過來:“這種時候還會用這種稱呼的,也就只有你了。我憑什麼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你在命令我麼。”

“沒辦法,大部分人不知道cider的真實身份嘛。”西宮月昳很好脾氣地面對這隻壞心情的長毛貓貓,“你也可以不說,那樣的話我預設你是想謀反——其實沒這種必要吧,以你對組織的忠心,吱一聲,boss的位置必然是給你的。”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正在琴酒的底線上來回蹦迪,繼續往下說。

“我現在可不清楚你究竟是要殺人,還是要救人。”

如果視線能殺人,那麼西宮月昳已經死了十幾遍了。

琴酒的表情比夏日陣雨來臨前低沉的烏雲還可怕,彷彿隨時能劈出一道雷,把西宮月昳當場斃了,血濺醫院:“你在質疑我嗎?”他聲音壓得極低,飽含怒氣,倒真有些像是要電閃雷鳴了。

“你又不肯說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敢逼你。”西宮月昳按了電梯下樓,輕飄飄地回了他一句,“論現在的心情,我可不比你好。”

這麼想都是他比較慘吧。

琴酒不可能不知道西宮鶴影前幾天出事了,也肯定已經知道了涼羽澤的事,加上青木伶重傷、他重新成為小白鼠。真要發怒的話,西宮月昳大概是所有人裡面最有理由的。

電梯到了。

其實本來應該是琴酒監視著西宮月昳,但西宮月昳太主動了,他走在前面,倒像是正在帶著琴酒。

樓很高,下去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密閉的電梯裡,琴酒看著跳躍的數字,終於開口:“我沒有對他做任何事。”

“那麼波本所見的事?以及伶醬身上的傷口?總不會,是他自己弄的吧。”

琴酒陰沉著臉,沒立刻回答。

“不會真的是……”

“這個問題,不應該問你麼。”

“問我?我哪知道。”西宮月昳疑惑,“你應該瞭解我最近在做什麼。”

琴酒啟唇,想說點什麼,電梯卻忽然猛得一震。

令人牙酸的嘎吱聲和哐當聲在空間外響起,沒幾秒,電梯停住了。

二人無言以對,半響,西宮月昳盯著停止跳躍的數字,看著上面的“4樓”發呆:“電梯不會是壞了吧?”

這無異於是壓倒人的最後一根稻草,琴酒剎那間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能生吃一個電梯,他幾乎就要摸出匕首之類的東西把整個門板撬開了。

西宮月昳拉住他,較為冷靜地按了警報,讓人過來修電梯。

“還好,電梯沒有直接掉下去。”他說,“我們已經很幸運了。”

琴酒看了他一眼。

西宮月昳一如既往的淡定,彷彿電梯在中途卡在這種倒黴事不值一提。琴酒忽然想起來這個人曾經一直挺倒黴的,也許早就習慣這種事情——即使這種倒黴已經有點異常。

他依舊很不爽。

西宮月昳總能在各種微妙的地方氣到他。

他驟然逼近了西宮月昳,身高差之下,少年有點茫然地抬起頭,問:“做什麼?你不會要在電梯裡拷問我吧?”

琴酒一頓,手指又捏緊了幾分。

“你究竟惹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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