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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被不懷好意的人綁架過。他在郊外有一間藏起來的拷問室,也有其他用途,氣味很不好聞。我在裡面睡了一整晚,出來之後洗了三遍澡都沒有洗乾淨味道。”

太宰治思索幾秒:

“他還活著嗎?”

“早就死了。”西宮月昳打了個呵欠,安然抱住太宰治,“警察來的時候,房子正好因為年久失修而倒塌,他不敢逃出來,於是只能被壓在裡面,掉落的金屬樑柱直接壓斷了他的頸椎,腦袋都滾出去一半。”

“那就好。”

太宰治心想西宮月昳這童年未免太悽慘了,看見這樣的畫面,對小朋友的心靈是一種多麼大的損傷呀。他憐愛地摸了摸西宮月昳的頭,手掌穿過髮絲,扣住對方的後腦,把人往自己身上壓了一點。

西宮月昳:……

不是,都已經表現到這個程度了,太宰治就不會懷疑一下嗎?

他閉上眼睛,決定靜靜地休息一會兒。

……

第二天,森鷗外破天荒地把在家寫的織田作之助叫到了首領辦公室,並頒下了一個任務。

“織田君的我也看了。”森鷗外笑著說,“完成這個任務後,不如就考慮當全職家?”

織田作之助沉默。

完成這個任務就退休的fg未免也太強烈了,而且安吾也被牽扯在裡面。

他失蹤了。

有人說過,安吾大腦內的資訊比黃金還要貴。他的異能力墮落論可以直接獲取物品的記憶,並且本人也膽大心細,看著是比誰都安靜的社畜,其實是能在生死之間不斷周旋的珍貴情報人員。

織田作之助心裡發悶,森鷗外把可以命令一切afia成員的“銀之手諭”交給了他,再次加重了那種不詳的預感。

他接下了任務。

昨日他還與安吾在酒吧喝酒,太宰沒來,今日就出了這樣的事,織田作之助難免心裡產生諸多疑問。

他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調查了自己的友人,找到了他暫時的居住地,一個酒店。這工作原本該交給那些專職調查蛛絲馬跡的人來做,好在織田作之助這個人就是什麼都會一點,很快就找在天花板下的通風口到了線索——一個保險箱。

於是,他就被狙擊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像在做夢一樣,織田作之助頭一回在工作時間聯絡太宰,甚至向他求助。

其實他知道太宰治一定會答應,只是將另一位友人捲入這樣的事情中,他難免有些抱歉。太宰治聽到他被狙擊的事情似乎有些生氣,他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並叫人來堵路幫助抓捕。

這讓織田作之助更加覺得愧疚了……

尤其是當他同敵人戰鬥,因為不想殺人而落進有些難辦的境地裡時,太宰出現解圍。

老實說,他當時真的很擔心太宰治。這個人似乎很習慣走在槍林彈雨中,他能夠掌握戰局的天平,但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性命也一同放在天平上賭博,輸了便要一無所有。

即便太宰從來沒有失手過,但第一次目睹他以這樣的姿態去和敵人說話的織田作,仍舊不免為此揪心。

正當他以為太宰治真的要引誘對方往他額頭開槍時……

織田作看見太宰治超快速地往對方膝彎踹了一腳,反手奪下槍,用槍托狠狠地集中了對方的後頸——這對於本就中槍瀕死的人來說簡直是重擊。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誰見了都要稱讚這個體術不太行的人是如此靈活。

但。

好像有哪裡不太符合他的畫風。

“織田作!”織田作之助為了躲避流彈趴在地上,他看見太宰治朝他走來,那動作竟含有一絲絲的僵硬,又強行裝作正常的樣子,宛如一隻今早才長出尾羽的大型孔雀,雖然連路都走不順暢,但動作一定要爭取變得完美帥氣。

太宰治朝他伸出了手,把他拉了起來。

直到這時候,他才看見夾在在黑蜥蜴成員中間的那抹亮色……

“月月……”太宰治轉身露出苦笑,“真的,算我求你了,你可以回家找他打兩個小時的遊戲,或者看書,為什麼一定要跟著我呢……”

西宮月昳:“太宰君,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你方才靠近的一瞬間,有想過用言語去動搖他,誘使他向你開槍吧?”

“絕無這種可能!”

整整一早上被籠罩著無數謎團的任務所折磨的織田作之助,忽然覺得這沉悶的空氣輕了一分:“月昳怎麼會來這裡。”

“織田作,他非要跟來。”太宰治幫著拍了拍織田作身上的灰塵,向友人瘋狂抱怨,“我都說過很髒、很危險了……”

其實是一大早賴床的時候,太宰治忽然接到一條通知,說是afia重要的軍火倉庫被人盜竊,看守死了幾位——說成搶劫也行。在afia如日中天的現在,膽敢對他們倉庫下手的組織未免膽子太大。

這事情需要立刻處理,太宰治不得不從溫暖舒適的被窩裡鑽出來,爬去加班。

誰知道,一同被吵醒的西宮月昳揉了揉亂髮,忽然說:

“我也想去。”

“月月,你還沒睡醒嗎?”太宰治沒當回事,他跪坐在床上,把西宮月昳的頭髮順了順,確保等一會兒回籠覺的時候不至於讓它們打結,又很自然地吻了一下額頭,“可以再睡兩個小時,午飯的時候我一定回來。”

太宰治想著。訓練有素的盜賊而已,在橫濱,這種他熟悉得不得了的地方,抓住對方的蛛絲馬跡應該要不了多久。

西宮月昳靜了靜。

他忽得抓住了太宰治的手,這雙手骨骼清雋指骨分明,手指纖長,白皙的手背上有明顯的靜脈紋路。也許是剛睡醒,掌心的溫度很高。

他確實還沒完全睡醒,所以吻得沒有章法,胡亂在指尖、指節、手背、掌心啃了一頓,牙齒輕咬食

指的第二指節,舌尖又猶如蜻蜓點水般在指腹劃過。

黏黏糊糊地折騰了一頓。

醒了。

西宮月昳在床上坐起來,閉著仍舊酸脹的眼睛撲到他身上抱住:“我想跟著一起去——”

太宰治只能怨自己鬼迷心竅,色令智昏,鬼使神差之下就答應了。

啊,工作嘛……

工作的時候談戀愛也很正常的……

他並不知道早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處理被水泡腫的屍體,否則絕不會在早上還冒著黏糊粉色泡泡的時候同意這件事。場面實在不好看,而且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許多。

那不僅僅是一個盜賊組織,他們有備而來,下手幹淨利落。

不知何時,iic,一個從國外入境的武裝組織,已然來到了橫濱。其成員是都是被拋棄的戰爭幽靈,他們在戰爭中磨鍊過意志、技巧,又對自己的組織有種絕對的忠誠,afia大部分武裝成員完全不是對手。

太宰治一邊思索現在的情況,一邊又特別像使眼色給廣津柳浪和一眾黑蜥蜴成員:就是說,在西宮月昳面前,能不能裝一下……

他止不住地偷瞄西宮月昳的臉色。

他沒有離那三具屍體很近,也沒有刻意避開,在太宰治蹲下去檢查的時候也就是探究地望了一眼,似乎只是在安分守己地當一個掛件。

就是那種好看的、絕無一點用處的掛件,可能比吉祥物的功能還要差一點。吉祥物說不定還能帶來好運,而這款月月掛件看著就很適合拖後腿——當然了這個想法不是太宰治自己產生的,是圍觀看戲的黑蜥蜴成員們。

“月月,你要是覺得難受,可以先回去……”

“我覺得還好呀。”西宮月昳站在上風口,有效避免一些氣味灌進鼻腔。他的視線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分給了太宰治,剩下的注意力才被分給黑蜥蜴成員們,“不看不知道,原來太宰君已經統領這麼多人了。”

“至於那些可憐的遺體。”他垂下眼簾,“以前我就見過這種畫面的,在小時候……”

太宰治接過廣津柳浪遞過來的乾淨帕子,仔細地擦了一下手。他還是覺得有些不乾淨,只用手背拍了一下西宮月昳:“月月,你小時候未免太艱難了。”

有西宮月昳在,他不得不收斂許多。

直到他收到織田作之助的求救電話。

織田作在任務過程中被狙擊了,他需要追捕的人正在逃跑。

太宰治攥緊了電話,一瞬間想通了很多事。他對友人安全的擔憂僅僅佔一小部分,織田作的異能力畢竟無比強大。當前最重要的是織田作為什麼會有這樣危險的任務,單聽描述,他已經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確定織田作也參與到iic的調查裡了。而且他甚至提到銀之手諭。

森鷗外什麼時候把這種任務交給織田作、一個普通的底層成員了?

自從首領宰給他提過醒,太宰治就一直在注意最近的異常事件。

現在,真相似乎已經要浮出水面了。

iic。未來的某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與他們有關。

太宰治指揮起黑蜥蜴的成員去封鎖道路,他面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一時間忘記了今天早上出門前的決定:在西宮月昳面前偽裝成正常一點的幹部。

他於是下定決心要把西宮月昳趕走。

然後。

他和西宮月昳一起去了織田作與敵人交戰的地方……x

可惡,太宰治看著瞄了一眼黑蜥蜴裡面今天下手最穩準狠也最殘暴的人,下手如此狠絕實在是破壞他平日裡的乖巧貓貓形象,但不下手狠絕一點的話,織田作又會有危險,所以他只是在心裡輕輕抱怨一聲。

狹小的巷子裡本就光線不足,十分昏暗,又因為過於密集的槍擊,已經漫起一層微妙的血霧,牆壁上沾滿了不可描述的人體組織。這一條小路,此刻就是活生生的地獄景觀,而太宰與織田作站在地獄中央。

“織田君,你的工作看起來好辛苦。”西宮月昳彷彿能夠無視那些東西,他從巷子另一邊走來,全身上下乾乾淨淨,甚至小心翼翼地偏過去躲了一下地上的血跡。

腳邊的屍體抽動了一下,手指蜷縮著去摸槍,身後的人立刻補了槍,血液譁得一下在地面噴出扇形的圖案。

他依然很平靜,冷淡到冷漠的地步,並不因為腳邊試圖掙扎著殺他的人驚恐,也不為打在他腳邊的子彈而驚訝,就連身後開槍的黑蜥蜴也不免感嘆這個漂亮掛件心理素質的強大。

織田作:……

他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這是普通高中生?

他不由得看一眼太宰治的臉色,果然,太宰的表情已經變了。

“月月,你怎麼能直接走進交戰的地方?”太宰治吱兒哇亂叫,恨不得撲上去搖晃西宮月昳的肩膀,順便把那個開槍的黑蜥蜴捉出來按住脖頸往牆上來兩下,“太危險了啊!”

“萬一摔一跤怎麼辦?”

西宮月昳一臉複雜,瞬間淡定不起來了。

“太宰君,我應該不是會平地摔的笨蛋美人……”

“我覺得……”介於西宮月昳的臉色,太宰治沒把“是”說出來,他靠近,用還算乾淨的那隻手去戳了一下對方的臉,回答,“我還以為你被嚇傻了。”

“是的,我被嚇傻了。”西宮月昳僵著臉,已經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比較好,他在口袋裡找到條幹淨的手帕遞給織田作,又轉身對太宰治說,“太宰幹部,你會安慰嚇傻的可憐人嗎?”

太宰治欣然接受,把一隻嚇傻的月月抱住。

雖然天氣陰沉、巷道骯髒,戰鬥的餘韻猶在,血霧仍沒有散去,濃郁的鐵鏽味和硝煙味幾乎讓鼻子失靈。這樣的氣氛實在是不適合擁抱。但是太宰治仍舊是把下巴擱在對方肩膀上,安然放鬆了幾秒。

“月月。”他聲音低得近乎呢喃,“你不用強迫自己適應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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