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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出現在這裡的時候西宮月昳就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這倆的工作,八成是有那麼億點點不安全的。

但直到他和他們嘮嗑半小時、琴酒都已經在休息室變成人形冰棒、雪莉終於推著行李箱遠遠地過來時,也沒有發生什麼事。

機場依舊是機場,平穩且擁擠。

“你們快點離開吧。”中原中也提醒,“今天或許會有不好的事。”

“什麼不好的事?”

“這得問太宰。”

太宰治卻支支吾吾地回答:“一些Mafia的愚蠢工作,保護沒有價值的小孩,60%產生小麻煩……”

西宮月昳於是轉身去找正在和琴酒僵持的雪莉,她的臉色陰沉極了,但陰沉中又透露著一絲想笑不敢笑的忍耐——琴酒也會穿成這種古怪模樣?

“志保。”

眼熟的人向她跑近了,雪莉、真名宮野志保的少女才露出一點淺淡的微笑,又馬上因為這是在琴酒面前收起表情:“沒想到會是你來接我。”

其實她想到了。

如果說組織想要恩威並重的話,一定會派一個和她關係好的再派一個足夠壓制她的。本以為會直接看到自己的親姐姐被威脅的畫面……但西宮月昳出現在這兒也能理解。而且能迫使琴酒穿成這樣的或許只有他了。

“我們走吧。”西宮月昳主動去幫宮野志保推行李箱。宮野志保和他的年紀相仿,但女孩子嘛,青春期總是長得更快些,明明分別的時候兩人還差不多高,現在並一起站著,他卻要矮一頭了。

西宮月昳默默地比對了一下差距。

以後肯定可以長回來的。

出了機場沒多久。

西宮月昳並不管琴酒這個黑臉人士,和宮野志保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橫濱的各種離譜事情,又把五棟大樓指給她看:“可高了,但是裡面根本沒多少員工。他們老闆啊,窮得什麼人都想撈過來。”

外頭驟然擁擠起來。

“交通擁堵也是橫濱特色?”宮野志保挑眉,茶色的短髮因為停車減速而晃了一瞬。有西宮月昳插科打諢,連和琴酒坐同一輛車也沒有那麼痛苦了。

“這倒不是。”西宮月昳往外看了一眼,隱隱約約聽見疏散的警報,以及一些什麼劫匪、爆炸的詞彙,“火拼才是橫濱特色。”

大概就是機場方向了。那邊反正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會處理一切問題,事情總輪不到他們頭上。可是秩序混亂帶來的堵車還是很痛苦,並且肉眼可見地使人焦躁,甚至時不時就冒出“人行道上不是很寬嗎”的想法。

就在琴酒摸出一根菸,開啟車窗在車上抽起來的時候。

事情終於能解決了。

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勉為其難充當司機的琴酒,蒙了頭巾的劫匪一手抓著個小孩,表情末路絕望中透出一股兇狠:看這破舊的老爺車、駕駛座上叛逆打扮的叼煙青年、後座倆手無縛雞之力的少男少女。

多適合被一同劫持啊。

“不想死就開門!舉起手來!”他猛踹車門。

琴酒:……

西宮月昳:……

追趕來的雙黑:……

宮野志保默默把舉起的手放了下去。

……

有的人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有的人還在處理工作的事。

入職有兩年的責任編輯竹原三下聽著自家主編陰沉的聲音,自己也不敢大聲說話,非常想要在工作時間結束之後馬上跑路。

可惡,即使主編在電話那頭,他並不會第一時間被抓起來掛大街上,竹原三下也依舊非常恐慌:

“最近實體文學是不景氣……銷量差也正常……您喝口茶消消氣。”

其實也不是實體文學不景氣了,是這個玩意已經很久沒有景氣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些專注傳統文學的作者越來越少了,要麼是隻會空頭支票,發些神仙來了也看不懂的概念文字,故作清高,要麼就徹底被市場打敗,一心墮入下沉市場,滿目市儈。

“要不咱辦個週報專門收些時興的小說稿?”竹原三下心說與其一輩子餓死,不如恰一口市場的流量錢。混傳統文學是沒有出路的。但主編不說話了,他也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多多停留,糊弄了幾句日報、晚報的銷量之後就掛了電話。

桌上、郵箱裡堆滿了寄來的稿件,各類文學應有盡有。但對於編輯來說,看稿審稿無疑是一種對眼睛大腦的雙重摺磨。

你永遠不知道對面會寄什麼作品過來。

……

“唉。”

織田作之助默默地看著自己的前輩嘆氣。

他是和前輩見面的時候遇到對方處理工作的。前輩畢竟是個主編,出門旅遊也隨時隨地要處理麻煩事。織田作之助沒有故意要偷聽內容的意思,但他間斷著聽電話裡談的事情,不知為何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

他覺得文字是鄭重的、是必須無比認真地去對待的,每個字都得仔細雕琢。可是另外的人似乎不這樣?

難道隨便寫點什麼糊弄人是很正常的事嗎?

“織田。”涼羽澤同他一起站在橋邊,橫濱灣的水在底下流淌,“你有想過未來嗎?”

未來。

別說織田作之助了,未來這個詞語很多人都沒有想過,又或者說想了也沒有用。他們這些有一天是一天的底層群眾,未來太短,現在太難。

涼羽澤及時打斷:“織田,你是不普通的。”

“不……”

“不必反駁。”涼羽澤也沒看織田作,他望著遠遠的銜接著天空的海面,雖說是入海口,但顏色並沒有想象中的清澈,水流裹挾著泥沙一起混進大海,“你是不普通的。或許接受自己與他人的不同和接受自己的平凡一樣艱難,但織田,我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人。”

“我們眼裡的世界,大抵是與常人不同的。”

織田默默看了一眼天、水,很普通,並不覺得自己眼中的世界和其他人有什麼區別。就像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很強,也不覺得自己性格很好。

“非要說的話,你就像是一個把自己‘抽’出去的局外人,以前從未見你融入這個世界。現在不一樣了,織田,你已經邁入了這個世界,我很想知道是誰改變了你——但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改變了。”

“是一本書。”織田作之助忽然回答,“我看了一本沒有結尾的書。”

一本沒有結局的書,他想要自己來書寫一個結局。

但是他還沒準備好。

並不用著急。每個人都有很多時間來準備自己的未來,直到命運的那一刻終於降臨。

涼羽澤換了話題:“聽說你收養了幾個小孩?”

“是的,五個。都是龍頭戰爭裡失去了親人的孩子。”

“五個啊……”涼羽澤是那種小孩見了就跑的人。常有人說孩童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也許他們能嗅到他身上與眾不同的危機,“開銷會很大吧。”

“有一點。”織田作之助之所以現在還能撫養起那五個小孩,是因為他以前的積累非常多,足夠他擺爛過一段日子了。

涼羽澤趁熱打鐵:“這樣終究是坐吃山空,這樣吧,你試著寫些文字投到我們報社來,要是合適給你刊登上去,你多少能拿到一份稿費,怎麼樣?”

“在寫出那本最重要的作品之前先拿些文字練筆吧,寫作可不是一件空想就能實現的事情。藝術領域,諸如梵高、莫扎特之類的天才也並非一開始就站在巔峰。”

他說的很有道理,織田作之助也有些意動。

這份意動一直持續到晚上,他在酒吧裡喝酒,而太宰治也在。

太宰治聽他說了白天的事。

“織田作,你被忽悠瘸了呀,他哪兒是想關心你的真實想法,他只是想要你寫些作品。也許你該瞭解一下,東京霞光出版社最近的收入很差。”

“忽悠?”坂口安吾有些不理解,“這不是很切實的建議嗎?若是織田君想要在寫作上闖出事業,必然是要進行練習的。”

“安吾,你也被繞進去了。”太宰治端著杯威士忌,一把摟住正在發呆的織田作,“織田作真的想把寫作當作事業嗎?我看不是。你只是想要把某一種東西寫出來而已,我就不說那是什麼啦。這種情況處女作才是最重要的,所有的欲.念、渴望、追求會都堆積在這一本書裡。”

“開局即巔峰?”安吾插了一句。

“也可以那麼說,但那只是因為所有的需求都被那一本書滿足了,所以後續再無強烈執念驅動。”太宰治一直是喝烈酒,而且喝得很快,臉上微微發紅,“不知道織田作想要什麼……”

織田作之助也陷入沉思。他覺得前輩的經驗和太宰說的那番處女作理論都很有道理,無法抉擇。

——嗒!

“未成年人禁止飲酒。”

太宰治捂著後腦撲倒了。

日本對這一條規矩的管理向來嚴格,但亂世哪裡會管這個?而且這橫濱也沒有酒吧敢攔著太宰治。

“你有病嗎——”宰貓貓張牙舞爪,試圖以搏鬥之術將大白鳥按在桌面,一時間雞飛狗跳,酒液與杯盤齊飛,安吾貓貓同織田貓貓退至一旁,看群魔亂舞。

體術下乘x2

但是看不出體術下乘x2

一直到確實分不出什麼勝負,宰貓歇菜之下撲在吧檯,允許大白鳥坐下來。

西宮鶴影:“老闆,給我來一杯檸檬水,不加冰塊。”

“……不喝酒為什麼要來酒吧?”

喝著養生番茄汁的安吾膝蓋中了一箭,只覺得太宰貓貓已經進化成貓型刺蝟,不可靠近。他乾脆挪了椅子,把一邊的三花貓撈起來,徹底觀戰。

“你朋友不也一樣嗎?”結果安吾還是再度中槍,西宮鶴影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番茄汁,輕飄飄地反駁,“誰說酒吧只准喝酒的。”

“嘖,被簇擁的大魔術師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種地方?難不成又想找我做生意?”按西宮鶴影的調性,去酒吧也該是像中原中也那樣的、熱鬧又新潮的地方。

西宮鶴影認真思考了半響。

他接過檸檬水道了謝。變魔術很需要保持意識的清醒和絕對冷靜,以及手指的靈活程度,因此他極少碰酒精,也不會讓自己沉迷一些簡單的快樂。那些吵鬧喧譁的酒吧裡,就算不去喝酒,身上也會沾染一股熱情洋溢的酒精味。

但是這種放鬆舒適的小酒吧不一樣,音樂舒緩,溫暖靜謐,一杯可以喝一晚,宛若一方小小的世外桃源——說起來,這樣的環境或許才是最醉人的。

但他才不想和太宰治說實話,他趴下了:“就算是魔術師,也有需要休息的時候。”

肉眼可見的低落。

太宰治看見他低落……就開心起來了,就算是他也躲不過這種人類的低階趣味:“不會是因為回不去家吧。”

西宮月昳拉著的那個男人明顯和他住一起了,又接回了一個據說是美國同學的朋友,他知道對方家裡的臥室只有三間,多個人也許就要睡書房。

他倒是成功找到了低落原因:誰家裡住個琴酒都不會開心的吧!

弄得西宮月昳只能套著馬甲出來解悶,並且因為職業問題,在解悶前的最後一秒選擇了檸檬水。

太宰治看西宮鶴影的臉色就知道猜對了,他翹起尾巴,想到一些很惡劣的事情:“或許你該把這玩意染成綠的。”他薅了一把西宮鶴影的髮尾,據說是染的顏色,但看起來自然又和諧。

西宮鶴影:?

???

八卦終於舞到正主面前,西宮鶴影的眼神憐憫且慈愛:

“太宰君,小心命運輪迴到你自己頭上。”

十六歲的小兔宰治不屑一顧。

他又不搞戀愛。

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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