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你想麻煩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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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珍緩緩抬起眼皮,冷冷掃了她一眼。
“找不到了。”
“丟了。”
“失蹤七天了。”
長滿皺紋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就好像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竹梨跌到谷底的心升起希望,丟開拽著她衣領的手。
“那你為什麼要說她死了!”
抬腳跨過門檻,她要自己去找她。
“別去了,就當她死了吧。”
夏玉珍面如死灰,無力地吐出這段話。
竹梨冷漠不已,面上一片死寂。
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她就不會放棄,不會放棄她唯一的親人。
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冬雨混合著霧氣在寒風中搖曳。
細密的雨絲輕輕劃落至她的髮絲和肩頭,她抱緊雙臂加快了腳步。
“張嬸,你有沒有看見我們家穗歲?”
握成拳頭的手叩了兩下門板,迎接她的只是沉悶的雨滴聲。
竹梨擦了把臉上的雨水,失落地找了個拐角處坐下。
雨水劃過手機螢幕正好與凌晨三點相交。
她本不想打擾張嬸,她怕她也會跟著著急。
可她問了好多人都沒有穗歲的訊息,她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雨滴像一根根銀針落到身上的任何一處便錐心刺骨的疼。
靠上牆,她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黑暗裡,她看到了父親在質問她為什麼沒有照顧好妹妹。
竹梨再次醒來是被揣在口袋裡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剛一動渾身就發冷,接連打了幾個噴嚏才勉強緩過來。
“喂?”
沙啞的聲音隔著聽筒讓男人湧起焦躁。
“你在哪?”
沉默幾秒,景淮之輕聲詢問。
在聽到聽筒裡傳來男人乾淨的聲線和關心的語氣後,她繃不住了。
幾乎是哭喊著告訴他自己努力了,可就是找不到她。
“我,我真的努力了,可還是找不到她...”
“如果我平常再多關心她一點,她是不是就不會拋棄我。”
“我還是來晚了,你說她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所以故意躲起來不見我...”
竹梨癱倒在地,指甲蓋深深嵌入牆磚的縫隙間,直至將指甲蓋徹底翻過來鮮血直流才肯放手。
空洞的雙眼淚水不斷湧出,如果妹妹真的出了什麼事她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舉在耳邊的手機半天沒有迴音,她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非常不妥。
認命般地垂了下來。
這是她的家事,她為什麼要去麻煩他。
然而只是一瞬間,肩膀就被人摟了過去。
沉沉的呼吸像個羽絨被子緊緊包裹著她。
滾燙的指腹帶著熱度拂走她眼角的淚痕。
“不是你的錯。”
男人緊緊貼著她,身上的暖流使她暫時回了暖。
“你先去睡會兒,我幫你找她。”
景淮之深深注視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創可貼幫她暫時處理好傷口。
“我睡不著,我要去找她。”
竹梨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
吱呀-
張嬸推開門就看到了門外淋成落湯雞的竹梨,還有蹲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梨子,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怎麼不叫我一聲,你看你怎麼...”
目光移到氣質斯文的景淮之身上時,頓住了。
一把將竹梨拽了過來,再開口時語氣沒有平日裡的友善。
“這是我們家梨子的家事,就不勞這位先生費心了。”
“梨子,進來說話。”
說完,張嬸作勢就要關門卻被骨節突出的手握住了。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男人不辯情緒的聲音迴盪在空靈的雨後。
“淺塘邊有一具屍體,你要不要去看看?”
就在張嬸還要開口反駁他時,張村長滿臉疲憊地站在他們身後。
竹梨猛然向外衝,險些摔倒。
可她顧不上這麼多了。
默默在心裡祈求不是她。
池塘邊拉起了警戒線,在警方的維護下竹梨顫顫巍巍拉開遮擋那具屍體的白布。
屍體被河水泡得面無全非,她忍不住乾嘔。
轉過臉視線繼續掃視,默了幾分鐘。
她氣定神閒站起身衝著警察搖搖頭:“不是,她不是我妹妹。”
“謝謝你們。”
竹梨向他們鞠了個躬,邁出去的腳步卻像踩在雲端上,每一步都不真實。
不是穗歲,那她究竟去哪兒?
越走越遠,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
路的盡頭又在哪兒?
終於,她沒了力氣軟倒了下去。
“梨子,要不別找了。”
“你回來之前她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了,老師也說沒在學校。”
“很可能被拐走了...”
“梨子,節哀吧。”
......
再次睜開眼睛時,四周的環境很是陌生。
她舉起雙手死命捂住耳朵,試圖抵擋大家的勸說。
“醒了?”
男人從沙發上起身挨著床沿坐下。
竹梨眼眶蓄滿了淚水可卻流不出來。
“我妹妹她,有訊息了嗎?”
她含糊著問出口,心裡又不想麻煩他。
這種矛盾一旦在心裡種下種子便很快生根發芽。
景淮之沒說話,抬手整理她凌亂不堪的頭髮。
“你放心我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應該很快會有訊息。”
“麻煩你了。”
竹梨雙眸愈發空洞,他又為了她的事來回奔波、耽擱許久。
她就知道自己的這種家庭遲早會拖累他,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不願向他提及除穗歲以外的家人。
上回他生日那天,為了開解他才勉強透露了幾句。
男人蹙緊眉峰,不解地盯著她。
她在說什麼?
麻煩?
適才放下的手掌又想掐住她的下巴,想仔細問一問她在麻煩什麼?
“老闆,公司那麼忙你先回去吧。”
竹梨掀開被子垂下眼簾。
“我一個人可以的,如果實在搞不定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垂下的眼眸裡神色晦暗不明。
舉在空中的手指稍微停頓了幾秒鐘,接著下巴被捏住、抬起。
“竹梨。”
景淮之似笑非笑地喊著她的名字。
竹梨忽然後背一僵,直覺告訴她每次被他喊全名都不會有好事發生。
“嗯。”
帶著濃厚的聲音從鼻腔裡發出。
他壓低嗓門的焦躁,嗤笑了聲:“你想麻煩誰?”
“關主管還是喬經理?”
眯起的眼眸掠起危險的暗光。
她驚愕地盯著他,神情有些飄忽。
說關主管不是在噁心她嗎?
還是說他在提醒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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