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景家別墅的風景別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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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梨在聽到夏姨這個人後,面上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眼神也瞬間變得惶恐無比。
夏玉珍是她這輩子都畏懼的人,光是聽到名字都要哆嗦好一陣。
“你不是,有工作嗎,為什麼......還要找我要錢。”她呼吸急促,聲音顫抖不穩。
關正眼見沒趣,第二次撤開手,冷笑一聲。
“手氣太背了。”
竹梨聽到這個回答,眸若寒冰,心底積壓的怒火忽然燃燒了起來。
“你也去賭了?”她聲音猛地抬高,語氣裡盡是指責的意味。
關正瞥見竹梨不給他錢就算了還要管他,火氣蹭得就上來了。
右手上的菸蒂還沒燃盡,他扯開竹梨衣領,狠狠摁了下去。
白皙的面板瞬間被燙紅,很快傷口處便長了個黃色水泡,看起來觸目驚心。
“賤婊子,你沒資格管我,給你的警告。”
幽暗的巷子裡,竹梨看不清她的傷口,只覺得鎖骨處傳來刺痛感。
“三天後,我來拿錢。”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厭惡地看了她一眼,頭也不回地抬腳離開。
竹梨慌慌張張捏緊衣領,忽然她笑了,自己當初是什麼眼神。
清風苑。
“景,景總?”竹梨剛關上大門轉頭就看見景淮之清冷的目光。
她心虛喊著,垂在褲縫兩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只希望鎖骨處的傷口不要被發現。
“以後晚上別出去了。”
“或者我......”我字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找個人陪你。”景淮之掃了她一眼,即刻面色從容道。
竹梨猜想自己與前男友見面應該沒有被他撞見,不然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好的,我會謹遵您的教誨。”她烏黑的瞳仁裡泛出一點淚光。
她下意識吸了吸鼻子,隨即解釋:“有點冷,我去加件衣服。”
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會當著別人面哭出來的她,今天居然因為一句關心的話語差點破了例。
“謹遵您的教誨?”景淮之重複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驚歎。
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如此奇怪。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幾聲,他掏出檢視。
江筱婉:景總抱歉,我臨時有點事先走了。
江筱婉:景總,不得不說景家別墅的風景就是別有一番韻味。
並配了一張圖片,是竹梨被關正堵在牆角的照片。
拍攝的角度也十分調鑽,硬是把這兩人拍成了熱戀中的情侶。
江筱婉在二樓衛生間瞧見竹梨出去了,就想跟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沒想到歪打正著了。
景淮之刪除資訊熄滅螢幕,朝著二樓東邊房間走去。
“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竹梨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檢視自己的傷口,嘆息道。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她立即整理好衣服,又把垂在後腦勺的頭髮攏到胸前,自己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去開門。
在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後竹梨面色有些蒼白,也可能是嚇的。
“老闆您,您還有什麼事嗎?”她面上假裝鎮定,心裡已經在發抖了。
該不會還是被發現了吧?
景淮之並未回答,目光帶著審視抬腳進了她的臥室。
瞅見他進了自己臥室竹梨深吸一口氣,關上臥室門。
來人還是一言不發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
“老闆?”竹梨探頭詢問。
“竹小姐,違反合約規定應該怎麼辦?”景淮之雙手環抱,語調閒散,勾唇打量著她。
竹梨直接被他的問題問懵了: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違反合約規定的事情吧?
她抓耳撓腮,白軟的臉頰上浮現笑意。
“按照合同來唄。”
“那行,扣除尾款。”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云淡風輕地撣了撣衣襬。
竹梨一愣,微微挑起眉頭:“別啊老闆,有事好商量。”
她彎下腰朝著他莞爾一笑,希望他能收回這句話。
景淮之見她還是這樣嬉皮笑臉,心中的怒火不由得迸發而出。
驀地他站起身來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又將她推至牆角,眼神森然。
“商量?商量什麼,商量你頂著景太太的名號和別人舊情復燃?”
“還是說花我的錢去包養你那個見不得光的男朋友?”景淮之靜靜望著她,清俊的五官下是他深沉的眸色。
只要一看到她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景淮之的腦海裡就自動湧現那晚的情景。
那晚她也是這樣喊著他,只不過認錯了人。
景淮之白皙修長的手骨節緩緩凸起,接著慢慢向下移動。
“嘶。”被碰到傷口的竹梨疼得直接哭了出來。
景淮之被她的反應打得措手不及,明明他根本沒用力怎麼會疼呢。
“怎麼了?”他抽回手,不悅的情緒漸漸消失無蹤。
傷口沒來得及處理再加上景淮之的二次傷害,竹梨下意識蹲下喊了起來:“疼。”
她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頭也埋在了雙膝上。
景淮之沒了脾氣,單膝跪地,輕輕碰上了她的腦袋。
“哪疼?”嗓音有些沙啞。
竹梨沒回答只是一個勁地重複:“疼。”
他無奈只好把她抱到懷中朝著沙發走去。
“哪疼?”放下竹梨,景淮之仍舊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眼角。
竹梨雙手死死護住衣領,嘴唇像是被膠水粘住了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景淮之抬手先是拽開她護在脖子上的手掌,然後撥開衣領。
水泡受到擠壓已經破了,傷口處開始流膿水,傷口面積不算大隻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他乾的?”景淮之強壓著心中的怒意,眼裡寒光一片。
“我跟他說了分手,他,他出軌......”竹梨抽抽嗒嗒像是開啟了話匣子。
“嗯。”景淮之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希望她能將委屈全都傾訴出來。
“我沒有跟他糾纏不清,我沒有違反合約,我沒有......我沒有......”臥室裡暗黃色的燈光下景淮之能明顯看到她發抖的身軀。
他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害怕,只好選擇當一個傾聽者。
說到最後竹梨喉嚨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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