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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陸政安的家世,陸政廷再清楚不過。正想反問他哪有這麼多親戚送,卻見到一個身穿華服的貴公子搖著摺扇朝這邊走來,看到陸政安後,立時笑道:“方才總覺得有些事忘記了,等你走了之後這才想起來。”
說著,沈念瑾從懷中摸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錦盒,遞到了陸政安面前。“這是季老二託我給他尋的東西,你回去的時候幫我彎一下送過去吧。這幾日張羅鋪子裡的事,我就不特意跑這一趟了。”
聞言,陸政安接了過來,應道:“行啊,保證幫沈老闆帶到。”
一旁的陸政廷在看到突然出現的沈念瑾,立時便想起了對方是誰來。不過讓他驚訝的是讓府尹大人都要巴結的人物,竟然與陸政安這般熟稔,實在是出人意外。
“政安,這位……”
聽陸政廷出聲,陸政安似是才想起來一般,笑著同他介紹道:“只顧著同沈老闆說話,倒忘了同政廷哥介紹。這位是沈老闆,前街馬上就要開業的沈記茶樓便是沈老闆的。政廷哥若是有時間,定要幫忙去捧捧場。”
沈念瑾雖說同陸政安只有幾面之緣,但每次陸政安都謙遜有禮。而此時陸政安依舊溫聲細語,但沈念瑾卻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同。
仔細觀察陸政安的表情,見他眼神深處藏著嘲諷,便曉得他對旁邊那人定無什麼好感,要不然也不會說讓對方去自家鋪子多多捧場這種話了。
陸政安的話音落下,陸政廷震驚的同時,更覺得尷尬。陸政安抬眸看到背後追過來的孟玲瓏,也不願再同他多說什麼。
“我下午就要回去了,就不和政廷哥多說了。”說著,陸政安又同沈念瑾打了聲招呼後,便轉身離去了。
孟玲瓏被陸政廷丟在酒樓裡,不由得氣憤難當,上前扯了他的衣袖質問道:“陸政廷,你什麼意思?”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陸政廷被孟玲瓏扯了一個趔趄,回神後看著面前的髮妻,愣怔片刻後,這才解釋道:“方才看到一個老家的故人,我也幾年未曾回家了,就過來問問他家中的情況。”
提及遠在化龍鎮的婆家,孟玲瓏臉上也不禁閃過一絲慍色。“你若回去可以,我和寶兒可不會同你受罪。”
聽到孟玲瓏的話,陸政廷想起父母雙親對他說過的話,不由得苦笑一聲。“家裡也沒什麼事,回去做什麼。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寶兒該午睡了。”
聞言,孟玲瓏的表情稍霽,任由陸政廷牽著她的手往家走去。
……
陸政安將東西收拾好後,便在城門口租了馬車往江安鎮駛去。在途中,想起許久未見的何忠林父子,陸政安便讓車把式轉了個彎去了趟秣陵。
此時,何忠林父子正在園子裡忙著摘果子,見有馬車過來,還當是化龍鎮拉果子的來了,忙從林子裡迎了出來。待看到馬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陸政安後,何忠林愣了一下,這才疾步迎了過來。
“陸大哥,你,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看著何忠林憨厚的模樣,陸政安笑著說道:“去林州辦事,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就過來看一下你們。今年收成怎麼樣,可還忙得過來?”
何忠林看到陸政安很是激動,搓著手掌憨憨的笑道:“果子大面積下來的時候,是有些忙不過來。不過,親戚裡道的都會過來幫把手。說起來,我們家能有今日多虧了陸大哥,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留在我家吃頓便飯。”
“咱們之間哪用得著這麼客氣。”陸政安笑道。
何老漢聞言,忍不住說道:“哪用不著,若不是你,我們村兒的果子怕還是會爛在地裡,我孫子也上不起私塾,這一切都多虧了你啊。”
“老爺子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咱們也都是互相幫忙罷了。若是你們村兒的果子過不了關,便是再便宜我也不會買的。”說罷,陸政安從車上拿了幾封點心放在何老漢的筐裡。“馬上要五月節了,這幾封點心就當我送您老的節禮。”
見狀,何老漢父子更加不好意思,忙把點心拿出來想要還回去。
陸政安按住了何老漢的手,對他說道:“您老就別跟我客氣了,咱們可不是光著幾年的交情,日後還得長久來往呢。您老可不能有了新買家,就把我丟在了一邊。”
話音落下,陸政安明顯感覺到何老漢身體一僵。隨即抬頭看著他一臉鄭重道:“這個您放心,老漢敢拍胸脯保證,不管誰來,我們何家村兒只認您一家!”
得了何老漢的準話,陸政安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何老漢粗糙的手掌,笑道:“既如此,那這幾封點心,您老就更應該收下了。時辰不早了,我還得趕著回去,就不同您老多敘了。”
說罷,陸政安同兩人點了點頭便轉身上了馬車。而何老漢看著陸政安馬車裡去的方向,低聲將自家兒子叫道了面前。
“忠林吶,等下把村兒裡叫到咱家來。”
何忠林聽著何老漢的話有些不明所以,茫然地問道:“眼下家家戶戶正忙著,您老這是有啥事兒要說啊?”
“沒啥事兒,就是要給他們敲敲警鐘。”何老漢說完回頭看向自家兒子,見他仍舊不明所以,不由得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前些日子村兒裡還有別的人來,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你能不知道?莫要因為那仨瓜倆棗,斷送了長久買賣。”
第一百三十九章
陸政安來到季家的時候,季月賢有事並不在府上。將節禮和沈念瑾交給他的東西全部轉交給管家之後,陸政安便讓車把式回了化龍鎮。
眼下秣陵鎮的果子一批又一批的送到作坊裡,村內眾人唯恐果子積壓的時間太久,都不約而同的加班加點。當陸政安到家是已是戌時了,見作坊裡竟然還亮著燈,還當是巡夜的人。然而來到作坊門口才看到村裡眾人,正坐在油燈下認真的清洗著堆在地上的果子。
看到陸政安回來,眾人只是匆匆打了個招呼,便又繼續忙了起來。陸政安看著陪在一旁的陸長根,忙上前問道:“這都戌時了,大家怎麼還不去休息?”
“天兒熱了,剛來了批果子大家夥兒怕壞了,就想連夜趕出來。不過你放心,年歲大的我已經讓他們回去休息了。留下的都是寫年輕力壯的,熬一會兒也沒啥事兒。”
作坊的活兒雖說坐著的比較多,可著實算不上輕省。見眾人忙的頭也不抬,陸政安對陸長根說道:“明兒我去鎮上買點兒肉,讓大家夥兒好好改善一頓。”說著,陸政安似是想起了什麼,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對了,我車上還買了不少點心,我去搬下來給大家夥兒加個餐。”
陸長根也不是隻讓馬兒跑的人,聽陸政安這麼說便點頭應了一聲。待隨陸政安往外走的時候,陸長根想起陸鐵栓跟他說過的話,忙停下腳步問道:“你回來的時候可往秣陵鎮去了?跟他們提了沒有?”
“說了,何老漢是個聰明人,點一點就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了。不出所料的話,下次送貨的時候,何老漢定然會跟著過來,到時候我再同他好好說道說道。”
秣陵鎮雖說交通不便,可陸政安這兩年鋪這麼大的攤子,自然會被有心人注意。他們從秣陵鎮買果子的事兒,也就瞞不住眾人了。陸鐵栓在去秣陵拉水果的時候,便注意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周邊溜達,想了想便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不過,陸鐵栓到底只是一個跑腿兒的,這等事他自然也不好開口,回來之後便立刻和陸長根說了。
陸長根見陸政安沒回來,本想自己跑一趟秣陵的。沒想到陸政安正好回來了,也正預備往林州去。陸長根想了想覺得此事還是陸政安出面比較好,便將事情同他說了。
眼下陸政安作坊好幾種果脯的原料都是從秣陵運過來的,若是秣陵那邊被人截了胡,確實會給他帶來不少麻煩。所以,在陸長根同陸政安提了之後,陸政安便想也沒想便應了下來。
陸政安辦事歷來不用人操心,陸長根聽他這麼說便也把心放了下來。同陸政安把車上的點心搬下來後,便進作坊招呼大家夥兒過來吃點心。
陸政安原本想將在林州遇到陸政廷的事同陸長根說一下,不過,看著燈下陸長根精神奕奕的模樣,想了想還是嚥了回去。
眼下長根叔夫婦日子過得很是順心,沒得拿陸政廷的事來給兩人添堵。
因著坐了兩日的馬車,陸政安也已經累極了。讓大家早點兒回去休息後,便也就上山去了。
此時,宋淮書已經幫自家閨女洗漱好躺在床上講故事給她聽。忽聽得有人敲門,立時表情戒備的坐起了身。
側耳聽了一下好像是陸政安的聲音,忙揚聲應了一聲,囑咐陸星沂乖乖坐在床上等著,這才趿拉著鞋子跑出了房間。在看到門口站著的真的是陸政安後,宋淮書不由得粲然一笑。
“還當你要過明後日才回來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趕回來了。”說著,宋淮書將陸政安讓進院子,將門栓上好之後,繼續問道:“可吃飯了?母親晚上剛蒸了包子,我去給你熱幾個來。”
“路過鎮上的時候吃過了,閨女睡了沒?這幾日在家有沒有鬧你?”陸政安站在門口,見月光下宋淮書跑的衣襟都快散開了,抬手幫他整理了一下。手指在滑過宋淮書的脖頸時,陸政安很想抱一抱他,但到底顧忌著隨時可能出屋的岳母,最終還是放棄了。
似是看出了陸政安的想法,宋淮書猶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見宋淮書如此,陸政安不禁有些驚喜。低頭在他軟軟的發頂上啄了一口,低聲問了幾句家裡的情況。
聽著陸政安的關切聲,宋淮書不由心中一暖。“家裡有母親和淑儀嬸子幫襯著,哪裡會有什麼事情。而且星沂都這麼大了,哪還會鬧人。跟著母親這麼久倒是對讀書很感興趣,每天晚上都要講一會兒故事才肯睡。”
一聽宋淮書這話,陸政安不由得笑了笑。“愛讀書是好事,等再大些就把她送到私塾去,讓她也跟著上學去。”
聞言,宋淮書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見過哪家女孩子送去私塾的?母親這般還是外祖父在家時教的呢。”
“別人家如何我管不著,若是我閨女想要讀書,不管咋樣我都要把她送去。”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裡間。已經聽到父親說話的陸星沂,正撅著屁股從床上往下滑。
見閨女腳丫子還光著,陸政安忙疾步上前托住了她的屁股,將人直接舉了起來。
“大晚上的往下跑什麼?仔細把腳踩髒了,你爹爹揍你的屁股。”
陸星沂聽到父親的話,衝他皺了皺小鼻子。“爹爹最疼我,才不會揍我呢。”
“就你是個鬼機靈。”陸政安伸手捏了捏陸星沂的小鼻子,伸手將她扔回到了被子上,惹得陸星沂仰著鼓鼓的小肚子哈哈笑起來。
看著父女二人耍作一團,宋淮書笑了一下後,便去灶屋幫陸政安燒了鍋洗澡水。等到燒好叫陸政安洗澡時,卻發現父女二人已經依偎在一起睡著了。
見陸政安眉宇間的疲憊,宋淮書也不忍心喊醒他。幫兩人蓋了床薄毯後,也吹熄了燈在外側躺了下來。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陸政安已經醒了,正側躺在床上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宋淮書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赧然,抬頭看了眼大亮的視窗正要坐起身,卻被陸政安伸手擁在了懷裡。
“我在林州和沈老闆談事的時候遇到了陸政廷。”
聽到陸政廷的名字,宋淮書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對方是誰來。把玩著陸政安搭在他腰間的手,宋淮書問道:“他都兩年多沒回來了吧?當初淑儀嬸子攆他的時候估計也是帶著氣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沒再回來過,倒是個心狠的。”
想起陸政廷看到他時的驚訝和震驚,陸政安不禁勾了勾嘴角。“心狠不心狠我倒是看不出來,不過門縫裡看人倒是學的挺溜。估摸著所有人跟他一樣,抱著岳家的大腿過生活。”
宋淮書從沒見過陸政安這般說人的,立時仰頭看向陸政安,眼神裡滿是疑問。
見狀,陸政安便把他林州遇到陸政廷的經過。“你是沒看到陸政廷看見沈老闆時的眼神,哎,我本來還想回來跟長根叔他們說遇到陸政廷的事的,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這種人也不值當長根叔他們惦記。”
想到眼下村裡蒸蒸日上的日子,陸政安嘆了口氣。“我估摸著長根叔他們一年掙得銀子要比陸政廷多出不少,有朝一日他若回來,估摸著下巴都要驚掉了。”
“就別給長根叔他們添堵了,就隨他去吧。”說著,宋淮書似是想起了什麼,從陸政安懷裡探出頭看著他問道:“再過幾日就是你生辰了,母親和淑儀嬸子都想熱鬧熱鬧,你的意思呢?”
聞言,陸政安不禁一陣好笑。“母親和淑儀嬸子湊在一起倒跟變了個人一樣,只是散生罷了,沒必要大張旗鼓的。”說罷,陸政安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這陣子作坊也辛苦的很,要不就些肉菜一起吃熱鬧一下算了,正好也能給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聽陸政安說得也有道理,宋淮書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知道是陸政安生辰的陸家村眾人,早早地便將作坊的活計忙好,大家夥兒不聲不響湊搭子買好了東西這才喊陸政安一家過來。
瞧著眾人嘻嘻哈哈的模樣,陸政安忍不住打趣道:“我看你們也不是給我過生辰,純粹是想湊在一起吃大鍋飯。不過,鐵牛哥,劉安先過來搭把手,幫著去倉房搬一下東西。”
沈記的人辰時末才到,打頭的是沈念謹身邊的隨從叫慶和,跟著沈念謹也見過陸政安幾次。之前見陸政安行事,原以為在下人面前定是個不苟言笑的,倒沒想到竟然這般的沒脾氣。
“沒想到今日是陸老闆生辰,這般空手上門,實在是有些失禮了。”
聞言,陸政安笑著擺了擺手。“不過是散生,大家藉機湊在一起樂呵樂呵罷了。讓他們先忙活著,咱們先去倉房看看吧。”
先前陸政安已經答應了沈念謹,陸氏所有的貨先緊著沈記供應。慶和到了倉房裡看了一下,就讓陸政安每種都幫著先拿了二百斤。然而在眼神撇過芒果乾的時候,慶和的眼神一頓抬腳走了過去。
“陸老闆這裡竟然連芒果乾都有啊,這東西北方可不常見呢。”
見慶和直接認出芒果乾,陸政安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慨,不愧是跟在沈念謹身邊的人,到底是見多識廣。
“嗯,之前去了次南方,就收了一些回來。這芒果乾味道不錯,配茶的話應當會受歡迎。”
陸政安陪著慶和在倉房裡轉了一圈兒,貨已經挑的差不多了,嗅著外面傳來的陣陣肉香,陸政安便領著慶和出了倉房。
陸星沂見父親從倉房裡出來,忙跑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父親,奶奶他們已經做好飯了,可以開飯了。”
聞言,陸政安轉頭看向旁邊的慶和,“已經到了飯點兒,若不嫌棄就留下吃頓便飯吧。”
慶和還沒見過全村兒湊在一起吃飯的,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聽到的陸政安的邀請,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待慶和跟著陸政安來到作坊外,看著男女老少和諧相處的場景,心裡極是驚訝。
在回到林州後同自家主子說起化龍鎮的情況時,眼裡滿是讚賞。
慶和跟在沈念瑾身邊時間已久,沈念瑾從未見他感情如此外露過。想起陸政安的為人處世,覺得自己當真沒看錯人。
“既然趕上了陸老闆的生辰,若是沒點兒表示也實在是說不過去。讓陳叔去庫裡挑些東西,你派人快馬加鞭送過去吧。”
在慶和離開房間後,一個身穿湖藍色綢衣的青年從內室裡走了出來,徑自走到沈念瑾身後環住了他的腰身。
“阿瑾對這個姓陸的倒是頗為看重,你何時能多看我一眼?”
聽到對方的話,沈念瑾扯開對方的手轉過了身,看著對方眼裡湧動的情愫與瘋狂,輕笑了聲捏住了對方的下巴。“你這話醋的好沒道理,昨晚不是剛疼過你,還沒滿足?”說著,沈念瑾在青年腰身上捏了一把,見對方悶哼一聲後,沈念瑾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我和陸政安不過是生意上的往來罷了,人家都已經有了家室,兩人恩愛的很,你就收收你的醋心吧。”
見狀,沈念瑾身邊的青年仍不滿足,緊跟了兩步卻聽沈念瑾突然說道:“算算日子,你從上京出來也有些時日了吧?眼下大局剛定,若是被人發現你私自出京,定要生出事端。季家那邊你且放心,老封君不是個糊塗的人,出不了什麼亂子。”
青年對沈念瑾的話並不滿意,緊緊的盯著沈念瑾的眼眸說道:“季家我從未擔心過,我在意的只是你。我不知道你為何會對那姓陸的另眼相待,但你若真的敢對他有什麼心思,就別怪我毀了他。”
聞言,沈念瑾不由得嘆了口氣。“我對陸政安另眼相待是另有原因而已,怎麼,你就這般不信任我?”
聽出沈念瑾話語中的不悅,對方立時有些慌了。“我沒有,我若不信任你,還能信任誰。只是你在他身上的心思實在太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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