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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時候你安排好後,過來尋我便是。”說罷,季月賢看著陸政安,眼神裡閃過一絲豔羨。“說起來,你這人真是有點子運氣在身上的。且不說桃幹幫你賺了多少,單就你作坊的那幾位活寶貝,若是放以前那是花多少錢都未必能請的動的,可巧兒就讓你給碰上了。而且鋪子乾的風生水起不說,那沈記的那隻千年小狐狸還上趕著找你合作。”
季月賢話音落下,就被上手的季老夫人給白了一眼。“瞧你酸成這副模樣,今天廚房的菜便是不放醋也足夠了。你這人只看到政安運氣好的時候了,那他頂著寒風烈日的在果園裡穿梭,果子一趟趟的從園子裡背出來的時候,你怎麼看不見?”
被季老夫人這麼一通說,季月賢抿了抿嘴不敢再說什麼。
見季月賢吃癟,陸政安心裡甚是痛快。晃了晃女兒的小手兒正要調侃他幾句,待感覺懷裡的女兒安靜的有些異常,低頭看去發現小丫頭竟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
從江安鎮到陸家村還要將近一個半時辰,雖然陸星沂睡著了,但陸政安也不敢在季家多停留。見時間不早了,便抱著陸星沂提出了告辭。
在陸政安和宋淮書來到季家大門口後,看著出來送行的季老夫人,陸政安忍不住問道:“老夫人年後可還要出門?”
“出去自然是要出去的,不過怎麼著也得等到回暖之後。先前聽人說春季的時候北地的野菜甚是好吃,我打算也去嚐嚐。”
季老夫人的話一出口,季月賢腿一軟差一點兒跪倒在她面前。“祖母,我的祖宗誒,咱好歹也歇個一年半載的。您老人家這才剛回來幾天啊,怎麼又開始盤算著要出門兒?”
聞言,季老夫人不禁瞪了他一眼。“怎麼?許你們往外跑,我就不能出去轉轉?”
“我這不是受了……”季月賢說到此處臉色驟然一變,見周圍並無其他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我出門那是有正經事做,若不是萬不得已,誰願意大老遠的跑到荒無人煙的南方去。”
陸政安抱著睡熟了的陸星沂,聽著她們祖孫二人拌了幾句嘴後。擔心門口的寒風再把自己閨女給吹病了,跟季老夫人和季月賢打了聲招呼,便和宋淮書上了馬車往化龍鎮走去。
陸政安南下的計劃中並沒有宋淮書,如今聽到陸政安竟然要帶他一起去,心中不由又驚又喜。起初在季家的時候,宋淮書不好意思問陸政安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如今馬車上就他們一家三口,宋淮書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政安,你怎麼又改變主意要帶我一起去了?”
“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裡總有些不放心,而且也想帶你出去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你放心,父親那邊我都已經同他商量好了,過完年後便讓他老人家啟程帶著母親和星沂一起先幫忙看顧一段時間。”
見陸政安竟然已經不聲不響的安排好了,宋淮書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握著女兒熱乎乎的小肉手,宋淮書沉默半天后,這才乖順的點了點頭。
……
初六的天氣碧空如洗,豔陽高照。
一大早,陸政安和宋淮書便已經將隨身的東西都收拾到了馬車上。看著被窩裡依然熟睡的陸星沂,宋淮書依依不捨的親了親,這才隨著陸政安裡屋。
“雖說是跟著季家少爺一起出門,但在外也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別人。家裡大家都在呢,你們不用掛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聽著自家岳父的殷殷囑咐,陸政安忙點了點頭。“父親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您老就放心吧。”
知道陸政安是個辦事妥帖的,宋希仁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不過在目光轉到宋淮書身上的時候,宋希仁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馬車慢慢駛離化龍山,在去往江安鎮的路上,宋淮書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抓著陸政安的手掌壓低聲音,好奇的問道:“政安,季家大部分的家當都已經獻了出去,那季月賢南下去做什麼?”
陸政安倒沒想到宋淮書會問這個問題,猶豫了片刻之後,老實的搖了搖頭。
“季月賢南下的目的我並不知曉,不過季家雖然明面上已經從上京抽身,可暗地裡如何誰也不曾知曉。年前五皇子突然駕臨原陽你應該還記得吧,當前朝中局勢這般緊張,他能這般瀟灑自如的出現在原陽,這其中怕還有不少內情。我估摸著季月賢此次南下,定然也和上京那邊脫不了干係。”
說罷,陸政安將宋淮書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抬頭瞄了一眼趕車的車把式後,輕聲繼續說道:“南下情況如何,咱們並不知曉。雖說季月賢南下目的不明,但此次能同他一起,其他的撇開不說,最起碼安全是能保障的。日後路上若有什麼異常,你切莫上心,一切只當不知道即可。”
宋淮書又不是那等不通氣的二愣子,這個道理自然是明白的。
不過,聽陸政安這般囑咐,宋淮書依舊乖順的點了點頭。“這個我曉得的,你且放心好了。”
兩人因著出發的早,辰時末的時候便就到了季家的門口。守在門口的門子一見是陸政安和宋淮書到了,忙一溜煙兒的進了內院稟報。
季月賢早已經收拾妥當,此時正在季老夫人所居住的榮華院辭行。聽門子說陸政安和宋淮書到了,忙攙扶著季老夫人走出了門。
在走到二門的時候,季老夫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攙扶著自己的孫兒,眼神似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卻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說了一句‘萬事小心’。
聞言,季月賢眼眶一熱,俯身跪倒在季老夫人腳下向她深深叩了一首。
陸政安和宋淮書在隨著季家的門房來到二門處時,正看到季月賢跪別季老夫人的場景。為避免尷尬兩人並未近前,直到季月賢從地上起身後,這才來到了兩人面前。
看著陸政安果真帶著宋淮書一起來的,季老夫人眼神裡滿是欣慰。
“出門在外,一定要萬事小心。時辰不早了,你們這就啟辰吧。”
季老夫人的話音落下,三人應了一聲,躬身向季老夫人行了一禮後,這才在季老夫人的注視下坐上了馬車,往江安鎮碼頭行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雖說是與季月賢同行,但三人乘船到了永州之後,季月賢便說有事需要去辦,留了四個人護送陸政安和宋淮書先行去往池州。
這一路行船至此,陸政安和宋淮書雖說並沒有多累,但在水上飄忽的感覺總讓人覺得有種神遊太空的虛浮感。直到兩人棄船上岸待了兩天之後,這才感覺好一些。
這兩日內,陸政安和宋淮書一起轉了不少乾貨鋪子。見裡面的東西和原陽那邊大差不差,也沒有什麼特別新奇的。加上永州此地嗜辣,讓飲食自來清淡的宋淮書極難適應。強忍著吃了兩日,嘴邊便起了幾個燎泡。
陸政安看著極是心疼,去藥鋪買了些藥粉幫他抹上這才好了一些。
見此情形,陸政安也不再多留,帶了宋淮書以及季月賢留下的四個護衛乘坐馬車慢慢往池州趕。
因為地理位置不同,雖然現在才剛剛二月中旬的天氣,但這邊已經換上了薄衣。與林州相比,永州地界一路綠水青山,風景很是宜人。
看著官道旁鬱鬱蔥蔥的樹林,宋淮書很是新奇,扭頭看著車廂內閉目養神的陸政安說道:“他們這邊一直都是這般暖和麼?要是冬日也能如此,倒是個休養的好地方。”
“這邊和咱們林州光照不同,溫度自然不一樣。像你這般畏寒的人,來這裡過冬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這邊雨水多,像有老寒腿這般的就不適宜在這邊久居了。”
說著,陸政安伸手把宋淮書從車窗旁撈入懷中,將下巴架在他脖頸處拱了拱,看著宋淮書癢的縮了縮脖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聽季月賢說這邊盛產水果,若是有能尋到些耐放,好運輸的,咱們鋪子裡也能變變花樣。到時候來南方的時候許是就多了,到時候咱們把父親和母親,還有星沂都帶上,讓他們也過來好好玩一場。”
聞言,宋淮書笑著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話時,只覺得衣襟內突然多了一隻手。
見狀,宋淮書臉色驟然一紅,忙伸手將他的手按住橫了陸政安一眼。“咱們還在車上呢,你別鬧!”
陸政安看著面前宋淮書血紅色的耳垂,揚了揚下巴在上面親了一下。“嗯,知道。”
見陸政安的手確實沒有再過分,宋淮書這才放下心來。伸手從一旁的小几上拿了昨日還沒看完的書,繼續躺在陸政安的腿上慢慢看了起來。
等到宋淮書被陸政安從夢中搖醒的時候,外面已經暮色四合。宋淮書揉了揉眼睛,從馬車裡起身出來,發現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小鎮。
“這是到了什麼地方?現在什麼時辰了?”
陸政安伸手將宋淮書從車上接了下來,“都已經酉時中了,咱們到上林鎮,你快下車,我帶你下去走一走,免得等下你吃不下東西。”
一聽竟然已經是酉時了,宋淮書也有些驚訝了。握著陸政安的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我竟一覺睡了那麼長時間,你怎麼也沒叫醒我?”
“叫醒你做什麼,路途枯燥,而且你這幾日還上火,能多睡自然就多睡一會兒。”
說話間,兩人隨在馬車周圍已經進了鎮子。雖說眼下天將暮色,可鎮上行人依舊不少。因為風俗氣候的不同,鎮上男女老少皆穿著彩色的土布衣裳,帶著銀色的髮飾,胳膊和小腿都裸露在外。只是看著便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宋淮書哪裡見過這等衣著,在目光掃過別人裸露在外的小腿或者手臂時,頓時有些不自在,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陸政安的衣袖。
見狀,陸政安不由一陣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溫聲安撫道:“沒事,人家此地風俗便是如此,若是太過在意,反而顯得另類。”
聞言,宋淮書點了點頭。鼓足勇氣抬起頭,見路過行人反而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宋淮書扭頭看了眼陸政安的表情,見他一臉平靜,慢慢的也就放鬆了下來。
一行六人來到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陸政安要了幾間房後將人都安頓好,這才和宋淮書在跑堂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們的房間。
與林州那邊也不同的是,上林鎮的房子是木質結構,房屋挑高都不是很高。房間內擺設也極是簡陋,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之外,便再無其他東西。
陸政安和宋淮書站在門口,看著跑堂小二將屋內桌上的油燈點燃。見屋內擺設雖然簡陋,但打掃的還算乾淨,讓小二幫著上了些當地特色的美食後,陸政安這才在床邊坐了下來。
片刻之後,小二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除了兩碗米粉之外,還有一碟米豆腐和辣椒炒臘肉。
兩人坐了一整天的馬車,並沒有什麼食慾。不過在嗅著桌上米粉散發出來的香氣後,這才來了少許精神。
待兩人坐下嚐了口湯水後,這才發現這米粉的湯水看似清亮,但卻是雞湯做底。上面被掌勺的師傅淋了一勺辣油和香醋,酸酸辣辣的極是開胃。
饒是吃飯如貓一般少食的宋淮書,也沒能抵擋住米粉的誘惑,整整吃了一整碗。
陸政安看他被撐的躺在床上一個勁兒的揉著肚子,不由得一陣好笑。“吃不完放著也沒事,撐著能舒服麼?”
說著,陸政安走上前將他的手從肚子上拿開,拉著手臂將人從床上扯了起來。“吃太多不能揉肚子,起來走走消化一下。”
宋淮書隨著陸政安站了起來,表情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吃的時候就覺得酸酸辣辣的很是順口,等反應過來一整碗都已經下了肚。”想起自己睡著的時候,陸政安在馬車上抱了一路,定然已經累極了,忙對他說道:“你這一路也累得不輕,先洗洗躺下休息吧,我等會兒消消食兒再睡。”
“一路都是坐車的,哪兒有那麼累。你溜達你的,我同你說說話。”
說起來,兩人已經離家將近一個月餘,想起兩人臨走時還尚在睡夢中的女兒,也不知醒來會不會哭鬧……
察覺到宋淮書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陸政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從床上坐起身看向宋淮書問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聞言,宋淮書微微一笑,轉回身來到桌邊倒了杯水遞給了陸政安。“沒有不高興,就是離家這麼久了,有些想星沂了。”
聽到宋淮書的解釋,陸政安將水杯放到床頭的小几上。起身將宋淮書攬入懷中,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再忍耐一陣子,等過段時間咱們就回家去,到時候咱們把星沂和母親他們都接去原陽,你說好不好?”
宋淮書本就是說說,聽陸政安這般安慰自己,心裡頗覺得不好意思。
“嗯,等咱們回去以後再說。”
看宋淮書表情有些赧然,陸政安似乎想到了什麼,讓宋淮書坐在床上休息,自己則藉口讓小二去燒水送來。
兩人坐了一天的馬車,身上一股子的塵土味兒,確實需要洗個熱水澡。所以,聽了陸政安的話,宋淮書倒也沒有起疑,目送著陸政安出了門。
陸政安在出門後,跟跑堂的小兒要了一大桶熱水,而後又向小二打聽了一下鎮上賣成衣的鋪子。在得到答案後,陸政安付了五個大錢的小費後,忙向鋪子走去。
不知南方與北地有什麼差別,此地並沒有宵禁。所以此時即便已經天黑,鎮上依舊有不少人在閒逛。
陸政安照著店小二的找到了家成衣鋪,鋪子的老板一家正在吃飯。看到有客上門,立時放下碗筷過來迎了出來。
“這位客人,請問您需要點兒什麼?”
陸政安自進門的時候,眼神一直在牆上一件漂亮的彩色裙子上徘徊。聽老板操著生澀的官話問他,陸政安笑著回道:“勞煩老板把那件衣服取下來讓我看一下。”
對方順著陸政安的手指看去,頓時愣了一下。而後笑著,用自制的衣杆把衣服取了下來。
“客人真是好眼力,這件婚服是我家婆娘親手做了三個月方才完成的。”
陸政安將衣袍接在手中,用手摸了一下上面用彩色絲線繡著的牡丹,幻想著宋淮書穿上這件衣服的畫面,整個人都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老板,這件衣服多少錢?”
“五錢銀子,都是我婆娘一針一線繡的,少了不能賣。”說著,成衣鋪的老板擺了擺手。
陸政安本以為要兩三兩銀子,如今一聽這衣服竟只要五錢銀子,便想也沒想便從袖袋裡摸了一個銀角子出來遞了過去。
老板也沒先到陸政安付錢這麼爽快,將銀子接在手裡後確認是真的,連連對著陸政安鞠躬道謝。
等在客棧的宋淮書見陸政安久出不歸,不禁有些擔心。正要開門出去看看。哪知剛要開門,送水的小二便敲響了門,同時陸政安拿著一個布包也走上了樓。
見陸政安回來,宋淮書不由得鬆了口氣。“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就在門口轉了轉。”陸政安說著,將手裡的布包放在床上。見宋淮書好奇的盯著那個布包看,陸政安笑了笑後,將東西拿了起來。
見狀,宋淮書的好奇心更勝,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拿的什麼?”
此時陸政安已經將布包展開了,在宋淮書好奇的目光中拿出了那見彩色的裙子。
見陸政安出去那麼久竟然是為了買這個,宋淮書不禁有些好笑。“買這個做什麼,咱們那邊不興這麼穿,母親怕是收了也是壓箱底。”
聞言,陸政安眉頭一挑。“誰說是給母親買的?”
見陸政安表情曖昧,宋淮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張臉頓時紅了起來。“你,你又在胡鬧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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