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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難攥著玉符,站在一個可以觀察到所有出入口的死角,收斂起所有氣息,靜靜的等待著。

天遒山的地動來的很突然但是也在意料之中,這裡原本礦產豐富,但是近五十年這裡的礦石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品質很好,開採出來之後卻全是廢礦,根本沒辦法賣出去,雖然偶爾也能找到好礦,但是和其他的礦脈完全無法相比,價效比極低,所以這邊已經很少有人過來了。

摩拉克斯一直有暗中派人守著這片山脈,當時出現廢礦的情況他親自去檢視了情況,發現是因為礦石的“能量”消失了,所以才會變成一碰就碎的廢渣。他試圖與這裡的地脈溝通,但是卻被拒絕,作為巖之神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他將整座天遒山都查探了一遍,發現這裡所有的礦脈都格外的活躍,產生的速度幾乎是其他正常礦脈的幾倍就好像有什麼神異的存在直接賦予了它們時間,減少了冗長的沉澱過程一般。

但是活躍也意味著不穩定,這些看上去品質極好的礦石並沒有真正經歷長久的演化,所以也就沒有真正屬於巖的穩定,才會因為人類的開採挖掘的動作而導致能量溢散,化為廢石。

換句話說,它們只是把不屬於它們年齡的閱歷還了回去,又變成了普普通通的石頭。

經過多次檢視和嘗試與地脈的接觸,摩拉克斯最終確定了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地脈沒有被影響,反而像是在自我保護,在最活躍的深處,有智慧孕育的跡象,打個比方的話,像是母親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在不久之前,天理突然公佈七神位,各地的魔神全都躁動起來,短短一個月內天遒山出現了不下四位魔神的痕跡。

摩拉克斯自己可以不被人發現的暗中護衛天遒山,但是他手下的夜叉和人類自然瞞不過魔神的眼睛。對方並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只是試探而已。

但是這種試探讓摩拉克斯煩不勝煩,如果不是歸終和留雲幾個人勸說,還有身上四照花印的感應,恐怕青歲回來的時候摩拉克斯還在外面打架沒回來呢。

對於摩拉克斯來說,他能夠理解這種試探,也懂得那些彎彎繞繞,就像他明白天理對他的忌憚和當初的七王座之爭一樣。

但是理解、明白,不意味著就要縱容和放任。

既然有更簡單的方式,為什麼要那麼麻煩呢?

簡單的方式——全揍一遍,揍服為止。

摩拉克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青歲還沒回來,在場的歸終和眾仙都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當然,抑制不住的還有驕傲和自豪。

年輕的摩拉克斯是一往無前的,是意氣風發的,在打架方面的信心更是無人能敵。

青歲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帥的慘絕人寰的場面,否則肯定氣暈。

他現在還在擔心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而發現不對勁的摩拉克斯已經果斷選擇一槍破萬法了。

沒有什麼花俏的動作和招數,只是簡單的,持槍,抬手,橫掃而出。

幻境便如同泡沫般碎成了渣,其中隱藏著的魔神氣息便也暴露無遺,在紫黑色的夢魘之力深處,是已經幾乎被腐蝕殆盡的禁制。

摩拉克斯皺著眉,將青歲放在樹下,讓伐難看護一下,反手一槍在半空劃了一個圓圈,徑直拍入紫煙中,魔神的力量對沖之下,本來搖搖欲墜的結界瞬間粉碎。

隱在暗處的格拉西亞和收起巖槍的摩拉克斯同時心下一鬆。

“吼——”驚雷一般的龍吟彷彿自天空炸裂而出,整座天遒山都震動起來,飛鳥走獸紛紛奔走呼號而逃。

大地皸裂,山林傾塌,溪水橫流,山脊真的成為了脊背,絢麗的金甲與麟刺勾勒出大地山脈的起伏的弧度,龐大到覆蓋周邊百餘里的龐大身軀還在緩緩拔高,一雙厚重的龍角彷彿承天之柱,仰頭一聲長嘯,威嚴的龍吟激盪層雲。

天遒山附近的居民駭然的跌倒在地,厚重的黑雲浮著金光載起一座高山,不管是被開採還是依然深埋地底的礦石都微微亮起,像是在回應著什麼。

大量迸濺的山石滾落而下,瘋狂的動物和魔獸們不管不顧的奔跑、噬咬、撕裂、以頭搶地來緩解被壓迫的恐慌。

然而一層淡淡的金光擋在人們面前,繁複而華貴的花紋流轉,無比熟悉的圖騰讓無數人都忍不住哭了出來。

“帝君!”

“是帝君來了!”

“帝君在一定不會有事的!”

“帝君在保護我們!”

同時,瘋狂破壞的動物們身上也浮現出輕柔的白光,瞬間安靜了下來。受傷的人們和受驚的孩童身上也被溫暖的白光籠罩,猝不及防被壓斷腿的人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腿慢慢長好,嚇的大哭的孩童被安心的感覺籠罩抱著母親沉沉睡去。

貧瘠的土地上,潔白的四照花破土而出,倒塌的樹木重新站立,破碎的花草重新煥發生機,藏匿各處的夢魘被一絲不留的清除乾淨。

乘溪捂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右腿,看著那纖弱而堅韌的四照花流淚滿面,幾乎哽咽不能語:

“……扶明、是扶明少君……是少君啊!祂真的回來了!”

周圍人紛紛驚訝,實際上在青歲回來的第一時間摩拉克斯就公佈了訊息。

只不過青歲極少出現在人前,人們只知道他是摩拉克斯的摯友、家人,是一同建立部族的神明,大多數人都會在重要的日子前去祭拜這兩位神明,他們感謝他,卻不瞭解他,真正十分信仰這位扶明少君的人其實並不多。

甚至連這位神明究竟有什麼能力都是眾說紛紜,現今流傳最廣的一條關於扶明少君的傳說是祂喜歡美食,尤其是蛇羹,這個傳言還是依賴於乘二樂的大力宣傳和推廣。

但是大多數人還是會下意識忽略這位神明,在很多人眼裡,扶明少君的存在感比常常出現的留雲赤昀甚至是各位夜叉將軍更低,就比如摩拉克斯當初給部族定的名字是“巖光”,但是人們叫的最多的卻是“巖神部族”這個稱號,就連周圍的其他魔神也都以是“巖神部族”來稱呼的,唯一一個深入人心的大概就是巖光歷了。

但是少不代表沒有,比如乘溪一家全都是扶明少君的虔誠信徒。

從小乘溪就會聽家人說扶明少君的故事,那是一位和帝君一樣心善的神,祂救下了她的先祖,還會親自體察人間的苦楚,勸誡人們珍惜生命,不要妄言生死。

乘溪對此深信不疑,還努力的給別人也宣揚,只不過很少有人在意或相信,她覺得憤憤不平,連帝君都認可扶明少君的存在,每年都會親自去長樂崖代替少君回應祈願,但是很多人卻對此不以為意。

而現在,當四照花盛開在眼前的那一刻,那些和流言蜚語的對抗,那些固執的話語都有了意義。

乘溪又哭又笑的坐在地上,看著這有如神蹟的一幕,金光與白芒一齊綻放在人們的面前,曾並肩留下傳說的兩位神明終於又再次重聚。

青歲坐在樹下,掌心燈盞清亮,目光卻追隨著半空中摩拉克斯的背影。

發如明月流霜暗藏流轉的碎金,澄澈的眼眸中是神與龍的倒影,後面是群山與層雲,以刃為筆,在黑暗中刻下一道光,契約的文字流淌在地脈孕育的生靈心間。

山川為證,天地同鑑,點睛之恩,永生不忘。是時光與磨損都不會損傷分毫的友誼起點。

一瞬間,時空彷彿重疊。

“若陀……”

看著封印下的龐然大物朝他露出無盡的殺意,青歲下意識後退一步,指尖不住的發抖,想要尋找那個總是站在他旁邊的身影,卻只看到了狼狽的撐著劍站起身的空,和執劍擋在他身前目光兇狠的熒。

彷彿能摧毀一切的滾燙岩漿伴隨著從天而降的萬千岩石瘋狂朝他砸落下來。

似乎極度驚嚇之下能夠激發出更大的潛力一般,奪目的白練宛如璀璨銀河將無盡玄巖盡數接下,手腕上交織的金色巖印緩緩浮現而出。

在巖印完整浮現的那一瞬間,青歲的心中驟然一空,他看見了空和熒睜大的雙眼還有若陀戛然而止的動作,然而他卻只是捂住自己的心口跪倒在地。

透明的液體砸落到滾燙的地面,一瞬間就消失殆盡。

神的心臟只是裝飾品,可是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發生了什麼?

菱形的巖印熠熠生輝,化作一個小小的星辰撞入若陀還殘存著瘋狂的雙眸中。

青歲想要抓住它,卻只能看著它從自己的指縫中流走,消失在故友的眼眸中,那是它的主人曾親手刻出的眼睛。

“……摩拉、克斯……”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青歲已經看不清若陀和旅行者的樣子,他的視線一片模糊,無盡的空洞的鈍痛彷彿在對他的心臟進行凌遲。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巖印啟用之後感應不到摩拉克斯的存在?

他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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