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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地之上是星空,星空之上是虛無,也稱虛空之天。

伊始時代,世界樹演化萬物,誕生智慧生命仙族,然而仙族之人不死不滅,導致世界逐漸失衡,於是仙界破碎,碎片散落於提瓦特大陸之上,強大不滅的仙族變成飄浮的仙靈遊蕩在各處,世界樹連線地脈,開始記錄提瓦特的歷史。

原初時代,元素化生,七龍王統治眾生,視眾生為螻蟻,終日好勝鬥勇,高居王座,原初之人法涅斯舉起叛逆的劍鋒,竊取七王的權柄,收歸世界的本源,有降臨者自未知而來相助共享此戰果。

新王時代,享天地偏愛而生的魔神窺探到七龍王的王權,降臨者維繫天理,法涅斯不知所蹤,眾神手握天賜的權柄竊奪王座,新王朝立夕倒,紛爭不絕。

而如今,又一個新的時代就要開啟了。

虛空之天。

空白的界河自樹影中蜿蜒綿亙,龍王的遺甲磨損破碎,眾神的骸骨在光塵中熠熠生輝,腳下的星空斗轉參橫,卻始終未見太陽的蹤影。

七王座聳立高天,世界樹深埋虛無,流金鑠石的光輝驟然盛放,婆娑的光影緩緩融化禁錮王座的荊棘,身負王權的眾神拼盡全力挽留守護著荊棘的完好,而天理的維繫者靜靜立於高空,神情淡漠的看著眾神垂死掙扎。

摩拉克斯和古洛希斯就是在此時踏入這裡,前者只掃了一眼那個在名義上依舊屬於自己的第一王座,沒有任何留念的路過,後者跟隨他的腳步,一同走向界河的中央。

青歲好奇的看著腳下,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抬腳後又會消失無蹤,連波瀾都不會留下,明明呈現河水的形狀,卻沒有水的特性。

這裡流淌著的會是什麼呢?

上次他匆匆被拉進這裡,什麼都沒看到又跑去淨化禁忌,這次才是真的透過正常的渠道,一步一步走上登臨的階梯,獲得了來到這裡的資格。

摩拉克斯本來不用和他一起走,因為他可以直接降臨王座之上,但是顯然他並不想選擇那種方式。

青歲四下看了看,每個王座用眼睛看好似離他們並不遠,但在感知中卻是相隔千萬裡,王座底部倒映的不是影子而是各色縮小的小世界一般,仔細看還能看見裡面活動的生靈。

摩拉克斯揉了揉他的發頂,語氣微微低沉:“那是他們庇佑的生靈,一旦新王隕落,那些曾收到恩惠的生靈也會收到反噬。”

青歲微微一驚,抓緊了摩拉克斯的衣袖:“他們都會死嗎?”

摩拉克斯搖頭:“反噬大多都會應在魔神身上,不過,雖然不知道反噬是什麼,但是對於失去庇佑的那些人類和弱小的族群來說,有可能活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那你會有事嗎?”青歲抬頭看向摩拉克斯的眼睛,目光清澈見底。

從他來到這個世界,跟在摩拉克斯身後的那一刻開始,未來就已經改變了,遊戲並不是唯一的現實,那麼危險和安全也就不能隨意根據遊戲來界定。

萬一按照遊戲的發展摩拉克斯沒事,但是在這裡因為他的到來改變了一些事反而造成了別的結果呢?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青歲當然也會擔心。

摩拉克斯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我不會有事,我只是第一王座的‘看守者’而已,雖然擁有全部的支配權,但是我從未動過分毫,法則的清算不會波及到我。但是,你會有事。”

青歲愣住了:“我?”

??

他這麼有排面的嗎?

摩拉克斯皺起眉,似乎不知從何開口,猶豫了一會兒才解釋到:“魔神的權能是自誕生而來便銘刻在靈魂中的,而且是唯一的。我的契約是來自世界之外的力量,靈魂鐫刻的權能只是‘巖’而已。但是在你的靈魂中是擁有兩個權能的,分別是‘光’與‘淨化’,因此你的靈魂成長十分緩慢,因為它要承受兩個權能。”

聽他緩緩道來,青歲才察覺到不對勁。

因為遊戲思維,他只瞭解後世的七神,風與自由、巖與契約、雷與永恆、草與智慧……但是後者更偏向神的理念和治國的方向,只有摩拉克斯是能夠用自身的力量掌控“契約”的。

而他的光與淨化全都是與生俱來的,他不是執政之神,也沒有自己的國家子民,也就談不上什麼理念信仰之類的東西。所以“光”和“淨化”本身就是兩樣獨立的權能,即使他不使用“光”也能有執行“淨化”的能力。

但是摩拉克斯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一點,所有的訓練中也都是把這兩樣聯絡在一起的,再加上他本身對這些不瞭解,以至於一直沒發現什麼不對。

這就很奇怪,所以實際上他可以分成兩個魔神:光之魔神和淨化之魔神。

青歲難得的有點不安起來,而摩拉克斯還在繼續解釋:“……之前你有兩次力竭沉睡然後成長的經歷,我本以為你的靈魂已經在自我修復,但是卡伊珀以森囚禁善泉一事令我突然醒悟,那並不是自我修復,而是在損耗。

就如同他想要麒麟的祥瑞來抵抗法則的反噬一樣,你的靈魂也在抵抗權能的吸收。如果你的靈魂在修復,那麼你應該依舊保持原來的模樣甚至更小,迴歸本源,徹底融合然後兩個權能和平共處。但是現在你在長大,也就是說你的靈魂在趨向成熟,可是兩個權能加持之下,你還兩次傾盡所有神力,哪裡來的力量成長?除非,獻祭或者說犧牲其中一個權能。

這並非信口開河,你這次沉睡之前其實已經有預兆,在你平日休憩之時,力量已經控制不住的外溢,比如輝光乍現晝夜顛倒又或者纖塵不染邪魔盡蕩。我本以為只是你靈魂不穩掌控不好力量,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權能銘刻於靈魂的本源,只要出現意外靈魂必然碎裂,到那時就無可挽回了,所以我想了個辦法。”

青歲聽完他的推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驚歎,而且,關於魔神靈魂的問題摩拉克斯也有辦法嗎?

對這個問題比自己的生命安全問題更好奇的青歲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年輕的巖神追問:“什麼辦法?”

摩拉克斯嚴肅道:“在世界樹上睡一覺。”

青歲神情呆滯:“啊?”

“魔神的權能天生,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來自世界樹,越靠近世界樹魔神對權能的掌控和理解就越深,自身的力量也就越強,這也是為什麼魔神們都爭搶王座的原因。”

摩拉克斯解釋道,

“你第一次來這裡之前我和天理打過一架,當時趁機在世界樹上掛了兩秒,那裡的氣息很純淨,對靈魂也很有益處,所以你只要在那裡睡一覺,直到靈魂強大到可以掌控兩個權能就行了。”

這個計劃聽起來天衣無縫,但是青歲還是很敏銳的聽到了什麼“打了一架”“趁機”“掛了兩秒”之類和嚴謹的計劃不是很搭的詞語。

“世界樹能隨便上去嗎?”青歲茫然道。

摩拉克斯終於露出一個笑容:“沒關係,現在是最好的機會,法則在清算新六王,世界樹只有天理看守,只要打過祂就行了。”

青歲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摩拉克斯,終於明白了這個傢伙為什麼和毒之魔神拌了幾句嘴之後就把公務扔給留雲他們,帶著自己匆匆跑上來了。

這計劃分明就是剛才臨時想的吧?

年輕的帝君這麼虎的嗎?就硬剛啊?

青歲還在懵逼,摩拉克斯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袖子裡掏出毒之魔神,一甩手扔了出去,破開空間的尖銳聲不斷響起,最後那個巖球啪嘰一下砸在了第六王座上,咔嚓裂開,露出了被轉的眼冒金星的卡伊珀以森,口中還在倔強的喊:“呃……摩拉……克斯……你……大爺……”

青歲繃著臉收回了目光,忍住沒有在如此嚴肅的情形下笑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剛才知道了自己有生命危險,但是他一點都不緊張,反而摩拉克斯看起來比他緊張多了。

“一會兒我與天理打鬥時你直接去睡覺便可,不急於回來,幾百上千年都無妨,天理敗了之後我會讓祂兌現之前的報酬,祂便無法讓你下來。之後我在凡間等你。”摩拉克斯又揉了揉青歲的頭,蹲在他面前,唇角輕勾,頭頂露出烏金的龍角,微微朝面前的小少年低了低頭,“要摸嗎?”

以前他悄悄暗示過幾次,摩拉克斯只當沒聽到,他覺得龍角應該是比較重要的部位,不能輕易觸碰,後來即使依舊眼饞也沒再提了。

於是這下青歲反倒緊張起來了,他盯著神明的鎏金雙眸,上前一步,幾乎被抱在了懷裡,伸手摸到了那雙華貴的龍角,冰涼而奇異的觸感,幾乎讓人指尖發抖。

青歲一隻手正好握住龍角的根部,他垂眸能看見摩拉克斯深色的髮旋和金色的髮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溫熱而熟悉,他突然福至心靈,放開了龍角,轉而雙手環住身前的神明,鄭重的保證:

“我會平安回來的,不會死掉,也不會消失。”

我保證。

摩拉克斯沒有說話,俊美的面容仔細看還能看出幾分青澀的神明只是默默回應了這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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